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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心动

凤惊狂:今妃昔比 月西沉 7850 2021-04-02 21:34

  离开了极狱的血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似乎忘了问什么。

  为什么回光镜上,会是她和那个人的画面。

  回光镜照前世之事,她的前世和那个天族太子有关系吗?

  想要折回去问,但是想了想,发生过什么她直接问那个天族太子不就行了?

  于是转头去了春风楼。

  只是可惜还是早上,春风楼里大部分的人都还在休息。

  上一回她本想找那个新来的地仙,可是那根竹子不上当,她就只能放弃了。

  现在那个院子是不能用了,得换个新地方。

  她要找那个天族太子其实很简单,上一次她要挖他的心脏没有成功,他肯定会主动来找她,所以她先去春风楼里守株待兔,若是他不来,她再去找那根竹子打听打听。

  进了楼里,回了自己的房间,倒是没有人发现不妥。

  到了下午,才陆陆续续听到外头有响动。

  血鸳才推开门,过路的丫鬟一看,“血鸳姑娘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因为极狱了凡间的时间有区别,加上血鸳并非是这里卖身的姑娘,所以时常消失大家也习以为常。

  血鸳有一副漂亮的脸蛋,无偿挂牌在春风楼,跳一场舞收益五五分,老鸨当然乐意。

  “去告诉老鸨,明晚开始我要跳舞,连跳三天,和以前一样。”血鸳数了数身上的银子不足以置办一个新院子。

  用障眼法倒是可以暂时瞒过去,但是她的身份是在这里常驻了,又怎么能使用障眼法呢。

  赌博的话,赢太多也会招来是非。

  老鸨听了当然乐意,连忙就让人去宣扬。

  血鸳长得漂亮,一场舞下来就会择一个出价最高的人得她一夜春宵,对血鸳来说这倒是简单,只是黄粱一梦罢了。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春风楼里热闹极了。

  很多达官贵人慕名而来。

  血鸳一身红色舞衣惹眼的很,她所跳的舞好像就是刻在她的骨子里,很久很久以前就会了。

  跳着跳着只听下面的人说。

  “总觉得血鸳姑娘长得有些熟悉,像是谁来着……”声音努力深思,那人看着血鸳的脸,觉得就是像一个人。

  但是这个人是谁,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好像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在逐渐淡去。

  血鸳没听到那人继续说下去,也就忘了。

  一场下来,出银子最多的倒是个俊俏的公子哥,花了六千两银子。

  按照往常的规矩,她和春风楼五五分,有三千两是她的。

  三千两置办一个院子是足够了,不过她想着,若是那个什么太子要来打听她,应该就会听到她的消息。

  但是连着三天,尊卢夙也没有出现。

  血鸳分了八千多两银子,让人置办了新院子,但是没有发现尊卢夙的道来就有些奇怪了,难道他一点也不怪她打算取他心脏的事情?

  到了晚上,血鸳到了雍州城的城门上,从手中凝了一颗黑色的邪珠,而后捏碎。

  强大的邪气在一瞬间漫延整个雍州城的上空,虽然很快就被极狱吸走。

  但是那一瞬间,绝对会让这里的地仙察觉。

  血鸳等了很久,周遭静寂。

  突然间,一股由仙力所编制的巨网从天而降,一瞬间将血鸳包围。

  远远的四名仙人手持仙剑,同时向她飞过来。

  血鸳目光一凌,想不到竟然有人在这里等着她。

  不急不缓的吹了一口气。

  黑色的天煞邪气,缓缓的爬上巨网,像虫子一样的啃食。

  很快就啃出了一个洞。

  血鸳就从这个洞里溜了出去。

  无论是她身上的神力还是天煞邪气都不是普通仙人能奈何得了的。

  “刚好最近缺了一把趁手的武器。”伸手夺过最近的白衣仙人手中的仙剑,反手就将那憨厚的仙人控制在手中,“你们不许动!”

  脑海中感知了一番,这里不仅仅只有四个仙人,还有一个在暗中没有出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意。

  剩下的几名仙人面色一变。

  “邪魔!你若是胆敢伤害他,诸天金仙必然不会放过你!”

  “我不伤他!”血鸳笑了笑,“那你们告诉我,天帝的太子最近去了哪儿,我要去找他。”

  “邪魔,虽然不知你如何逃出极狱,但是你这些日子盗取仙人之心,已经犯了三界忌讳,如今还想打听太子下落,我们不会告诉你的!”那群人倒是死守着嘴严。

  血鸳眼眸一眯,抢了仙剑,就将手中的仙人扔了出去,“不说算了,我自己找,就你们还想困住我?简直是做梦。”

  说完便化作了一道金光,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在血鸳消失后,戌光才出现在其中,“各位也看到了,她拥有古神之力和天煞邪气,可以自由出入极狱封印吞噬仙力并且能隐藏自己,还请各位回去如实告知娲皇,若是任由此女为非作歹,只怕她会惹出大乱。”

  “是。”几名仙人相视一看,倒是离开了此地。

  而戌光也是化作一道白光回到了九行天宫。

  殊不知在戌光走后,血鸳才隐隐出现在他背后。

  刚才就感觉有人隐藏在旁边,可是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娲皇?

  似乎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但是血鸳又怎么会不知道隐藏呢,她拥有的古神之力高于普通仙人,这个人也同样不能发现她,所以就跟在戌光身后去了九天行宫。

  九天行宫上,金碧辉煌,腾云之所,瑶灯碧上,是寒冷荒芜黑暗的极狱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门外有仙兵把守,戌光拿了腰牌才放行。

  血鸳隐藏在仙柱旁,伸手一挥,便将附近的腾云都收进了手中。

  魇哥哥一定没有见过天宫。

  看着天门上微微泛着的金光,还是直接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进了第一道门槛,才显形。

  看着附近路过的仙婢的装扮,挥手才用了障眼法,将自己变的和仙婢的装扮一个模样,连忙垂头跟了上去。

  路过第二道长门的时候,立在长门边缘玉枢开口道,“今日天帝生辰,你们可得好好伺候着。”

  血鸳才明白。

  天上一天,凡间一年,地狱十年,也难怪他没有来找她,原来是没时间。

  一进入寿宴就看到正首上头的人,一身黄袍正襟危坐,脸上威严正色。

  血鸳就一眼看见了坐在右侧首位的白发男子,可不正是尊卢夙。

  而尊卢夙也是微微蹙眉,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抬眸扫视了周围一眼,就看见一名小仙婢埋头弓腰,朝着他走过来。

  越是靠近心跳的越快,待看到小仙婢的脸,手不由得一紧。

  她怎么来了!

  “司云奉娲皇之命,来为天帝祝寿,这里是一株神心草,能够帮助天帝安然度过轮回劫。”寿宴正中,进来一名白衣青袖的男子,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收礼的仙官将锦盒收下。

  天帝眸中闪过一丝喜色,“上一次还没答谢娲皇为我儿找回了窍心,这一次娲皇还送来如此大礼。”

  随着天帝开口,尊卢夙也起身,朝着司云道谢,“尊卢夙改日一定到娲皇宫亲自道谢。”

  司云颔首,“太子能成为窍心的宿主也是太子的天缘,娲皇宫随时恭候太子大驾。”说着司云的目光却是扫过了血鸳。

  血鸳垂着头,没有发现。

  但是尊卢夙却是看到了,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她。

  司云笑了笑,回过头,“娲皇的心意已经送到了,娲皇宫还有要事,司云就不打扰了。”

  司云离开,尊卢夙自要亲自相迎。

  走到天门,司云转过头看着尊卢夙,“太子留步,娲皇还另有要事让司云传给太子殿下。”

  “司云上仙请说。”

  “今日天帝寿诞,寿宴中溜进了一个不属于天宫的人,太子应该知道。娲皇说,若是有时间还请太子带上她到娲皇宫走一遭。”司云开口,尊卢夙眉头一皱,见他眼底的担忧,司云轻笑,“放心,娲皇不会对她不利。”

  “好。”尊卢夙这才缓缓的应下。

  回到了宴席中,才发现正宴舞蹈已经开始,清灵仙音绕耳让人心生愉悦,血鸳也放松的抬头看着正中央的仙子的舞姿,眼底倒满是欣赏。

  却没注意到自己也被人看着。

  尊卢夙刻意从血鸳面前绕过,吸引她的视线,低声道,“倒酒。”

  血鸳才回过神,连忙给尊卢夙倒酒。

  靠近了尊卢夙,才听尊卢夙在她耳边传音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血鸳笑了笑,亲昵的俯在尊卢夙耳边,温热的气息可以撩拨。

  “我当然是来找你呀……骨冥刀被毁了,你是不是应该赔我刀!”说完,就退回了尊卢夙身后。

  尊卢夙只觉得喉头微微干涩,眸中略沉。

  他乃是修行了八万年的天族太子,从来都是关心三界大事,怎么会突然就被这不过见过几面的女子动了心神。

  他一直想找一个人。

  可是这个女子一出现,好像他就不是那么强烈的想要去寻找了。

  能不受极狱束缚,拥有天煞邪力,又拥有古神之力,连娲皇也指名要让他带她去娲皇宫,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半是关注着寿宴进程,半是思量。

  在寿宴结束之前,尊卢夙先行离开,血鸳自然是跟着离开。

  因为寿宴未结束,所以仙婢跟着伺候也不显得突兀。

  到了无人云境内,尊卢夙才转身拽过血鸳的手,皱眉道,“你到底来天宫是来做什么?”

  血鸳被这吓了一跳,望了望周遭,才发现周围没了人。

  只是纤细的手腕被尊卢夙捏的生疼,朝着尊卢夙眨眼,“我要盗你的心你都不来找我,现在我主动上门你怎么还一脸不高兴。”

  尊卢夙被问的一滞,一把甩开她的手。

  血鸳看到尊卢夙的这个反应,眸光一亮绕到他前面,一脸兴奋,“你果然记得我?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们发生过什么?”

  回光镜的画面太短暂,也听不到话语,她一点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尊卢夙被几个问题问的心头一阵窝火。

  伸手就将她压在了天柱上,锋利的眉宇间像是打了个结,声音低沉,“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你来找我,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努力平复自己控制不住的心跳,他是天族太子,怎么能像凡人一样被七情六欲所控制。

  说完,看到血鸳杏眸中闪过一丝茫然,顿时有些不忍。

  转过身就走。

  银色的发稍扫过血鸳的鼻翼,隐隐传来一股好闻的味道。

  说不清楚是什么,但是就是觉得好闻,看他离开,下意识的就追了上去,“我也记不得,但是我从回光镜里看到了,你为我死了,咱们俩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像凡间的话本里的那样,深情不渝,至死方休。

  尊卢夙的脚步停下,为她死?

  难道是,玄天境内的事情?

  玄天境里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得了,可是心还是被影响,是因为被种下了心魔吗?

  转过头看向血鸳,目光一点一点的扫过她的脸。

  从细长的柳眉,到亮的像是嵌了星光的杏眸,再到诱人的唇瓣,目光越来越深邃。

  血鸳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自在,整个人似乎都在他面前,被看了个干净,心底隐隐的,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咬了咬唇,然后赔笑道,“大概是我记错了,我再回去看看。”

  她好像有点冒失了,这太子的心她赤手空拳也取不到,得想个法子让他主动送给她才是。

  缓缓后退,转身就逃。

  “啊……”

  脚步仓促,却不想转身就撞上了身后的天柱,剧痛传来让她连连后退。

  捂住了脑袋,眼眸中已经痛出了泪花。

  长这么大,也就遇见他之后被伤过,现在还直接让她撞上墙。

  尊卢夙只看见她抬起的袖口下滑,露出另一只手腕上的灼伤。

  白皙的肌肤上,那一片疤,那么的刺目。

  陡然想起了那一天,她伤他的时候动了邪念,被他的血所伤。

  “太子殿下。”宴席即将散去,玉枢路过此处远远看去有个小仙婢在与太子纠缠,便来解围,对血鸳怒斥,“宴席要散了,还在这里做什么?”

  天宫中,想跟太子攀上关系的小仙婢数不胜数。

  见血鸳面容陌生,皱眉道,“你叫什么名字。”

  血鸳心头一惊,被发现了。

  心慌之下,想干脆直接直接离开这里,却不想整个人突然被尊卢夙揽在怀中。

  “她是我宫里的。”

  说着,就牵着血鸳离开。

  玉枢一愣,只能看着尊卢夙带着血鸳离开,却是好奇,云霄宫从来都没有仙婢伺候,怎么太子突然就找了仙婢。

  难道……

  也是太子也有八万年的年岁了,这个年龄还没有找宫妃,天帝和天后都很是着急呢,眼底闪过一丝喜色,这是好事,应该去告诉天后。

  想到这里,玉枢便转身离开。

  而血鸳被尊卢夙拉着,一直带回了云霄宫。

  云霄宫内的仙童拱手,“太子。”

  尊卢夙点头,却也没有放开血鸳。

  血鸳一路想要挣脱,却奈何被捉的紧,“这里没有人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尊卢夙的手很热,也很烫。

  跟极狱里的人不一样。

  待进了屋子里,才松手。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血鸳下意识的去拉,却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

  转过头看着尊卢夙,警惕道,“你想做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里,终于多了一丝惧意。

  这个人不仅能伤了她,还能看穿她。

  他和普通的仙人不一样。

  却见尊卢夙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的手捏住,露出手腕上灼伤的伤口,沉声道,“这个伤口只有我能治。”

  血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上传来剧痛。

  尊卢夙将她手腕上的血疤全数扒了下来。

  原本就是伤口,现在将伤疤拆下就更疼了。

  血鸳的泪珠子压根儿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想要将他推开,却发现他将她压在了门板上,用了大力让她动弹不得。

  直到伤疤全数掉落,尊卢夙伸手缓缓拂过,伤口逐渐愈合。

  抬头才发现血鸳满头冷汗,脸上泪水一片,眼眶发红,顿时愣住。

  有这么疼吗?

  “疼?”下意识的轻了语句。

  血鸳咬着唇瓣,听到他的话,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她长这么大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在极狱有魇哥哥宠着,夜叔叔冷了一点但是也就凶了一点,从来不会让她受伤,在凡间就更肆无忌惮,普通仙人也奈何不得她,可是一到了这人这里就频频碰壁。

  越想越委屈,眼泪也停不下来。

  哭的震耳欲聋,外面的小仙童听了都是一颤。

  难不成太子在欺负一个区区仙婢。

  看到她哭的像个小孩子似的,看着心口有些压抑,伸手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但是又不想让她一直哭,开口的时候声音就忍不住软了下来,“别哭了。”

  “我不,我就哭!”一听他哄,血鸳的脾气就上来了。

  红着眼睛瞪着尊卢夙,大有一副不想法子讨好她,就继续哭的架势。

  尊卢夙僵了半刻,有些无奈道,“要怎么样你才不哭。”

  血鸳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就遇见你,我就受了两次伤,第一次我也让你受伤了我们打平了,可是这次我得还回来。”

  尊卢夙看着她不哭了,薄唇轻启,“你想怎么还回来。”

  血鸳眨眨眼,一手拉过尊卢夙的手,什么也不说的一口咬了上去。

  银牙用了力,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尊卢夙想从他脸上看出痛苦的神色。

  却发现尊卢夙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恍若什么感觉也没有。

  用力的咬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

  皱眉道,“你不痛?”

  尊卢夙摇摇头,目光微敛,自从成为九窍心的宿主,他的身体就没有了知觉,距离上次感觉到的痛楚,就是被祖山妖王抓破了九窍心的时候。

  “为什么?”血鸳用力的用手戳了戳,“没有知觉?”

  尊卢夙没有说话,看着她好奇的对着他身上一点一点的戳着,倒是没有想再哭了。

  “怎么会有人没有知觉呢?”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戳在尊卢夙的胸口,“所以那天我取你的心脏也不疼了?”

  尊卢夙微微皱眉,但还是点点头。

  血鸳顿时睁大了眼睛!

  上次把她伤着了,他竟然不痛!

  “你全身上下真的一点知觉也没有?”血鸳皱眉。

  “……不是。”过了好久,尊卢夙才开口。

  身上没有任何感觉,但是脖子以上,是有的。

  刚说完,就见血鸳一个指尖,戳上他的脸,细长的指甲轻轻的划过,带来痒痒的感觉。

  尊卢夙皱眉,下意识的别过头。

  “你脸上有?”血鸳一喜,他让她痛了两次,她怎么都要还回来。

  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尊卢夙,唇边带着一抹狡黠的笑。

  尊卢夙下意识的警惕,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

  却不想血鸳变脸似的红了眼睛,“不许动,你动了我就哭!”

  这句话像个定身术似的,将尊卢夙定在这里。

  只见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星眉剑目,五官俊朗,一头白发,不同于魇哥哥颇带阴柔貌美,也不同于夜叔叔的冷俊,自带着一股硬气的崇高之感,却让血鸳越看眼睛越离不开。

  目光往下,落在那片薄唇上。

  眼眸一勾,在尊卢夙的意料之外覆了上去。

  温软的唇瓣,让尊卢夙瞬时僵住。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模糊的片段,强烈的熟悉感从心脏处猛烈的传来,也好像是下意识的驱使,一手揽住血鸳的腰身,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像是记忆中那样探去。

  血鸳顿时一僵。

  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碰触一个算是陌生的异性,本是无意受到的诱惑,可是这一瞬间感觉到了尊卢夙深深的触动,很快就被转为了被动。

  尊卢夙努力的去抓住那一丝熟悉的感觉。

  他舍不得放开。

  闭上了眼眸,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越收越紧,几乎用力的让血鸳喘不过气。

  在一个潜意识的攻城掠地后,血鸳才骤然醒过来,用力一咬。

  剧烈的痛楚让尊卢夙骤然清醒,看到血鸳眼眸里闪过的一丝慌张,才意识到,他竟然动了情。

  一个大力,就被血鸳狠狠的推开。

  血鸳红着脸转过身,拉门,门还是纹丝不动,背对着尊卢夙懊恼道,“我们扯平了,还不开门,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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