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本宫的允许你敢走?”沈亭墨朝着阮倾城怒吼了一声,见阮倾城依旧无视他朝着门外而去,拿起桌旁的香炉直接打在了一侧的下人身上,道,“还不将她给本宫拦住!不然本宫要了你的命!”
跪了一屋子的下人连忙爬了起来,朝着阮倾城而去,谁想他们皆跑的太急于是都卡在了门上,三五个人扑倒在了门口,哀嚎声不断。
而阮倾城恰在此刻顿住了身子,微微转了过来,望着沈亭墨的眸子一如往日的冷漠,然这其中却夹杂着一丝复杂,“沈亭墨,你这又是何必?你留不住我。”
“留不留的住,是本宫说的算,你没有资格!”沈亭墨站起身来,踩着卡在门口的下人身上走到了阮倾城的面前,疯狂而又炙热的情早已燃烧了他的理智,将他所有的柔情皆压制在残暴之下。
阮倾城忽的笑了起来,犹如寒中的腊梅,高傲而又艳丽,更夺了沈亭墨的心。
沈亭墨抓住阮倾城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道:“答应本宫,留下来。”
“沈亭墨,你没有那个资格。”阮倾城眼底的笑意渐渐被冷意取代,一把将手从沈亭墨的手中扯了出来,却无法推开沈亭墨,这令阮倾城越发的气愤。
她不是玩物,更不会为谁而留下,慕子誉是个例外,可沈亭墨却不是,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本宫没有资格?那谁有资格?是慕子誉吗?是他对不对!”沈亭墨抓住阮倾城的双肩,一双眼眸充斥着血丝,死死地盯着阮倾城,不停地摇晃着阮倾城,对着她道,“是不是只要他死了,你才能够真的属于本宫?才能够真的留在我的身边?”
“他死,我便死,生不同年,死相随倒也合适。”阮倾城的眼底多了一分柔色,而那一分柔色却是为了慕子誉,并非是为了沈亭墨。
阮倾城自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可沈亭墨这般关着她,何尝让她好受?
既然他非要互相折磨,那她也不愿意对他客气!
沈亭墨却因阮倾城的话气的血涌翻腾,望着阮倾城气的颤抖着声音,说道:“本宫偏不如你的愿,本宫要慕子誉生不如死,要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本宫,更要你们生不能相恋,死亦不能相随!”
“呵……”阮倾城运起微薄的内力,对着沈亭墨便是一掌,虽不能将沈亭墨重伤,却也让沈亭墨松开了手,而阮倾城便趁着此时落在了离沈亭墨数十米远的地方,对着沈亭墨道,“事在人为,我们大可等等看!”
说完,阮倾城便毫无留恋地出了院子,去了沈亭墨给她安排的院子,汉阳城她是无论如何也杀不出去,既然出不去,那么她便在这里等,她相信慕子誉很快便能够到来,很快就能够来!
阮倾城离去后,沈亭墨又是一口血喷在了地上,头一昏栽了下去,幸亏孟飞鸿来的快,将沈亭墨接住,瞬间封住了沈亭墨的穴道,这才让沈亭墨不至于重上加重。
孟飞鸿有几分难以理解地看着沈亭墨,道:“三皇子你若真这般想要她,大可得了她,并让她怀上孩子,女人可以不屈服丈夫,但她不会不屈服于孩子。”
沈亭墨并未说话,而一张明艳的脸也毫无方才的半分嚣张,有的只是落寞,爱而不得,所爱非人,可却无法放下。
孟飞鸿见沈亭墨这般,道:“三皇子,天下女人不尽其数……”
沈亭墨制止了孟飞鸿还要说下去的话,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站起了身来看向了,门口离开的那一抹倩影,道:“可天下有再多的女子,却也没有一个是本宫的倾城,更不会有一人让本宫这般,爱之深,恨之切的女子。”
沈亭墨说完,便进了房中,如今更为重要只是还是如何抵抗慕子誉的进攻,常余被抓,瞿家湾破,如今局势对他不利,即便有云夏防御图,可无人可用也是白搭。
“慕子誉,你给本宫等着!”沈亭墨狠狠地砸在桌上,眼底尽是阴鸷。
不管是天下,还是阮倾城,都只能是他沈亭墨的!
龙渊城
萧远源先一步进了城门,便看到了正在救治病人的程婳,本想上前谁知程婳一看到他,便扭头离开了,倒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声萧婉儿。
“哥,你回来了。”萧婉儿走到了萧远源的面前,对着他摇了摇手,却发现他的目光却看着程婳,不由玩味一笑,“啧啧,可惜了,以前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如今襄王有梦,神女却没了心,哥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婉儿,莫要胡说!”萧远源严厉地斥责了萧婉儿,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情绪波动未免有几分大,扯了扯唇角却不知该说一些什么。
萧婉儿撇了撇嘴,转身陪着一些妇女一同清理残局,萧远源掩下的眼睑,转身朝着慕子誉所在之地而去,却也在此时知晓了阮倾城被撸去沈国的消息。
“慕子誉这便是你说的保护?”萧远源微微眯了眯双眸,盯着慕子誉质问道。
慕子誉沉默不发,别说萧远源就是他自己也无法原谅他,是他让阮倾城受辱了,慕子誉攥紧了拳头,眸子也沉了几分。
“多说无益,当务之急是要如何救出阮倾城!”程婳从中插了一句话,调节了两人之间的怒火,接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萧远源,今日的萧远源情绪波动的有几分不正常,果然是为了阮倾城吧。
程婳自嘲地笑了一笑,接着抖了抖袖子上的灰尘,道:“若阮倾城在,也不愿意自己的兄长,与丈夫吵起来,不是吗?”
“明日出兵,那时……”慕子誉看了一眼萧远源,道,“不管萧公子是否加入,朕都会去将倾城救回来。”
说完,慕子誉便继续将手中的长剑收了起来,朝着城墙而走去,那背影透着一丝孤傲与坚毅,让人望而生畏。
萧婉儿见萧远源的看着慕子誉,便对着他轻声道:“他也够惨的,哥,这是我的原因,你也别怪他,若非是我拉着倾城出去,也就没有这事,倒是利雪晴她怎么样了?听程婳说,你去救她了。”
“冯二喜带她回来,我先回来看看你,你这丫头一直让人不放心,可没想到倾城也……”萧远源思索了片刻,便号令了萧家的暗卫,开始布署明日的行动。
萧婉儿本还想说一些什么话,可见萧远源与慕子誉都走了,只得无奈地撇了撇嘴,一转身就落在了陶自若的怀中,于是下意识地蹭了蹭。
蹭点脏东西,要脏一起脏。
陶自若有几分纵容地看着萧婉儿,言语上却依旧格外欠扁嫌弃地说着:“脏死了,赶紧离我远一点!”
“我不,我就不!”萧婉儿怒瞪着陶自若,接着继续蹭了蹭。
陶自若连忙竖起了双手,举手投足,讨好道:“好好好,你喜欢,什么都随你!”
“哼,这还差不多!”萧婉儿哼唧了一声,高傲地扬起了下巴,眼底尽是得意之色,然不过一瞬又低下了头,有些头疼地说着,“你说我哥跟你家表弟,咋还这么不对付?明明……我哥对倾城没有男女之情。”
陶自若闻言一顿,开口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事只有他们自己能够解决,其他人插手不了。”
这一日便这般悄然过去,而当夜汉阳城中却有一辆马车快速地向沈国国度而去,而在马车之上一倾城绝色的女子,正昏睡在红衣男子的怀中,去往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翌日
这一日风极大,天上的风筝飞了一片,盘飞在汉阳城的上空,这令守城的士兵皆欣赏着这一幕的风景,谁想下一刻一支支长剑便在那风筝中飞射了下来,漫天地羽箭杀的将士一个措手不及。
谁能想到,本该是艳丽的景致,却忽然变成了夺命的飞箭,这一刻汉阳城乱了,而恰好在此时不知是谁人爆出沈亭墨消失了,汉阳城的将士人人自危,一瞬间汉阳城乱成了一片。
竟然城门大开将慕子誉等人迎了进去,可在众人进去之时,大门忽然关上,而原本空无一人的城墙,如今却站满了将士,漫天地羽箭飞落了下来,慕子誉明了是沈亭墨故布的障眼法,就为了模糊他的眼睛。
“慕子誉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孟飞鸿站在高楼之上,对着慕子誉说道。
慕子誉望着孟飞鸿,道:“朕是来接朕的妻子回家的!更是为云夏百姓,讨一个太平的!”
“听你的意思便是,你不肯降?”孟飞鸿脸色变了一变,对着一侧的人下了一个动作,众人举起了弓弩,对上了在城门之内的云夏军。
“如此你还不肯投降?”孟飞鸿再一次问道。
慕子誉立在人群之间,道:“该投降的人,是你,而不是朕!”
慕子誉话音一落,城墙之外便翻进来一队人,眨眼地速度便杀了埋伏在城墙上的沈军,而慕子誉足下一点,便落在了孟飞鸿面前,长剑直指孟飞鸿,“朕说过,该投降的是你,而不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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