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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听说你儿子轻薄了本王王妃?

如意书 苏囧囧 7458 2021-04-02 21:38

  他忙从官椅上站起来,绕过断案桌,一撩袍子跪倒在陆如意面前,谄媚道,“下官给公主请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给公主请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他一跪下,府衙里其他人也都依次跪下。

  “都起来吧。”陆如意大方的说了一句,跟着又看向县官,皱着眉道,“你有眼无珠,我倒是可以原谅,但是你那儿子,他和他那两个狐朋狗友竟然想对我动手动脚,这就不能忍了。”

  “那公主的意思是?”

  “大人您自己看着办。”陆如意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顿了顿,又补充,“当然,您现在让我满意了,这件事就算揭过,我谁也不会说,您还是这青庐的县老爷,百姓的父母官,可若是您不能让我满意,那我就只好让我的侍卫回京告状,然后请姨母、表哥还有太师替我做主了。”

  他提到的这几个人,都是云朝权力顶峰上的人,县官别说惹不起了,就是见也没见到过。一时间,苦恼爬满了脸。

  陆如意还紧着时间赶路,没功夫跟他耗着,见他犹豫,直接冷哼一声,质问他,“你这是要做一个慈父了?拼着自己的乌纱帽不要也要护着那个败家子?”

  “下官不敢!”县官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颤声道,“下官这就让人去逮那两个唐突了公主的恶霸,关进牢里大刑伺候,绝对要为公主出了这口恶气。”

  “那便有劳大人了,我还有旁的事,就先行一步。”

  “公主!”县官在她转身时,急切的喊了一句,追问,“您不亲自看着那三个人受刑吗?”

  陆如意闻言轻笑,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我人不在这里,眼睛却在,你若胆敢糊弄我,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

  “……公主放心,下官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县官又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的说。

  陆如意看着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县官的儿子就挣扎着扑倒在县官脚下,用脸蹭着他的腿,哭道,“爹、爹你不会真的要对我动刑吧?……谁知道那个女人说的是真是假,她说不定是在诈你,金兰公主刚成婚,怎么可能跑到我们青庐来……”

  县官一想还真是,当即打算追上去再确认一下,这么想着,他一脚踹开靠在他腿上,形如树懒的儿子,带着衙差往外跑去。

  陆如意再次被人包围时,脸上的表情是尴尬的。稳了下神,她转过头,看着县官,反问,“大人还有事吗?”

  “回公主的话,不知您能否留下一件信物,好证明您公主的身份,不然下官怕另外两个恶霸的家里人闹事,私底下在做出点儿什么小动作来,让下官为难。”

  陆如意闻言,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了片刻,道,“也好。”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团花锦绣玉佩,给了他,又吩咐,“你震慑完那两个恶霸的家里人之后,记得让人将玉佩送回京城公主府。”

  “这是自然的。”县官俯首应是。

  陆如意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那团花锦绣玉佩原是一对,是贵太妃赐给宋敏月的,宋敏月认了她当嫂子之后,就将玉佩给了她一个。若是那县官真将玉佩送回京城给宋敏月。那宋敏月一定会领悟到她尚在人世。

  如此也不负两人相交一场。

  公子哥已经被制服,她又回了趟昨夜落脚的客栈,取了馒头,驾着马车离开。

  却说那县官,回了府衙后,确实将连同自己儿子在内的三个恶霸齐齐揍了一通,当着大堂外所有围观百姓的面。直将三个人打的爬都爬不起来,腰部以下全是血。看样子,没个一年是别想养好。

  做完这些事,县官又吩咐自己的亲信带着玉佩去京城,送还玉佩。

  亲信用锦盒装了玉佩骑马离开。

  马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天还没黑,就赶到了京城。跟着又转道去公主府。在门房处递上县官的名帖,将玉佩也一道呈上。

  名贴和玉佩直接被送到宋敏月手里。青庐的县官宋敏月不认识,但是锦盒里的团花锦绣玉佩,她却是再熟悉不过。

  整个云朝,只此一对。

  “杜英!”她喊婢女的名字,让她将自己的那块玉佩拿过来。

  仔细对比后,发现不管是做工还是玉的色泽纹理都一模一样。

  果真是她送给陆如意的那块。当下,脸色大变,着急的喊,“杜英,快请那个衙役进来。”

  “是,小姐。”杜英得了吩咐,转身让人去请衙役到大厅。

  大厅里,衙役看着身着绫罗,一身珠光宝气的宋敏月,有些晃神。

  “大胆奴才,公主在此,还不跪下!”杜英喝了一声。

  衙役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道,“您、您是金兰公主?”

  “怎么,你还见过别的金兰公主?”宋敏月制止想出手教训人的杜英,亲自开口反问。

  衙役闻言,抬起头来,立时将青庐镇的事情和盘托出,言之凿凿道,“回公主的话,是这样的,有人在青庐镇假扮您,不但闹上公堂,处置了好几个为祸青庐的恶霸公子哥儿,临走前,还一本正经的让我们大人将这玉佩送还到京城公主府,说是这玉佩就是她的身份证明。”

  “那那个女子长的什么模样?”宋敏月问,话落,又给杜英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拿她前些日子悼念陆如意时画的几幅画像。

  杜英得令离开。

  衙役开口继续回禀道,“那女子瘦瘦高高,鹅蛋脸,差不多十八九岁大,皮肤很白,眼神清亮……身上衣衫的料子是上好的贡纱,对了,她脖子上有一道伤疤,看起来刚结痂没多久,应该是自刎不成所留下的。”

  他说完,杜英刚好将画像拿过来,宋敏月命她将画像展给衙役看。

  衙役眸光一亮,“就是她!”

  “你确定?”

  “奴才确定!”

  宋敏月看向杜英,“给他一百两银子,送他出去。”

  “是,小姐。”杜英领着衙役离开,在账房处,将银子给他时,低声道,“你这次可算遇见贵人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记住,下次再遇见那姑娘,必须要当你姑奶奶一样好好的供着。”

  衙役一听,合着那假扮金兰公主的女子比真正的金兰公主还要尊贵?

  杜英猜测到他心里的想法,冲他点了点头,“回去吧。”

  “谢姑娘提点。”衙役朝杜英颔首道谢,想拿出几锭银子给杜英作为答谢,却被杜英阻止,“这些都是公主赏你的,自己留着吧。”

  衙役点头,转身离开。

  杜英看着他走远,一转身,正好碰上换了常服的宋敏月。

  “小姐这是要去哪儿?”杜英询问。

  宋敏月道,“去表哥府上。”杜英一想也是。

  跟在宋敏月身后,随她一起离开。

  摄政王府书房,孟邑谌听闻宋敏月求见,淡淡看了眼自己下首的崔兰屿,意味深长。

  崔兰屿含笑起身,自觉往外走去。孟邑谌毕竟才失去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不好在他面前与宋敏月作欢喜冤家状。

  宋敏月看见书房门打开,还以为是孟邑谌让人请她进去,正要上前,却发现出来的人是崔兰屿,脸色顿时一变,失望道,“怎么是你,我表哥呢?”

  “难道你找的不是我?”崔兰屿摸摸鼻子,有些尴尬。

  宋敏月难得严肃一次,摆出公主的款儿来,吩咐他,“你先回去,我跟表哥有正事说。”

  “什么正事?”崔兰屿好奇。

  宋敏月直接一把推开他,嫌弃道,“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崔兰屿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嫌弃,尤其这个人还是他刚过门的夫人,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用力抓住宋敏月的手,压低声音质问,“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宋敏月只觉得崔兰屿无理取闹的很,烦躁之下,冲他扬了扬拳头,“你再不让开,信不信我揍你!”

  “我就不让!”崔兰屿脾气上来,往后退了一步,张开双臂,横挡住书房的门。

  宋敏月用力的磨牙,捏紧拳头,就在崔兰屿以为她会继续跟他针锋相对的时候,她却突然出拳,一下轰向他的左眼。

  崔兰屿被打的一脸懵逼,倒吸一口凉气,正要继续跟她理论,不想宋敏月又快速挥出一拳,打在他另外一只眼睛上。

  这还不够,她见他仍不让路,又抬起脚猛踹。

  崔兰屿被她踢打得浑身都疼。

  顿时有种想要休妻的冲动。

  杜英在一旁关注着战况,看着闹的差不多了,上前阻止,拦在崔兰屿身前,温柔的帮宋敏月擦手,擦额头上的汗,顺便提醒她,“小姐不是还有要事要跟王爷说,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

  “嗯。”宋敏月哼了一声,看着杜英将崔兰屿一把推开,然后主仆两人进了书房。

  “表哥!”进门后,她立刻兴冲冲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孟邑谌抬头看她,并没有评价她狂殴崔兰屿这件事。

  宋敏月颠颠儿的跑到他面前,趴在他办公用的桌子上,小声道,“我找到嫂子的踪迹了。”

  “你说什么!”孟邑谌握朱笔的手一抖,不可置信的抬头。

  宋敏月笑道,“她今日晨起还在青庐,被几个恶霸缠了,冒充我的身份才脱身。”

  “此话当真?”孟邑谌询问。

  宋敏月将她从前送给陆如意的玉佩拿出来,道,“有此信物为证。”

  孟邑谌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目光,略软,“你这次做的不错,走的时候,去我私库里挑几件自己喜欢的东西。”

  “谢表哥!”宋敏月道谢。顿了顿,又看着他严肃道,“不过你这次接回嫂子来,可不能再对她凶了……我听那个衙役说,嫂子脖子上有一道旧伤,是自刎不成所留下的痕迹。”

  自刎!

  孟邑谌心中一惊,手中朱笔拦腰而断。直接站起身来,冲宋敏月道,“我先走一步!”说着就绕过桌案往外走去。

  宋敏月咬了咬下唇,总觉得不放心。抬头看向杜英,“通知你哥跟着一块儿去,有消息随时飞鸽传书。”

  “是,小姐。”杜英点头应是,出去通知杜聪。

  宋敏月随即也跟着离开。

  出去时,崔兰屿已经不见。

  她皱起眉,问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崔兰屿呢?”

  “回表小姐的话,驸马他、他说他要去倚翠楼找绛红姑娘。”侍卫拱手,小心翼翼的回话。

  宋敏月瞳孔当即一缩,拳头捏的咯嘣作响,转头就走。

  身后,婢女低声问,“小姐是要去倚翠楼找驸马吗?”

  宋敏月冷笑,“就他现在那副尊容,还敢去窑-馆?就不怕吓着姑娘们!”

  话虽这么说,但出了王府后,她还是直奔倚翠楼而去。

  另一厢,孟邑谌带着初五和初九直奔青庐。

  到青庐时,已经半夜,孟邑谌径直去了府衙。

  府衙后堂正房,县官被从床上直接拖到正厅,一脸懵逼。跟着,又被告知孟邑谌的身份,他头上立刻冒出一阵冷汗,穿着中衣,跪地磕头道,“下官参见王爷!”

  “听说,你原配的长子轻薄了本王的未婚妻?”孟邑谌旋身在太师椅上落座,双目阴寒的质问。

  县官一下子愣在当地,不是说是金兰公主吗?怎么又成了摄政王的未婚妻!

  带着这个疑惑,他一脸蠢相的反问,“金兰公主不是已经和太师府的六公子成婚,怎么会又成了王爷的未婚妻?”

  “……蠢才!”孟邑谌扯唇骂了一句,“堂堂朝廷命官竟如此识人不明,被一个女子耍着玩。”

  “这么说,前日现身青庐的不是金兰公主,而是……”王爷你的未婚妻?

  孟邑谌没再理他,直接道,“牢房里那三个人本王会让人直接带回京城天牢审问。至于你,若是能替本王找回本王的未婚妻,自然是功过相抵,可若是就此任她逃之夭夭,本王看你这朝廷命官不当也罢!”

  “是,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定会拼尽全力替王爷找回您的未婚妻。”县官浑身僵硬,点头哈腰的表忠心。

  孟邑谌摆了摆手,“去吧,给你一天时间,一天后,本王若是见不到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下官明白,下官这就想法子去找人!”县官说着,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去。

  孟邑谌扫了一眼他那狼狈模样,吩咐初九,“带人去看着他,若是办法可行,可推波助澜,若是不行,罪加一等!”

  “是,王爷!”初九领命离开。悄无声息的坠在县官后面。

  县官回到寝房,穿好衣服,连梳洗都顾不得,直接吩咐侍夜的小厮去传他的师爷和心腹,打算一起商讨出个可行的法子来。尽力保住自己的官位。

  然而,小厮一去,却没再回来。

  非但如此,还将县官得罪摄政王爷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县衙都是人心惶惶,能走的走,能逃的逃,生怕自己会被连累到。

  县官等了有一个时辰多才发现状况不对,自己亲自出去走了一遭,好容易逮到一个小婢女,一打听,才发现他早就是墙倒众人推,根本没人乐意留下来跟他共患难。

  当即变了脸色,怒不可遏,骂骂咧咧道,“一个个的,都不是东西,本官风光的时候,恨不得喝本官的洗脚水来讨好本官,现在本官遭了难,一个个又跑的比兔子还快,急着跟本官撇清关系……等着瞧,本官就是不让你们如愿,本官九代单传,福大命大,岂是那么容易倒下的……”骂完,他一脸气恼的去了书房,打算闭门苦思冥想对策。

  ……

  到天亮时,才推门出来。

  打听过孟邑谌的去向后,直奔他落脚的陈园。

  陈园里,孟邑谌听闻县官求见。立刻让人进来。

  县官到了大厅跪下,激动道,“下官想出一个法子,兴许能找回王爷您的未婚妻。”

  “你说。”

  “王爷可重金悬赏!”

  “怎么讲?”

  “王爷可以让人在方圆百里所有市镇张贴告示,提供准确消息者,赏白银百两,将陆小姐安全送回者,赏黄金千两!如此重赏之下,相信很快就会有陆小姐的消息。”

  “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孟邑谌颔首,随即又看向初五,“照他说的去做!”

  “是,王爷!”初五领命离开。

  孟邑谌又看了眼伏在地上的县官,吩咐,“你先回去吧!”

  “王爷的意思是?”县官拿不准孟邑谌到底会不会放过他,抬起头,不安的询问。

  孟邑谌勾唇一笑,“你先回去,过些日子会有御史代替皇上出巡、顺便视察京畿周遭各县吏治,你早作准备。”

  “谢王爷照拂。”县官见孟邑谌肯透露小道消息给他,这才放下心来,起身退了出去。

  孟邑谌在他走后,收了笑,也起身出了屋子。

  青庐往南,有三条路,一条通望县,一条通怀乡镇,一条通京杭大运河。

  孟邑谌想到陆如意对水路的钟情,直接走了第三条路。

  在他身后,除了初九,还有十几个暗卫随行。

  到运河附近后,他即刻将人撒了出去,拿着陆如意的小像,挨个询问附近的居民,船家。

  最后得知,陆如意确实是上了一条通往江南的客船。

  问清那条客船和船主的各项细节后,孟邑谌用最快的速度让人调来一条快船,追着陆如意所乘的客船而去。

  一路上,暗卫被分成三组。轮班开船,一刻不停。

  到中午的时候,开船的那组暗卫突然发现水面上多了许多漂浮物。

  为首的暗卫不敢耽搁,即刻去告知孟邑谌。

  孟邑谌出来一看,水面上果然漂着许多杂物、木板、衣料。

  初九正要猜测一句,是不是前面有船沉了,结果话未出口,远处水面突然传来两声微弱的求救。

  孟邑谌当即吩咐暗卫开船过去救人。

  人救上来之后,得知他叫江淮,也是京城人士,前面是真的沉了艘船。而且刚好是陆如意上的那一艘。

  孟邑谌听罢,身形一晃,几欲站立不住。

  初九忙上前扶住他,凶神恶煞的看着江淮,又问,“船上有一个叫陆如意的姑娘,你是否有印象,她可是也遭了难?”一副你要是敢点头,我就让你不得好死的模样。

  “陆如意?”江淮胆战心惊的回想这个名字,皱眉颤抖了半天,才突然开口,激动道,“我想起来了,那是个顶漂亮的姑娘,可惜晕船晕的厉害,才上船没几个时辰就受不了了,船主只好在宁渠那里将她送上岸。”

  孟邑谌听闻陆如意没事,这才缓了过来,问暗卫,“宁渠可行过?”

  精通地理的暗卫回道,“一刻钟后,刚好到宁渠。”

  孟邑谌颔首,“就在宁渠靠岸。”话落,又看向江淮,“上岸后,本王会吩咐宁渠县官组织搜救队,到时你便做为队长,如何?”

  “敢问您、您是?”江淮听见孟邑谌的自称,愣了半晌后,磕磕绊绊、一脸惶恐的问。

  初九上前半步,替孟邑谌作答,“我们主子是当朝摄政王。”

  “原来是摄政王!”获救者跪倒在地,磕头道,“草民江淮给摄政王请安,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求王爷恕罪。”

  孟邑谌摆了摆手,嘱道,“船舱里还有一些干净衣服和食物,你先去打理好自己。”

  “是,王爷!”江淮答应一句,站起身跟着其中一个暗卫往船舱走去。

  一刻钟后,船在宁渠靠岸。孟邑谌带人下船。直接去了附近最大的客栈,然后让暗卫去各大药店医馆去打听陆如意的踪迹。

  暗卫离开后没多久,就带了消息回来,说有人看见陆如意住进了首富谢钦在宁渠的别院。

  孟邑谌脸色一黑,顾不得休息,又带人去了谢钦的别院。

  谢钦在宁渠的别院,修的虽然不如京城的富贵,但也算的上曲径通幽,别致怡人。

  他连通报都省了,直奔陆如意所在的庆和苑而去。

  陆如意当时正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一脸煞白,身上没有半分力气。乍然看见孟邑谌,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无力的笑起来,自言自语,“我果然病的不轻,连你都出现了!”

  “怎么,你不想见到本王?”孟邑谌压抑的声音,低哑而飘渺的传来。

  陆如意看着他,眼泪滑落,“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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