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碗脱落在了地上,药水洒了一地一张轻飘飘的纸从阮倾语的手中落了下去,泪毫无声息的落了下去,琼儿见此连忙拿着伤药过来,急忙地询问:“小姐可是有烫伤了?都怪琼儿不好,不试试烫不烫便拿了过来。”
“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阮倾语僵硬地笑了笑,眼神却依旧落在那张落在地上已经糊了的纸上,可那几个大字却似那群嘲笑她的人,笑她的天真。
被亲姐姐说着去死是怎样一种感受?阮倾语曾经不知,如今却是知道了,心早已不是凉便能描述,她的心怕也是死了吧。
呵呵……
阮倾语缓缓站起了身来,躺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遮住了眼底的那抹神伤,嘴角却多了一弯嘲讽地笑意,阮倾国你何等的狠心,推她入了地狱,如今又让她去死。
阮倾国你当她是什么?哦,是可以利用的东西吧,阮倾语如是想着。
“小姐……”琼儿见阮倾语这番样子不禁有些担忧,正要上前去时却被锦儿拦住,锦儿对着琼儿轻轻地摇了摇头,接着蹲在了地上收拾地上的碎片,却猛地看到了那张纸上写上的字,手不由地微微颤抖了一分。
琼儿一把夺了锦儿手中的字条便要开口,阮倾语摆了摆手,道:“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是。”琼儿本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可在看到阮倾语的模样后只得点了点头与锦儿一同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琼儿锦儿离去之后,阮倾语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本书,这是她让锦儿从那贩卖蛊毒的贩子手里头买来的书,阮倾语手轻轻地摸了摸书面,她虽是知道自己身上被下了蛊毒,可奈何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蛊毒,解蛊的方法又是什么。
阮倾语一页页的翻了过去,却没有一个症状与她的情况相似,直至翻到了最后一页,而在那最后的一行的字样却让阮倾语一口血在了书页上。
阮倾语将手中的书丢进了火盆中,面上多了一疯癫的笑意,“哈哈哈哈……早知道你恨我,却不知你居然这般恨我,利云天你何等的狠心啊!”
“锦儿,小姐这样没事吗?”琼儿有些担忧地看着锦儿,听着屋里面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笑意,心头却只有一阵想哭的感觉,她家小姐这般好,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锦儿秀眉微微轻蹙,她也想要进去,可她知道阮倾语如今需要的却不是她们,也更不是几句安慰就能够让阮倾语重新振作的,这解蛊毒的书本就是不卖的,她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趁着没人将这书给偷了过来,索性没有让人抓住。
在将书拿了出来后她便翻阅了最后一页,而那种蛊毒极少人买故谁买的便会提上名字夹上一张纸,而这张名单上便有利府之人的名字不凑巧那人正好是锦儿认识,而且那人与利云天狼狈为奸。
在得知了阮倾语让她打探消息后,锦儿便知道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如今看来利云天着实狠心,那蛊毒非要人扎了心脉才可解,不然就会成为傀儡。
锦儿终究不忍还是将那名单拿了出来,怕是即便如此以阮倾语的才智也猜出了大概吧,她家小姐这一生到底做错了什么?
“琼儿,我们先回去吧,小姐她……需要静一静。”锦儿拉着琼儿的手,目光复杂地看着门,终是拉着琼儿转身离去。
琼儿被锦儿拉了出来后,望着一脸阴沉的锦儿,不禁问道:“你们都是怎么了?你不是已经将信送给二小姐了吗?二小姐对我们家小姐一向好,一定会给小姐主持公道的,你们又为何愁眉不展?”
“琼儿,你莫要忘了小姐曾经虽不曾伤害过二小姐,可她也是阮倾国的亲妹妹,而这事……除了小姐自己,谁也帮不了她。”锦儿垂下了眼眸,长叹了一口气,拉着琼儿去了下人居住的院子。
两人离去后,暗处走出了叶勉与**两兄弟,两人看着锦儿与琼儿彻底的消失在眼前后,便推开了门进了院子里头,谁知却看到了躺在了床上呼吸若有若无的阮倾语。
“哥,夫人找到了,我们现在就去……”
“等等。”叶勉拦住了**,望着床上娇弱沉睡的人邪笑了一声,接着走到了阮倾语的面前,抬起了手轻轻地摸了摸阮倾语的脸颊,对着**道,“你不觉得她现在这样子很可人?”
“哥,你这么做,如果被利云天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连忙拉开了叶勉的手,对着他连声呵斥道。
叶勉却不以为然,直接一把扯开了阮倾语身上的腰带,阮倾语睡得再熟也醒了过来,她连忙捂住了衣服,睁大着双眸呆愣地看着叶勉跟**,道:“放肆,我再低微也是你们的主子,你们怎么可以……”
“主子?你算是哪门子的主子,你活的都不如一条狗,即便外人眼中你是主子,可我们却只到你不过一个摆设。”叶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阮倾语的脸颊,淫.荡的目光扫视着阮倾语的一身,道,“利云天怕是不能满足你吧,不如就让我们兄弟二人,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话音刚落阮倾语身上的衣服便也被叶勉撕破,**本是站在一侧看着,可当阮倾语身上只剩下了一肚兜时,也不禁口干舌燥了起来。
叶勉看了眼**,道:“想想利云天平日如何待我们兄弟二人的,如今上了他女人,当他知道他女人与别人通奸,那脸色一定十分精彩,你说是吗?少奶奶。”
“放开,你们这般做会遭天打雷劈的!”阮倾语手朝着着抓着薄薄的被子,身子一点点地往后退去,不经祈祷着谁能来救救她。
叶勉闻言却狂笑了起来,抓着阮倾语的脚踝将她拉了下来,掐着阮倾语的脖子,嘲讽道:“劳资做的亏心事多了,不过这一切都是拜你的好夫君所赐,身为他的妻子难道你不该回报一点吗?”
“利云天给我的伤,既然他无法还了,那么你就别想逃!”**放下了心头的摇摆不定,缓步地走到了床边,与叶勉点了点头。
阮倾语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低吼了一声,“凭什么我便要背负这些,我从未做错过什么,为何我便要替利云天偿还!”
“因为你是他的妻,难不成堂堂的阮家三小姐还不知四书五经,伦理道德不成,父债子偿,夫债妻偿!”叶勉阴鸷的眼眸中多了一丝讽刺,望着阮倾语的目光有些不屑,“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
两兄弟的手将身上的腰带一扯,一把甩开了衣服,便上了床来,将阮倾语按在了床上,鲜红的肚兜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度,落在了地上,紧接着传来了一声凄厉地嘶叫声。
“不――”
一道闪电划过,惊的人们打颤,而这院子中却响起了让人不禁捂住耳的声响,男子邪肆的笑声与女子求饶啼哭的声音不断传出,却隐藏在了那一声声的闷雷之中。
夜越发深了些,直至天快亮起之时,叶勉与**两兄弟这才出了院子,然他们却直接去了利云天的院子,**一脸愤懑地对着利云天道:“少爷,那阮倾语居然背着小爷与人通奸!”
“那贱人居然敢!”利云天拍案而起,便怒火冲冲地出了门去,叶勉与**两兄弟对视了一眼,接着邪笑了一声,擦了擦嘴接着跟了上去。
清晨,日头从东边升起,柳眉难得的出来晒了次太阳,然手却捂着帕子咳个不停,阮逸铭急得跑来跑去,又是端茶又是拿药,接着便是轻轻地拍着柳眉的背。
“娘,你若身子不好,便不用出来了。”阮逸铭眼睛通红地看着柳眉,吸了吸鼻子,声音略带着几分哽咽道。
柳眉闻言身子微微一僵,抬起手来轻轻地揉了揉阮逸铭的脑袋,笑道:“娘……咳咳,没事,逸铭不用担心。”
“娘你都这样了,你还说你没事?”阮逸铭显然十分不愿相信柳眉的话,说着便要扶柳眉进屋,他本是想让柳眉出来晒晒太阳去去霉气,可看到她这样,阮逸铭又后悔了。
柳眉身子这般弱,怎么可以吹风。
柳眉摆了摆手,道:“二小姐如今是在皇宫?”
“嗯,姐姐在皇宫中过的很好,皇上待她也很好,娘你尽管放心便是。”阮逸铭显然十分信任慕子誉能够将阮倾城照顾好,可他却没有发觉柳眉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柳眉低着头又咳嗽了起来,手搭着阮逸铭的肩头,道:“起风了,我们回屋吧。”
“是。”阮逸铭连忙搀扶着柳眉进了屋,接着喂了柳眉喝了药,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见柳眉睡了这才出了门去。
阮逸铭离去后,柳眉睁开了双眼,而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床边,一行泪落了下来,隐隐透着一丝叹息,“夫人,柳眉愧对了夫人,还是让二小姐进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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