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鸽放下心中的一切,和白景凌回了皇宫,她不管不顾的要和他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就算以后有什么变化,她也没有遗憾,至少她曾经拥有过。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将会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白景凌虽然公务繁忙,但是只要一有时间就会陪着她的身边,不让她觉得孤单寂寞。这日下朝后推掉所有的事情,带着她出宫游玩儿。
她就跟孩子一样,看着街上的什么都觉得稀奇。他宠溺着她,她看过一眼的东西都让,随从买了下来。
“若曦,给你。”他掏出银子为她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她。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糖葫芦?”她惊喜的接过糖葫芦,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
他笑而不语,他不会告诉她,他发现每一次糖葫芦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都会看上一眼。
她有些任性的将自己吃了一半的糖葫芦递到他的嘴边。他轻轻一笑,含住了整个糖葫芦优雅的吃了起来。他的淡定自若让她脸上爬满了红晕,她不好意思的小跑开来。
如果不是她任性的跑开,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不会在人群中撞上失踪一年的公主,而他也不会被公主刺伤。
他曾经是那么的强大,可这一刻,他就这么躺在她的怀里,心口的殷红刺痛了她的眼。这本来是要刺在她身上的,可他却为她挡了这一刀。
“鹫鸽,是你这个贱人霸占了我的一切,我才是南疆公主,我才是若曦,他是属于我的。”南若曦表情凝重的吼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是如此的温文尔雅,她跟随着他,听着他对着另一个女人叫着她的名字是如此的深情。想着自己这一年所受的苦,后悔万分。如此天之骄子,英俊非凡的男子,本来就是应该属于她的。
“不要,不是……”她不要他死,不要离开她,她不是她说的那样。
鹫鸽冒充公主和亲,被遣送到弱化寺修行五年,五年之内不得离开弱化寺半步。
她眼睁睁的看着她送给他的定情之物,在他手中化为灰烬。她蒙着耳朵蹲下,不想听见他口中伤人的话语,那个曾经待她温柔似水的男子。为何此时心是如此的决绝?他毫不理会他的感受,决然的转身离去。
曾经的繁华落尽,她心如死灰,每日在弱化寺吃斋念佛,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身影便会回荡在她的脑海映入心头,如此一呆便是三年。这三年的时间,她专心学医,不久之后,她便成为名震天下的神医花蕊夫人。
她以为时间可以抚平一切,可以带走所有。可是他的身影却是如此的清晰,往日温存历历在目。忽然有一天,她梦见他痛苦的躺在石头上,身体渐渐透明,最后消失。第二日便传来他驾崩的消息,她不顾一切的出了弱化寺。
灰白的墓碑上简单的三个字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他真的就这样走了。她扑倒在他的墓碑前痛哭流涕,她竟然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她诉说着这三年的思念,最后一头撞上墓碑,打算殉情于他。
“景凌……”她惊诧的看着拉着她的人,正是驾崩了的白景凌。
“我不是让你在弱化寺吗?你要是死了,我谋划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气急败坏的吼道,我不敢想象,如果他晚来一步,将会是什么样子。
原来,这一切只是他的计划,他将天下处理好便假装驾崩,以便脱身,不被打扰,打算和她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原本以为,自己会和自己所爱的人白头偕老,哪里知道皇室压根就不允许这样的秘密存在,派了隐龙和隐凤将白景凌给杀了,独留花蕊夫人在人世,让她尝尽相思之苦。要不是在白景凌临终之际答应他要好好的活下去,她早就随他去了,也许是上天惩罚她窃取别人的爱情,所以,让她如此长寿,百来岁,也不作古。
“原来如此,难怪她会如此激动,原来白氏做的太绝了。”沐云峰闻言,了然的说道。
“这与我们世子有什么关系?”逝水不满的道,自家世子才不是皇室的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世子?”白离霜闻言,看着他询问道。
“离王府世子”沐云峰闻言,淡淡的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他能够指挥应山,原来他是地都的离王府世子。
“你可有什么办法?”
“师父不医东篱人,我可以啊,我回去问问师父医治寒疾的方法便是了。”白离霜浅笑,狡黠的说道。
“那就有劳你了,逝水,你带他回帝都,我留在这里,大婚之前定然会赶回去的,不会耽搁事情。”沐云峰闻言,如是说道。
“嗯,也只有如此,世子的毒性过几日就会全部清除,寒疾虽然发作频繁,但是也不影响。帝都是有许多的事情需要世子回去处理了。”逝水点点头说道。
就这样,沐云峰和白离霜去了梨花谷,逝水一行人回了帝都。
墨尘鸢被迫留在皇宫,白画离远在江南,看起来皇室胜券在握,哪里知道,白画离早就谋划好了,老皇帝驾崩的第二日,当年白氏窃取玉清宫天下的消息不胫而走,当真是让天下哗然。
第三日,太后为了让天女为皇室效力,而将天女囚禁在皇宫的言论也在民间传来了。一时间,白氏成为人们口伐笔诛的对象。
第四日,雨华山的了尘道长带领百来个弟子来皇宫要人,一时间弄的太后和太子有些措手不及。
雨华山那是一个神一样的地方,在浩瀚大陆上那是凌驾于四国之上的,只要雨华山出动,那后果是令人无法想象的,不过这几百年来,也没有见雨华山对谁出手过,所以,雨华山也就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没有想到,雨华山这一出竟然会对东篱出手,一时间让人记起那个神秘的传说。
雨华山虽然人手不多,但是,据说他们个个会灵术,他们这些凡人压根就不是对手。对于雨华山的敬畏是来自雨华山的传说。
传说在万年前,上神用一根天柱将天与地分开。天空飘浮在云端,天柱一端立在雨华山,一端连在天台。中间隔着弱水河,神在地上创造了第一批原人。
她就是这批人里的一个,名唤落。她长相清秀,天资聪慧,被上神选中派往天宫学习生存知识。
在天宫,她中了一种叫爱的病毒。她与涤隽尊神相恋了,上神大怒,将她这个亵渎尊神的凡人腰斩于天台。将涤隽尊神流放到了雨华山,永不得回天宫。
落死的不甘,强烈的意识让她凝聚出一缕元神来到了雨华山。与涤隽尊神相守在雨华山。
上神怎能让他一手创造的原人脱离掌控,他用尽手段将她消灭。怎知她尽然成了不灭的灵魂,上神用涤隽尊神相要挟,她这才妥协,将自己的元神封印在雨华山的一朵莲花里。
她在莲花里沉睡,他在雨华山守山。上神不让凡人与尊神再有接触,他就成了神与人沟通的媒介。
久而久之,雨华山便成了犯错尊神的去处。
再到后来,人类不停发展,远远的超出神的能力。除了法术,人再也不需要像神学习技能了。看着脱离掌控的人,上神老羞成怒,斩断天柱。天与地渐行渐远,神与人再也没有交集,雨华山成了凡人心中的神,因为它离尊神最近。
因为没有了被罚的尊神,雨华山开始每年到人间挑选天资聪慧的人上雨华山修行。而雨华山也成了人们敬畏的地方,谁也不敢得罪。
皇宫之上,一群白衣人跟在一顶白纱软轿后面,就这么在半空中飘动,最后停在墨尘鸢居住的宫殿中。如此大的动静,虽然在国丧期间,也惊动了太后前来。
“贫道了尘,来接天女出宫。”软轿落地,了尘的声音传来出来。
“天女在这后宫好好的,无须劳烦了尘道长亲自跑一趟。”太后毕竟经历的多,眼眸微缩,冷淡的说道。
“在过几日便是天女大婚,太后将天女留在这皇宫有些不妥吧!”
“国丧期间,岂能大婚?”
“天女乃是我雨华山的少主人,东篱国丧关她什么事情?”了尘清冷的声音传过来,不怒而威。
“少主人?”太后眉头一皱,问道。
“不错,如今的天女不再是将军府的嫡女,她是我雨华山的少主人,太后将我雨华山的天女囚禁在皇宫,莫不是要与我雨华山为敌?”了尘轻飘飘的话却让太后背脊发寒。
她自然是知道得罪雨华山的后果,东篱如今已经是外扰内患了,她可不想再与雨华山结仇。
“请天女出来……”太后寒着脸命令道。他能够坐上太后的位置,真的是有些手段,自然也是知道审时度势了,如今也只有放她出去了,如果他们大婚,受益的也是皇室,虽然天女是雨华山的少主,可是白画离却是东篱的世子,国丧期间大婚,自然是要受人诟病的。
不多时,宫门打开,墨尘鸢一袭白衣似雪,那清冷淡雅的气质让人不容忽视。
“拜见少主人……”一群人对着墨尘鸢行礼,这是了尘也出了软轿对着墨尘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墨尘鸢在宫门里自然是将二人的对话收入耳中,她点点头,缓步走向软轿,在太后深邃的眼神中飘身离去,一如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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