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血城的俩个使臣刚走,高位之上的皇上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推到了案牍前所有的东西。
“早就知道这个容淮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到好还把我女人带跑了!”
“皇上息怒。”开口的是沈长卿,幕国的宰相。
“这让朕如何息怒!快,许起,许起!”
“臣在!”
“派人去给朕查!查查他们到底去容国做什么了,是不是走的绿荫小道,倾云有没有受伤,快去查!”
“是,臣接旨。”
许起大将军接了旨就告退去查案了,倒是这沈长卿在一旁开口道:“要说这种事发生了就是大将军的失职,现在到好让那饮血城的使臣先窥探到了,在皇上面前好一番耀武扬威,真是可恶。”
皇上摆了摆手:“朕现在没心情给谁定罪,你们谁能给我弄清楚他们现在在哪他们的现状如何还有他们马不停蹄的去容国的原因,不管有多大的罪朕都可以赦免!”
“皇上……”吏部尚书上前一步道:“其实这些问题都不成问题,这容淮原本就是容国来慕国的使臣,要说他有什么企图那大家应该心中都明白。至于他是不是许将军的女儿,那得看他想要什么和许将军想要什么。”
“对啊皇上,臣刚才就是这个意思。”沈长卿附和道。
“你们什么意思?”
“利益相同的时候他们自然不用谁撺掇就合为一体了,如果哪容淮真的是许将军的亲生儿子,哪又认了父亲还不改名不改姓的呢。很明显是利合而聚利尽而散的关系。”
“皇上,您和公主定是被小人蒙蔽了双眼,这孩子看着不言不语的好说话有志向,实际心中不定想的什么。没准他结婚当晚就胁迫公主和他一起回容国,没准容国就是想拿公主当人质呢,就像其他国家所说的质子那样。”
皇上被说的有些犹疑,过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不对呀……那质子下想来用的都是皇子啊……”
“是,没错理应用皇子的,可是咱们的三位皇子都天资过人不好女色谁会轻易上当,那容国皇帝定是知道您从小宠爱公主如掌上明珠,才派人打公主的主意的。”
“可是事到如今,倾云已经在他们手里了,我们又能如何?”
“臣冒死提出两点忠告求皇上务必一听。”沈长卿跪了下来,额恳切说道。
“沈丞相你不必如此,朕又没说不相信你,你且说来听听。”
“一、臣请皇上撤职许将军,因为他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二、臣请皇上另派他人,随时准备好备战状态,万一那日容淮吃了熊心豹子胆领兵前来,手中又有倾云公主向要挟,那我们幕国必定陷入被动的局面!”
皇上心中清楚这沈长卿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可是……
“沈卿,你听朕一言。朕知道你是真心为国家考虑也知道你所提的都是顶要紧的事,可是越是要紧事越不能大张旗鼓的办。徐大将军为国立过无数汗马功劳,朕不能因为他国使臣几句莫须有的话就随便裁撤他,还有就是容淮和倾云的事,朕已经派人去查,这件事怎么也要等查到了结果再商议如何处置。”
“皇上,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您派许起将军这种有嫌疑的人去查这件事,无疑是自己拿起锦帕捂住自己的双眼啊皇上!”
“行了,今日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退朝……”
大臣们陆陆续续的退了朝,大殿里重回寂静,只剩皇帝一人在高位上默默而思。
其实沈长卿说的不无道理,宁可错杀一千一万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对国家造成威胁的人。
皇上并没有从承乾殿中离去,而是派人把自己剩下的几个心腹又召了回来。
沈长卿还未出宫就接到了皇上的再次传召,心知皇上定是心中有了动摇,便快步又走了回去。
“你们回来时可被人看到?”
“请圣上放心,无人知道。”
皇上点了点头道:“好,沈卿。刚才你说的朕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有理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定论不能随便说些什么,不过提早防范总是好的。”
“皇上,,臣请您三思。”其实沈长卿心中清楚,皇上肯饺叫自己回来定是心中起了疑虑并别有动作要做的,至于什么动作目前还不清楚而且这要看皇上的决心,至于这样那沈长卿就不介意再多泼一盆冷水。
“皇上!臣还有本上奏。”
“什么事?”
“其实臣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可是怕皇上觉得臣是为了挑拨离间,所以一直没有开口。可是臣现在思来想去觉得这事事关重要不得不说。”
“行了,你就说吧。”
“早前臣就听到家里的下人们议论,说徐大将军的女儿许颜和太子在民间的茶楼里面吵了起来,臣随口问了问才发现事情的真相。”
“哦,你说?”
“原因是太子撞见了许姑娘在和饮血城的那两个使臣坐在一起喝茶听戏,还笑着谈论,不知道在说什么。太子看不过去了便过去想阻拦许姑娘,结果许姑娘就跟太子殿下吵了起来,还声称她和饮血城的那两位使臣是特别要好的朋友。”
“原本当时臣听这事的时候并未多想什么,可是如今想来许姑娘明明不认识饮血城的使臣的,怎么就在容淮和公主大婚那几日就认识了呢,还称兄道弟的好得不得了?由此可见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皇上听后沉默不语并未接话……
“你是想说,你怀疑这许起不仅和容淮背后代表的容国不清不楚还让自己的女儿去结交饮血城,企图和饮血城暗通款曲?”
“皇上,臣不得不说是有这个可能的。很可能这件事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容淮原本被您赶出了容国,求娶失败,计划没有完成他必定会想办法再回来的。之后就有了大将军认亲的事,之后大将军便和容国和饮血城都来往频繁,太令人侧目了。最可怕的是大将军手上是有兵权的,他若是现在想造反那恐怕连个能压制他的人都没有了。”
皇上知道沈长卿说的话句句在理,可是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想许起暗中与人勾结,假意认亲这些事都是可以暗中调查的,可是若真的削了他的兵权,他原本想造反的心只会更加强烈,到时候如果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那就真的谁都束手无策了。
“沈卿,今日你跟我说的话万万不可跟其他人透露,至于你说的这些事朕心中都有数了。我的想法是先找许起谈一谈,再做打算。”
沈长卿没想到皇上还能如此淡定,他的话明明已经足够点名要害了而且一旦落实每一桩都是让皇上忍无可忍的死罪。
沈长卿回到了自己的丞相府便一动不动的冥思苦想这件事前因后果。
从朝堂上饮血城使臣对皇上的侮辱,到自己加上其他几个大臣在一旁煽风点火,应该可以说得上算是万事俱备了。
可是欠的这东风问题出在哪里呢。
“沈大人,你连夜把我们叫来是所谓何事啊。”
“哎呦,恭候大驾恭候大驾,吏部的王尚书和吏部的张侍郎都是我慕国的人才,麻烦二位深夜到访,失礼失礼。”
“没事,沈丞相有约我们怎能推脱呢。”
“谢谢各位,多谢多谢。”
“沈丞相,这天色也不早了有什么要紧事您就快说吧。”
“是这样的,今日下朝后皇上又把我叫了回去……”
“那是好事情啊,说明皇上心中原本的疑虑越来越大,现在基本上已经动摇了。”
“皇上动摇了却是不假,可是问题是今日皇上单独召见我时我万般劝说甚至全盘托出了许颜和那饮血城饮珠暗中勾结的事,皇上却还不生气并不打算真正对许起下手只是说要派人暗中调查。”
“怎么会这样?难道皇上不相信你说的话?”
“这我也不知道,张兄不瞒你说,我在陛下身边十多年了,陛下如何我还是知道的。可是今日只觉得越发看不透陛下的想法了。”
“沈兄为何如此说?”
“就这件事而言,那许起手中的权利早就是咱们在座的每个人和皇上的心中大患了,可是这么多的事一触即发皇上为什么还如此的不动声色呢,完全超出了咱们的预料了,原以为皇上会暴跳如雷的。”
“诶,沈兄,想错啦。”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礼部侍郎张立开口道:“皇上既然将沈兄叫了回去,就说明心中肯定是会有疑惑的,这点无可后非。至于皇上心中有什么疑惑两位大人也都是应该知道的,那就是对于许起手中的权利。当初皇上是为了让许起安心上战场打仗才会给她的这个权利的,可是现在不同了。”
“对,现在几国之间友好安宁,短时期内很难再会有战争的。”
“所以呢?”
“所以皇上就会想到撤权,其实皇上想撤权想很久了,只不过是不敢而已,怕稍有不慎就会引来许起的不满。”
“那张兄的意思是?”
“这次是事也是一样啊。依我看啊皇上快要忍不住了,他对许起就包容很快也就到此为止了。”
“所以现在跟沈兄说什么再考察考察只不过是他还没想出来好的计策而已,其实皇上未必是不相信沈兄你的话,最有可能就是皇上全信了,打算着手处理许起了。”
“当真如此?”
“所以沈兄尽管放心,他的好日子啊,也快到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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