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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馥玲要作妖,途中受阻挠

  “清儿啊,看来你的眼光看的还是太过于短浅了。你想想看,如果德贵妃诞下的是个儿子,这璃郡王一个养子,和自己的亲身儿子,她会为哪个?”凤丞相说完,看着凤清歌,等着她的回答。

  凤清歌理所当然的回答,“自然是自己的亲身儿子了。”

  “对,今日圣上突然把大臣召进宫,就是宣布了这件事,德贵妃怀孕两个月了。”凤丞相自然是忧思不减,“而且,看陛下的样子,以及对德贵妃的宠爱,他极有可能……”

  “另立太子?”凤清歌满不在意的回答,不知为何,她就是莫名的信任北羽辰,总觉得万事都难不倒他。

  “是。”听了凤清歌的话,凤丞相欣慰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要是这个猜想被证实,那朝廷必将动荡不安了。唉,陛下这个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爹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您别担心了,说不定德贵妃怀的,是个女儿呢?”

  凤丞相点点头,“嗯,也对,今日里在殿上,就因为我未曾及时道贺,导致陛下万分生气,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说你爹爹我呀,不懂得为臣,为官之道。还说我是不一样他后继有人,什么的。”

  凤清歌不由得哑口无言,这个昏君,真是会胡乱捏造是非。

  陛下他如此说,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爹爹是不希望他诞下皇子皇孙了呗!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欺君之罪啊!

  “爹爹,太子殿下您还不知道吗?太子之位,除非他心甘情愿的让出来,不然不说是满朝文武,就说是民间百姓,也是不允许的。”凤清歌开解道。

  “也对。”凤丞相笑笑,他还是多虑了,就算是陛下再如何偏心德贵妃,一个刚出生的孩儿,怎么会为了他废太子。

  “咦?你娘出去有些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

  “老爷,郡主,夫人回来了。”

  凤丞相刚说完,便有丫头来报。

  凤清歌孩子似的往外跑,便叫亲切的道,“娘。”

  凤丞相看到她如此孩子气,不由摇头失笑,“这孩子,怎么越大越回去了。”

  “娘,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在门口遇到安平公主,凤清歌见她脸色很不好看,不由担忧的问道。

  安平公主摇了摇头,“娘没事,不过是走路乏了。”

  刘妈妈看到凤清歌过来,就松开了安平公主,凤清歌过去扶着,“娘,以后您就可以不用坐马车了,女儿过一段时间送您一份大礼。”

  安平公主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清儿有心了。”

  “娘,您快去休息吧!女儿去吩咐厨房为您熬八宝粥。”凤清歌扶着安平公主进了内室,立马又要去厨房。

  不想安平公主拦住她道,“清儿别担心为娘了,无碍的。你下去歇着吧,娘有话和你爹爹说。”

  “噢,好。要是有什么事,娘亲派人来通知女儿。”凤清歌点点头,娘亲心里明显有心事,可是她既然不愿意多说,那她也就不多问的好。

  等凤清歌出去,刚好碰到刚进门的凤丞相。

  “爹爹,娘亲似乎身体不舒服,您多体贴点……”

  凤清歌的话还没说完,凤丞相已经冲进了屋子里,文雅的儒相,此时面色忧虑,没有一点的形象可言。

  凤清歌不由柔和了眉眼,爹爹和娘亲的爱情,是许多人都可遇而不可求的。

  头顶高高悬挂的月亮,皎洁而又明亮,摇曳的树影带着丝丝的凉意。

  暖阁有颗树,似乎是很久就在了,四季都开着粉色的小花,馥郁的花香,不由的让凤清歌身心都松懈下来。

  “咦?你怎么来了?”

  花海里突然冒出个人来,粉色的花海,那抹红就像是花蕊,却盖过了花的颜色。

  半边脸都掩藏在银色的面具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教武功。”

  凤清歌不由瑟缩了一下身子,这声音,够冷。

  “今晚就开始吗?”凤清歌以为,他会迟几天,没想到会这么尽职尽责。

  “笨鸟先飞。”只见他宽大的水袖一甩,凤清歌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桃木剑。

  凤清歌握着手中雕刻精良的桃木剑,自动的忽略了他那句:笨鸟先飞。

  “内力,你已经没有任何学的可能性,如今,你只有依靠拳脚功夫,与人周旋,才能留到最后,而这个可能性,也不过是百分三四。”

  檀玖“唰”的从树上跳下,衣袍翻飞间像极了一只展翅孤傲的鹤。

  红衣,白鹤,凤清歌摇摇头,她怎么能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去呢!

  “嗖”的一声,一片树叶擦过凤清歌的脸颊,随即而来的是檀玖严肃的声音。

  “练武者最忌走神。”

  凤清歌点头,“知道了。”

  脸上有些刺痛,估计是擦破皮了。

  “今晚我先教你最基础的,用来防守的剑法。”

  檀玖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剑,银色的剑,挽出一个个剑花,红衣翩然,行云流水。一个招式,一个脚步,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一时间,凤清歌不由的看痴了去。

  以至于,檀玖一套剑法耍完,凤清歌都还处于呆傻的模样。

  “你练来我看看。”檀玖拿剑柄拍了拍凤清歌的头,道。

  “啊?”凤清歌回过神,听到檀玖说让她舞,一时间不知所措,红了脸,“我,我不会。”

  “拿起来剑。”

  凤清歌听话的拿起剑,严肃起来的檀玖,还是挺让人怕怕的。

  “啊~”

  凤清歌突然惊呼一声,手上突如其来温热的触感,不由让她的脸颊绯红。

  “静心凝神,细细看着。”檀玖沉声道。

  凤清歌咬了咬唇,点头应道,“知道了。”

  粉色的花瓣飞舞,银色的剑风,像是一条游龙,挥落的花瓣,像是下起了花瓣雨。

  一红一紫两个身影,在花瓣下,异常的和谐。那把舞动的剑,就像是一座桥,给两人刻画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时间过得很快,凤清歌本就天资聪颖,就算是无法学习内力,可她武术上的造诣也是颇高。

  在檀玖的手把手的教导下,这初学的一套剑法,已经被她舞的虎虎生威。

  “还不错,招式是记住了,至于它的威力如何,就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了,明晚我再来教你拳法。”

  说完,檀玖已经迈步就要离开。

  凤清歌急忙叫住他,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憋了半天,道,“我给你……不,让你给太子殿下的荷包……”

  檀玖的身形微微一顿,嘴角不觉勾起一抹弧度,“你自己问他吧!”

  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凤清歌又继续练习剑法。时间不多了,檀玖说的对,她是必须要笨鸟先飞了。

  东宫。

  北羽辰刚换好衣服,苏九幽便进来了。

  “殿下。”苏九幽道,虽然口中是尊称,可并未行礼。

  一个是大齐的王子,一个是大燕的太子。虽然他现在帮助北羽辰,可是他们那也不过是有约定在先。

  “怎么了?”北羽辰披了雪白的天水碧长衫,问道。

  “据探子回报,我皇叔……有动作了。”

  苏九幽面色沉重,他远在他国作为质子。而大齐的王又是懦弱无能之辈,大齐的王权基本都在摄政王苏瑞的手里。

  对内权臣当道,对外,又有大魏虎视眈眈。大齐,不可谓不说是内忧外患。而苏九幽自小就被送入大燕作质子,就算是有心救国,却也无力。

  这也是他为何会一心一意帮助北羽辰的原因,他日他登基为帝,必助他杀回大齐,救万民于水火。

  “什么动作?”北羽辰也跟着严肃起来,他没想到他的动作竟然会如此之快。

  “大燕的边疆,与大齐相邻。皇叔他派人在边疆驻守,看来是把矛头对向了大燕。”

  苏九幽无不担忧道,大齐的国力在三国之中算是最弱的,而大燕和大魏却是不相上下。如果大齐自不量力想要招惹大燕,无疑是以卵击石。

  “这个不用担忧,摄政王不是傻子,他不会那么做的。”北羽辰听了倒是淡定了,“令堂的病如何了?”

  “前些天来信说还是老样子。”那双睿智永远都闪现着光彩的桃花眼,突然失去了所有光泽,“我派去寻找传闻中无根花果的的人,也都如同石沉大海,渺无音讯。无根无花,果如人形,呵呵,或许真是传说。”

  苏九幽苦笑,母亲的病这么多年了,受苦这么多年了。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母亲是他在大齐唯一的牵挂了。

  “会找到的。”无根花果,只会长在一方神土之中。北羽辰坚信是有此物,可是在哪里,他却也不知。

  “嗯,会的。”

  苏九幽点了点头,可是眼里的疲惫与沧桑,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北羽辰他是不信的。

  北羽辰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最终只是承诺道,“待你坐拥大齐,本宫必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太后。”

  苏九幽桃花眼不由得微微眯起,说不诧异,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除了凤清歌太子殿下在其他人面前从不轻易许诺,今日却……

  苏九幽感动之余,拍了拍这个算是自己看着长大,如今却已经可以独自撑起半边天的大男孩的肩膀,“多谢了。”

  是也好,安慰他也罢,总归这份情,他领了。苏九幽抬起头,眼眶未红,他果真是没有选错人。

  “好了,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歇着吧!虽不知殿下今晚去了哪里,不过看你的神色还是有些疲惫。今日你在御书房吸入了花粉,伤了元气,多多休息为好。”

  苏九幽说完,看北羽辰神色似有不安,薄唇动了动不由笑道,“殿下脚底有泥,显然是走了一段泥泞之路,这在东宫是没有的。”

  北羽辰点头应下,“什么都满不过苏大人,是出去了一趟。”

  “殿下,有些人,有些事,也不是不去想就能忘记的,你要做的,也不过是可看可想,却不要动。”

  说完,苏九幽就推开门出去了。留下北羽辰一个人在屋内与月相对,喃喃自语,“可看,可想,不要动吗?”

  可是回答他的,除了寂静的夜,就只有闪烁的灼灼宫灯。

  翌日,皇帝昭告天下,贵妃喜得皇子,普天同庆。

  杂志社。

  凤清歌看着手中的报纸,无语的在地上画圈圈。

  “我是让你们去找八卦,不是让你们爬人家后院挖人家的床事。”

  看着报纸上,什么李员外又纳妾啦,什么刘大人一夜七次郎啦,什么赵二狗(我闺蜜看到我把她挂起来,会不会灭了我)偷了人家的鸡啦。

  “你们都看看,这都什么事?”凤清歌满脸黑线,“八卦八卦,咱们要八的有涵养,要有看点,这有吗?”

  “社长,有啊,怎么没有,就说说那个刘大人的那个,你可不知道,第二天,他夫人就差点趴了他的皮。”说话的是八卦一组的组长郝爽,明明是个娇滴滴的大家小姐,八卦起来那叫一个疯狂。

  凤清歌眯了眼睛看她,“好爽啊,你倒是说说,他夫人干嘛要打他?”

  “郝,不是好。”郝爽气呼呼的纠正,都怪社长,现在全社的人看了她都叫“好爽”。有什么好爽的,有八卦吗?有银子吗?真是的。

  “好好好,快说吧!”凤清歌忍住笑,不怪她,怪只怪郝大人厉害,这个名字有笑点。

  “因为他上青楼了啊!他老婆是个母老虎,家里一个小妾都没有。”说着,郝爽神秘兮兮的贼笑道,“社长,悄悄告诉你,他夫人每月给杂志社一百两,让监视着刘大人。”

  “噗”凤清歌刚喝进去嗯一口水喷出来,“干的好,有钱途。”

  “说说那个赵二狗,她又哪里有笑点?”你说说偷了一只鸡罢了,也把人家挂出来,也忒小题大做了。

  “哈哈哈,你不知道,她偷的那只是公鸡,她带回家后又把她家唯一的母鸡给勾搭走了。”说话的是八卦组第二组的组长齐蕊,明明是一个糙汉子,八卦起来却不要命似的。

  “蕊蕊,你真有挖八卦的潜质。”凤清歌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这都能被他挖到,她想不佩服都难。

  “蕊蕊,哈哈哈哈哈。”郝爽在一旁笑的前倒后歪,时不时还拍桌狂笑。

  凤清歌看着毫无形象可言的郝爽,汗颜不已,心中默念:郝侍郎,我对不起你。

  “好爽,啊~好爽~好爽~”

  听着那出自齐蕊之口,一阵蛋疼的惨叫,凤清歌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蕊蕊,你皮痒了是吧,想干架?”郝爽撸起袖子,瞪着眼睛。

  齐蕊双手护胸,“你想打人家?”

  “不不不。”郝爽摇头,“我是想灭你口。”

  “来人,上酒。”

  “快来买了,买了。”

  “买谁?”

  “买定离手咯!”

  酒坛子,赌摊子,都设了起来。

  凤清歌被晾在了一边,特么的,没规没矩的一群,她还在开会好不好?老板说让散了吗?

  叔可忍,婶不可忍。

  凤清歌“咻”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势汹汹的走到赌摊子前,一把推开一个人挤进去,大吼一声,“我买大。”

  “哎呀,社长,一边玩儿去,你要好爽呢还是蕊蕊啊!”被凤清歌挤走的,又把凤清歌给挤了出去,“这都不知道,脑袋秀逗了。”

  被挤出来的凤清歌气的吐血,都压了那么多,她不压岂不是亏大了。被金钱蒙蔽双眼的凤清歌,掏出身上所有的银票,再一次冲了进去,“我买蕊蕊。”

  好歹是个男孩纸,就算是再娘炮,那也是男孩纸,比喝酒,好爽肯定喝不过。

  可是,凤清歌一声出口,桌子上鸦雀无声,全都震惊的望着她。

  凤清歌洋洋得意,一句你们输定了,还没出口,便被团团围住。

  “社长,你真是好社长。”

  “人美心善。”

  “温柔贤淑。”

  “助人为乐。”

  “过奖,过奖。”凤清歌谦虚不已,她也知道自己很好,可也不能这么夸是不是。

  “贤妻良母。”

  “忘恩负义。”

  “见异思迁。”

  凤清歌,“……”。

  这是在夸她吗?估计是刚刚发明的新词,含义众多。

  “社长,你太好了,蕊蕊好爱你,呜呜呜呜,我我我们赌了这么多次了,从来都没有人力挺我。”

  齐蕊看着凤清歌,就像是看着再生父母,一脸的眼泪汪汪。

  “呵呵呵呵。”

  凤清歌感觉到了不进对,手往桌子上伸,要拿走银票,可是就在她抓住一个角角的时候。不只是谁,一把拉住她坐到了椅子上。

  “社长,坐这儿,看的清楚。”

  看着笑的财迷的一群,凤清歌再看看那咫尺天涯的银票,你丫的,看个屁清楚,老纸要要我的银票啊银票。

  “开始。”

  振奋人心的一声令下,看到真实情况的凤清歌差点从椅子上跌坐下去。

  只见郝爽一个箭步冲过去,抓起酒坛子对给齐蕊猛灌。虽然齐蕊挺能喝,可是作为一个娘炮,为了维持形象,他并没有郝爽那么放的开。

  是以,他必输无疑。

  凤清歌快哭了,这是这个月杂志社她所有的分红,她就这么……这么……全没了……

  “主人,我帮你。”就在凤清歌无比的悲痛中,突然蓝精灵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喝的醉醺醺的。

  凤清歌眼睛一亮,搞假?她喜欢。

  这帮兔崽子,竟然敢坑她,看不输死他们。

  “得到的钱,咱两一人一半。”蓝精灵狮子大开口。

  凤清歌咬咬牙,无比痛心的点头,有一半,总比把本都输光光的要好。

  只见醉醺醺的蓝精灵跳上了桌子,又跳到郝爽的身上。

  凤清歌瞪大了眼睛,想要看它会怎么做。

  哪知,那个不要脸的,竟然挠郝爽的痒痒。

  不过,这一招倒是挺见效,郝爽果然松了手,“咯咯”直笑。

  眼见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凤清歌笑的一双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明媚的脸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让她周围的几人,不觉看呆了去。

  窗外有一辆马车疾驰而过,看到凤清歌的笑脸,坐在马车里的馥玲恨的牙痒痒。

  凤清歌,你就笑吧,总有一天,你会哭的。你这张漂亮的小脸,哭起来才好看。只要我不开心,那全世界都跟着我不开心吧!哈哈哈哈哈。

  凤清歌在这里玩儿的嗨皮,却不知璃王府的三角恋呈现了白热化的状态。

  刚进璃王府,馥玲就看到北璃夜和刘婉儿在用饭。那眉目传情的模样,刘婉儿那粉面含春的娇态。让馥玲敏锐的察觉到,他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馥玲气的心肝疼,刘婉儿这个贱人,她的男人竟然都敢染指。

  “馥玲小姐……”看到馥玲一脸愤怒的往里面创去,伺候的人不知道该不该拦。

  “玲儿来了,快来坐。”北璃夜温柔的招呼馥玲,“来人,为馥玲小姐添双碗筷。这可是婉儿做的,你可要尝尝,挺不错的。”

  “玲儿姐姐……”刘婉儿娇羞的叫道。

  馥玲差点气的翻白眼,转身就要走,见北璃夜并没有出来留她。手中那张画了自行车的宣纸攥成了一团。

  如今她失去了县主之尊,轻易进不得皇宫。

  思前想后,权衡利弊,馥玲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折了回去。

  “咦?本王还以为玲儿有事走了呢!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想要尝尝婉儿的手艺?”北璃夜起身,挽了馥玲的手坐下。

  “这就对了嘛,干嘛耍小脾气,婉儿可是很想亲近你这个姐姐呢!”

  听了北璃夜的话,馥玲心中冷笑连连,姐姐?她有哪门子的妹妹。至于北璃夜,你于我。不过是各取所需,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笑了,我可没有那个福气,做刘小姐的姐姐。”馥玲冷笑道。

  哪知,她不过是刚说了一句话,那边刘婉儿已经是委屈的涕泪连连,“王爷,都是婉儿的错,是婉儿没有自知之明,让姐姐,噢,不,让馥玲小姐生气了。呜呜呜呜,王爷,您罚我吧!”

  馥玲差点过去甩她几巴掌,这演戏,比她还厉害,这作,比她还出神入化。

  馥玲耻笑的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刘婉儿,“你这番话说的,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呜呜呜呜,王爷……呜呜呜……我……”说着,刘婉儿就哭着跑开了。

  “婉儿。”北璃夜急忙起身要去追。

  “北璃夜。”

  馥玲见此,大声叫道,“我有事要和你谈。”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哪知,北璃夜头也不回的追出去了。

  客厅里,一时间就留了馥玲一人。走,又不甘心放过凤清歌那个贱人不走,她的面子又过不去,一时间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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