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也不知道哪里弄了一些蔬菜粥,满心欢喜的回到林梓涵身边。“娘娘,您现在还不能吃那些东西所以奴婢就,私自做主娘娘……”无心低下头,不安的搅动手指。林梓涵只觉得这个姑娘太可爱了。
“这粥很好喝,谢谢你!”林梓涵却没有理会她的顾及和害怕,只是淡淡的笑着说道。无心抬起头欢快的和林梓涵说着,却只是少了一部分,林梓涵知道无心的好意,可有些事请必须知道,不然她受得这一切不过是活该和自找。
“无心,我这是在哪里?到底怎么回事?”林梓涵把碗递给无心问道。“娘娘,您先休息吧!奴婢不打扰您了。”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林梓涵拉住了衣袖。“可是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林梓涵说道。
“奴婢不敢,娘娘现在在宫里,住在,住在芳华宫,是皇上的涵妃!”无心立刻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林梓涵皱了皱眉头,还没有来得理及问下一句,就被门口的传唤声打断了。“皇上驾到!”祁瑾泰快步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祁瑾泰见林梓涵醒了,快步的来到林梓涵的身边,蹲在她的身前问道。跪在一旁的无心一惊,快速的退出了殿外,林梓涵也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扶了起来。“皇,皇上您别这样,臣妾受不起。”林梓涵跪在地上说道。
祁瑾泰一听她这么说,更加高兴了,把人扶起来,拉到一旁坐下。“你是不是接受朕了?”祁瑾泰笑着问道。林梓涵有些别扭的抽回自己的手,尴尬的笑道:“无非是不得不低头而已,总会落人话柄而已。”
“朕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你早点休息,不要太劳累了,还有饮食尽量要多清淡有多清淡,还有最近不可以受伤,切记!朕走了!”说完祁瑾泰就离开了,林梓涵起身看着他走了。“恭送皇上!”无心直到祁瑾泰没了身影才回到殿里。
“先皇在哪里?”林梓涵问道。“这个奴婢到是不知,只因为当时太情急了。”无心回答道。“明日去打听一下先皇和殿下!”林梓涵吩咐道。“是,奴婢知道了!”无心走了出去,林梓涵转身躺着去休息了。
脑子里都是祁瑾泰刚刚说的话,血蛊,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不能受伤?如果按照我当初的想法,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的祁国,四分五裂,兄弟相残,父子反目,夫妻兵戎相见,这一切都在发生,自己所承受的一步步在还给他们,只是她现在更想弄清楚的事情是当年究竟为什么?
如果祁峥寒是爱她的,怎么会忍心手刃她,究竟这里面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还有许言说的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失散多年的的弟弟吗?他这些年又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林梓涵就这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皇宫天牢外,祁瑾泰抬头看着天上并不圆的月亮,嘴角那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捉摸不透。“皇上,已经好了!”狱卒走出来说道。祁瑾泰抬脚走了进去,幽深的走廊,滴答的水声在耳边回荡,鼻尖充斥着满是血腥和腐烂的味道,就连狱卒都努力的憋着,祁瑾泰却没有任何得表情。
狱卒打开了挂在门上的锁链,这间不同于其他,至少干净百倍。祁瑾言就这么站在窗户下看着月亮。“你来了?”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般,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恩!来找你聊聊!”祁瑾泰随意的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挥挥手跟在后面的拿出一些东西,竟然是酒。
祁瑾言转过身看着他,竟然笑了,那么自然,那么的真诚。“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了?”祁瑾言坐到他的身旁,伸手打开酒瓶,给他和自己分别满上。祁瑾泰扶着酒碗,笑了一声回答道:“好久了,我都不记得了。”
“是啊!想当年,我们一起玩耍,一起听师傅讲课,然后一起调皮,一起被母后责骂!”祁瑾言笑着说完,随即仰头把碗里的酒都喝完。“怎么不怕朕下毒?”祁瑾泰问道。“若你真的要杀我,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更何况你也不是一个在意别人议论的人。”祁瑾言说道。
“呵呵,果然我们还是太了解彼此了,就像我了解你总是那么心软一样,母后那样对你,你也从来没有怨言,为了不让父皇觉得我一无是处,你这个太子在别人眼里总是那么软弱,甚至不适合做储君,你都一句不说。”祁瑾泰说道。
“你不会今天来就是跟我聊过去的吧,有什么事就说。”祁瑾言看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的回忆。“梓涵中了血蛊!”祁瑾泰低着头说道。“怎么回事?”祁瑾言哗的一下就站起身来,动作太大把桌子上的酒瓶都打翻了,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为了能制衡你,母后找到了付雅,跟她做了交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直到昨天胡太医把了脉,我又去问过了母后才确定了是血蛊没错。虽然我求了,但是母后根本就没有把解药给我,只是给了我让她制止疼痛的药。”祁瑾泰说道。
“你打算怎么办。”祁瑾言努力的压制自己的火气,坐下来询问道。“胡太医已经在研究了,可是我知道止疼那东西根本就没有用,只是希望她不要受伤,引发体内沉睡的蛊虫,她会更受苦。”祁瑾泰说道。
“他日见面,你我就不再是兄弟了,个凭本事了!”祁瑾泰起身走到门口回过头说道。“呵呵,好走!”祁瑾言一个翻身躺回了床铺上。
天亮的总是那么快,祁瑾泰结束了早朝就往御书房走,明泽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皇上,城外的兵已经退了,但是并没有消除隐患。还有,那日生擒韩将军的人,极有可能是消失已久的许言,许圣主。”明泽的一番话成功的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
“许圣主?”祁瑾泰看着明泽疑惑道。“没错,江湖上一直都流传着他的传说更直接的是冰阁。”明泽说道。“看来,事情已经不可估计了。”祁瑾泰说道。“多留意些,还有太后那边也留意一些。”“是!”说完明泽走了,祁瑾泰也转身走了。
皇宫外面,荆南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虽然城里不少百姓不能接受,但是总得来说还是好的。原本还冷清的京城,现在也恢复原样了。“你还要在这里照多久?”白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荆南也不理会他,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天一夜了,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从这些人的巡逻中潜进宫中,但是他现在必须知道林梓涵的处境。“你以为你站在这里就能知道她的处境了吗?”白修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义父!”荆南转过身看着白修。“进宫吧!面圣,这是唯一的办法!”白修说道。白玲一惊,脸色煞白。“爹,不可以,他们处心积虑,两国都想拿下南哥哥的身后势力,你这样无疑是羊入虎口。”白玲说道。
“你是怎么想的?”白修看着荆南问道。“进宫!”荆南斩钉截铁的说道。“回客栈整理一下。”白修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只能助他一臂之力。白玲跟在他们身后,只能气呼呼的也不能发表什么。
趁着夜色,白修荆南和白玲连夜出城,准备第二天进宫的事情。
芳华宫里,林梓涵一睡又睡了一天,白天没有任何的精力,夜幕降临就精神异常兴奋,林梓涵还好,无心却更加的担心了。胡太医白天也来过了,对于林梓涵的现状,他也束手无策,只是告诉祁瑾泰,必须制衡她体内的血虫。
“今天怎么样?”祁瑾泰来到林梓涵的身边,给她披上一件衣服说道。“还好,皇上怎么过来了?皇后娘娘那里应该去看看了。”林梓涵说道。“恩!”祁瑾泰把人扶到一旁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过段时间,朕带你出去走走。”祁瑾泰说道。“好啊!”林梓涵笑着回应,不是因为她想迎合祁瑾泰,而是她真的想出去走走,整天蒙在这里,憋也要憋死了。“早点休息,朕走了。”祁瑾泰从芳华宫出去就往自己的寝宫走。
走到一半,突然他又转身往景仁宫走去。沈心蕊自从大封六宫,就没有出过景仁宫,祁瑾泰也没有来过,期间沈从文到是来了几次,她也没有任何的期望。“娘娘早些休息吧!”宫女已经来催好几遍了。
“恩,你下去吧!”沈心蕊起身就往里面走,不想门口又传来了动静,沈心蕊头也没有回的说道:“本宫自己可以的,你不必来伺候。”“朕就是想来看看!”祁瑾泰说道。沈心蕊一个激灵,十分激动的转过身看着祁瑾泰。
“臣妾参见皇上!”沈心蕊走过来行礼道。“皇后不必多礼,这些天辛苦了!”祁瑾泰柔声道。“多谢皇上!”祁瑾泰把人扶起来,擦掉脸上的泪水。更深露重,有的人一点点安慰都让人欢呼雀跃。
四更天的时候,明泽来敲门,很是急促。祁瑾泰起身没有惊动沈心蕊,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什么事这么着急?”祁瑾泰问道。“皇上,北外有人来访!已经进京了。”明泽的话彻底把祁瑾泰最后的困倦给惊醒了。
“怎么回事?”祁瑾泰问道。“这个说来话长!”明泽一路上给祁瑾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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