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毫不留情
霍樊见祁皇目深不见底、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立刻带着夫人上前跪下,严肃正然地回道:“臣惶恐。这都是托皇上的福。若晨那臭小子无学无术,那有那本事。医圣岂是他说请就请的。医圣能来全是凭祁皇和太皇太后的仁慈。”
“老霍啊,看你谦虚的!你有才富八斗的霍司墨,知书达理的霍尧溪,生性洒脱的霍若晨,难道不是福气。那像我的几个儿子,成天让我是操碎了心。过些日子让你的几个孩儿进宫小住几日。让他们几个晚辈相互了解了解、切磋切磋。”
“全凭陛下做主。”霍樊心上压着巨石,再有百般不愿,也只能假面含笑的点头应下。
春暖拿着香囊凭借王康的玉牌很顺利见到了白玉,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相告。白羽听闻后就带上东西匆匆来到霍府入了晨院。
白羽一进门就见一个身着明黄锦服年过5旬面色蜡黄眼底泛黑却目带精锐的男子坐在上位,不用想就知道他是祁皇,便下跪施礼:“草民拜见祁皇”。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传闻中的医圣是什么模样?”祁皇一副盛世凌人、藐视一切的样子俯视着下方。
白羽听祁皇的语气心中极为不爽,冷冷地拂拂衣袖、缓缓起身、仰头平视着他,双眸清澈、不卑不亢、淡定自如问:“不知祁皇是想让我先治病呢?还是想先论我容貌?”
“大胆刁民竟敢违抗圣命,区区一个江湖郎中敢如此藐视皇权,冲撞圣上。”祁天成早就对白羽入住康王府一事不满,白让老四得了甜头又赚了名声。他见父皇愤怒不已便趁机讨好着吼道:“来人啊,将这个刁民拖出去杖责二十。”
门外士兵听令后纷纷冲进来将白羽团团围住。内室的人听到外面喧哗声也纷纷出来一探究竟。霍若晨见状刚想冲上前护着白羽,却被祁天耀给生生拉住。
“且慢”祁天耀安抚好霍若晨后出言阻止。
“怎么?四弟想包庇他,挑战父皇?”祁天成见他出来阻止内心一阵狂喜。无论父皇是多么疼爱四弟,都不会纵容他挑战自己权力。
“太子皇兄此言差矣。我并非包庇他人。只是此刻南越太子昏迷不醒,倘若有个差池,我天祁难辞其咎。性命攸关之际,不如先饶其罪责,让他戴罪立功。若白羽能治好南越太子不负鬼医弟子之名号便赦免其罪;若他不能救治再罚也不迟。不知父皇意下如何?”祁天耀单膝跪下,言辞灼灼进言,希望能为白羽求情。
祁皇听闻祁天耀提到了鬼医,方想起先皇曾赐于他一枚免死金牌。它可免死一次,免罚三次。如今免死金牌就在白羽手中。若是硬来,待他拿出金牌,自己将如何自处。天耀提醒得及时,否则因自己的怒意让天祁皇室落得背信弃义的名声实属罪过。
思至此,祁皇挥手示意士兵退下,强颜欢笑道:“哈哈,鬼医弟子果如传闻般世外圣人。世俗礼仪就不必理会了,快快赐坐。”
“草民谢过祁皇美意。救人如救火,请恕我先行离去。”白羽说完不待祁皇发话,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转身拉着霍若晨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能在祁皇面前如此傲慢、不留情面之人,白羽位居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这是难得绝佳目睹医圣救人的机会,众人都不想放过纷纷跟随其后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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