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建议是极好的！”万科对庄晓菲说，“但是小的想啊，我和兜儿都是新接手这么大的事，如果我们一开始就做这么大的话，我怕我们应付不来。招收寄宿学生的事情是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但这一开始我们肯定不会马上进行。夫人的面子我和兜儿肯定是要给的！所以，我和兜儿都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向夫人承诺：只要我和兜儿开始招收寄宿学生了，那我们一定会把这些家人们再招收回来继续做。现在，我和兜儿只有抱歉的让大家先去。”

　　“这样不行啊！万科。”钱俪华立即开口说，“你和兜儿都赶紧商量好，你们到底要不要招收寄宿学生？如果要招，那就现在做出决定，你们好把要留下来的家人留住。这些家人从此就继续在你们的武馆和私塾里做事了，你们从现在开始就要负责他们的工钱，那我们这次就不把他们算在遣散下人之列，如同你们留在私塾和武馆里的原有人员一样，我们就不用再发给他们遣散费了。因为他们跟你们一样不会离开府里，不存在遣散一说。难道你们私塾和武馆里的所有人员还好意思向你们的主子要遣散费吗？我们不能发两份工钱啊！这显然不合理嘛。对不对？”

　　“二太太说得对！这是小的考虑不周。望夫人见谅！我这就和兜儿好好商量商量。”万科赶紧向钱俪华和庄晓菲都鞠了一躬说，完了他就和兜儿到一旁耳语着。

　　“是的，这也是我刚才想跟夫人说的话！”邱大业也这样开口对庄晓菲说，“夫人和老爷厚道，您们给下人定的遣散费那么高，这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啊！如果武馆和私塾要继续办下去，那留在武馆和私塾继续做工的人员就不能再发遣散费给他们了。我想，夫人和老爷事先没有考虑到武馆和私塾要继续开下去，所以你们也想不到这一层。现在，既然事情这么决定了，我想，夫人心里也是有数的。我们当然不能重复的出这笔钱！二太太的话说得在理。我支持她！”

　　庄晓菲点头说道：“嗯，道理是这样的。我们家虽然从不克扣下人工钱，但也不能浪费不是？留下的人员都是要在私塾和武馆里继续领工钱的，这也是我们家的钱。我们当然不能给他们双份。等万科和兜儿商量好了，我们再合计遣散费有多少吧。他们头一回做事是要多考虑考虑！反正这笔遣散费的费用我和老爷都是准备好了的，不必着急。”

　　兜儿怕庄晓菲等久了，他跟万科商量了几句后就对庄晓菲说：“夫人，我跟万科大哥都合计好了。我们都认为，既然我们要负责把私塾和武馆继续办下去，那我们就有义务把咱们家空置的房屋利用起来，为老爷和夫人多创造利益。松绥院呢，是老爷和夫人的正室，我们不敢擅自利用，但我们会派人经常打扫着，随时恭候老爷和夫人回来居住，不会让它肮脏邋遢的，请老爷和夫人放心就是。芭蕉坞呢，也实在小了点，这一处院落我们就打算用来给那些富户人家的贵少爷需要独住时单租给他们；但这种富户可能不多，芭蕉坞多半会闲置在那里，这还要请老爷和夫人多担待我们。我们初步决定利用栖霞园和菊霜斋这两处宽敞一些的院落来安置家远需要住校的学生。以前就有不少学生提出来了想住在我们府上读书，但那时老爷和夫人考虑到咱们府上的宅院不够多，所以一直未能实施。现在好了，这个问题可以解决了。我和万科大哥都相信会有学生来住校的；栖霞园和菊霜斋都不会空着。只是呢，这两处管理的人员并不需要很多，一两个人就足够了。所以，我们还要请夫人原谅，我和万科大哥只能每人再挑选两名咱们家的下人留下了继续工作；其余的，我们就无能为力了。我们也只有请没有被选中的下人们原谅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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