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脑子简直就像是浆糊一般,半晌回过头才将男人扶开。
“我还有别的东西未给你呢。”楚楚找着别的由头不想自己太过羞涩。
丁鸿勾手,抹过楚楚嘴角带着的一丝亲吻过的痕迹:“什么?”
楚楚将红布巾中另一个物件拿出来,这是一副深棕色的手套子:“你每日打铁都是着赤手,火星子将这手背都烫出痕迹了。我这是找人用了头层的牛皮给你做的手套,这便不怕烫的。以后打铁你便带着它。”
丁鸿接过牛皮手套,直接搁置在一侧:“让你费心了。”
楚楚一抬头就丁鸿一把抱起轻轻的放至在床榻之处:“我以后要同你一个屋子睡觉。”
楚楚有些回不过神,想了半天她觉得好像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况且,自己跟他已经成了大婚,两人也对这黄天厚土结拜过得:“好,都随你。”
丁鸿似乎是有些会错了意思,新的棉花被子铺开,上头绣制的一对鸳鸯栩栩如生,恰是应了这光景,烛光忽配月影时,比自己出嫁到那日的时候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卷着被子两人上了床榻,楚楚心中像是千万之锣鼓敲打着一般。
丁鸿身子像是有虫咬了一把,动弹了好几番之后一个翻身,将楚楚压在身下:“你若是不愿意,我定是不强求你。”
楚楚心里有些翻腾着小九九,她并未尝过云雨之情,且不说自己未穿越时候将都听闻身边旧友说过头一次痛得厉害。
那日被塞到轿子里头的时候,还听着陪轿子的两个媒婆讨论着闲话:“姑娘晚上可是要好生的随着姑爷,晚上可不能反抗。”
“可不是,前几日子那嫁出去王木匠那家的女儿家听说好几日都没下得了床。”楚楚在里头听得心慌,难不成古人都是这般的‘厉害’?
“我并不是不愿意,就是听说好多姑娘们都是第二日下不了床。”楚楚声音软软糯糯的。
丁鸿手上更加的轻柔:“你可知为何会这样子。”
楚楚摇了摇头,两侧红蜡烛闪的自己眼中有些昏花。
“放心,我定会轻一些。”丁鸿转头滚烫双唇便映在了她小小的耳珠之上,女人像是被烫了一个机灵一般。
丁鸿的大手更加的轻柔,伸手拂过秀发,烛光下将这一双眸子衬得更加玉润像是要滴出水一般。
男人的大手很是耐心,唇口吻住可她柔软的唇瓣,轻柔的撩拨着倒让身下女儿一副战栗。
才不过一声轻哼,丁鸿便知道大约到了时候到了。
楚楚的脑子像是一团乱麻,只觉得身下一阵暖流,这感觉熟悉的很,只见她腾的一下坐起了身子,连忙将身上的男人推倒在一侧。
丁鸿被这一下搞得有些蒙:“你这是做什么。”
楚楚赤着脚丫,寻到了烛光边去,似乎是在看着什么东西。
“丁鸿,我跟你说说个事情。”楚楚的言语怀中带着惊慌:“我好像是来了大姨妈。”
丁鸿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就是葵水。”楚楚换了一种说法,相必丁鸿应该能够理解。
“葵水?你还未来过葵水。”丁鸿那样子有些气馁一般,他记得当初媒婆介绍的时候也说过这女人已经有二八年华,定是这多年营养亏损才这样子了。
楚楚有些慌张了,这世道又没有个大姨妈,如何才能止住这往身子外头涌着:“那可怎么办。”
丁鸿披上了外衣,将楚楚抱紧了床榻上:“头次葵水莫要着凉了,等着我去给你想办法,莫要着慌。”
楚楚心里头暖烘烘的,这样的时候即便是被打断陈,男人都未曾怪罪自己一声。
丁鸿叹了一声,这深夜时间急救的法子便只能朝着街里街坊去借。
他向来不与周围的街坊走动,头一次求人还竟是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
丁鸿在门外徘徊了好几番,正巧邻家老李头从屋内上茅房的样子。
丁鸿赶紧搭茬:“老李哥寻你买个东西可好。”
老李有一听说要买,像是嗅到了铜板的味道眼神顿时精神起来:“但凡我有的。你先说出来,价格咱么好商量。”
丁鸿声音难得很低:“嫂子的卫生带,可能卖我一个。”
老李脸上尽数都是不敢相信:“平时看你正派无比,没想到还有这种爱好?”
丁鸿眼神瞪得豆大:“不是……”
“放心,你老李哥也是过来人,我这就给你找。”老李头的脸上满是猥琐。
丁鸿伸手勾住了老李:“你真是理解错了,我媳妇来葵水,未准备那东西,不知嫂子有没有新做的,我这出想买两个。”
老李一拍脑瓜,脸上还有些尴尬:“嗨,原来是这事情,早说丫,我就说你这小伙子看着正派的很。你等着我去问问你嫂子有没有。”
丁鸿作揖,连连表示感谢。
不大会边间老李头手里拿着白布出来:“你要的东西。”
“多少钱呢?”丁鸿揣在怀里。
老李头点了跟汗烟,沉沉的吸上一口:“街里街坊,说卖给你你还真是当真了,如实收了你的钱,回去你嫂子都轻饶不了我。”
“那多不好意。”丁鸿不愿欠人人情。
“行啦,快些回去吧,莫要让新娘子久等了。”老李头手上抚着杂碎的胡渣,吞了口烟淡淡的烟圈淡然的回到。
丁鸿作揖:“这恩情我记在心头。”
回屋时便见到楚楚缩在被窝子里,一看到丁鸿的样子朝里头缩的更严重些,
丁鸿将白布递了过去,直接快过身子宽慰道:“快些换上吧。”
楚楚将手里头拿着端详了半天,约莫也是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她心里虽然有些抵触还是将其点在了身下。
“好了。”楚楚从身后拽了拽丁鸿,声音软糯:“你可是生气了?”
丁鸿手上的薄茧揉着楚楚的脑瓜:“傻丫头,我怎会生气,你且带着我帮你熬一碗热热的红糖姜水,都说女儿家初次葵水可好好生注意。”
楚楚心中觉得不好意思:“我是不碍的,已经这般的完了,快些来睡觉吧。”
丁鸿将楚楚按在床榻之上,将被子的被角塞紧:“乖张躺着,我稍后就来。”
楚楚的心中暖意十足,看着男人出门忙活了半天端过来一只大海碗。
“快些,趁着热乎将近饮尽。”楚楚拖着碗边,只觉得丁鸿的目光要比这姜汤还要热乎上几分。
待到楚楚一饮而尽之后,这才吹了蜡烛和衣钻进了床榻,丁鸿的手像是暖炉一般并无半分越轨,只是静静的揉着楚楚的小腹。
“你竟然到现在还未来葵水。”丁鸿手上知道轻重,揉的楚楚舒服了很多:“以后可要多吃一些。身子这样的瘦弱。”
楚楚朝着丁鸿的身子便蹭了蹭,依偎在了他的胸膛,听着沉沉的心跳,倒也有些睡意,迷迷糊糊道了句:“放心,我以后一定补给你,好不好。”
丁鸿将楚楚揽在怀中,轻轻的点了点头。
以后这几日,丁鸿像是生怕楚楚出了什么差错似得,身子就紧紧跟着楚楚身边。
楚楚出嫁已经快一月有余,思来想去也觉得该回趟娘家,毕竟是生养自己的地方。
丁鸿不禁没有反对,还着意填了些物件,一方烧烧脆的五花肉这是清河县最出名的吃食。
“不必要这样的浪费。”楚楚看着丁鸿想让自己提去娘家的东西满满腾腾自己着实是拿不下的。
她挑了那方五花肉和一小罐猪油关了自家的栅栏便朝着娘家的路寻去。
还未推门进去便见到冯得子在门口转悠了,看见楚楚手里提着东西便腾的一下站起身子,再定睛一看还有脆肉便赶紧迎了过去:“姐,你咋来了?”
楚楚的印象中,这孩子从未称呼过自己姐,都是叫傻妞,如今想来也是看在这肉的面子上。
楚楚推开栅栏门寻了进去不见那聒噪的老娘。便询问道:“怎么今个你在家中,也没有下地吗?其他人呢?”
冯得子像是饿狼一般,舔着嘴唇看着楚楚的手里头的东西:“姐,你还不知道吗,咱爹摔断了腿,现下的活儿没人干,娘和二姐去地里头忙活了,我正巧回来先吃个饭,一会去接替她们。”
楚楚听着冯老汉上了受了这样重的上,便有些焦急,记忆之中也只有冯老汉还对对自己好。
“这样大的事情,按照娘的性子,不早就该去家中闹腾?”楚楚仍旧记得冯老婆子那日的所做所谓,这样的行事风格还真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娘的意思本是要去的,但是爹处处拦着,两人还大吵了一架。娘骂骂咧咧了好几天。”冯得子结果楚楚手里头的东西。酥肉什么的他是万万不敢自己先吃的,若是被娘亲知道,那定是要掉一层皮的。
“姐,这是什么东西。”冯得子拿着黄纸封着的陶土罐子满是好奇。
“这是我做个特意熬得些猪油,爹在那个屋,快领我去看看。”楚楚心头酸酸的。
冯得子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般,只是手上指了指屋子,自己连忙拿着那一小罐猪油朝着厨房走去。
楚楚眼看着冯得子慌张的将黄纸撕开,连忙拿着勺蒯了一大口,直接白嘴就吞了小区。她当真是惊讶的,这凶悍的成都简直不亚于吸毒的样子。
楚楚作罢,还是自己朝着这屋子里走去,她一踏进门内,顿时便闻道了一股浓重至极的中药味。
冯老汉撑着身子,皱巴巴的脸上顿时挤出了微笑:“孩子,你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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