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是剥夺了你当家的权利还是不够,既然这样你就在你的房间里闭门思过吧,你身边的丫鬟也够多的了,去掉一半。”花盛天对阴晓玲说。
阴晓玲知道这是变相的监禁自己,心中大叫不好。
“老爷……”阴晓玲刚要开口,花少槿也开始说话了:“爹,只是监禁是不是有些太轻了?”
“你还想要什么?”花盛天一脸不善。
“我不是为自己要什么,只是为爹不值而已,一个想要自己相公的性命的妻子,爹觉得您放心吗?”花少槿勾着嘴角问道。
花盛天看了一眼阴晓玲,不再说话。
“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我想杀了你爹吗?真是可笑,花少槿,我养了你这么多年,难道只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吗?”阴晓玲激动地说。
一时间,整个厅堂得气氛差到了极点。花盛天阴沉着脸,比出声叫骂更让人胆寒。
一旁,顾栾雪似乎完全无视花盛天的冰冷,开始在絮絮叨叨:“爹,您不要听别人的信口开河,诬陷娘,娘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会伤害您呢?一定是别人看不惯您和娘恩爱有加,才想出了这么卑鄙的主意。”
花闫承在旁边附和:“是啊,爹,娘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顾栾雪和花闫承都不傻,万一阴晓玲失利,对于他们来说可是百害而无一利。现在只能保住阴晓玲。
“是吗?”花少槿对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将人带进来。”
不一会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就被五花大绑的人带了进来,这个人赫然就是当初刺杀花盛天的人。
花盛天的瞳孔一缩,这个人的出现就像是一块石头砸进心中,掀起阵阵波浪。
花少槿暗中观察,知道这一招算是起了作用。
在场的人各怀心事,都想着利用这个黑衣人,将所有的罪过推到对方身上。
“这个人当初是母亲安排进花家的,难道母亲想抵赖不成?”花少槿率先提出质疑。
“没错,不过我只是想着府上的人能够有个安全保证,难道这样也错了吗?”阴晓玲盯着花少槿。
“娘没有错,可是娘就是借着这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将刺客安排进了花家,然后在情况对大哥不利的情况下,企图杀爹,让大哥以花家长子的身份继承花家。”花少槿严厉地说。
顾栾雪见花少槿竟然借着刺杀的事情将花闫承也拉了进来,脸色一变:“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闫承会杀自己的爹吗?闫承怎么会做这种畜生做的事情呢?”
阴晓玲一脸不高兴,说花闫承杀自己的爹是畜生做的事情,那么她杀自己的相公又是什么。
可惜顾栾雪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阴晓玲,絮絮叨叨:“这样人畜不如的人,就应该被拖出去沉塘。如果被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一定将她大卸八块,敢诬陷我们闫承,真是胆大包天!”
顾倾绾知道花少槿已经将花盛天的逆鳞给掀开了,剩下就是等这个黑衣人自己说话了。
花少槿走过去,将黑衣人的脸抬起来说:“说吧,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爹的?”
黑衣人看见花少槿,在暗房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可是背叛了黑影,他的家人也就不用活下去了,不禁纠结。
花少槿见黑衣人犹豫不决,手趁人不注意,在他身上的一个伤口点了一下,黑衣人立刻痛的睁大了眼睛,连忙指向阴晓玲:“是她。”
整个厅堂因为黑衣人的一句话,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静。大家睁大了眼睛看向阴晓玲。
“娘!”花闫承开口打破了这平静。
阴晓玲握紧手帕,她没想到竟然会当场指出自己,黑影将这些人送给自己时,信誓旦旦地说是组织里最强的人,即使失败了也不会咬出自己来:“老爷,我是冤枉的。我出嫁的那天,爹就告诉我要相夫教子,说阴家即使比不上花家,也不能让我丢了阴家的人,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阴晓玲这样说,花盛天就明白是她做的。他需要阴家的帮助,不能真的将阴晓玲送进官府,可是不处置,又咽不下这口气。
花少槿适时的出声:“爹,纵然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总归为花家做了很多的事情,不如就将娘关进她的房间,终身不能出门吧。”
这个惩罚也说的过去,但却是花少槿提出来的,阴晓玲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处理了阴晓玲的事情,花少槿转头开始和花闫承算账。他今天下定决心,一定要彻底将这两个人赶出花家,让他们丢尽脸。他倒要看看,花闫承和顾栾雪因为陷害自己的弟妹和妹妹被赶出花家,顾国公还准备怎么帮他们。
花闫承看花少槿盯着自己,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花少槿勾勾嘴角,好心情地提醒花闫承:“大哥,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顾栾雪立刻和稀泥:“二弟,你大哥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何必这样较真呢?我和倾绾是姐妹,她这样去了,我也很伤心,我一心以为她勾引了我相公,现在看来不过是受了有心人的鼓动,是我的不对。”说着竟然哭了出来:“这个命苦的妹妹哟,是我的不对,你原谅姐姐好不好?”
顾倾绾被顾栾雪哭得一阵恶寒,花少槿会饶了你们才怪,他想收拾你们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嫂,你这样想念倾绾,不如去陪陪她?”花少槿一脸真诚地提出建议。
“倾绾不是……”顾栾雪说到一半就明白了,指着花少槿,玉葱一般的手直打哆嗦:“你,花少槿你好狠的心,你竟然想要我死!”
花少槿盯着顾栾雪,像是要吃了她一样:“为什么不可以?你们当初杀我娘子的时候,难道不是好狠的心吗?我娘子可是你的亲妹妹,你竟然下了这样的手!”
花闫承意识到花少槿今天是彻底和他过不去,扭头看向花盛天,一脸哀求地说:“爹。”
纵然他不争气,说到底还是花家的长子,真的这样被赶出去流落街头,让别人怎么看。
“少槿。”花盛天说了一声,在准备措辞,要说服这个小儿子。纵然不给花闫承任何的权利,养在家里也比将人赶出去的好。
“爹,这些都是我和大哥说好的,当初爹也在场。”一句话将花盛天所有的话堵在了嘴里。
面对花少槿的逼迫,花闫承的祈求,花盛天没有办法,只好让花闫承净身出门。
花少槿见计划实现,让人将叶月抬回西厢,然后也在顾倾绾的搀扶之下准备离开。
“二弟真是好狠的心,竟然将我赶尽杀绝。”花闫承挡在面前,恶狠狠地说。
花少槿微微一笑:“大哥,有句话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若是不诬陷倾绾,又何至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花闫承仍旧是一脸不甘地瞪着。花少槿绕过花闫承和顾倾绾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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