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温家的地怎么就让她大伯给算计了去呢?”文子有些不懂,分家的时候不是有很多长辈啥的出来做见证,温大伯怎么能偷偷摸摸的把该分的家产给算计了去呢。
“大伯母记得那会儿温小缎的岁数比康地大一些,她爹娘不识字,她大伯识字便在分家的契约上弄了手脚,温父按手印的时候不知道上面写着放弃田地啥的。”陈氏叹了口气,对温大伯的做法感到不齿,“这事是她大伯做的不地道,对自个亲兄弟都下得了毒手,心也是不太好的,村里人多半不愿意同他大伯有往来。”
文子没想到在温家居然发生过这么一出离奇的戏,很是吃惊温家所遭受的惨事,她隐约有些懂了温小缎性格中变扭要强的原因,都是被生活给逼出来的最好例子。
“大舅母,这样的话,温姐姐家也就算了?”文子有些不解的继续问道,在她的理解中,这种不耻的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应该有温家的族人出面处理才是。
“不算还能咋地?都签字画押了,这事就算告到衙门,官府也只能秉公办理。家里的田地让人算计去后,温家的日子过的比黄连还苦,温小缎的娘成日吃药,家里单靠卖几匹布,根本解决不了啥问题。”陈氏说话的同时眼前闪过一个瘦弱女娃牵着更瘦弱妹妹的画面,几个年纪偏小的女娃子,怀里抱着几匹布到集市上卖,陈氏红着眼圈继续说:“好在这温家姐妹懂事,把家照顾的妥妥当当,这些年过来也算没出啥毛病,就是……”
“大舅母,就是啥呢?”文子听着陈氏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头,赶忙追问下去,“大舅母,你可是我们家的另外一个娘,要是有啥事可一准得告知我们呀。”
“大舅母只是听说啊,好像是温家村的地主想娶温小缎做小的,温家这女娃子长的好看,大舅母怕她没啥心思同康土过穷日子。”陈氏对温小缎的印象一直不错,直到前不久听到村里的传言后,印象难免受到一些影响。
那些贪图钱财只管享乐的女子,可是不顾颜面啥都不要的嫁给地主做小的,在陈氏这样简单的妇人眼里,是不太上的了台面的做法。
“大舅母,这是我们也知道,上回去看外婆路过温家,正巧遇到媒婆上门,好像媒人被温家的人用扫把给打出来。”文子尽力用平稳一些的语气重新描画当时的场面,如果陈氏因为此事对温小缎有所看法与顾虑,她不管怎么样都得好好解释一番才是。
“温家真用扫把把媒人给打出来?”陈氏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媒婆上门说亲可是大事,就算说亲的事黄了,一般人也会压着怒火笑嘻嘻的把媒人送出门,绝对不敢也不会傻到把媒人大厨们,谁都晓得媒婆有张厉害的八卦嘴。
“大舅母,这事是真的,我和二哥亲眼瞧见。”文子解释道。
“文子,你要这么说,那大舅母可不就懂了,兴许是那媒人心里怀着对温家的恨,所以才到处说嘴败坏温家闺女的名声,之前大舅母可不也是听隔壁邻居说的这事,差点就误了事啦。”陈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印象中的温小缎不像是为了银钱不要脸面的人,结合文子刚才说的话,心里便有了谱,“八成是那媒婆恶意打击报复温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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