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的花拾音心里很是得意,这次看你们陈家还怎么嚣张。
如今,账也算得很是清楚,花拾音的心里真的是从未有过的舒适。
不一会儿,门开了,拓跋恒端了一盆水进来了。
他笑着看着花拾音,眼里满是温柔宠溺,看的花拾音很是不好意思。
拓跋恒将门关好,端着水走到了花拾音的旁边,将水放在花拾音的脚下。
“来,我给你洗洗脚吧,累了一天了。”
拓跋恒说着便要去脱花拾音的鞋子,花拾音还没搞清楚状况脚就被拓跋恒放进了水里。
真的是好舒服,这水的温度控制的很好,花拾音舒服的享受着拓跋恒的服务。
“哎,你今天怎么想到要给我洗脚呢?”
拓跋恒见她这样问,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小心的把花拾音的脚擦干后放到了床上。
“今天你那么累,作为你的相公不应该这样吗?”
相公,花拾音这下子可没什么说的了,她微微的低下了头,想不到这个木头也不完全是木头啊。
“对了,你听说了吗?陈家人让王瑜去王府借钱了。”
花拾音的好奇心立马被挑了起来,借钱?还让王瑜去,怕是王瑜要是没有借出来多少又要被冷眼了吧。
花拾音想了想还是躺下了,他们家的事儿,她也不想多管。
“娘子,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现在外边的人还不知道这件事儿,万一陈家借不来钱再去坑蒙拐骗,那我们岂不是还要为他们擦屁股。”
花拾音想了想,拓跋恒的这番话很有道理,万一陈氏实在借不来钱去让陈童偷怎么办。
“要不我们将这消息放出去,那他们怎么做就与我们毫不相干了,怎么样?”
拓跋恒想了想,花拾音这个方法很是不错,这样一来,不管陈家人干什么都与他们没有任何干系了。
“恩,娘子,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花拾音点了点头,拓跋恒便走上前将花拾音的被子盖好,轻轻的在她头上一吻就走出了房门。
翌日清晨,花拾音还没睡醒,拓跋恒却是早早的就起了床,他轻手轻脚的进了花拾音的房间,用一根狗尾巴草放在花拾音的脸上轻轻的挠。
不一会儿,花拾音成功的被拓跋恒给弄醒了,她用怨妇的眼神看着拓跋恒,恨不得现在就打死他。
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今天还有事儿,赶紧起床梳洗打扮。
来这古代已经这么些时日了,花拾音却还是不会弄头发,以前她的头发可没这么长,真的是从心里佩服古代的女子。
花拾音刚想开口叫丫鬟,无奈一下子被拓跋恒给阻止了。
“娘子,我来为你梳头。”
说罢,拓跋恒就拿起了梳子,随便几下就将花拾音麻烦的头发给弄好了,这让花拾音真的是从心里佩服。
熟悉完后,花拾音找来了一个不怎么熟的下人,但是这个下人是个出了名的大喇叭。
花拾音坐在中间,拓跋恒紧挨着坐,屋里也有好几个下人,找的都是些嘴大的丫鬟。
花拾音让他们开始干活,自己便和拓跋恒说起了陈家这事儿。
“哎呀,木头,你说陈家这次得还我们多少钱呢?”
拓跋恒立马明白花拾音的意思,连忙将话接了下去。
“娘子,不用管了,他们陈家用手段才得到我们的钱,如今,真相大白,我们与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等他们还钱就成了。”
果然,他们一这样说,那几个丫鬟明显身子一震,估计心里都在想着要怎么传出去。
打扫完后,花拾音便让他们都出去了,这下就坐等收钱吧。
“哎,你知道吗?陈家人当时是骗了花小姐,其实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拓跋恒看着远处窃窃私语的两个丫鬟,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
果然,花拾音这招真的用的不错,这次陈家也别想让他们再为陈家擦屁股了。
拓跋恒将观察到的一一说给了花拾音,花拾音高兴的立马抱住她,刚抱没多久,就听到门外管家的声音,好像还挺急的。
花拾音立马松开了拓跋恒,将房门给打开了,可她没瞧见拓跋恒那个脸黑的啊,简直就像是往脸上抹了灰一样。
“说,怎么了?”
见管家一脸的焦急样,花拾音立马就猜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
“花小姐,窑厂有一个工人受伤了,听说伤的不轻,而且现在闹起来了,您还是随我去看看吧。”
一听这事儿,花拾音立马跟着管家出去了,拓跋恒再不情愿也还是跟在了花拾音的身后,因为他要时刻保护她。
一路上,花拾音一直催促着马车,可是,到了那儿也好一会儿。
“你们赔我的脸,赔我的脸。”
花拾音刚下车就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工人怒气冲冲的对着所有的人在吼。
看来,他就是那个受伤的工人,现在她的脸上都是血,懵懵懂懂能看清长相。
花拾音在远处看不清,便走进了去看。
花拾音瞬间懵住了,我靠,她的窑厂是经历了什么?这让花拾音真的忍不住爆粗口了。
花拾音看了看工人的伤,伤的确实很严重,照这个程度估计都毁容了。
哎,花拾音又靠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工人她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哎,管家,这个工人我怎么没有见过?”
管家听花拾音这样说,也过来看了看,哦~他想起来了。
“花小姐,这个工程原本是城外二胖来做的,可是他母亲突然病重,就不干了,没办法我们就又招了一个,可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新人。”
听管家这样说,花拾音也知道了肯定是他操作不当而让她的窑厂变成了这样,而且让自己受了伤。
如今,这个工人伤成这样,自己不能丢下不管,况且,如果自己不管不顾,那会让别人怎么看自己。
花拾音赶紧吩咐下人将工人扶到了马车上,拿出了重金给了那个工人。
这个人刚上车还骂骂咧咧的,一看到这些钱立马闭住了嘴。
到了府里,花拾音立马派人将村里最好的大夫给请来了。
“大夫,您看这怎么治?”
花拾音此刻很是担心他的伤势,再怎么样也是在自己的窑厂受的伤,花拾音不能不管不问。
“他的伤势很重,但是如果长期抹药是没什么大碍的。”
听大夫这样一说,花拾音心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没事儿了,花拾音的窑厂就有事儿了,刚刚光顾着这个工人的事儿,都忘了看看窑厂到底损失了多少。
花拾音想着就出了房门,拓跋恒却在门外等着她。
“娘子,我陪你一起去。”
刚说完,花拾音就很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窑厂。
“娘子,窑厂是你辛辛苦苦开的,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你肯定会去看看的。”
花拾音一副疑惑的样子真的很好笑,拓跋恒知道这是正经事儿,赶紧向花拾音解释。
花拾音也没想那么多,拉着拓跋恒便坐上了马车,这窑厂自己可是投入了血本啊,可不能就这样毁了,她还等着赚钱呢。
一路上,花拾音不停的催促着马夫快点,不一会儿,就到了窑厂。
花拾音和拓跋恒赶紧从车上下来,连忙走进了窑厂。
花拾音都不知道这个工人到底干了什么,窑厂里到处都是颜料的颜色,还有窑厂的烧窑也被弄坏了。
看到这些,花拾音快气死了,她辛辛苦苦弄了这么久,就因为一个工人的错误操作而毁了窑厂。
这么大的一个窑厂,这些损失花拾音是绝对不能一个人扛。
转身,花拾音便拉着拓跋恒的手走向了马车。
回到家里,那个工人已经醒了,花拾音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不能硬来,花拾音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你的伤怎么样了?”
见花拾音这样关心自己,工人立马跪了下来。
“多谢花小姐的救命之恩。”
花拾音赶紧扶起了他,让他坐在凳子上,准备细细的给他算算这笔账。
“我听说你是新人?”
花拾音这样一说,工人便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也是知道,这次窑厂出事儿,你虽说并无大碍了,可是我的窑厂却因为你的错误操作而毁于一旦,你说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花拾音一下子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满是怒气的双眼看向了那名工人。
他被花拾音的这番话和这番举动给吓到了,立马跪在地上,求花拾音饶了自己。
“花小姐,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这次的事儿我也不能预料啊,再说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
听工人这样说,花拾音是更生气了,她对这名工人的说辞很是无语。
“哦?受伤,难道你的伤是我弄的?就因为你,我的窑厂毁了,你难道不该承担责任吗?”
这一说,工人彻底瘫坐在了地上,他家里情况不好,窑厂那么大,自己怎么能培出来。
“这次事故我们都有错,都承担一半的责任怎么样?”
花拾音看他家里的情况也不好,让他承担一半的责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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