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见此,伸手握住了阮倾国的手,对着他道:“大姐,千万别这么说,倾城曾经也有对不住大姐的事,以后我们阮家的姐妹便要团结一心可好?”
“这正是我要说的,为了让我们阮家的姐妹,一起同心,喝下这杯酒我们这辈子便是一条心。”说完,阮倾国轻轻地撞了撞浣月。
浣月会意地点了点头,先给阮倾国倒了一杯酒,接着便给阮倾城跟阮倾语分别倒了一杯酒,接着小心地放到了阮倾城与阮倾语的面前。
阮倾语直接端起了酒杯,阮倾城笑了笑,同样端起了一杯酒,而手中则是抽出了袖子里的帕子,将酒撒在了帕子上,便将帕子放在了袖子里,装作与阮倾国与阮倾语一样喝了酒一般。
“好好好,都是我的好妹妹!”阮倾国对着阮倾城与阮倾语点了点头,眼中的笑意渐深,伸手握住了阮倾城与阮倾语的双手。
阮倾语回了阮倾国一抹温柔的笑,而阮倾城则淡淡地笑了一声,接着便故作着头晕,对着阮倾国虚弱道:“大姐,实在抱歉,妹妹身体欠安,便先走一步了。”
说完,对着阮倾国微微点了点头,便朝着亭子外走去,阮倾国见此朝着浣月看了一眼,浣月点了点头,连忙跟了上去。
阮倾城出了亭子后,便朝着林子走去,直至到了一无人的地方,停下了步子,而浣月也正好走了过来,朝着阮倾城伸出了双手。
阮倾城眼眸一沉,一脚扫了过去,直接打在了浣月的身上,接着拽着浣月的手便是一个过肩摔,浣月痛的直叫,阮倾城的膝盖抵在了浣月的背上,“你做什么?”
“大小姐担心二小姐出事,故而、故而让奴婢前来照顾,二小姐……”浣月整个人贴在地面,身子痛的如同骨骼重塑一般,咬着牙对着阮倾城说道。
阮倾城正要说话之时,一侧突然飞过了一支飞镖,阮倾城腾空跃起,躲过了飞镖,目子一沉,这还有后手?
而浣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亭子跑去,独留下了阮倾城一人,站在林子之中。
“呵,阮倾城,这世间怎么有你这种冷血的人?”陶自若沉着声音,一步步地阮倾城走去,不复往日温润的模样,反而阴沉至极。
阮倾城秀眉轻蹙,不解地看着陶自若,问道:“我想,我并没有得罪过陶世子吧?”
“呵,是你没有得罪我,我也看不上你这冷心的人,也就子誉那个傻子才会看上你,你说说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一个皇帝为你这般屈尊?”陶自若指着阮倾城,质问道。
一想到慕子誉此刻还躺在病床上,陶自若的怒火便再也遏制不住,若非是阮倾城,慕子誉怎么可能自残到那种地步!
阮倾城看向了陶自若,反问道:“若是你不喜欢的人,难道你会接受他?我不过是拒绝了他,这便是冷血?我算是受教了。”
“只是拒绝?只是拒绝他会受了内伤?只是拒绝,他会卧病在床?阮倾城你这只是拒绝真是让人承担不起!”陶自若对着阮倾城讥讽道。
看着陶自若那种,她好像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的眼神,阮倾城的眼眸中划过了一丝诧异,慕子誉受伤了?怎么可能,明明他昨天还好好的。
陶自若看着阮倾城那怀疑的眼神,怒火中烧,直接抓起了阮倾城的衣袖,沉声道:“怎么,你还不信?我带你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说着,陶自若便带着阮倾城朝着皇宫而去,两人走的匆忙,也没有人敢拦,故而陶自若极快地带着阮倾城到了慕子誉的寝宫,将阮倾城甩在了慕子誉的床侧,道:“这便是你说的只是拒绝,你看看他现在憔悴成什么模样!”
阮倾城转头看着床上躺着的慕子誉,不禁有些颤抖,曾经不可一世地慕子誉,如今却以这般的行事躺在了床上,是她眼花了吗?
阮倾城走到了慕子誉的身侧,轻轻地触碰着他的额头,滚烫发热,心头不禁划过了一丝迷茫,颤抖道:“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是啊,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这样,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陶自若抓着阮倾城的手,双眸直勾勾地看着阮倾城,对着她反问道。
阮倾城一愣,接着将昨日的事说了出来,陶自若闻言目子一沉,松开了阮倾城的手,嗤笑道:“突然收回掌力对自己是极大的伤害,更何况他还熬了三日,只为了去见你一面,再加上昨夜的雨……阮倾城你若是不还我一个完好的慕子誉,我绝不会放过你!”
“……嗯。”阮倾城点了点头,转过身看向了床上躺着的慕子誉,不知该说些什么,而触碰到慕子誉的手却是滚烫的,这是慕子誉传来的热度。
他发烧了。
阮倾城转过身对着王德贵道:“麻烦给我准备一些白酒,毛巾,以及一盆清水。”
“是,姑娘。”王德贵对着阮倾城点了点头,便转过了身去准备这些东西,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王德贵便走了过来,将阮倾城所说的东西,交给了阮倾城。
阮倾城拿起了白酒,倒在了毛巾上,接着开始给慕子誉擦拭手心手背,以及额头,这里没有酒精,只能用白酒代替,只是这怕是不能止烧。
只是这表体她可以擦拭,但是衣服遮住的地方,阮倾城有几分汗颜,转过了身看向了王德贵,谁知陶自若直接拉开了王德贵,对着阮倾城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这点事便嫌累了?子誉曾经为了等你,直接站了一下午,他可从未说过半分的累……”
“别说了……”阮倾城沉声道,接着伸手解开了慕子誉身上的衣服,用白酒给慕子誉擦拭着身子,俏脸也红了一些,擦完之后,立刻给慕子誉盖好被子,又拿了一块毛巾用冷水泡了泡,拧干后这才盖在了慕子誉头上。
阮倾城接着给慕子誉盖好了被子,站起了身子,道:“这样只要退了热度就好了,我先回去了……”
“回?你回哪里去?”陶自若直接拦住了阮倾城的去路,对着她道,“若是子誉不好,你便别想出去。”
子誉,或者也是希望这样,作为兄弟他自然要为子誉圆梦。
阮倾城面上一沉,却也知道慕子誉这一病跟她有着极大的关系,对着陶自若咬了咬牙,道:“可我若是不回阮家,父亲……”
“丞相那一头,我来说,你留在这里,子誉什么时候好,你便什么时候回去!”说完,慕子誉便领着王德贵出了门,顺带将大门一同甩上,可见火气不小。
阮倾城转过了身子,看向了慕子誉,无奈之下,只得又一次的坐在了慕子誉的床边,伸手将慕子誉额头上的毛巾换了一块,接着将目光落在了慕子誉的身上,道:“你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的,我要回家的,你懂不懂?”
……
酒楼的一间房间之中,阮倾语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双手不自觉地扯着衣服,双眸中涣散着迷茫,嘴中喃喃地说道:“热……好热……”
“热吗?”利云天站起了身来,缓缓地朝着阮倾语走去,伸手摸着阮倾语的小脸,对着她问道:“这样呢?还热吗?舒服吗?”
“舒服……嗯……”一声伸咛声从阮倾语的唇中泄了出来,她迷茫地张开了双眸,伸手抓住了利云天的衣带,而那衣带顺势滑落,阮倾语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趴在了利云天的身上,在她的身上蹭了蹭。
热……好热……好想要什么……
利云天见此,勾唇笑了一声,抬起手握住了阮倾语的下巴,使得阮倾语的目光直接对上了利云天的眼眸,利云天轻轻地对着阮倾语吐了一口热气,道:“想舒服一点吗?”
“想……”阮倾语迷茫地点了点头,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利云天的薄唇,不自觉地上前,吻住了利云天的唇,而利云天微微一愣,接着直接将阮倾语按在了床上,床幔放下。
只剩下了两个身影与衣服从里面被丢了出来,月悄悄的隐藏在了云雾之中,好似被这一羞人的一幕给吓到了,急急地躲了起来,却又忍不住探出了头来。
而此刻,阮家之中却如同炸开了一般,阮倾语跟阮倾城一同失踪,阮谢坐在大厅之中,手中拿着陶自若差人送来的书信,目子微微沉了沉。
“老爷,可是有消息了?”利如意缓缓地朝着阮谢走来,秀眉紧蹙目中多了一分的担忧,朝着阮谢望去。
阮谢垂了垂眼眸,对着下人道:“务必把三小姐找到!”
“那二姐死有消息了吗?”阮倾灵抬起了天真地小脸,对着阮谢疑惑道。
阮谢点了点头,却将信纸收进了怀中,站起了身子,朝着院外走去,抬头看着皓月,沉声道:“倾城,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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