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瑾挣扎着说道:“我也要去洗一洗,今日这脸上的妆容太厚了些,不舒服。”
“呵呵呵,去吧,记得早点出来。”这般光明正大的理由,祁霄不得不放开了周梓瑾。
周梓瑾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祁霄见新娘子去洗漱,闲极无聊的便拿起放在桌上的书。正是章信给的那本,想起章信的话,疑惑的翻开了。
章信学医,断然不会无端说出那番话来。
祁霄越看脸色越黑,最后,冷着一张脸盯着书中的一页,恨不得撕了它,把书一把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响。
周梓瑾在浴室里听了这一声响,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再磨蹭,急急忙忙地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着祁霄阴沉的脸色,不解问道:“发生了何事?”
见他未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更为疑惑地拿起书看了起来。随即,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咯咯笑了起来。
书中写道:“男子破阳太早,则伤其精气;女子破阴太早,则伤其血脉。阴阳完实,交而孕,孕而育,育而子坚壮强寿;阴气早泄,未完而伤,未实而动,是以交而不孕,育而子脆不寿。”
再往下看,又写到:“男子破阳,宜二十后,女子,至早须十八,身体调养得当,方可同室。”
周梓瑾看着祁霄渐渐黑沉如墨的脸,本想要止住笑的。知道祁霄也是顾忌自己的身体纤弱,这才为难的,自己着实不该如此调笑才是。
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么!
祁霄看着乐不可支的周梓瑾,恼羞成怒,一把抱起笑得眼泪盈盈的周梓瑾,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迈步往床边走去。
吃不到嘴里,闻闻味道准可以的!她虽然没到年龄,但是自己到了,总有法子解决的,还要谢谢王伯昨日的《避火图》,幸亏事先做了些研究,否则今晚岂不亏得更大了!
次日清晨,天还未明,祁霄便起了身。见周梓瑾也要起身,带着些压抑说到:“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练武。”
昨夜,她在这个男人的怀中睡得很是安稳,疲劳都已经消失了。她坐起身,带着些清晨特有的低哑说到:“无事,我都睡足了。”抬头,却见祁霄正看着自己的某些地方一动不动。
周梓瑾顺着视线看过来,急忙掩好自己的亵衣,背过了身。
天还未明,外面朦胧地多了些隐隐的光亮,两只龙凤烛已经要燃尽了,余着些不甚明亮的光射在屋内。
祁霄习武,比一般人的视力要好的多。即使在这晦暗不明的屋内,也看的清清楚楚。
炕上的背影纤细,一头乌发顺着大红的亵衣只垂到红色的锦被上,一段雪白的脖颈在黑色与红色之间若隐若现,暧昧中更添了魅惑。
祁霄攥了攥拳头,硬是压下自己冲上去的欲望,暗哑着说道:“你先睡会儿,我等会儿回来和你用早饭。”
转身走了,有种落荒而逃的窘迫!
周梓瑾听着祁霄出去后,也转身起了床。
彩月彩云伺候周梓瑾洗漱,张婆子进来给她收拾床铺,看着刚干净净的床单,不由疑惑,又想起姑爷早上出去时阴沉的脸,心中忐忑。
周梓瑾看着张婆子欲言又止,不由问道:“何事?说来便是!”
自己只带了彩月彩云清清和张婆子四人,这几人都是自己得力的,她们便是自己的眼睛,多听听她们的意见是没错的。
张婆子这才施礼说到:“还请夫人恕老奴越矩,大人和夫人昨夜……”说着,往床上看了一眼。
周梓瑾领会其意,红着脸低声道:“他说我还小……”
张婆子这才明白过来,笑道:“大人真是心疼夫人,确是这个礼,夫人刚过及笄之年,要是有孕,难免要辛苦些,大些也好!呵呵!”
恰此时,外面传来了哀嚎声,屋里几人也听到了,彩月不由奇怪地问道:“这是何人?怎么了?”
周梓瑾抿唇一笑,“无事,不用管。”定是昨晚的男人发泄怒气去了!
祁府的练武场上,有人叫得“嗷嗷嗷”,响彻整个祁府。
前一日的婚宴把阖府的人都累的够呛,所以,王伯说了,今日可以适当的晚些再起也成,不顾及大人,还有十来个孩子呢!
可是,一大早的,谁叫得如此凄惨?这是谁在这样的好日子里触霉头,不想活了不成?
众人纷纷迷瞪着眼睛往练武场上走去。
此时的章信已经是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口中叫冤到:“公子你这是恩将仇报,我是好意提醒你,免得一个五大三粗的伤了夫人娇滴滴的身子。你欲求不满,作何拿我撒气?我冤枉啊!”
“冤枉?你为何早不说,偏偏昨日拿来说到?”祁霄阴沉着脸质问道。
以前你也没惹我呀!不过这话,章信没敢说,狡辩到:“早说公子就不想早娶人家了?我说的也不晚呐,你们这事情还不是没办么!”
这是祁霄的隐痛,哪家洞房之夜新郎干干搂着新娘子睡了一夜的觉?
却也知道这厮狡辩得有理,阴冷地瞪了章信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别和我说十八岁!”
章信听了这话,趴在地上猥琐地嘿嘿一笑,不想扯动了嘴角的伤,痛得嘶的一声,用手摸了摸嘴角的伤,都流血了。果真是欲求不满的男人不好惹,这手下得也忒重了些。
呲着牙说到:“那个现在照说也可以,我朝好多的妇人还未及笄便成婚的大有人在,但是,毕竟女儿家身体柔弱,还是要顾及些的。况且,过早的受孕的确是对母体和胎儿都不好的!”
祁霄略一思索,说到:“有无男人喝了不能成孕的药?”
章信听了这话,便惊讶了,这位爷难道是……,说到:“有!公子真打算再晚些要孩子?”
“嗯,她是最重要的!什么年岁受孕最好?”
“不太早,身体康健便成!”
“好,调理夫人身体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什么时候可以同……,再告诉我。还有,把我的药制成药丸给我。”
祁霄说完,这才冷哼一声,阴着脸向主院走去。末了又说了一句,“此事保密,早饭后便来给夫人问脉。”
祁府众人看着自家公子阴沉沉的背影,还有鼻青脸肿的章信,俱是疑惑不解。
怎么自家公子不好好的在新房里陪着夫人,大清早的却来收拾章信?昨日章信也没做出什么惊骇的事情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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