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刚刚入黑,夜色有点朦胧不清,慕容雪便匆匆忙忙地向姜婉仪以前住过的院落——飞絮宛,亦即时现在柳月媚那个花痴所住的地方奔去。几经艰难险阻才在无声无息下好不容易避开那些四周巡视的侍卫,我蹑手蹑脚地来到柳月媚的房门外,本想伸手推开房门,不经意听见从里面隐隐约约传出了一阵阵男人的急促沙哑的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吟声,早已经经历过男女情事的自己,当然知道这些声音背后代表着什么意思,更加明白里面的人究竟在干的到底是那么一回事。
这一刻,慕容雪的心犹如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使劲地、狠狠地一下便刺中了心脏,整个人几乎快要窒息,差点儿就喘不过气来,犹如被一股黑暗的力量深深地吸进了那暗无天日的地狱深渊里,仿佛置身在那寒冬腊月、寒风刺骨、寒风似刀的冰天雪地。在听见那些不堪入耳声音的刹那间使她动弹不得,犹如像被人施了魔法的木头人一般两眼无神呆滞地僵在原地,宛如雕像一般,只有那不断地涌出来的泪水已经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从而泄露了自己的真实情绪。潜意识里不停地叫嚣着,提醒着要马上逃离现场,不去想、也不愿意面对眼前目睹的这一幕,可是手脚像有了自我意识般不听使唤逃离,反而鬼使神差般推门而进。
借着那皎洁的月色,-------------------即使隔着薄薄的帷幔,隐隐约约间,我仍然可以看清里面的一切。
慕容雪的胸口郁闷得仿佛有一块铅塞在里面,沉重而使有带着窒息的味道,伴随着一股血腥之气yu要上涌而出,心一次又一次地抽搐不止,那锥心刺骨的疼痛瞬间便传遍全身四肢百骸,甚至渐渐地深入骨髓之中去,痛苦得让人苦不堪言,难以忍受。而那微微泛白的唇瓣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情绪,可是下一秒却发现自己如一个哑巴似的,连一个单音也吐不出口,怒火中烧地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拼命地向着床上的两人砸去,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气愤,然后带着一身的伤痛欲转身离去。
那突如其来的举动,已经惊动了床上的男人,只见他手疾眼快的将飞过去的水杯稳稳当当地接在手中,然后一个翻身下榻。“是谁?”一个充满着浓浓情yu气息的低哑男人的声音猛然响起,让慕容雪的脚步猛然一滞,还未让她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接踵而至的竟然是一双滚烫至极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自己那细嫩的颈项,力度大得有点儿吓人,几乎让自己窒息而亡。
你这个衣冠禽兽,你这个人渣,败类,我-恨——你!我-恨——你!你最好就当场把我捏死,否则我一有机会一定会宰了你!”慕容雪对陷在颈项间的大手拼命捶打,房间里昏暗的月色,虽然未能看清男人的神情,但从那弥漫的气息中她也感觉得到他的怒火越来越高涨。
只是下一瞬间,男人猛然松开了掐住她的双手,她不甘受辱顺势朝着他扑了上去,对准男人的健硕的xiong膛又捶又打,双脚也不甘示弱地拼命向他踢去。犹如一个受尽了无数委屈的妻子抓到偷xing的丈夫般,feng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满腔的屈辱和浓浓的妒忌之意。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又捶又打的女人,他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且有点手足无措,从未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根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从这个女人的言词中,他已经不难猜出眼前的女人是何身份,因而也不敢再贸然下手,唯有暗自叫苦连天呆在原地,任由身前的女人随便打骂发泄,只是希望不要惊动到自家主子便是,否则让主子看见眼前这幕,他一定会雪上加霜了。
虽然慕容雪正处于怒不可遏之际,但不得不承认手下的触感不赖。等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现在不是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猛然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遗忘那些不雅的画面。就算他是和自己的女人做,但一想起每天晚上他先和那个,接着又抱着自己,想起他如此的行径,就觉得十分恶心难忍,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他,更不可能会原谅他,不能不痛恨他。倏然血气上涌,再也顾不上什么,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对准他的肩膀张嘴想要咬上去。等一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个味道,这个气息非常陌生!不像是平日里那个男人的气味,身体刚刚靠近男人的肩膀时,我就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什么,她再慢慢地tie近男人的颈项边,用鼻子用力地嗅了嗅,难不成南宫傲云换了熏香不成?这种香气的确不是他平时身上常用的那种清幽檀香味。
“你们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正还在沉浸在自己疑惑的思绪里,突然房门被人用力从外面推开了,伴随着一声夹带咬牙切齿的咆哮的男人声音蓦然响起,随之而来紧接着又进来了一具挺拔修长的身躯,正昂首阔步地向着他们走来。
等回过头去张望时,出乎意料的,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主宰这场戏的幕后之人——太子南宫傲云。
“太子,属下罪该万死,请太子饶命!请太子饶命”那具赤身的男子再也顾不得韩菲雪,突然便“咚”的一声跪倒在南宫傲去的面前上,半分也不敢抬起头来看他,心里暗暗叫了声,不妙,大事不好了,太子妃刚刚才做出了轻-薄了自己的举动,而在自我意识下,自己又对太子妃动粗,差点儿便了结了太子妃,这一连串的举动乃是以下犯上,是谓大不敬之罪,追究起来每一条条皆是天下的死罪来的,想来这些情景必定已经全部落入太子的眼底,太子一定会将自己千刀万剐不可!
原本还攀附在男子身上的韩菲雪,因为突然失去了支撑点,脚下不由得一个跄踉,一个站不稳,眼看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拥抱了。慕容雪万分紧张的、带着认命的意识闭起双眼,准备承认摔倒地上的痛楚,随后却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等她睁开眼睛看的时候,才发现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已经紧紧地揽住了自己的纤腰,让自己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自己下意识地圈住他的颈项。
下一秒间,南宫傲云一个优雅的姿势已经平平稳稳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而她却被他顺势安稳地拉到他的大腿上,圈坐在他的怀里。
“南、南宫傲云……”,当那股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完完全全把自己包围起来时,慕容雪的心竟然出其的安宁平静,犹如被人注入一贴强心针一样,但心跳却骤然变得非常凌乱。看着眼前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一时之间还看不清他的相貌神态,但是从那熟悉的气味以及那低沉的嗓音,已经让她那动荡不安的心慢慢地平伏安定下来,心底猛然涌现了一股名为欣喜的感觉,有点沾沾自喜的感觉,原来刚才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不是他,真的不是他?怪不得刚才那个男人身上的的味道与他平时的气息大不径同,那时自己就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了,想不到自己的怀疑竟然完全正确。
那自己不是正好撞见他的女人与他的下属之间在干那苟-且之事吗?没想到南宫傲云如此宠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不懂珍惜这份得来不易,让人称羡的殊荣,居然干出这样无耻之勾当,真是可悲可叹啊!想不到女人无数的南宫傲云,也会有被自己的女人出卖的一天,尤其是被自己最爱的女人出卖,做出这种背夫偷汉的事情,这不知是不是叫做天理昭昭,可真谓报应不爽,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呢?
这次真是丢脸丢到了太平洋了,实在是太无脸见人了,为何我会如此冲动,回想起刚才一连串的举动,真的非常后悔,为何自己不看清楚才去做,怎么会连自己最痛恨、最讨厌的男人都会认错呢?庆幸的是——幸好刚才屋子里没有点灯,借着淡淡的月光映照着屋子有点昏暗,因此他们也看不见双方的神情,为此才不会让他们看见此时此刻自己的脸上因羞愧而满面红晕的表情,要不然这次岂不是真的是从太平洋丢脸丢到大西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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