第181章 容王府小聚(二)
楼婉莹无疑拿准了夏若倾,也很了解他的心思,她很明白这事上有一种情节就作关心则乱,夏若倾本是个聪明人,但却陷入了情网,而她却巧妙的利用了他的这种心思,成功的引他入翁。
不得不说,楼婉莹难得的细致了一回,死死的扣住了夏若倾的命门,只那么轻轻的回眸一瞥,就能成功的引起夏若倾内心深处的警觉,同时也唤醒了潜藏在最深处的情素。
楼婉莹在出来之前,很细心的给夏若倾留了道门,所以那把所现在握在她手上,她看着夏若倾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奸笑。
卧室里,苏欠早已无力的瘫软在门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意识有些模糊,浑身的皮肤如火烧一般的灼热。
突然,门被大力的撞开了,已经有些虚浮的夏若倾晃进来,他一眼便看到了倒在门边的苏欠,他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流,嘴里一阵口干舌燥,他看苏欠的眼神,也开始迷离。
“羽莹,羽莹......”夏若倾觉得自己满脑子满眼都是苏欠的影子,而此刻苏欠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她那因燥热而扯开的衣襟,更引得夏若倾挪不开眼。
他的嘴里已经没有了别的语言,只是不断的唤着苏欠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就被一种具大的魔力吸引着,一步步的令他的理智坍塌。
“羽莹,我爱你......从第一次在京城看到你,我就情不自禁的被你吸引,羽莹......”夏若倾扶着苏欠的身体,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激得夏若倾脑子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甄灭了。
“唔......”苏欠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任由夏若倾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无意识的发出的娇喘,已经将夏若倾引入了禁欲的深渊。
夏若倾觉得自己浑身像火烧一般的难受,他只知道,他爱洛羽莹,而洛羽莹此刻正躺在他怀里,他的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他跟她,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
此刻他只想放纵的爱,不管不顾的去爱,两对红唇贴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干柴烈火,仿佛是一个饥渴了几百年的人,看到了一股久违的清泉,他不停的索取,不断的想要更多。
“夏司麟......”苏欠无意识的唤着夏司麟的名字,无力的回应着热烈的夏若倾。
夏若倾一把将她摁到床上,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
“嘶——”
一阵布料撕碎的声音,苏欠雪白双肩顿时袒露无遗,夏若倾觉得自己浑身像被火烧一样的难受,而眼前的人儿,就是他的甘泉,他不断的往下探索,不断的宣泄自己禁固已久的情欲。
“羽莹,你是我的......”
夏若倾疯狂的从苏欠的唇移至脖颈,然后直至那片裸露的胸前,他一点一点的,疯狂的吮吸着,被压在身下的苏欠,时不时的发出“嘤咛”声,带着一种巨大的魔力,将他不断的引入更深的禁欲之地。
突然,“呯”的一声,卧室的门被一脚踹飞了,夏司麟黑着脸出现在门口,只一眼,他便暴怒得双目欲裂。
“你在这干什么?”夏司麟恶狠狠的瞪着正在作案的夏若倾,双拳紧握得发出“咯咯”的关节声。
夏若倾睁着迷离的媚眼,他只知道眼前有个人影在晃动,但却没有清醒,下一秒,他就被一只铁拳狠狠的揪住衣襟,然后飞了出去。
“欠欠!”夏司麟看着已经被撕裂了一半上衣的苏欠,目光触及她裸露的双肩上,那密密如雨点般的吻痕,他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他恨恨的转头看着被摔到墙上又落到地上的夏若倾,恨不得将他撕碎。
夏司麟一把拽过床上的被子,将苏欠裹了个严实,然后站起身来,双目赤红的瞪着夏若倾。
迷蒙中的夏若倾被摔到墙上,狠狠的撞到了后背,意识有些清醒了,他迷糊的看着愤怒的夏司麟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惧意。
夏司麟一把揪住夏若倾的衣襟,大力的拽着他出了卧室的门,他的理智已经出离,愤怒的火焰烧得他几近疯狂。
“夏司麟,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皇兄!”夏若倾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他只知道他最为交好的二弟,此刻正没大没小的拽着他的衣襟粗暴的拖着他往外走。
“王爷,这......”护卫和下人们惊讶的望着他们盛怒的主子,一时之间谁也不敢上前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只能畏惧的闪出一条道。
因为王府有客人,所以下人们基本上都在厨房或锦鲤池那边张罗,此刻天色未晚,没有人想到主子的卧房里会有人,也没有人会在卧房里守着。
而此刻夏司麟揪着夏若倾一路穿过长廊,难免会遇上忙碌的下人,大家老又惊又惧的看着夏司麟,更加惊恐的是,他们的主子手里揪着的居然是宁王。
在大家的印象里,他们的主子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就算再生气,他也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的情绪,就算要下手,他也会一脸风平浪静的,抬手间便让左膀右臂们去替他解决了。
在大家的印象中,他们的主子从来不会像这般暴怒,就连当年洛羽莹不辞而别,也没见他如此疯狂,大家都畏惧的闪躲着,生怕被殃及池鱼。
“夏司麟,你居这样对我!”夏若倾难以至信的嘶吼着,挣扎着,可惜,夏司麟的脸色黑得都能拧出水来,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上目光凶狠的直视前方,手上的力道没有减半分。
“夏司麟,你还有没有长劝尊卑之分?”夏若倾快气死了,这个平时谈话风声的二弟原来发疯起来居然如些的猖狂而六亲不认,他看着沿途那么多下人纷纷侧目,顿时觉得丢脸及了,心里那股怒火也窜至了极点。
夏司麟并不搭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拽着夏若倾往柴房的方向走,如果不是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夏若倾此刻早已是一个死人。
容王府的柴房都比一般府里的柴房要大,但是同样的,都是一间放杂草木柴和堆放杂物的地方,光线阴暗,空气浑浊。
“呯”
夏司麟用力的将夏若倾掼到草堆上,然后愤然转身迈出了柴房,随即,一阵落锁声自门外响起。
“王爷。”门外响起了下人战战兢兢的声音。
“看好这道门!”夏司麟冷冷的仍下这句话后,便愤然离去。
夏若倾傻眼了,他从草堆上爬起来,冲到门边,用力的拉了拉,发现门真的上锁了,他此刻才明白,原来夏司麟真的什么都敢做。
“夏司麟,你给我开门!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是你皇兄!你这是长劝不分!”夏若倾愤然的一脚踹在门框上,但是那道门只发出了“哐哐”两声响,便再也没了动静。
夏若倾紧握双拳,愤怒的砸着门,吼着:“夏司麟,你敢囚禁我!你居然敢囚禁我!啊——”
“你们外面的,给本王开门!”
“等本王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快给本王开门!”
夏若倾疯狂的在门内又踢又踹,但是门外的两名护卫却守在两侧文斯不动。
其实他们内心也很纠结啊,他们知道自己的主子一定是气疯了,才会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吧,说到底那是自己的主子,若违抗命令,后果很严重。
于是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不断的传来震耳欲聋的叫骂声。
聚会因这场变故而中断,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容王府的两位主子离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夏司麟觉得烦躁极了,再也无心去应酬这些人,便打发清儿去将他们遣散了。
如果知道这次聚会会发生这种事,他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夏司麟坐在卧室里,看着脸烧得红扑扑的苏欠的脸,愤怒得一掌将茶桌劈成了碎片,守在外面的人吓得一个个禁若寒蝉。
没有人能够承受容王的怒火,所以也没有人敢讨论这件事情,大家眼观鼻,鼻观心的垂首立于门外,小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生怕错过主子的叫唤,下一秒会死无全尸。
楼婉莹很聪明,在出了夏司麟卧房,看见夏若倾奔进去之后,便悄悄离了容王府,理由是身体不适,想提前离开。
大家也没太在意,只是夏司麟听清儿汇报完军务后,回头在锦鲤池没有看到苏欠的身影,一问才知道,她换个衣服已换了半小时,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便四下里寻找。
锦鲤池边没有夏若倾的身影,他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妙,便直奔卧室,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那样一幅画面,他顿时觉得气血上涌,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主子,大夫来了。”清儿垂首立于跟前,扫了一眼屋中被拍碎的桌子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让他进来。”夏司麟的脸色仍然黑得跟墨汁似的,连抬都没有抬一眼,目光始终都在苏欠脸上。
少倾,一个年过花甲的大夫扛着药箱进来了,夏司麟盯着他把脉的那只手,等待着他的诊断结果。
“王爷,王妃是喝了催情烈酒,所以才会如此,等药效过后就好了。”大夫惶恐的跪在一旁,小心的汇报。
夏司麟此刻额上的青筋已经跳得快突出来了,连手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大夫如蒙大赦般的,赶紧磕头爬起来就往门外走,生怕走慢一步,这位容王就会化身为阎王,抬手间便将他像地上那张桌子一样拍碎。
“主子,宁王那里怎么办?”清儿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
“先关他两天再说。”夏司麟黑色的眸子里爆射着阵阵寒光,仿佛要将人冻死。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清儿缓缓弯腰行了个简直的礼,便退了出去。
她跟了夏司麟这么多年,还真没有见过夏司麟如些震怒,此刻夏司麟正在气头上,她知道只有等苏欠醒过来才能稍微息一下他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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