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黑灯瞎火,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这个好办啊,自然是杀鸡取卵。”馥玲看着鸡窝里的老母鸡,毫不犹豫的说道。一只鸡罢了,杀了还可以做鸡汤。
杀了?求那只鸡的心里阴影面积。
“等等。”看着那个老者脸色变得不好看,凤清歌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巴豆,“给它的肠胃做做操。”
这里什么动物都没有,就一只鸡,可见那个老者对它的感情了。要是把它杀了,那那个老者不灭了她们才怪。
果然,看到凤清歌如此做法,老者脸色有了好转。
“你,那还不如杀鸡取卵来的快些,你能确定它就那么听话的拉出来?”馥玲在一旁冷喝了一声,不高兴的质问道。
“能不能,咱们拭目以待喽!”凤清歌说着,把巴豆混在了鸡吃的粮食里。
在几人焦急的等待下,那只老母鸡终于拉粑粑了。
当看到那个金黄色的小纸条的时候,凤清歌得意的笑了。那只老母鸡,真的是不负众望的……拉出来了。
“不错,这个姑娘,你赢了。”老者抱着那只虚脱的母鸡,“哈哈哈哈哈,大傻,让你贪吃,差点七点了吧!哈哈哈哈哈。”
凤清歌在馥玲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悄悄地把那个老者递到她手里的字条塞到了蓝精灵的衣服里,特么的,太脏了有木有。
“哎,这个女娃娃也不错,老夫这里还有一些死宝藏,就给你了,能拿多少拿多少。”说着,拉开了一道门。
一道道耀眼的金光刺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凤清歌被眼前的一箱金子差点晃瞎了眼。
“你也想要啊?”
凤清歌听到老者问她,急忙点头。
“去拿吧,只能是手拿,不能带其他东西。”老者道。
“无功不受禄,这些钱财晚辈不敢得,告辞。”说完,馥玲挺胸抬头,傲气的出去了。
凤清歌摊摊手,死命的往怀里塞金子,“前辈,您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没意思,不如跟着晚辈出去吧!”
听到这话,老者差点跳起来,他可就等着这句话呢!这个女娃娃,真是太会说话了。
“也好,那这些金子就都带出去吧!”老者指着那箱金子道。
凤清歌点点头,“行,那晚辈就帮您搬出去。”
等凤清歌他们出去,馥玲和北璃夜已经不知去向。只有北羽辰斜靠在一颗歪脖子树下,风乍起,吹的他的袍角在风中“咧咧”作响。
“走吧!”看到她身后的老者,北羽辰眉头微微一皱,继而行了一礼,率先走了。
“此人真是大燕太子?”老者看着北羽辰的背影,小声的问凤清歌。
“是啊。”凤清歌点点头,这还能有假。
“哦,老夫只是觉得他一个堂堂太子,周身虽然与身居来的贵气逼人,可是却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权势的欲望,着实是令人费解。”
“呃呃呃,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对权势的欲望呢!说不定呀,是他隐藏的太深。”
出了无名山,凤清歌以为会直接到了京城,哪能想,不仅没到京城,这里距离京城可不近,起码要两三天的路程。
“北璃夜先于我们出来,或许会……”北羽辰看着凤清歌,意思不言而喻。
“杀人夺宝,是他们的作风。”凤清歌点点头。
“天色已晚,先找个客栈住下。”
说是询问,可是他的语气确实肯定句,不容任何反驳。
刚到了客栈,就碰到了他们刚刚讨论之人。
“呵,可真巧。”馥玲气哼哼的道。她对于见到北羽辰是自然的很开心,可是见到凤清歌那就不同了。
“好狗不挡道,没想到这里挡道的狗可真多。”凤清歌不清不淡的还了回去。
“你……凤清歌,没想到你可真是口齿伶俐了不少啊!就是不知道你那次昏迷都经历了什么事,莫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馥玲眼眸流转,哼,就算不是,那也得恶心恶心你。
“不干净的东西?你是说你自己呢,还是说别人呢?”凤清歌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刚好让客栈楼下吃饭的人都吸引过来。
“哟,有好戏看耶,这两个小妞可真漂亮啊!”有下流的男人对着馥玲和凤清歌流口水。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难不成这两个小妞遇鬼了?”有人道。
“哈哈哈,那正好,你可不知道大爷我呀,最喜欢捉鬼了,尤其是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捉鬼,那就更刺激了。”有人粗着嗓子,说着荤段子。
“什么跟什么,快看快看。”
那边,凤清歌一手拽着馥玲,“你多年前死而复生,你说,你还是不是我的表妹呢?”
“放手,你给我放开。”馥玲的手腕儿被凤清歌攥的生疼,见凤清歌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馥玲只得眼泪汪汪的,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她身后的北璃夜。
“贱人,你快点把你的臭手拿开。”
北璃夜阴狠的声音响起,凤清歌感觉甚是刺耳。
“哪只疯狗在吠啊!”凤清歌掏了掏耳朵,“小二,你怎么把疯狗都放进来了?不怕你老板来除了你?”
“客官,这,这……”正在看热闹的小二突然被点名,哭丧着脸,不知如何应对。
“哟,客官,我这小店可经不起你们这样闹腾。这样吧,给我个面子,就算了吧!”这时候,突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娉婷的少妇,笑着说道。
“掌柜的?”凤清歌甩开了馥玲的手,直接把他撞到了后面的栏杆上。
“啊,是,是的。”那个少妇似乎是被凤清歌的这股狠劲儿给虎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准备些饭菜,热水,分别送到天字号三个房间。”凤清歌吩咐道,然后转身进去。
不是她怕了这个掌柜的,而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不一般。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凤清歌进了自己的客房,她的旁边就是北羽辰的。自她和馥玲对上,北羽辰就已经进屋,自始至终就不曾出去过。而那个老者,早就进屋呼呼大睡了。
若是说以前,对于北羽辰的疏远她会舒口气,可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这飘忽不定的脾气,竟然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唉,这人啊,就是犯贱!”凤清歌躺在床上,拿被子包住自己的头,自言自语。
睡到半夜,凤清歌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
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刚刚起身。脖间一阵凉意袭来,凤清歌僵硬了身子,冷声质问,“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来人话音一落,手中的刀就砍了下来。
凤清歌手中的皮鞭被割成了两段,眼看躲闪不及。
“贱人,这么想死?”
凤清歌逃过一劫,对于北璃夜的骂声第一次没有讥讽回去。
北璃夜一刀将那个刺客劈成了两段,回过头,鄙视的看着凤清歌,“贱人就是矫情,竟然会被如此刺客吓得屁滚尿流。”
“呵,贱人说谁呢?”凤清歌迅速的起身,要把衣服穿好。
“说你呢!”
“嗯,贱人说我呢!”
“……你……”
北璃夜被气的甩袖,“在男人面前就宽衣解带,果真是不知礼义廉耻。”
“男人?我从没当你是男人过。”凤清歌整理好衣服,正经万分的回答。
“哼,口是心非,贱人,你若是未曾当本王是男人,难不成你这么多年喜欢的是女人。”
听了北璃夜的话,凤清歌感到好笑,这是在提醒她喜欢他吗?
“是,本郡主就是喜欢女人,就是喜欢娘炮,就是喜欢人渣……”凤清歌说着,一步一步的走近北璃夜,面无表情,“那么多年,你不知道本郡主可是被你迷的团团转呀!”
“你……你……你,贱人闭嘴。”北璃夜退无可退,一巴掌甩过去,想把凤清歌掀翻。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巴掌的力道软绵绵的,竟然被凤清歌轻易的接住。
手腕被死死的攥住,活了十七年的北璃夜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压在墙角,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贱人,你放开本王,不然本王杀了你。”岂有此理,这个贱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如此的对他。
“杀了我?”凤清歌冷笑练练,“你觉得有了第一次,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什么第一次第二次?”北璃夜阴狠的视线锁定凤清歌,“本王警告你,别在本王面前耍手段,不然本王定会要你好看。”
“那我就先让你……。”
凤清歌的“好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哐当”身后的人一棍子。倒下去的时候,凤清歌想,龟儿子,竟然打我的头,别让姑奶奶醒过来,不然你就完蛋了。
“喂,贱人,你们是什么人?”北璃夜抱着一下子倒在他怀里的凤清歌,一边冷声质问面前的黑衣人。
绕是他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有个昏迷不醒的凤清歌死死的缠着他。很快,北璃夜也被打晕了。
“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主子说了,给他们点苦头吃吃,放了呗!”
“唉,也真是的,主子这真是多此一举。要是我呀,就干脆给杀掉,一了百了。”
“放屁,什么叫多此一举,主人要不容易有了个可以和心上人独处的机会,怎么会允许多出来两个大大的电灯泡呢!”
“那还有个老头呢!”另一个人不解。
“老头?”另一个人嗤之以鼻,“你看着吧,那个老头明天绝对会被先打发走。”
“嗯,算了算了,主人的话咱们照做就是。”另一个人挥挥手,“咱们快把这两个人弄走吧,别是等他们醒了就不好办了。”
“嗯嗯,对,快走吧!”
平静的夜色,凉凉如水。
房梁之上本来做好干架的暗一几人,听了他们的对话,又收了手。有好戏,去看看也无妨,反正只要郡主没事就行了。
几道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有几缕和煦的微风吹过,有了些许浮躁的夜色又重新归于平静。
翌日。
北羽辰打开门,就看到馥玲惊慌失措的扑了过来。北羽辰往后一退,门顺势而关。可怜的馥玲就和冰冷的门板来了个亲密接吻。
北羽辰随后打开门,微微颚首,温柔中透着薄凉,“下次走路小心一些。”
馥玲一下子红了脸颊,如此尊贵的人儿,对她如此温柔,定然是被她绝色的容貌所倾倒。
“人家下次定会谨记太子殿下的教诲,玲儿再次多谢太子殿下关心。”
馥玲莲步轻移,选了个自认为很诱惑的角度对着北羽辰盈盈一拜,露出了美丽白皙的脖颈。
馥玲暗自偷看北羽辰的神色,女孩子最具有诱惑力的就是脖子。她的脖子这么美,她就不信会迷不倒他。
“太子殿下……人家……”馥玲嗲嗲的又凑近了些许。
“嗯?”北羽辰折扇挡在了胸前,拒绝之意明显,“本宫不曾有药。”
“啊?太子殿下您说什么?”馥玲奇怪的看着面前毫无情绪波澜十六七岁的男子。
“你脖子被毒蜂叮了,快快去看大夫吧!”北羽辰绕过馥玲就要下楼。
“太子殿下,您说清楚啊,我没有被毒蜂叮呀!”馥玲听说自己中毒了,吓得声音都带着哭腔。
看着北羽辰的背影到了楼下,恨不得去抓住他,可又迫于他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
北羽辰这次倒是没有像对待凤清歌时候的傲娇,很是清楚的给馥玲解释道,“那种毒蜂,是大齐罕见的冰蜂,冰毒无色无味,可毒性极强。”
“会……会怎样?”
馥玲扶着门框,身子摇摇欲坠,梨花带雨的模样犹如出水芙蓉。看的楼下一干吃饭的男人,无一不是酥了半边身子。
“若是只有冰毒一种,倒也容易解,可你似乎还吃了什么和它相生相克的东西吧!”北羽辰已经在楼下坐定,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着,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馥玲此时才瞬间变了脸色,就连装柔弱,扮可怜都演不下去了。提了裙摆急匆匆的就跑,拐过楼梯口,一脚踢开门进去,又“砰”的关上。
在馥玲进去后,北羽辰俊美无双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往柜台扫了一眼,紧张不已的小二就差点尿裤子。
这个人明明那么无害,可是却让人莫名的被他的威压所震慑。
妖娆的老板娘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拿起一壶酒,“哎呦,客官,这早饭都给您备好了,您不吃点吗?”
说着,又用极小的声音,道,“主子,信儿属下已经传出去了,估计苏大人很快就会来。您看要不要把璃王……?”
老板娘,也就是杜娘悄悄地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北羽辰将茶杯放下,挥手让她走开。
杜娘哪敢不从,跟了主子那么久,他的脾气,她算是摸透了。
“聪明终被聪明误。”珠玉般温润,万年寒谭般冰冷的声音让杜娘身子一僵。原来,主子都知道。
北羽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他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呢?
不是他心善,而是他要他们服服帖帖的死在清歌的手里。
楼下人来人往,可是北羽辰坐的那个桌子却自始至终无人靠近。就像是在他的周围设立了一个屏障,遗世独立。
馥玲进了放假,便脱光了衣服,让桃花帮她检查身子。
“贱丫头,你倒是快点看啊!本小姐的背上到底是怎么了,要是出了什么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桃花看着那片光洁的背上全是刺眼小痘痘,一阵快意席卷而来。
“小姐,我去打盆水,没什么事的。”桃花说着,也不等馥玲的回答,转身就出去了。
馥玲看着桃花那么不听话,手边的一个花瓶就对着快走到门口的桃花甩了过去。
桃花躲闪不及,正中额头,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尤为可怖。
桃花低垂着头,捡起地上花瓶的碎片,直挺挺的转身出去。
馥玲看到地上的一摊血迹,哼,死丫头,就算是不毁容也差不多了。竟然敢不听本小姐的话,真是活该。
馥玲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背上的小红点儿,吓得扔了镜子。
这可不行,女人的身体可算得上是女人的一张脸呀!要是满是伤疤,可如何是好?
哦,对了,她有空间戒指呀!
馥玲的脸乐开了一朵花,那么多的奇珍异宝,还解不了这小小的冰毒吗?
馥玲赤裸着身子,伸出手。
修长白皙的手指头上,那枚古朴又神秘的紫色戒指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馥玲闭上眼睛,戒指像是瞬间活了一样,柔和的光变得透明……
戒指中。
那是一方小天地,犹如是一方水土。那是一片土地,上面种满了奇珍异宝。
有些是见过的,有些是不曾见过的。不过,就算是见过的,也不怎么一样,这里的药材长的更加好。
药材宽大的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翠绿翠绿的光芒。
馥玲看此,笑的更开心了。
这里种的东西,比外面的营养好,价值高的多的多。
而且周期短,就比如这一片的药材,不过是她几日前种的,现在竟然都能收割了。
馥玲此时却没有心情去收割这些药材,她要赶快做出解药来。
“宝宝,快出来。”馥玲对着虚空喊了一声,突然间一道紫光闪过,面前出现了一只紫色的精灵。
高傲的姿态,漂亮的面孔却死死的板着,没有一丝表情。
看到馥玲,那个精灵冷硬的开口,“干什么?”
馥玲笑嘻嘻的道,“我要冰毒的解毒秘方,宝宝你有吗?”
“有。”说着,紫精灵挥动手指,一张纸就飞到了馥玲的手里,它自己也不见了。
馥玲撇撇嘴,哼,到底谁才是主人。要不是看你有用,早就把你揍死了。装,装,装什么装,看见帅哥咋不装,贱蹄子。
“哇哦,这个解药的做法这么奇特。”馥玲翻看手中的药单,然后去找药材。
“小姐,小姐,水来了。”
空间里的馥玲听到喊声,骂骂咧咧的骂了一声,出去了。
“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馥玲狠狠的瞪了一眼桃花,小浪蹄子,越来不听话了。
桃花将眼里的恨意掩盖,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水。”
“过来,帮我擦药。”馥玲拿出药瓶,转过了身。伤都在背上,没这个贱人帮忙她还真没办法。
桃花死死的盯着馥玲的美背,眼睛里的恨意恨不得要将馥玲的背给盯出一个坑。
手中的药瓶想要一把给丢过去,摸了摸自己胡乱包扎的额头,还在隐隐作痛。
桃花对馥玲的恨意,就像是星星之火大有燎原的趋势。
“小姐,您别怕疼。”桃花说着走近了馥玲,把药轻轻的往馥玲的背上抹。
清清凉凉的感觉,馥玲不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好了吗?”
馥玲见桃花停了手,问道。
“是的,小姐,一点都不落下的,伤口和伤口周围都抹了药了。”
“嗯,若是有一处没抹,小心你的狗头。”馥玲恶狠狠的威胁,那张漂亮的小脸,怎么看怎么丑陋。
“是的,小姐。”桃花看着馥玲背部那斑斑点点的地方,心里不由畅快的笑了。贱人?哈哈哈,馥玲,这一个个的小点,可是无论如何都去不掉了。
“去给我拿件漂亮的衣服,还有首饰,再给我找出我自制的情趣内衣。”馥玲笑靥如花的吩咐,喜气洋洋的好像就要上花桥的新嫁娘。
“是,小姐。”
喜欢在夜晚不关灯,喜欢让你的男人看你的好身材。小姐,你自己都无法想象你引以为豪的美背有多可怖。
收拾收拾打扮打扮了大半天,馥玲终于把自己打扮满意了。
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儿,馥玲满意极了。如此佳人,何况孤男寡女,她就不信太子殿下会不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好了,快点收拾收拾,咱们去找太子殿下。”
馥玲说着,兴冲冲的往外跑去,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太子殿下,被她绝色的容貌所迷倒的样子。
“什么,你胆敢欺骗本小姐,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抛弃我独自走了。你绝对是在骗我,说,是不是?”
“不是啊,小姐……啊……”
小二被一巴掌打的趴在了桌子上,没想到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打人这么狠毒。
“快点说,不然我……”馥玲说着,周围看了看,就推翻了身旁桌子上的饭菜。
“霹雳哗啦”的掉了一地,客人全围着看热闹,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而刚收拾好衣物下楼的桃花,就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桃花重新又进屋,既然你喜欢闹事,那你就闹一会儿呗!
过了一会儿,桃花出来。差点忍不住哈哈大笑,特么太过瘾了有木有。
馥玲美丽的小脸倔强的看着面前的几个妇人,衣服全都被撕烂了,露出了她那件诱人的情趣内衣。
看热闹的人有的吹着口哨,有的还对馥玲上下其手,有的嫌弃的咒骂她不知廉耻。
哪里受过如此委屈,馥玲气的破口大骂,“闭嘴,小心本小姐诛你们九族。”
“小姐,好了好了,咱们快走吧!既然太子殿下走了,他肯定是有事,说不定他在路上正在等您呢!咱们可不能让他等的太久了,快点去追他吧!”
桃花看是时候了,就下楼给馥玲披了一件衣服,开口道。
馥玲见有了个台阶下,又知道那些泼辣蛮不讲理的妇人她是斗不过的。点点头,说了句狠话,也就跟着桃花出去了。
“你说的,太子殿下会在等我,不然我就打死你这个贱人。看到我被那么些泼辣的妇人打,也不知道下来帮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馥玲说着,气不过,又抓着桃花的胳膊就是一顿猛掐。看到桃花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胳膊也青紫青紫的,心里才觉得顺了口气。
“小姐……”
“闭嘴,还不快去叫辆马车,要是让太子殿下等的太着急,唯你是问。”馥玲指着桃花的鼻子就训。
“小姐,咱们……咱们没有盘缠啊!”桃花咬着下唇。
“什么?”馥玲才记起来,她们好像真的没有盘缠。
银子都是北璃夜出的,她出门自然是不带钱的。如今把北璃夜……
“跟着几个保护我的人呢?”说不定他们有,馥玲抱着一丝侥幸。
“他们不是被您打发去抓王爷和郡主……”
“闭嘴。”馥玲现在真的快要被气死了,没有盘缠,她该如何回京城啊!
此时,百里之外的马车正在缓缓而行。
“殿下,清歌郡主没和你在一起?”
苏九幽依旧是一身红袍,几日不见,他妖冶的面容越发的妩媚了。如此妖精,雌雄莫辨。
“没有。”北羽辰软软的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朝中可有什么事发生?”
“殿下和几个番王如今的关系很紧张,而且最近我去了一次盐场,那里的人又开始有动作了。”苏九幽拧眉道。
贪污错综复杂,而盐场的油水极肥硕,每个人都想插一手,可最后受苦的还不是是百姓。
“看着点,我最近还走不开。”北羽辰的眼睛暮然睁开,深邃的眸,苏九幽都看不清这个不过十七岁的少年在想些什么。
“好。”苏九幽点头应下,“后面马车的那个老者是什么人?”
“清歌郡主的人。”
“噢?”苏九幽诧异,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道,“清歌郡主和璃王同时失踪了,会不会……”
苏九幽后面两个字“有事”还没说出来,便被打断了。
“不会。”北羽辰再次闭上了眼睛,就算是有事也不会是她。有的人,不傻,如果把眼睛擦亮了,除了自己,谁还能再给她苦受?
苏九幽愕然,殿下竟然会不担心那个女人的安危?这可真是一大奇闻,不过,也是好事。男子汉大丈夫岂可为女人所左右,何况,他们的事未必好做呀!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无话。
“贱女人,这是哪儿?”
“呵,你是瞎了还是蠢了?我要是知道这是哪里,我还会被捆在这里?”
凤清歌觉得面前的人就是一白痴,就那张脸,还长的人摸狗样的,这智商,还真是捉襟见肘。
北璃夜被噎的无话,瞪圆了眼睛,“我们怎么出去?”
“别说我们,是你自己,和,我自己,明白?”凤清歌一字一顿的纠正。
“贱女人,你以为本王想和你一起出去?要不是被困在这里,本王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你那张臭脸。”北璃夜动了动,发现绳子捆的倒是很结实。
“别说的我多想和你待在一起似得,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怂样。”凤清歌嘴上不停的耻笑。
“贱人,你给本王闭嘴。”北璃夜眼睛都快喷火了,这个女人都被抓了,还不能安分点!那张破嘴,什么时候如此舌毒了。
凤清歌摊摊手,“闭嘴就闭嘴咯!”
“咯吱”
门被从外而里的推开,进来几个蒙面大汉,“别吵了,叽叽歪歪,信不信老子把你们杀了。”
“尔等受何人指使,你们可知本王是什么人?”北璃夜挣扎着要起来,此时倒也有几分威严。
“哈哈哈哈,当然知道,你是不是傻,要是不知道我们捆你干嘛?”
“噗嗤”
北璃夜瞪了一眼凤清歌。
“我没笑,没笑,真的,哈哈哈哈哈。”
“……”
北璃夜此时对那个笑的直不起腰,在地上毫无形象打滚的女人彻底无语至极了。
“看来你们两个挺喜欢这里的嘛,我们没带他们来错地方哦!”其中一人道。
“对啊,荒郊野外,尸横遍野,野兽横行,哈哈哈,确实是个好地方。”另一人道。
“哎,你看,这个女的长的可真水灵。”
“水灵?岂止是水灵啊,这容貌,堪比绝色了。”又有一人道。
“那么……嘿嘿嘿……”
“他们对你有想法,哈哈哈哈。”北璃夜冲凤清歌冷笑。
“你们别胡来,主子只是吩咐咱们看住他们。”一人阻止。
“哎呀,罗里吧嗦的,知道啦!像这种凶巴巴的女人,本大爷也没那个兴趣。”
凤清歌往出伸的手顿住,这几个人武功个个不弱,她还真没办法能制服他们所有。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让他们和野兽待一晚。这黑灯瞎火,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嘿嘿,让他们两个慢慢享受吧!”
那几个蒙面大汉说完,勾肩搭背的出去走了。
凤清歌和北璃夜面面相觑,他们这就……走了?
那抓他们过来干嘛?就是为了把他们捆在这里和野兽作伴?
“喂,回来,听到没有,喂。”北璃夜挣扎着叫道,可那几个人已经说笑着走远了,谁还会理会他呀!
“谁理你呀,哈哈哈!”凤清歌大笑,看着北璃夜的眼神就像是看白痴,“你叫他们回来杀了你?”
“呵,本王叫他们回来上.了你!”
上……了她?
凤清歌摇摇头,不说话了。
北璃夜看她终于闭嘴了,以为她怕了,想说点安慰的话,“别太高估了自己,就你,送他们都未必会要。”
“对,他们不要我,要你。”凤清歌眨巴眨巴眼睛,“其实说实话,你也比那些个小倌倌的人差不了多少,说不定他们凑合着也就用了。”
“死女人,我和你没完。”北璃夜青筋暴起,这个贱人,竟然将他和那些低贱的人相比。
“和我没完?我看你还是好好在这里待着吧!说不定会有什么野兽和你没完呢!如果来个人兽恋,那才叫传奇呢!”
北璃夜看着那个潇潇洒洒丢了绳子,转身离开的背影,一口血气的喷出来。
“女人,你给我解开。”被散了内力,捆在这里,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北璃夜也是无计可施。
“哈哈哈,那你求我啊!”凤清歌返回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北璃夜。
被如此盯着,北璃夜硬气的偏过了头,“本王死也不会求你。”
“好呀,那你就乖乖在这里待着,来一场轰轰烈烈的人兽恋。”凤清歌说着,又要走。
“好,求你。”
“啊?你说什么?大点声啊!”
北璃夜恨不得捏碎这个贱女人,咬牙切齿,“我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说详细点啊!”
“我……求你放了我。”北璃夜咬牙切齿,这个贱女人,等她放了他,会让她好看的。
“啊?说什么啊,大声点,我听不见。”凤清歌继续装聋作哑。
“求……你……放……了……我。”北璃夜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气都往上涌,这个女人,真是,真是……
“放了你吗?”凤清歌折了回来,走到北璃夜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呀,这样俯视人的滋味真不错。”
北璃夜此时已经彻底没了脾气,他就只等着这个女人放了他,然后为她刚刚刁难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付出代价。
北璃夜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个场面,这个满身臭脾气的女人跪在他的面前求他。
“我求你放了我。”想通了这一层,北璃夜说一句话说的超级顺口。
“哈哈哈,求我了呀!北璃夜你也有今天,想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啊?”
凤清歌左右看了看,走到旁边拿起那根那些人用来捆自己的绳子,然后摇晃着走了回去。
“女人,你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了我,不然我杀了你。”北璃夜此时连本王都不用了,急的赤红了双目。
“干什么?把你捆的更加紧点啊!”凤清歌手里的动作不停,两根绳子倒是把北璃夜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吼~”
远处的山林,突然传来一声极大的野兽的吼叫,凤清歌一个激灵,“北璃夜听见了没,你的今夜的“恋人”在呼叫你呢!小心点你的菊~花啊,哈哈哈哈哈。”
“不知廉耻,快放了我。”北璃夜听的又羞又愤,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而已。
“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凤清歌拍了拍手,一脚将北璃夜踹倒,“好好保护你的狗命,本小姐还等着让你看看我怎么玩儿你所追求的东西呢!”
皇位,你上辈子丧尽天良都是为了那个位置,这辈子,看你还怎么坐上去。
“你说的,只要本王求你,你就会放了本王,你出尔反尔。”北璃夜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的女人。
“出尔反尔吗?”
凤清歌一巴掌拍过去,我的孩儿胎死腹中的时候我是怎么求你的?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怎么求你的?我临死的时候又是怎么求你的?北璃夜呀,这话,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出口来。
“我就是出尔反尔了,你能奈我何?”凤清歌说完,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放开我,你给我回来,死女人,你快点回来。你要是回来以往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我还是有机会,可以在一起的……。求求你了,求求你放了我……”
听着破庙里嘶声力竭的求救声,听着不远处山林野兽的吼叫声,凤清歌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低声道。
“北璃夜,别让我失望啊!丢了贞操就可以了,别把命也丢了。一辈子的时间还那么长,你该看的还都没看到呢!”
被绳子捆的无法动弹的北璃夜,手边一块石头都没有,更别说是刀具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那个女人还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果真是自私自利的贱人,别让我再看到她。”
北璃夜口中自私又自利的那个贱人,此时却在山林里瞎转悠。
凤清歌上辈子是地痞恶霸,这辈子十多年也是。可是上辈子自从嫁给北璃夜,就被困在那一方小小的院落里,哪里也没去过。
而她这辈子,去的地方就更加屈指可数了。是以,在这个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都长的几乎一摸一样的大森林里,凤清歌没转几圈,就光荣的……迷路了。
“我特么,本小姐是个路痴吗?还是这个破森林欺负我?”
一般情况下,路痴都不会承认自己是路痴的。她们心里总会有个信念:对,就是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我就出去了。而凤清歌,亦是。
凤清歌又一次看准了一条路,巴拉开面前的灌木,往前走。她身上的衣服都要被划拉烂了,不过还好,她穿的是男装,多少方便些。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
“啊呀!”
只听的“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重物落地了。
凤清歌吃了一嘴的土,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看了看头顶的天空,无语望天,“天呐,怎么一个破森林挖这么多坑做什么???”
好吧,可怜的人,掉进人家狩猎的坑了。
“蓝精灵,蓝精灵~”
叫了半天也没人应,殊不知,那只被无名村吓坏的好色鬼不知道去哪个安乐窝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去了。
看着那高高的,滑溜溜的大坑。凤清歌要哭了,果真是,天要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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