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抬起双眸,看了看叶小乔,道,“你为何这么安静?”三年前,她又哭又闹,而这次,她却出奇的安静,是药效的作用?
叶小乔不语,头冲里侧,眼角的泪滴,无声的滑落,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不管她的身份,有多么的低贱,都不应该如此,迫于无奈下嫁给他,已经是叶小乔最大的让步了,这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完全是多余。
对于她的态度,他早有预料,换句话说,她的性格,已经注定了这个结果,或许,是最初的相遇,并不愉快,钟泽凌不去在乎这过程,不在乎这结果,他只在乎,他想要的,和他想要得到的。
眼泪,对于他来说,并没有意义,或是钟泽凌,根本就不相信眼泪,即使相信,也不会相信她的眼泪,在他的心里,他在乎的人,永远都是鲁思琳,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将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使他如此。
单手捏住她的腮,强制她和他四目相对,道,“你,怎么不说话?”
叶小乔轻推开他的手,道,“可否告诉我,为何一定要娶我?”他的突然出现,他的威胁,使她和钟泽翔之间的,那简单的约定,成为了永远都无法实现的奢望,成为了泡影。
钟泽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见叶小乔还是如此的安静,是她的自控能力太好了,还是,那药量太小?
钟泽凌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故意的吗?”
叶小乔别过头,虽然三年前和这一次有所不同,但在叶小乔的心里,这是一个永远都无法改变的,铁铮铮的事实。
她的安静,使他有些微怒,更多的是不满。
眼角,那晶莹的泪滴,无声滑落,浸湿了腮边的秀发和枕头。
这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到底是什么成分?
酒里下药,索取冰冷,呵,她叶小乔真的希望,可以尽早结束。
对于钟泽凌的那副嘴脸,一辈子都无法再看见,才是叶小乔想要的,可是现在,同在一个屋檐下,在一个府邸,免不了天天见面。
叶小乔心中冷笑,三年前,她是一个血引,三年后,她又是什么?现在,她又是以什么身份踏入凌王府的?
简简单单的生活,却总有着不如意,比如钟泽凌的突然出现,比如,那无法再实现的承诺和约定。
可不管怎么样,她的心中,那永远都不会改变的爱,是他,钟泽翔。
如今,他十九,她十八,相约长大后,他娶了她,她嫁给他,可如今,她长大了,所嫁之人,不是他,而是钟泽凌。
或许在三年前,他们不应该相互许诺,即使很简单的诺言,无法去实现,最终也会伤了两个人的心。
微闭起了双眸,脑海里浮现出他的容颜,三年的时间,她和他之间,有着浓厚的感情。
三年后的今天,叶小乔却在另一个府邸,呵,心中暗自发笑,这是老天爷和她开的一个玩笑吗?一个天大的玩笑,却成了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钟泽凌看了看叶小乔,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只留下了冰冷。
叶小乔收回了停在门口的眼神,蜷缩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脑海里,一片混乱,是对于钟泽翔的想念,同时也是,对于那简单的诺言的背叛的自责。
是不是她嫁给钟泽凌之后,以后的生活里,就不再有钟泽翔了?她的世界里,将不会再有有关他的一切?
双手捂住脸,一声声低呜,或许是真的无法释怀,更无法忘记和钟泽翔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此时此刻,叶小乔的心里,有多么的难受,只有她自己知道。
哭累了,倦了,意识渐渐模糊,睡去了。
自鲁思琳知道钟泽凌要娶叶小乔的那天起,她的心情就没有好过,今夜,他居然让她侍寝,这不禁使鲁思琳很是气愤。
愤愤的掀翻了桌子,双眸略带怒火,侍寝,她叶小乔有什么资格侍寝?呵,在这个凌王府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权利去和她争。
荣儿和淑萍,是她的贴身丫鬟,见其又无缘无故的发火,连大气都不敢喘。
鲁思琳双眸泛起了怒火,对着吓得瑟瑟发抖的两个丫鬟喊道,“滚,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
荣儿和淑萍,转身,向外走去。
对于主子发火,作为丫鬟,只有任由她打骂的份,却不敢有半句怨言,更不敢反抗。
鲁思琳默立在窗前,就算是发泄,也无法发泄心中的怒火,对于叶小乔的身份,永远都无法和她平起平坐。
娶了她,就让她侍寝?那她的位置,是不是就受到了威胁?
凤眸微闭,此时此刻,她在心里暗自发誓,若是她真的威胁到了她的位置,她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
女人若是狠起来,可以用疯狂两个字来形容了。
次日,鲁思琳打发掉了丫鬟,独自漫步在凌王府。
凌王府里,多了一个女人,这不禁使她有些不安。
虽说叶小乔和沈紫梵,于靖蕊和徐亦晗一样,均已血引的身份踏入凌王府,可她还是不放心,更多的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叶小乔并非善类,或许是她真的和其他的女人有所不同,才会使她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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