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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胡国公主(1)

不负 冥渔 7161 2021-04-02 21:35

  楚长歌和安梦达成了交易,阿离看一眼楚长歌便放了安梦,安梦活动了一下手腕,心里惦记着的却是在楼下替她卖身的白落,她没有急着起身,而是伏身行礼,神色凝重道,“夫人既然与我已经达成一致,能否放了白落?”

  楚长歌见她念着白落,嘴角含笑,总算是安梦也算是个有血性的人,她望向阿离,“阿离,你去吧。另外不要告诉白落关于安梦的身份。”

  安梦感激的看着楚长歌,感谢楚长歌替她隐瞒身份留住了白落这个朋友,起身见阿离准备离去,抬手阻拦说道,“等一下,沈言蹊在楼下。”

  阿离掏了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白落的那个情郎?那我得去瞧瞧。”

  “是不是情郎我不清楚,但是对白落不好的人我都要让他知道痛苦,你知道怎么做吗?”安梦看着阿离,似乎不信任阿离。

  阿离对于捉弄人自有一套,笑道,“有的是办法。”

  安梦这才放心任由阿离离开,自己则走到了门外透过楼梯向下看去,果然是热闹非凡,但是谁能想到金缕阁的顶楼竟然还藏着这么多秘密呢?

  安梦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并没有回头,凝神道,“漠尘,我信了你一回,但愿你追随的这位王妃不会让我失望。”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与她并肩而站看着楼下的喧闹,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此刻的楼下因为白落的出现引起了骚动,众人纷纷叫好,嘴里说着未曾见过如此修长身段又好的姑娘,想着面容也必然是极好的。

  白落从未受到过如此多的关注,竟然心里一阵惊慌,尤其是看到熟悉的那个人,她不由得退后了几步,却被桑妈妈拉住。

  桑妈妈一阵吆喝,场下的人开始竞价,可是白落却听不进这些喧闹的声音,她看着台下的沈言蹊似乎在期盼着什么,但是他却撇开了自己的目光。

  白落失望至极,将目光收了回来,低下头看着脚上的新鞋,这是桑妈妈命人替她做的双福绣花鞋,愿她走到哪里都带着福气,看着看着她竟然有些想要落泪。

  台下的沈言蹊心知肚明她的身份,不忍再看她。虽然白落遮面,但是一眼他就认出了她,想不到她追了这么久,竟然跑到了这里。

  沈言蹊身边的随从推了推他的手,“这姑娘不觉得眼熟吗?看你的眼神充满了爱慕,倒是让我想起某个人,可是这身材又觉得不太像,毕竟白姑娘好像没有这么丰满。”

  随从指了指白落的某处,沈言蹊听闻瞪了他一眼。随从觉得有趣,又说到,“你是不是书读傻了?虽然丞相家那位小姐与你自幼定亲,可是你若是不喜欢可以回了嘛?”

  “我平白无故回绝亲事让她往后如何做人?再说自古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更何况白落她进不了我沈府的。”沈言蹊压低声音,很克制的开口。

  随从喝了一口酒,不满道,“迂腐!白落哪里不好?”

  沈言蹊苦笑一声,甚少喝酒的人也不由得多喝了两杯,说道,“白落自由惯了,何苦把她关在四方的牢笼中?”

  随从突然咦了一声,“不过我倒是好奇,这白落到底是怎么流落到这里的?不会是追着你来被人卖了吧?也是,她那三脚猫的确是让人担心。”

  沈言蹊也惊讶如此,刚想说些什么,台下突然一阵欢呼,桑妈妈大笑道,“恭喜苏少爷,今夜这花魁便是你的了。”

  苏慕白从人群里走出来,身边的不少女子望着白落一脸嫉妒。苏慕白走上台上下打量着白落,白落惊讶的看着他,这不是阿离的朋友吗?

  苏慕白挑眉示意白落,白落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苏慕白扛了起来,大笑道,“谢谢各位承让啊,今日酒水我请了。”说罢,苏慕白的目光投向看台下的沈言蹊一桌,对着沈言蹊狠狠打了一下白落的屁股,白落惊叫,沈言蹊一时差点没跳起来还好身边的随从拉住了。

  苏慕白极其浮夸的扛着白落进了房间,而后直接将人甩在了地上,“你这么大个子,早知道我就不逞能扛你了。”

  苏慕白揉了揉肩膀,看都不多看一眼白落。

  白落哎哟一声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戒备的看着苏慕白,这时才发现房间里阿离翘着二郎腿等候多时,看到白落如此狼狈,阿离贼笑一声,“知道怕了?亏得苏慕白有些钱能把你买下来,不然你就等着楼下那些丑八怪摸你吧!”

  白落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扯下面纱,拉着外衫里一根细带子一扯,瞬间堵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顺畅了,她瘫坐在阿离身边,“快憋死我了!”

  阿离从身侧拿出一套衣裳,指着白落道,“快换上这衣裳去顶楼,有好戏看。”

  白落狠狠的咬了一口阿离吃剩下的糕点,想起沈言蹊逃避的眼神,心里一阵哀戚,她都这么好看了,怎么沈言蹊还是视而不见?咽下最后一口糕点,她换上了阿离准备的衣衫,是金缕阁丫鬟的衣裳,与此同时阿离却换上了她的衣裳。

  白落不太明白,疑惑的问道,“阿离,你想干什么?”

  阿离撇嘴,戳了戳她的脑门,“都说我笨,今儿个总算是见了一个比我还笨的人,我奉夫人之命,帮你啊。”

  白落想起了顶楼那个嘴硬心更硬的夫人,差点把她卖了还叫帮她?实在是看不明白那位夫人的心思了。想着,白落被阿离推出了房门,直接跑上了顶楼。

  苏慕白一直背对着两人而坐,看白落已经离开,他便转头看到阿离绝色嬉笑脸蛋,与白落挤出来的身材相比,阿离只是随意的穿上白落那身衣裳就已经凹凸有致,胸前更是让人喷血。

  苏慕白内心一阵翻滚,鼻子里一阵温热,抬手一摸,在金缕阁爬摸滚打这么久,他竟然流鼻血了,赶紧用手捂住,免得被阿离看笑话。

  此刻,门外传来脚步声,阿离也顾不上苏慕白怎么想,拉着他上了床榻,笑道,“帮人帮到底!待会儿好好给我教训一下沈言蹊。”

  苏慕白终于明白为什么古有红颜祸水,阿离到底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楚就木讷的点了点,手都不知道该往里放,最终下定了决心准备搂住她的腰间,门被人踢开了,他内心一顿咒骂,谁坏了他好事,打死!

  阿离翻身用被子捂住自己,苏慕白是真的气愤,指着沈言蹊就破口大骂,“你敢坏我好事?”

  躲在被子里的阿离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内心一阵激动,白落,看看我多辛苦,帮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沈言蹊。

  谁知道不止是沈言蹊功夫不弱,就连他身边的一个随从都内力深厚,她拉下帐子,透过帐子看着外面的身影,苏慕白根本就不占上风。阿离心里一阵痒痒,准备动手的时候,从窗户外跳进来一个黑影,一掌就将沈言蹊打出几步之远。

  阿离惊喜,忘记了自己正在扮演白落,直接跑了出去,原本就挂在身上的衣裳也随之飘落,露出湖水玉色兜衣,“夜行,看你怎么跑!”

  几人闻声望来,全部都停手转身不看阿离,夜行解下身上披风甩在了阿离的身上,一双冷眸跳动着异样的神色,最后却抓着苏慕白跳窗走了。

  留下的沈言蹊和随从背对着阿离,问道,“你不是白落,白落人呢?”

  阿离气得跺脚,差一点就抓到人了,没好气的说,“沈公子干嘛关心她?这个时辰大概死透了吧?在金缕阁不肯卖身要么被打死,要么自裁。白落性子硬,说要去顶楼,怕是这忘川江水就是她的归宿了。”

  阿离拉紧身上的披风,夜行的气息环绕,气鼓鼓的加了两句狠话,吓得沈言蹊一刻没停留就往顶楼跑。

  而顶楼白落被蒙着面纱的楚长歌拉到了栏杆处,往下去就是翻滚的忘川江水,吓得退了回来,咽了咽口水,“我就是不肯卖身罢了,你也用不着这么折磨我吧?”

  楚长歌真是恨铁不成钢,抬脚就是踹了她一脚,把她逼到了栏杆处,回头看了看站在楼梯口的漠尘。

  漠尘看了一眼跑上楼梯的沈言蹊一行人,点了点头。

  楚长歌推白落,谁知道白落力气那么大,死也不肯跳,最后楚长歌也气了,抬脚又是一脚直接把白落踹了下去,白落惊叫,“啊~~~~”

  时间掐得刚好,沈言蹊也出现了,看到白落一片衣角,直接跟着下去了,他身后的随从瞪大了眼睛,拉都拉不住。

  楚长歌舒了一口气,这对水鸳鸯有什么话就自己去说吧,别怪她不帮忙。

  “你就是金缕阁宣夫人?”随从打量着楚长歌,隔着面纱也看不清面容,而后又指着江水,“你干嘛把白落姑娘推下去?这下好了我家少爷也下去了。”

  楚长歌眼神危险,自己确定推人的时候他们没看到,“你凭什么说是我推的?”

  随从那张普通的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笑道,“那夫人你干嘛舒一口气?你这到底是帮人还是害人?”

  他的话才说出口,站在他背后的漠尘的剑已经出鞘,警惕的看着他,似乎也察觉了异样。

  楚长歌见状,下意识的后退,却不想他突然冲向自己,伸手拉住了她的面纱,而她为了躲避自己竟然靠在了栏杆上,脚下不稳,向后倒去。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宣夫人!”他拉住楚长歌的手,将她拉回,目光却盯着楚长歌不挪动。外人都说金缕阁一绝的宣夫人,一字千金,是个病态瘦弱的女子,绝非眼前这个眼眸冷漠却灵动好看的少女。

  楚长歌转身避开他的眼神,快步退后,大喊了一声,“漠尘!”

  漠尘飞身而上,阻挡了随从的靠近,看了他的脸颊一眼,惊道,“易容术?”漠尘一眼就看穿了随从脸上的伪装。

  随从见此便不再上前,想要下楼却发现阿离已经上来,被两个身手不凡的人夹击,他肯定打不过,想了想,突然跑向栏杆也跳下了忘川江水。

  阿离觉得莫名其妙,趴在栏杆上往下去,“怎么都下去了?”

  楚长歌望了一眼江面,皱眉,“沈言蹊身边能有这样本事的只有一人。”

  北国的皇子,沉央。

  ……

  在金缕阁闹了一出,楚长歌特意让漠尘却查看了一番,结果北国的队伍还有两日才能进城,而沈言蹊和沉央却先一步进城了。难道也是来打探秋猎的目的?

  “明日胡国的队伍进城,但是至今都没有传出和亲的消息,实在是不知道皇上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阿离也去了宫里打探了一番,依旧没有关于和亲的消息。

  楚长歌气定神闲,心中已有眉目,“无碍,言翊他想要拉拢胡国就必须要拉拢康元晟,此番和亲他是铁了心也要应下,但是这后宫和朝堂的人未必就肯了。”

  翌日,胡国队伍进城,城中百姓聚集空前的热闹,即便是在王府里面都能听到街市上传来的声音。

  言翊传来旨意,今日宴请胡国使臣,楚长歌和紫眠都必须出席,所以一早他们就起身换上了华服,楚长歌也不得不戴上繁重的发冠。

  自从那日船上相谈之后,紫眠便同她甚少说话,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一言不说,形同陌路,她也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神,低声道,“我需去后宫,留下明雪跟着王爷。”

  他低沉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一个字。楚长歌捏紧手指,突然起身,连早膳都不吃就走了出去,喊了阿离便走了。

  明雪在一旁看了心急,顾不上身份,对着紫眠便说道,“王妃她只是……只是宫里的事情烦心。”

  紫眠淡笑,示意明雪不用多说。

  而走向府门的楚长歌阴沉着一张脸,阿离都不敢像平日那样说笑,冲着漠尘使了眼色,漠尘便上前说道,“我不便再去皇宫,我去金缕阁等着。”

  楚长歌点了点头,“金缕阁若有什么消息,你便想法子告诉我。”

  漠尘转身离去,楚长歌由阿离搀扶上了马车,摇晃着进了宫,阿离憋了一路,最终还是没能管住自己那张嘴,问道,“你这与王爷闹得什么别扭?前几日还好好,可别废了我白白给你们的机会。”

  楚长歌避开这个问题,叮嘱阿离,“这次进宫可别再莽撞了。”

  到了宫门,她们两个下了马车,刚踏进宫门就看到姜柳再次等候多时,姜柳快步上前,四下看了看才着急询问,“王妃说有事,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要本宫再次等了这么久。”

  楚长歌微微行礼,与她并肩而行,“马上胡国的公主就要进宫,皇上可是指了宫殿?”

  姜柳点头,指着一处方向说道,“长秋殿,离得皇后的永寿殿最近,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白白让一个外邦公主住了。”

  “丽贵人难道不觉得蹊跷?”楚长歌轻声道,“素来他国使臣都是住在宫外别馆,偏偏这胡国的公主却住进了长秋殿,丽贵人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其中道理?”

  姜柳突然停住脚步,哎呀一声,牙咬切齿道,“本宫就说为何哪里不住,非要住在后宫,原来又来个狐媚子!不过,王妃是哪里听来的消息?可别误会了。”

  楚长歌看姜柳气愤,便继续说道,“皇上不想让后宫人知晓只需管住宫人的嘴,可是这百姓的嘴,皇上可管不住,城中都传开了,怕是只有后宫的人不知晓了,所以臣妾才急切来告知,想想皇上将胡国公主安排在皇后寝殿附近,必然有深意。”

  姜柳原地踱步,忧心忡忡的,担心自己好不容得来的恩宠又多个人来争夺,但是一细想便叹息道,“和亲是国事,本宫就算是再难受也爱莫能助。”

  楚长歌稳住姜柳,“丽贵人,皇上隐瞒后宫就是担心有些人会反对和亲,若是和亲一事被后宫的人知道了呢?又何必丽贵人动手?”

  姜柳微微凝神,抬眼看了看楚长歌,靠近楚长歌道,“他人都说王妃聪慧,以前本宫不信,今日真得对你另眼相看了,这后宫最不希望有女子争宠的就是皇后,她是皇上的发妻,面上宽容大度,暗下却对我们处处压制,这件事皇上怕是就为了瞒着她,本宫这就叫人把事情传入皇后耳朵里。”

  姜柳急切的想寻人解决和亲一事,性子还是不够稳当,楚长歌拉住她,“丽贵人去还不是让皇后抓住把柄?找个人将这话传给珍儿即可,珍儿对皇后忠心,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皇后。”

  姜柳听闻,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王妃且慢走,本宫还需准备献舞一事,今日与王妃相谈甚欢,这话本宫记住了。”

  楚长歌望着姜柳款款离去,这心也放下了,与阿离朝着皇后的永寿殿走去。

  ……

  水含柔陪着凤馨,看着檀香替凤馨穿上象征身份的华服,织锦攒花,步摇玉簪,穿戴完毕的凤馨犹如仙人现身,叫水含柔看得痴迷,她也相信自己一定没有投靠错人。

  只是,水含柔想起姜柳便浑身不自在,她守着凤馨这么久,没有得到恩宠也就罢了,反倒是被姜柳冤枉贬了身份,想来就觉得生气。

  见凤馨端坐在榻上,身侧檀香立即奉上香茶,开口便问凤馨,“娘娘不去皇后那吗?”

  凤馨摇头,一脸轻松,笑道,“今日丽贵人献艺,无需本宫劳心,皇后娘娘那可以缓缓再去,多歇息一下。”

  听闻,水含柔抿唇不满道,“臣妾真替娘娘不值得,娘娘才应该是最出众的,却让丽贵人占了风头。”

  凤馨淡笑,心情大好,“不碍事,本宫也不愿出风头还不如随你在这说说话,何必去招人不痛快?”

  水含柔只能陪笑,表现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殊不知这心底的怒火早就翻起让她觉得快要到挣扎的边缘。

  而此刻檀香拿了一双舞鞋出现,笑道,“还是娘娘心好,知道丽贵人要献舞,特意准备了当初皇上御赐的舞鞋。”

  凤馨浅笑,眉眼处看不到一丝嫉妒,笑道,“好在本宫与丽贵人的脚一样大,她平日总是送些好玩的东西来逗本宫开心,她又不嫌弃我穿过这鞋子,回个人情自然是好。”

  说罢,结果檀香手里的舞鞋查看了一番,眉头一皱,“檀香,你拿错了,这鞋子本宫穿了都不合脚,更别说丽贵人,两双鞋花色差不多,你可别弄错了,今日是宴请使臣马虎不得。”

  檀香拿回鞋子端详片刻,脸色一红,“还是娘娘记性好,奴婢这就去换。”

  “跳舞之人最忌讳穿不合脚的鞋,丽贵人跳得又是掌中舞,更是难上加难,不能乱来。”凤馨再次叮嘱了一声。

  水含柔听闻盯着那双鞋看了又看,起身从檀香手中拿过这鞋子,对檀香说道,“檀香你看娘娘的步摇都歪了,你给娘娘重新戴一下,告诉我鞋子在哪里我去拿了顺道给丽贵人送去,我如今身份卑微,不好太晚去皇后娘娘那。”

  檀香盯着水含柔看了许久,脸色一松,指着一处柜子,说道,“就在柜中。”

  水含柔打开柜子,转首看了看身后的两人,没人注意到她,她的手在柜中舞鞋上来回划动,想起自己被姜柳冤枉的事情,她收回了自己的手,背对着凤馨道,“娘娘的舞鞋真好看,不知道可否借我一双回去照着样子做一双?”

  凤馨笑道,“自然是可以。那你一双带去给丽贵人,一双拿回去画样,就是千万别忘记了哪双是给丽贵人的。”

  水含柔嗯了一声,将两双鞋子都那在了手里,走到凤馨面前,抬起左手道,“这双是给丽贵人的,臣妾这就送去,先告退了。”

  待水含柔离开,檀香回到柜子前,看了一眼,叹气道,“娘娘你怎么性子这么软?连顺长使都可以随意动您的东西。”

  凤馨不用陪侍言翊,精神不错,并不在意,“不过是双舞鞋,不打紧,就是别叫顺长使弄错了才好。”

  出了玉芙宫的水含柔捏紧手中的鞋子,身后的贴身宫女夏竹却替她不值,“主子一心为凤馨娘娘,她的心里却只有丽贵人,照丽贵人这势头下去,提身份是早晚的事情。”

  夏竹的话刚说完,水含柔便停下了脚步,浑身寒气逼人,她哪点比不上姜柳?竟然被姜柳骑在头上,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两双几乎一样的鞋子。

  就在水含柔挣扎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个人,楚灵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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