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突如其来的灾难
顾挽鸢赶紧追上,结果怎么找也找不到那孩子。她并不是想要怎么他,而是在他挣脱。
那一刹那,顾挽鸢看到他胳膊上似乎有青紫的御痕,想要确定一下而已。
“贤王妃?你是贤王妃对不对?”
顾挽鸢站在街头看的正出神,突然一道疑惑加惊讶的声音将她的视线拉了回来。
她一回头,眼前云溪的脸突然在她的眼前放大。
“贤王妃,不会有错的。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怎么背着个包裹?”云溪拉扯这她的包裹问道。
顾挽鸢眉头皱了一下,她从贤王府出来的匆忙,竟然忘记打扮一下了。本以为不会那么悲催的遇到熟悉的人,可谁想,人倒霉起来喝口冷水都有可能会塞到牙缝。
现在这种情况,她也只能死不承认了。
于是顾挽鸢用力扯回自己的包裹,一脸高冷的瞥了云溪一眼,说道:“公子,你搭讪的方式还真是老土。对不起,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云溪满脸的疑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我认错了吗?不可能啊,那张脸明明就是贤王妃啊!哎,你们可看清楚了,是贤王妃对吧!”
他将手向后一伸,打了一下他的贴身侍卫和侍女,说道。
侍卫和侍女对视一眼,说道:“长的很像没错,但应该不是。贤王妃可是众所周知的傻子。”
云溪突然回头看向他们,两人立刻低下头承认错误道:“对不起,奴婢错了,不应该那么说贤王妃。”
云溪道:“我是想说,你们说的对。贤王妃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会自己出现在大街上。走,我们去贤王府逛逛。”
他说完自己快乐的向着贤王府所在的杏林街走去。留下两个随从大眼瞪小眼儿,过了好一阵儿才回过神来赶紧去追。
顾挽鸢到靳怀的药堂的时候,靳怀正在给一个老人看病。
老人的儿子满脸着急的看着靳怀,嘴巴几次张合想要开口询问,但似乎又害怕什么一样,始终没敢出声。
顾挽鸢走进来后,靳怀也只是瞟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专注在老人身上。
顾挽鸢将包裹放到旁边桌子上坐下来静静的等着。
一盏茶后,靳怀收回了放在老人手腕儿上的手,那儿子才终于开口问道:“大夫,我爹他怎么样?能治吗?”
靳怀点头道:“能。”
儿子和老人听到此话脸上并没有太多的高兴。
然后犹豫了片刻后,儿子又问:“靳大夫,我爹这次的病要花多少钱?”
靳怀只是专注而熟练的配自己的药方,并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
老人说道:“靳大夫,您还是别忙着开药了,我老汉这病自己心里有数,要想治好是不可能了。吊着命我们也没那钱……”
靳怀突然一把将包好的药塞到了老人手里,打断了他的话,“行了别啰嗦了,每次你来说的我耳朵都疼。这是你们的药拿好了。你也经常吃药了,怎么煎就不用我告诉你们了。”
老汉看着那药,满脸为难的问:“靳大夫,这药多少钱。”
儿子这时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靳怀。
靳怀看看两人的脸,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有钱付给我吗?”
两父子皱了眉头,一下子地垂下了脑袋摇摇头。
靳怀道:“好了,你们已经打扰我很长时间了。你们没看到我有新的客人上门了吗?你们一直在这里问东问西的很耽误我时间,赶紧离开吧!”
“可是靳大夫你还没说这药多少钱。”儿子焦急的问道。
靳怀说道:“我呢,早就给你说过了,你父亲的病很罕见,我当他是试验品,所以不要钱。但是相同的,你父亲吃我的药,吃死人了我也不会负责人的。行了,赶紧走吧!”
靳怀话虽然说的这样难听,可两父子直到他这是在给他们台阶下。
他们家里很穷,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看病。这些年要不是靳怀每次用试药为借口,老人早死了。
看着靳怀烦躁的表情,两人最后只能默默的拿着药离开了。
他们刚离开,顾挽鸢开口说道:“呦,没看出来,小师叔还是如此有善心的人。”
靳怀坐到她对面,说道:“你少在这里给我说风凉话,说吧你这是干什么?”他用眼指了指那放在桌子上的包裹问道。
顾挽鸢可怜巴巴的眨巴一下眼睛,说道:“就如师叔所看到的那样啊!我无家可归了,求小师叔收留。”
“你说什么?”靳怀愣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贤王妃吗?怎么会沦落到让我收留的地步?”
顾挽鸢不回答他的话,直接问道:“我要借宿在你这里一段时间,你说个痛快话,到底行不行其他的别罗里吧嗦的。”
靳怀道:“你这是求人收留的态度吗?还有,你求我收留你,总的有个合适的理由才行。不然我不收留。”
顾挽鸢很生气,她只是来借宿的,又不是来找人倒垃圾的,凭什么要告诉他原因。
想到这里,她直接说道:“我跟玄墨司分道扬镳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什么?为什么?你师傅交代你的事情你办成了啊?”
顾挽鸢皱着眉头道:“没有。也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呆在他身边了,膈应。”
靳怀道:“难道是因为孙林被诛九族的事情吗?”
顾挽鸢不想提起这件事情,将脸转到一边儿不搭理他。
靳怀看自己是猜中了,于是说道:“像孙林这种恶人,早就应该死了。他不死,迟早会给玄夜带来大麻烦。”
顾挽鸢转头看向靳怀,满脸的探究。
靳怀突然有些心虚的问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顾挽鸢突然探身凑近了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靳怀的脸,说道:“我刚发现你对朝堂的事情挺清楚的吗?”
“有吗?”靳怀摸摸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也是最近喝酒的时候听别人在议论这件事情,多听了几耳朵。大家都说孙林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他不好,他的妻儿家人亲戚朋友也都不是好东西吗?难道跟孙林沾上关系的,就没一个好人吗?”
靳怀无奈的说道:“皇帝下令株连九族,谁敢说不,下一个被株连的有可能是他啊!”
顾挽鸢突然意识到什么,说道:“你是在为玄墨司辩解?”
“没有啊,你别冤枉我,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靳怀看自己险些露馅儿,打了个哈欠说道:“我累了,要去休息。”
说完他起身向内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说道:“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我这小店儿就一间房,一张床,一床被褥。你要是想留在这里,那只能睡这里,而且还得做好被冻着的准备。”
“你这意思就是赶我走呗!”顾挽鸢双手环臂,下巴微微高抬着看着他问道。
靳怀一摊双手说道:“我可没那意思。你要留下来我绝对不赶你。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亲师侄,那边那木床将就能睡,晚上我再弄些干草过来给你铺床,再去隔壁老李家借一床被子,你将就一下?”
顾挽鸢冷哼一声,抓起桌上的行礼背在肩上,说道:“你自己留着将就吧!我找别的地儿住去。”
说完她抬脚离开了。
靳怀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自语道:“师侄啊,别怪师叔狠心,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话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掀开帘子进去睡觉去了。
顾挽鸢从靳怀的药堂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黑了。因为阴天的关系,天比以往黑的有些快。
转眼街道上摆摊位的都收摊儿回家了,各店铺也开始掌灯了,星星点点的烛光亮了一条街,万家灯火将黑夜照的通亮。
顾挽鸢先是在一个摊位上简单的吃了一碗馄饨,才起身去找今晚的落脚地儿。
抬头看着悦来客栈四个大字,顾挽鸢抬脚走了进去。
店伙计热情的迎上来,问道:“客官里面请,请问您是吃饭还是打尖儿?”
顾挽鸢道:“打尖儿,给我一间普通的房间就可以了。”
“好嘞,客官这边付钱,然后楼上请。”
顾挽鸢掏了钱,然后跟着店伙计上了楼。
已经在外面转悠一天了,顾挽鸢有些累,于是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顾挽鸢起得很早。刚下楼准备吃点儿东西,就听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顾挽鸢也不例外。她抬脚坐在邻桌,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
大概是说昨天晚上顾家后院失火了,火势很大,好像烧死人了。
顾挽鸢无奈的摇头,为那烧死的人感到惋惜,感叹天灾人祸不好躲啊!
可突然她脑子里闪过去两个字——顾家!
顾挽鸢砰的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拨开人群,冲着那说话的人喊道:“你刚才说顾家失火?哪个顾家?”
那坐在中间的人说道:“姑娘一看你就是外地人,整个京城还有第二个顾家吗?当然是尚书顾远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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