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停,大树下,聂渊为玉颜卸下了外衣,包扎其伤口,望着血迹斑斑,聂渊眉头紧锁。
聂渊为玉颜包扎完后,让她倚在大树下,他望着她媚惑国色的脸庞,却换来她眼中的恨意……
天子剑就是她活着的希望,他扼杀了她的所有。可是他是为了她,她明白,是自己能力不够,不怨别人。
聂渊解处理好玉颜的伤口后就解开了她的穴道。玉颜拭干脸上的眼泪,绝不会放弃的,这一次与剑失之交臂,她还有下一次!
“我想喝酒。”
聂渊一愣,没料到玉颜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句,他二话没说点了点头,除了不让她冒生命危险,他会满足她所有要求。
黎明,聂渊带玉颜赶到一家小客栈,安顿好她在一个房间,就拿了两小坛酒。
玉颜直接抱起一坛猛喝了几口,不一会儿就喝光一坛,她要拿起第二坛的时候,聂渊按住了酒坛盖子。
“干什么?”玉颜恼怒斜瞟聂渊。
“你受了伤,别喝太多。”聂渊心里不好受,微微冲她笑笑。
“滚开,我喝酒管你屁事,你算是什么啊!”玉颜有些醉了,本就为他今日弃剑之事耿耿于怀,她起身想去抢酒壶。
聂渊推强行抢过这坛子酒,掀开盖子将里面的烈酒全部喝了干净,玉颜一激动,便伸手拉住聂渊的衣袖用力摇晃,吼道:“你还我酒,还我酒啊!”
玉颜的激动唤醒了聂渊心中对她深深隐藏的爱意,他将玉颜按到在地,咆哮道:“醉能够解决一切么,为了一样东西就不顾生死,你凭什么这么不珍惜自己?”他第一次从她发火。
“你又凭什么教训我?”玉颜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自然地扭了下身体挣扎。
“凭什么,凭我要你!”聂渊忍不住冒了这句话,望着怀中水嫩肌肤的佳人,内心悸动。
“放开我!不准碰我!”玉颜使劲挣扎着,嗓音颤抖。她感觉聂渊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
“师姐,我就是喜欢你!别忘了你也是个女人。”聂渊急促的呼吸在玉颜耳际,手自然在她身上游走。
玉颜渴望这样的感觉,越是压抑却越是爆发,这个时候她泪眼朦胧闭上了双目,浮现一个人的面容,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沐城枫,不要死,不许你死!
脑海里是最后一眼看见沐城枫为她而战,如果能回到那一刻,她想也许不会丢下他一个人了。
聂渊微微一颤,玉颜双手紧紧抱住他,深情的眸子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感觉到她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男人的爱,尽管他知道这种爱是始终不属于他的。
玉颜檀口倾吐芬芳,细细亲吻聂渊的脸庞和脖子,她把他当成了另一个男人。
聂渊情不自禁轻轻吻上娇艳的唇瓣,那若柔弱的身躯动情的扭动,清纯中的妩媚最为动人。这个吻太过激烈,像是被压抑的力量瞬间爆发。
聂渊伸手欲剥去玉颜衣裳之时,她呢喃出声:“沐城枫,爱我好不好?”
玉颜的渴求之声,让聂渊恢复了理智,她嘴里喊出“沐城枫”的名字,令他愕然。不仅仅是聂渊,玉颜也清醒了过来。
她甩过去一个巴掌,重重打到聂渊的脸上。
雨下不停,顺着屋檐水滴落下,在地上溅起小小水花。
有的时候,下雨能让人更加浮躁,也有的时候,却能让人享受平静。缘起缘灭,谁是谁的劫,谁又是谁的救赎?
窗前,风惜扬静静望着窗外雨景,吹起手中玉箫,房间里的床上躺着澹台倾若。只有在音律中,他才会静心。
房中只有他们二人,木桌上放着的是天子剑,风惜扬脸色并不安宁,他的心思很乱,连吹出来的音符也很乱。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玉箫重重掉落到了地上,风惜扬呼吸紊乱,他闭上眼睛猛然呼吸几口,再眼开眼,依旧迷茫。
风惜扬的目光落到了澹台倾若绝美的脸蛋儿上,他一步步走近她,眼眸中充满了无奈,宁可从来不与她相识。
不知何时心为她而乱,也许是梅林中惊鸿一瞥,也许是第一次假意诱惑接近。风惜扬冷冷一笑,果真是逃不过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她的眼皮微微一眨,有了知觉,才睁开眼就遇上风惜扬炙热的目光。澹台倾若的头挺痛,瞬间她想到昨夜被玉颜出手打晕。
澹台倾若惊坐起身,愕然发现屋子里只有风惜扬,忙问:“这是哪儿?”她担心沐城枫,担心白涵灵与孟阳,也畏惧现在出现在面前的男人。
“一家乐馆,我带你来歇息。”风惜扬淡淡答道。
澹台倾若的目光锁定到了天子剑上面,那就是王兄的剑!她的心有些激动,望着风惜扬问:“你和玉颜是一伙的?”
“我并不在你认识玉颜之前见过她,这剑是我从她手里拿到的,她走了。至于她为何处心积虑想要剑,我不得而知。”风惜扬答道。
澹台倾若的目光散发出逼人的寒气:“那么,你接近我又有何目的?”
她很聪明,想必也猜出很多了,他接近她,是花娴妤的安排,一个目的,如果澹台夜辉没有死,一定来会找到澹台倾若的。
上一战,连花娴妤都不知为何会轻易胜战,虽然北平国全军覆没。但是花娴妤派很多人细细找过,没有发现澹台夜辉的尸体,她相信这个传奇男人是不会轻易死掉的,在他身上一定隐藏有很多谜。
澹台夜辉没死,花娴妤想要找到他,就只能靠澹台倾若。花娴妤要风惜扬诱惑并接近澹台倾若,弄清澹台夜辉究竟是死是活。
“如果我说,只是因为喜欢你,你信么?”风惜扬挑眉问道。
“我能信?”澹台倾若反问,可是他的目光脉脉含情,令她不知所措,难道这个男人虚情假意也能让她感受得到真心?
风惜扬抓起木桌上的天子剑,递给澹台倾若:“如果我把天子剑给你,你还信不信?”花娴妤要风惜扬带回天子剑,不过风惜扬却明白,在那个花太后心里,澹台夜辉的生死比这宝贝剑重要极了。
他也想得到天子剑,亦是深知剑在澹台倾若手上比在花娴妤手上要容易得到得多。也许还有一个理由,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现在就恨他,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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