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我有什么不敢来的,在姐姐的地盘,姐姐还能毒死我不成?”话落,嘴角泛起弧度,留给她一个不友善的笑意,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鲁思琳对着她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说道,“呸,狐狸精,明晚这个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就在此时,鲁思琳再次听到门外有动静,不禁不耐烦的吼道,“谁,谁在外面,滚进来。”
淑萍听言,忙推门进去,道,“是我,淑萍。”
“你怎么还没睡觉?”鲁思琳坐在凳子上,一边倒茶,一边问道。
“奴才见夫人房里还亮着灯,就过来催催。”其实,她一直在她的门外,未曾离去过。
或许是不想再让多余的无辜的人,死在她的手里了吧,淑萍仗着鲁思琳对她的信任,撒了一个谎,或许,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不允许她实话实说。
微微低下头,等着鲁思琳的下文。
沉默了许久后,鲁思琳道,“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就歇了。”
闻听此言,淑萍也不好再做过多的逗留,忙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不知道是受到了锦儿和叶小乔,主仆的感情的影响,还是对鲁思琳有偏见,这些日子,她曾无数次幻想着,她的主子,也能像叶小乔一样,将她的生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可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的主子,除了心不顺的时候拿她出气,就是平时支使她做一些粗杂的活,哎,这或许就是做丫鬟的命了吧。
回到了房间,见荣儿坐在凳子上,淑萍轻声问道,“怎么还没睡?”
荣儿瞄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口,道,“伤口痛,睡不着。”
淑萍坐在凳子上,拉过荣儿的胳膊,查看了伤口,道,“伤的这么严重,怎么不早点处理?”
处理?说的容易,她和她一样,身为丫鬟,有个什么病,什么伤的,连点药都搞不到,就算是受伤了,也无法处理伤口。
见荣儿不语,道,“那怎么办?不想想办法,伤口很容易感染的。”
荣儿轻抬起眼眸,看了看淑萍,道,“亦晗夫人或许会有办法。”
闻听此言,淑萍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也知道思琳夫人的脾气,若是要她知道了,还不去找亦晗夫人的麻烦?”
“那怎么办?”荣儿轻声问道,同时微低下头。
“若是侧夫人在,那就好办了,她一定会帮你的。”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她似乎有些想念叶小乔。
荣儿再次抬起眸子,看了看淑萍,又道,“就算她在府里,也未必会帮我们的,我们那么对她,她怎么会不计前嫌,帮我们呢?”
听言,淑萍不再多说什么,双眸直视着荣儿那受伤的胳膊,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
许久后,门外传来了吵嚷声。
“夫人,您不要去管闲事了。”说话的这位,正是徐亦晗身边的丫鬟,凤儿。
徐亦晗没有顾及到凤儿的阻止,自顾自的向前走去,边走边说,“她的主子拿她不当人,我们不能置之不理,若是不管,她的胳膊就保不住了。”
听言,凤儿哭笑不得,再次说道,“可是。”
徐亦晗停住了脚步,转身,和凤儿四目相对,道,“凤儿,我若是如此对你,你也不希望没有人关心你吧?”
这句话,似乎说到了重点,若是换个角度,她是荣儿,她真的不希望,处处受人欺负,更不希望,所有人都是如此的冷漠。
见凤儿不语,徐亦晗又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把金创药送进去就回去。”
“那好吧,夫人,你要小心一些。”虽然没有说完,可是她知道,依照徐亦晗的聪明,她定是能理解她所说的这句话的含义。
徐亦晗轻点了点头,转身,继续迈开了步子,向那道门走去。
这本是只有下人才能住的地方,自从听凤儿说,荣儿的胳膊受伤了,而且还很严重,她就一直挂在心上。
虽说她的主子心肠不好,可是,丫鬟本是没有错的,无论她们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听命于主子的。
门外的脚步声,越发的近了,淑萍看了看荣儿,转身,向门口走去,刚想开门,见徐亦晗推门进来,忙施了一个礼,道,“亦晗夫人吉祥。”
“起吧起吧。”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金创药塞到她的手里,瞄了一眼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的荣儿,又道,“这是金创药,你去给她上药吧。”话落,转身,缓步而行。
淑萍和荣儿对着她的背影说道,“谢谢亦晗夫人。
杨柳的柔条很苦闷似的聊为摇摆,它显然是因为看见身边的桃树还只有小嫩芽,觉得太寂寞了。
这些紫罗兰生长在撂荒地上,从干木樨草的茎子当中穿过,在很久很久以前的田陌边上象镶了一条花边似的,甚至于在石头一样坚硬的荒地上的去年的枯草当中,也看见有许多象小孩眼睛一样晶莹的浅蓝色花朵。
犹如山上轻快地流泻,刮起的风,那些珠子沫子飘洒在周围的空间那。
面对这美丽的景色,华杰好想吟诗,侧着头,看了看华茹,道,“茹儿,我们来作诗吧。”
华茹轻摇头,道,“我不懂诗词。”
他有些失落,向前迈了两步,又道,“那好吧,不作诗了。”一边说着,一边坐在河边,双臂抱膝。
这是第一次,和华茹来到小河边,这小河边的柳条,总是垂着头,那枝头,似乎要浸在河水里了。
清风吹过,飞起的柳絮,犹如夏季里,飘落的鹅毛大雪一般。
收回眼眸,向远处望去,那绿色的草地上,覆盖着一层白色,似漂浮在草地上的棉花,又像那夏季里的雪花,底下是深深的绿色,上面是纯白色,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图画呢?
华茹也学着华杰那样,抱膝坐在河边,这里的空气很好,景色也不错,华茹的那双眸子,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黝黑,可她唯一没有恢复的,是那失去的记忆。
空白的大脑内,除了有和华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什么也没有,那星星点点的记忆,犹如这空白记忆中的一粒粒沉沙,这空白的记忆,也就像一张白纸一般,记忆,就是这白纸上的图画。
只是背靠着背,抱膝坐在河边,华茹和华杰,几乎都没有过多的话语,是没有什么要说吗?错,华杰要说的,终是说不出口,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然以哥哥的身份,要疼她,照顾她了,突然之间就要改变这种关系,他真的做不到,也真的说不出口。
沉默了许久许久后,华杰说道,“茹儿,我们回去吧。”
“好。”话落,站起身,缓缓迈开步子,跟在华杰的身后,向那个所谓的小家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只白色的影子,从眼前闪过,华茹定睛一看,是一只小兔子。
她忙停下了脚步,弯下腰去,刚把手伸出去,那只小兔子便,蹦蹦跳跳的向草地深处蹦去。
华茹也顾不得和华杰回家了,向草地内走去,追那只小兔子,“兔兔,不要跑,兔兔,不要跑。”她一边追着,一边喊着,“兔兔,不要跑。”
不知道追了多久,随着耳边的一声,“姑娘小心。”她的肩膀上,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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