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阮谢离开后,阮倾城便直径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路上听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途中遇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一阵浓重地血腥味从里面传了出来。
正当阮倾城想要去时,去被人拦住了身子,老嬷嬷对着阮倾城道:“二小姐,这里没有夫人的首肯,是不能够随便入内的。”
阮倾城闻言,看向了这老嬷嬷,看了她许久,勾唇一笑,道:“如此我明白了。”
说完,转身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临走之际心头莫名的有了一种心慌的感觉,便朝着门口看去,正好对上了老嬷嬷关上了房门至极。
里头似乎有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这院子不简单呐!
阮倾城心头疑惑却也没多做什么事,而是快步地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今日一早便是累,她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一个回笼觉。
当阮倾城回到了浅云轩时,红袖正跪在门口,绿珠则是无奈地看着,见阮倾城来了,连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阮倾城快步,超前走着,连忙将红袖给扶了起来,疑惑道,“你怎么跪在地上?”
红袖垂下了眼眸,道:“红袖无能,让小姐为红袖多番费心,红袖、红袖惭愧。”
阮倾城为她所做的事,让红袖感触良多,可她给阮倾城带来的灾难,更让她惭愧,若不是因为她,阮倾城怎么会被人质问,更不会要去给人赔罪!
“红袖这事本就不是你我所能够左右之事,我既然救了你,便是我愿意所做之事,你切莫再如此,若是在这般,我定不饶你!”说着阮倾城扶起了红袖,对着她道,“红袖你身子尚未痊愈,先去休息。”
“可……”红袖担忧地看着阮倾城,她知晓明日阮倾城便要去利家赔罪,而这都是因她而起,她只怕利云天会不放过阮倾城。
见此,阮倾城眉叶一挑,故作生气地问道:“难道在你眼中,你家小姐便是无用的人吗?”
“不,红袖只是……”红袖搅着帕子,贝牙咬着下唇,担忧地看着阮倾城。
阮倾城长叹了一声,轻轻地拍了拍红袖的肩膀,道:“红袖,人活在世上,有些事必须做,有些事不必做,而做出了决定的事便要承担,这是因果,我这么说你可懂了?”
“红袖明白,小姐救下了红袖打伤了利云天种下了因,这果便要自己去了解,可若是不为了红袖,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红袖红着眼眶,她正因为明白,才更不想让阮倾城为难。
见此,阮倾城无奈地朝着绿珠使了个眼色,绿珠连忙上前将红袖牵住,拉着她道:“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小姐要救你便是救了,而且我们家小姐能力非凡,不过是利家的远亲,能大的过阮府嫡女吗?你啊,就把这颗心给放下去,走我先带你去吃些东西。”
绿珠拉着红袖,说着说着,便进了屋子,阮倾城见此松了一口气,未免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红袖这性子真是……
这般的善解人意,让人无奈,却也让人心疼。
进了屋子,却闻到了一阵香味,这与绿珠做的不同,而上面放着一张纸条,字迹清秀,“小姐慢用。”
见此,阮倾城勾了勾唇,拿起了筷子,尝了一口,味道却是不错,看来她还淘了一个宝。
……
皇宫之中,陶自若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到了慕子誉的面前,嘴角含笑地将慕子誉手中的纸给抽开,看了后嫌弃地丢了回去,一股气坐在了慕子誉的旁边。
“还以为是什么情书,原来是折子。”陶自若摇了摇头,调侃道,“而且还是一份关于阮倾城的东西,你怎么了,是想把人拉进宫里来不成?若是这样,我可不依。”
如今慕子誉对阮倾城这事未免太过上心,这确实让陶自若有些担心,要知道君王的爱,可为沉甸,那阮倾城可否能够担下这尚且不知,若是阮倾城因此恃宠而骄,只怕会寒了慕子誉的心。
慕子誉淡淡地看了眼陶自若,道:“昨日,阮倾城将利云天给打了。”
“嗯,在下是和主子您一起在的场。”陶自若刚喝了一杯茶,不怀好意的看着慕子誉,半响开口,“不过,她倒是胆子大的很,利家的人她随随便便,便给打了。”
“……”慕子誉嫌弃地看了眼陶自若,道,“利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哦?所以你要出手了?子誉啊子誉,莫要忘了你的身份。”陶自若淡淡地朝着慕子誉看了过去,慕子誉闻言抬起了眼眸,横扫了一眼陶自若,目光里的寒意,吓得陶自若手一抖,茶水翻了不少,慕子誉嫌弃的将手绢丢在一边。
“擦干净!”
陶自若摸了摸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帕子,仰着下巴,傲娇地回道:“我手短,你来擦。”
“……”
“啊――”陶自若又一次被丢出了门,气的冲着紧闭的房门,吼道,“慕子誉你又丢劳资,劳资跟你没完!”
“随时恭候大驾。”慕子誉抬手丢出了陶自若放在屋里头的扇子,道,“只愿你能够打的过我。”
闻言陶自若气的跳脚,对着慕子誉又说了几声,这才一瘸一拐地出了皇宫。
陶自若离去之后,慕子誉打开了从陶自若扇子上印下的纸条,眼眸微微沉了沉,沉默了一会儿,便将这张纸条放在了火盆之中,随着大火燃尽。
“阮倾城、萧远源……”
阮府中
阮倾国摔了院子里的大小的陶瓷品,却也遏制不住她内心的愤怒,为何、为何,阮谢要帮阮倾城?若是将军发难,阮谢不帮助阮倾城,这阮倾城便是有通天的能力,也难以逃脱。
“啊――”
阮倾国一把甩在了桌上的吃食,一脸狰狞,看的一侧立在一旁的浣月心头不禁紧张恐慌,生怕阮倾国将气撒在她身上。
一侧立着的阮倾语却不禁担心,阮倾国把自己气伤了,不得不醒着头皮上来。
“大姐,你、你,别、别生气了。”阮倾语伸手拉住了阮倾国的手,有些怯懦地说道,“大姐,你、你方才说的话,父、父亲不喜欢。”
身为阮家人,为利家说话,是谁都不会喜欢吃里爬外的人,阮倾城再不是也是阮家的人,更何况人家做的也算是好事。
可阮倾国听了后,却对阮倾语这份想要提点的心意嗤之以鼻,对着阮倾语所说的话死咬了起来。
“哼――”阮倾国冷哼了一声,甩开了阮倾语,道,“父亲何时喜欢过我?他从未将我当做阮家的长女看待,如今更是偏爱上了那个傻子!倾语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哪里不如她!”
阮倾语被阮倾国这副凶狠地模样给吓得不轻,整个人立在了阮倾国的面前,红着眼眶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恰在此刻徐曼云从门外走了进来。
“娘,你怎么来了?这身体还没好,你这过来可有伤着身子了?”阮倾国一见是徐曼云连忙迎了上去,伸手将徐曼云搀扶进了房门,而阮倾语则是搭在了徐曼云的另一只手上。
徐曼云拍了拍阮倾国的手,朝着她笑了笑,提起了笔在纸上写到:娘答应你的事,已经成功。
“多谢娘亲!”见此,阮倾国高兴的简直要将徐曼云抱起来转一圈,她终于与阮倾城不差些什么了!
阮倾语不解地看着徐曼云跟阮倾国,见两人开心,而阮倾国也不复方才那般凶狠的模样,这才松下了心。
恰在门外,跑进了一个嬷嬷,对着阮倾国惊慌地说道:“大小姐,不好了浣心、浣心不见了!”
“她怎么可能不见了!”阮倾国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一手抓起了老嬷嬷的衣服,对着她质问道。
老嬷嬷见到阮倾国这副样子,颤了颤身子,对着她低着头,说道:“老奴见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便出门吃了饭,谁想到一回来、回来的时候人、人就不见了。”
“糊涂,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待着!”阮倾国气的推开了老嬷嬷,皱着眉道,“但愿她别去找阮倾城,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
说着便将身边的人推了出去,心头却未免有些恐慌,神色也不如方才那般的淡然,浣心了解她一切的事情,若是浣心将事情抖了出去,只怕她这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受!
“啊……”徐曼云是最了解阮倾国的人,见此拉着阮倾国的手,在纸上写道:浣心再无情,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家人有危险。
阮倾国见此,对着徐曼云点了点头,阴冷地眼眸不禁更加地冷了几分。
傍晚落幕,黑夜到临,草丛之间爬出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儿来,她小心地看着四周,撑着墙朝着浅云轩爬去,一路上却留下了不少的血掌印。
到了浅云轩的门口时,浣心脚下无力直接扑倒在了门前,却坚持着爬进了院子,冲着屋里头喊道:“二、二小姐,二小姐,救命啊!”
这时红袖恰在门外,见外头扑进了一个人,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却惊呼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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