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除了祁天耀
凤明玥回到别院直接去了凤灵锦的房间。刚进门就见凤灵锦正在看着闲书。
自打她醒来后,他仅仅只说了一句:“祸起自己,必受之。”
那时,她就明白自己这次是闯了大祸,丢了凤灵的颜面。以往在公主府怎么闹,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可如今,闹到了天祁,还在各国人面前丢了脸。
她怯生生地走进房,站在凤灵锦身后,小声叫道:“太子哥哥。”
凤灵锦余光早就瞟见她的衣角,接着看自己的书不搭理。
“太子哥哥,我有件事想给你说。”
“嗯”
“我,我不想嫁给祁天耀。”
“为什么?”凤灵锦放下书,转身看着她。
她搓着衣角,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我希望能跟了赫连卿。”
“呵,呵”,凤灵锦冷笑一笑,拿起书接着看。
“不可以嘛?我就喜欢他。用半匹江山换还不成?”,凤明玥被他冷笑的面孔给激怒了。
凤灵锦回头再把她从头看到了脚,冷冽说道:“凤灵的江山不是给你来卖的?”
“怎么不行?只要他喜欢,我双手奉上。”凤明玥反倒得意起来。她手中拽着凤灵一半疆土,那就是王牌。试问那个帝王不爱江山。
“你小瞧了他。”
“小不小瞧,到时候就知道!”
凤灵锦琢磨着她的话,想着那日洗程宴上,赫连卿居然公然把逍遥云给霸占着。现在想着就觉得有点心哽得慌。
那是宴会上,他捕捉到星魂的气息,却不知是何人。时到如今,他已知晓,怎么也不会让赫连卿那小子占了她的便宜。
“那好。只要你亲自搞定祁皇,收回使命,我定不会勉强。”,凤灵锦放下书,来到她身边,拍着肩接着说:“你若能有那本事让那冰块黑腹的他娶了你,我定愿奉上半匹江山。”说完,他身轻愉悦的出去了,留下她一个人。
凤明玥一听太子哥哥不反对还赞成,开心的跳起来,匆匆忙忙就跑回自己的房间。
祁皇后端坐在上位。殿下跪着祁天成和祁落雪。
“说,怎么回事?”,她肃穆厉言问着。
祁落雪歪着头看着祁天成,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暗示着他说。
祁天成就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祁落雪瞪了他一眼,抬头看着祁皇后委屈说道:“母后,我可是按着你的吩咐把事做全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成,那是太子哥哥的不是?”
祁天成一听猛得也抬起头,连连叫屈;“母后,真不怪我啊。我进的就是说好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就不是霍家那丫头。”,说着,他指着祁落雪质问道:“是不是你把人弄错了?”
“你少血口喷人。我是看着人被弄进去的。你喝多了,我可没有醉。”,祁落雪拍开他的手,朝着祁皇后说道:“母后,孩儿是亲眼看着。再说,即使送错了。太子哥哥进屋也会发现。”
“我怎么会发现?”
“你怎么不会发现?你睡了谁?你都不知道?”祁落雪有点着急了。
“我。我”,祁天成结结巴巴,说不出来。
是的,睡了谁,怎么会不知道呢?他难不成要说自己猴急,色心迷了眼。
祁皇后见他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样子就是气,一挥袖,“好的,都住口。吵得我头疼。”
祁天成兄妹俩谁也不说话,用眼神埋怨着对方。
“母后,接下来怎么办?”,祁天成还挂念着霍家的势力,霍家的小美人。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那药效之猛,你和凤明玥都中了招,我不行他祁天耀和霍尧溪能避免?”,祁皇后眼神一闪狠劲,愤愤道。
祁天成一想对啊。自己都受不住那药性,难不成祁天耀受的住?霍尧溪还受的住?
“蠢货!”,祁皇后算是猜出个大致缘由来。这狸猫换太子之计定是祁天耀搞得鬼。至于这霍尧溪有没有丢了清白,还得看祁天耀的手够不够狠。
经祁皇后一提醒,祁天成恍然大悟,恶狠狠吐了一口泡沫,“我居然被他算计了。霍家那小蹄子居然跟了他一夜风...流。”
“太子哥哥,你是说凤明玥和霍尧溪被四哥给掉包了?”,祁落雪睁大眼睛不相信看着祁天成。那人,可是自己看着放的。四哥的酒可是自己加了双料去的。怎么就被他给换了。
“四哥,四哥,叫个屁。他是你哥吗?”,祁天成见落雪还叫得那么亲热,火冒三丈。
“我怎么就不叫四哥了?我能像你,带着刺走路!哼”说完,她扭头不想看祁天成。
“蠢货,你妹妹说的没错。她能跟你一样没有脑子?”祁皇后又是将祁天成一顿臭骂。
祁天成只能垂下头不说话。
“母后,四哥一定会猜到这里面有我的功劳。以后我还怎样靠近他呢?他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相信我,关心我了。”祁落雪一想到没有四哥的温柔的笑容,心里就有点失落。
平人眼里,自己乖巧,懂事。只有自己才知道,这后面有多少误会。所有的人对自己都是有目的的,包括自己的母后和皇兄。然后,这般对立的境况下,只有四哥的笑容是最温软的,话语是用心的。
此刻,她有那么一丝丝后悔昨夜的事。本想着,四哥早晚都要娶了凤明玥,早睡和晚睡一个样。昨夜的主角是霍尧溪和皇兄。没成想四哥想事对了反。这下好了,他一定会认为自己算计陷害了他。
“那有什么?今日是四哥,他日是什么还不知道?”,祁皇后手心紧紧拽着,暗下狠心,一定将他除去。
话说霍尧溪一早便被祁皇后送回了霍府。一家人早早就在门外等候。
霍尧溪一下轿,便看见门口站着霍司墨。
她提裙慢步小心翼翼走过去,微微欠了欠身,“大哥早!”
自她从下轿开始,霍司墨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浑身困乏、步伐吃力,一看就是一夜未眠。
“你身子可还好?”
霍尧溪一听此话,本能的颤抖一下,心虚不已,“没、没有什么?”
“我问的是可还好?”
“啊。好,很好。大哥放心。”,说完,她便匆匆进了府,一步一步腿间疼的厉害。
霍司墨瞧着她背影一步一颤,眉头紧锁,昨夜没有收到少主的信号。按理说,尧溪应该是安全的。可是,无论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她不对劲。
霍司墨转身出了门。他从春溢楼后门进去,换了一身装备,又悄悄去了康王府。
祁天耀正在府后面的小院等着霍司墨前来。
“你来了。”
霍司墨一进门就见祁天耀站在窗子那里,看着外面。
“嗯”
“白天你重来不来以雨公子身份出现。想必今日是有很重要的事?”,说着,祁天耀转身看着霍司墨。
霍司墨见他面容疲惫,神情严肃,点了点头。
“可是为尧溪而来?”
“是的,我今日瞧着她有些不对劲。昨夜一切可安好?”
霍司墨小心翼翼开了口,怕问道自己不想知道的事。自从二弟离去以后,家中老人以泪洗面。若是尧溪再出个好歹,那不是要了老人家的命。
祁天耀瞧得出霍司墨非常在乎这个妹妹。他前行两步,半身鞠躬,悔恨歉意说道:“昨夜,是我的不对。没能识破别人的奸计,让另妹受了委屈。”
一字一字如同利刺扎着霍司墨的心。他万万没有想到昨夜他安排了所有地下庄的高手死士,在凤居阁四周。只要祁天耀放出信号,他们定能坏了祁皇后等人的计划,救出尧溪。
“不,不对。少主,你没有放出信号?这是为什么?”,霍司墨不相信祁天耀会背信,不顾尧溪的安慰。尧溪可是他看着长大,如同妹妹般的人儿。
祁天耀看着霍司墨步步后退,震惊中带着质问,心也是愧疚不已。错事,就是错事,寻不了借口。他如此相信自己,把妹妹托付给自己。自己却未能抱全安危,着实另人无法接受。
“雨,你听我话。”,他上前,欲拉住霍司墨。刚伸手,又缩了回来。
他又三鞠躬说道:“昨夜,我、尧溪、凤明玥都中了祁皇后等人的暗算。她企图将尧溪奉给祁天成,被我发现。于是,我将计就计将尧溪与凤明玥掉了包。尧溪没有着到祁天成的毒手。”
霍司墨一听他们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气得牙痒痒,一拳打在门阀上,顿时门阀碎了。
气归气,还好妹妹的清白算是保住了。
“那,后来呢?”,他知道还有后续。
祁天耀见霍司墨面色有所好转,再鞠躬三次,真诚恳切的说:“尧溪中了及其霸道媚药,会爆体而亡。我见她气息渐弱,迫不得已,我替她解了毒。”
说完,他掏出一把短剑,递给霍司墨,“雨,是我不对。伤害了尧溪。你就用这把短剑杀了我,以解心头只恨。”
霍司墨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这个结局。原来,毁了尧溪的不是别人,是眼前这位自己奉为少主的男子。
他脑海中一片汪洋,看着短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他。
短剑似曾相识。没错,当年祁天耀就是拿着这般短剑救了自己。正是因此,他才发誓致死效忠他。他故意和父亲唱反调,迷惑太子等的视线。他故意弃武从文默默为他招兵买马,揽钱扩地。他为了他暗地里学习武功,以雨公子身份游走江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把短剑。
“少主,不必如此。你也是为了救她。雨在此感激不尽。”,说着,他压制着心酸行了礼。
祁天耀连忙去扶他起身,并将短剑放在他手中,“雨,我祁天耀在此发誓,我定会娶了她,给她正妃的名号。”
霍司墨握着短剑,眼眶有些湿,这名号真的重要吗?尧溪打小受了二弟的影响,总想着嫁个爱护自己,自己也仰慕与他的人。这样事,对她的打击该是多么的大。
他摇着头,苦笑道:“少主不必如此。尧溪,我们会照顾一辈子的。”
女子没了清白,一生就毁了。即使,那男子再喜欢她,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尧溪。
祁天耀瞧出他几分疑虑,拍着他的手,接着说:“我将我母妃留给我的玉佩送给了尧溪。我对她承诺过,一定会让她戴着那玉佩风风光光嫁进我王府。她应允了。”
这话如火星,点燃了霍司墨心中的晦暗。他又点不敢相信,尧溪居然接受了玉佩,还答应这门婚事。依着自己对她的了解,他明白了,尧溪应该是中意他的。
他心中压着的石头总算松了些。
“我妹妹,从小直爽,顽劣。以后还望少主多加体谅。”
“她顽劣?能有晨儿顽劣?”,祁天耀说着这话,不禁笑了起来。
霍司墨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啊,再怎么顽劣,也没有二弟顽劣。少主受了他,又怎会为难尧溪呢?
一时间,两人的气氛缓和不少。
一日如白驹过隙。朝露晚霞,一天平静无趣的过了。
这头,凤明玥回到房中将门反锁,还撵走了所有服侍自己的人。她从床榻内侧铺下面翻出了一身黑色夜行衣,穿戴整齐后,带着面纱出了门。
她避开皇城重重守卫,直达凤居阁。
她隐藏在暗处,瞧着祁皇后何衣在床榻上休息,身边放着几把利剑。看不出来,自打上次来了一次凤居阁,她倒戒备起来。
她悄然无息溜进了寝宫内室,直接上架把匕首架在祁皇后的喉咙处,笑道:“皇后,今日可好?”
祁皇后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黑衣女子,对那双狠辣、狡诈的眸子记忆犹新。她瞄了一眼脖子上的匕首,赔笑道:“不知使者,今夜前来可是主上有何吩咐?”
“呵呵,还吩咐?上次叫你杀了逍遥云。你居然让她跑了?”,黑衣女子清脆笑声,有点寒颤。
“我不敢。实在是鬼修罗夺人,我等拼不过。”
“哦,既然是这样。那就将此事先放一放。日后再说。”
“那使者,今夜是?”,祁皇后又点想不明白,她既然不是要兴师问罪,那来干什么?
黑衣女子叮铃笑道:“除了祁天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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