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听了永宁的话,也是笑着摇摇头,她自己的人生,原本就该她自己来做主,别人说的,也不过是建议罢了。
见城南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永宁收起了发簪。做到城南身边,道:“五皇嫂,二十那天你会去的吧?”城南摇头,她还真是不想去。
见城南摇头,顿时道:“你不怕啊,那个水语虎视眈眈的呢。”
城南笑笑,看着永宁:“怕什么,不用我出手,自有人收拾她。”若是没记错,兰离离说过,黎贵妃要为大皇子求娶水语郡主,黎贵妃会由着水语郡主胡来吗?那不是就在打她儿子脸吗?
永宁一愣,倒是没有细问,恐怕也是知道的。开了口,却是问了这个:“五皇嫂,你究竟是怎样让五皇兄喜欢上你的,我记得以前,五皇兄虽说也不怎样讨厌你,但也绝谈不上喜欢啊,你到底是怎样,改变他的?”
城南啜了一口茶,这个问题,她也不清楚。想了一想,便看着永宁:“你刚才不就说了吗?情由天,不由己。你五皇兄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啊。”
永宁看着城南:“不知道……那你呢,你对五皇兄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城南顿顿,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会儿,城南才用了一种委婉的方式道:“他是我的夫君,他说过,我是他唯一的夫人,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便要做好这个唯一。”
永宁点头:“五皇兄是真的喜欢上你的,本来在大婚前三日,五皇兄想去看你的,就因为太子哥哥说了一句不吉利,五皇兄愣是没有见你一面,可见,你在他心中,很重的。”
城南想象,这倒是,他没见自己一面,因为他进来时,自己是睡着的。他不会是看着自己睡着了才进来的吧……
永宁站起身,把这金碧辉煌的宫殿看了一圈:“五皇嫂,其实我挺羡慕宫外人的生活的,但是,我也知道在宫外无人相助我肯定活不下来的。我去向商九暮表达爱慕之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的,然而,他始终是没有我勇敢,他不敢。”
“五皇嫂,其实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他一直都没发现而已。我想等到他发现的那天,虽然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
城南也站起了身:“什么一个世界两个世界,我和你五皇兄隔了多少人间,不都在一起了,既然想等,就不要怨,开心一点儿。”
永宁笑着点头,的确该高兴一点儿,爱与被爱,都是高兴事儿。
不一会儿,城南离了千宁宫,向着东宫而去。兰离离……
见到兰离离不难,见到后城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主题?不太好……
兰离离倒是挺高兴地迎了她,声音空灵,带着俏皮:“皇弟妹这是怎么了,满面红光的,过得滋润啊,瞧着那五皇子对你不错啊。”兰离离故意凑近观察戏谑,隔进了却是皱了眉:“你这睫毛……太短了点儿。”
城南撅嘴:“就是他嫉妒弄的。”兰离离笑了:“得了,在我面前恩爱就别秀了,他嫉妒?这是故意引我嫉妒呢?”城南摇头,忙道:“你想哪里去了?”
兰离离收了笑:“拜托你的事儿,你可做了?”
城南听此也是收了笑,这个……“自然是做了。”
兰离离听了脸上一阵紧张,又是失落。太子已经知道了?可是今日在宫里,他根本就没什么反应,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甚至是欺瞒,他也没有兴致管吗?不是说,他最讨厌的,就是期满吗,想当初自己决定要装病时,纠结了那么久……原来……
城南看着她脸上的苦意,不忍继续说了,可是,她是当事人,自己有什么资格瞒着她?想着便道:“商九暮是什么时候来给你看病的?”兰离离脸一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懂。
见兰离离脸发白,城南低了头,叹了口气,道:“商九暮知道,不知道,太子知不知道。”兰离离自嘲一笑:“呵呵,你觉得呢。唉……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也是唱够了,该下台了。”
城南看着她眼光变了变,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兰离离深呼了一口气:“其实这个问题,我很早以前就在想了,我到底该怎么做?我犯贱已是事实,我还有丢丑到什么地步?退路,我早就想好。以前我族中习俗,遇见喜欢的人,只管去追,我坚持了那么久……还是……”低了头,顿了顿,看着城南:“我要去国寺鸿福寺,祈请国泰民安,还有,我身子不好,愿菩萨保佑,早日恢复,以此早为太子添嗣。”说完,坐下了,看着城南叹气,道:“怎么样,我这理由,还行吧?”
城南点头:“好是好,可是,太子那块肥肉,你就真能松口?”兰离离微微一笑:“都说时间是把杀猪刀,我倒要瞧瞧,它能做到什么程度?指不定,我就忘了有这块肥肉呢?再者,你知道的我不是不咬,我是咬不到。”
城南问:“那你什么时候去?”“明日。”“那么快?”
“不需要拖泥带水,只是出宫程序极其麻烦……唉……只是,我是草原王最宠爱的小郡主,我想去,没人能阻止我。”
“祝你好运。”“谢谢。”
兰离离神伤,城南看得出来,倒是个敢爱敢恨的。城南只是喝茶,没有继续打断她的悲伤。还好,司马师苍是喜欢自己的,至少,在所有人面前,包括在自己面前,他是喜欢自己的。
兰离离沉默了一会,才抬头,道:“谢谢你,有时候,被人这样默默陪着,也是暖心。以后有事记得找我,我别的不精通,但是,我前世是杀手出身,蛊术虽不是登峰造极,也是个得心应手了,想杀个不怎么了不起的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城南点头:“那就拜托你了。”有人说,答应别人的恩惠,也是一种奉承。她虽说谈不上去奉承兰离离,但是情谊还是有的,毕竟,这种地方都能遇到同乡,不容易。互相扶持,还是幸事。
兰离离见城南一口答应,笑笑:“只不过看那个司马师苍是不准备让你受什么委屈的,怕是用不上我的。嗯……不管以后如何,祝你幸福。”
城南笑笑:“谢谢。”
两人相淡了一会儿,不久,就有人来通告,司马师苍接城南离宫。
和司马师苍并排走着,城南有些心不在焉,司马师苍是明着不情愿自己知道这事儿的,就是怕自己泄露,可是现在,已经泄露了。
司马师苍见城南头低着,问道:“怎么了?做什么亏心事了?”城南抬头,立马就回答了:“你怎么知道?”“……”
司马师苍就城南爽快承认,一瞬间有些无语,顿了顿:“你相公我无所不能怎么会不知道?你干什么亏心事了?”“你猜。”司马师苍挑了一个最有可能:“你跟乌素雅说什么了?”城南瞪大了眼:“相公你居然真的知道!”“相公我无所不能。”
城南道:“你不惊讶?”司马师苍风轻云淡:“我知道你耐不住……打探了那么多,不会只是为了好奇心。”城南讪讪一笑:“呵呵,相公……”看着司马师苍不为所动,城南决定破坏他的这个形象:“相公,我劝太子妃离宫,她答应了。”司马师苍看了她一眼,有些头疼,但依旧风轻云淡:“然后呢?”
城南看着他这样子蛋疼,就出口道:“我和她一起。”“你敢!如此不老实,看来今晚你要被调教一下才好?”司马师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城南懂他的是是什么意思,果然,贞操这东西就是结婚的附赠品,你不给他他就惦记,随时随地忘不了,有机会就不放过。
城南低头了,谁怕谁,成亲前她就准备好了,没有心理负担!好歹,司马师苍也是一个帅哥,又是她的正经的夫君,左右她也吃不了亏,是吧?
回到王府,却又是城南一个人回房,司马师苍,依旧书房。城南松了口气,害她瞎紧张半天了,真是的,啥事儿没有,好失望啊!停!什么失望?方向错了有木有?睡觉睡觉,对!上床睡觉!
城南想着上床了,可那俩丫鬟糟心了,什么事儿啊,明儿就是皇子妃的回门之日,皇子妃这样,不圆房,她们怎样交代啊?不圆房不圆房,不行啊,这样皇子妃会被皇子的其他女人瞧不起瞧不起的啊,皇子妃怎么就那么淡定呢?
俩丫鬟瞧着这样是不行啊,想着就火速的煮了一碗补汤,火速的送到了城南面前,各种威逼利诱,于是……
青言看着看账本的司马师苍,禀告:“爷,皇子妃求见。”司马师苍挑眉:“让她进来。”
城南从晓风手上接过端过补汤,进了司马师苍的书房。
司马师苍搁了账本,瞧着城南。城南朝前走,笑着:“相公辛苦了,喝完汤吧。”司马师苍笑笑:“娘子真是贤惠。”城南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晓风晓雨用王妃来威胁她,又是各种啰嗦婆妈哭哭啼啼,她才不来。城南走近,将补汤放在司马师苍面前。
可是,城南疑惑,司马师苍的脸,怎么黑了呢?黑得……跟说他断袖时有得一拼。
城南看着司马师苍瞧着补汤,连越来越黑,这补汤,怎么了?
城南有些疑惑的朝着那补汤看去,这一看,磨牙了……这晓风晓雨害死她了!
鹿鞭啊……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补汤,但是,那鹿鞭她还是认识的!这壮阳之物,这不是赤裸裸的挑战吗?这不等于跟司马师苍说,你作为男人的功能不足吗?
城南一慌,她可没想挑衅他啊!忙又端起那汤:“这个汤……错了错了,不是给你的。”
司马师苍按下城南端汤的手,起了身,逼近城南,眼睛眯了眯:“那,你是给谁的?嗯?”城南看着眼前的俊脸,心中紧张,口不择言,看着旁边的青言:“给青言的。”
一旁的青言嘴角一抽,皇子妃您留意点儿,别害他呀!青言低头:“属下有事,先行告退。”说完就走了。
司马师苍端起汤,看着城南,慢慢喝下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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