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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输了……??

  清风寂寂,透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许夫子回到丞相府的时候,被书房怪异的气氛弄得有些摸不着边际。

  “怎么?清儿是没完成?”

  秀雅的脸庞,透着慈爱,那么多的字,要在半日的世间学习完毕,确实是有些难度。所以,对于这点,许夫子自然而然的想到这个原因。

  “不是,师傅,清歌不辱使命,已经都学习完毕。”凤清歌恭恭敬敬的起身,作了一揖道。

  许夫子面露惊喜之色,如此之说,这个徒弟收的却有可喜可贺之处了。

  哼,今日她还被几个同僚笑话,说是收了一块朽木,说是烂泥扶不上墙,她倒要让他们看看,自己收的这块“烂泥”是怎么扶上墙的。

  “那你们这是为何?”

  一个两个面红耳赤,抱着这个被摔的不成样子的沙漏,相持不下。

  “师傅,是我赢了,她不认。”

  夏安然瓮声瓮气的道。垂头丧气的同时,颇有些孩子气。

  许夫子面露诧异的神色,自己这个徒儿是怎么了,为何会为了这个小小赌局如此的在意?这孩子从来都是极其稳重的,何况以前也没见他如此过啊!

  “噢?说来听听?”

  默不作声的凤清歌摸了摸额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定好的,等这沙漏里面的沙流尽,我若是学完了所有的字,就算是我赢了。可是……”

  许夫子明了,这个可是……才是关键。

  夏安然听到此处,耳朵尖有些泛红。他一个男子汉大豆腐,和一个女孩子斤斤计较,确实是有失体面。可是,他还是心心念念的挂着她那个空白愿望。

  窗外的荷花池,碧波荡漾,卷起一层层的波纹,霎时好看。偶尔有风吹过,再带动几片落叶,像是一个含羞的女子,头上带了几朵花似得。

  夏安然纠结的心突然豁然开朗,风骚的摇着那把万年不变的折扇,笑意盈盈,“愿赌服输,你该认得。”

  凤清歌偏过了头不再言语,留下半边柔和的侧脸,看上去带了一丝的倔强。

  许夫子笑笑,“那你们不打算说出来,好让为师评论一二吗?”

  凤清歌听罢,乖觉的回头,带动脸颊的发丝,垂了下来,挡住了微微泛红的耳朵。

  其实吧,输赢她并不在乎,可是面对那个自大成狂自认为是“偏偏风.流公子”的夏安然,凤清歌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再笑话她。

  其实,夏安然的皮囊确实是上品。只是,唉~凤清歌心里叹口气,他那恶劣的脾性,让他的容貌生生打了个折扣。

  “师傅,徒儿在沙漏流尽之时,识完了所有的字。”凤清歌道。

  许夫子眼里的满意之色愈发的浓厚,笑意更是止不住的溢出。

  夏安然“哐”的一下,收了折扇,“可是师傅,沙漏流尽,三刻钟的时间。可是这个沙漏,它却是个有破损的,些微把沙漏底端堵住了些许。”

  “可……”

  凤清歌想要反驳,却无从反驳的起。她本是为了在夏安然面前想要炫耀炫耀,灭灭他那骚包的威风,可是……

  唉,说什么都是麻烦。

  早知道,她就不出那个风头,硬是慢慢悠悠,在沙漏流尽的当头习完最后一个字。应该早早的习完所有字,让夏安然好好的崇拜一番。现在可好,就算是赢,也忒没面子。

  许夫子明了,应该是后面发现沙漏有破损,所以这计时的时间嘛,自然是有了偏差,比三刻钟应该是多了些。

  “如此说来,清儿虽说是学完了所有的字,可是却超时了?”

  许夫子眯着眼睛笑,她还是有些不明白,以她看来,这两个孩子都是明事理的孩子,可是为何单单凑到了一起就犯冲呢?

  “呃,是这样罢。”凤清歌不得不认,事实如此。

  “师傅~”

  夏安然拖长了音,祈求的看着许夫子,让他赢罢,让他赢罢。那小眼神,看的屋内的一干丫头婆子都不由的生了恻隐之心。

  凤清歌暗暗鄙视,又拿他那皮相出来卖弄了。

  “哈哈哈,既然如此,为师倒是不好评断了,你们自己看吧!”许夫子说着,起身。

  许夫子比一般女子要高,是以十五岁的凤清歌比她矮了一个头。许夫子顺手摸了摸凤清歌的脑袋,道,“清儿今日做的不错,明日我再来给你布置功课,依旧是让你师兄来传授于你。”

  凤清歌瞬时垮了脸色,又是夏安然,这不是叫她一辈子都得顶着夏安然这顶大帽子吗?什么时候再时不时来一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可真是……够操蛋的。

  一直摇着折扇的夏安然,先是一愣,随即恢复神色。

  “那本公子也走了。”夏安然说完,跟着许夫子踱步出了。

  临上马车前,夏安然突然回过头来,夕阳下的那张俊美的脸,像是在发光,很是扎眼,他道,“丫头,别忘了你还欠着本公子的一个空白愿望啊!”

  凤清歌的面皮抽了抽,额角跳了跳。还不等她说话,夏安然已经挥手让车夫驾车而行。

  一行车马扬长而去,扬起了滚滚的灰尘。凤清歌吃了一嘴巴的灰,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马车,恨恨道,“本郡主认输了吗?”

  凤清歌按例去向凤丞相和安平公主请了安,然后缓步往着馥玲的玄月阁去了。

  夜色正浓,透着些微的凉。

  就连三三两两的鸟儿也入睡了,如水的夜色,还有走廊处影影绰绰的红灯笼,有寒风吹过,晃得尽头的灯笼“咯吱咯吱”的响。

  凤清歌不由笑了,馥玲到底是没沉住气,告诉了她所有的原委。凤清歌不由有些唏嘘,馥玲啊,你不是喜欢嫉妒吗?那我就好好的给你活出个样子来,让你好好嫉妒一下。

  “郡主。”有丫头抬着水盆经过,低头恭恭敬敬的冲凤清歌行礼。

  经过那日的事情,凤清歌的敲山震虎还是起了些微的作用,至少这些个丫头不敢在面上有任何的小动作了。

  凤清歌略微一点头,继续往前走。

  那个丫头待凤清歌的脚步声远去了,才敢抬起头,望着凤清歌的背影若有所思,“郡主是去看馥玲小姐吗?唉,估计是得吃闭门羹了,要知道馥玲小姐自从听戏回来就一直在砸东西。”

  叹了口气,小丫头端着水盆走了。得快点去了,不然等会儿回去又得挨骂了。唉,她刚进府不久,今日是第一次见这位传闻中有些可怕的郡主殿下。

  可是,她还是觉得,这位清歌郡主似乎和那位馥玲小姐比起来,要好伺候多了。

  玄月阁是在火灾后重新修葺了一番,现在比之前倒是更加气派了。

  凤清歌看着许久不曾来过的玄月阁,点了点头,虽然说比不上爹爹和娘亲的主厅,可是却也是这凤府最为华丽的院落了罢。

  “呵呵,不愧是馥玲,这方院落倒是挺别致。”

  里面有“噼里啪啦”不停的砸东西的声音。

  凤清歌有些恍惚,犹记得,初来之时,报仇无门,却心中聚集着一团火。设计一把火烧了玄月阁,胖揍了馥玲和北璃夜。

  现在想来,那时候可真是胆大,现在做事却有些畏手畏脚了。估计是想的事情,考虑的方面多了罢。

  凤清歌说罢,迈步走开,远远看到玄月阁似乎是有男子的身影一闪而过。

  凤清歌的眼角眉梢再次浮上了笑意,“有趣有趣,馥玲看来你那个小暗卫倒是对你痴心一片。”

  转身的时候,冷不防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软软的。

  凤清歌低头,在洁白的月光下,一个丑陋而又熟悉的荷包,赫然在脚下。

  想起刚刚的黑色身影,凤清歌身形顿了顿。

  然后没有多加思索,往着暖玉阁走。

  那枚丑陋的荷包,在她的手里紧紧的攥着。她听到她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个荷包罢了,丢了就丢了吧!”

  凤清歌离开后,玄月阁砸东西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

  馥玲挥落一个青花瓷瓶,地上顿时碎了满地的渣。

  除了这些碎了满地的青花瓷瓶碎片,还有一些其他名贵的摆设古玩,凡是入眼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馥玲倒是不心疼,把屋里的摆设砸了个稀巴烂,似乎这样还解不了她的火气。

  她到底是在气什么?她也不清楚。反正她就是见不得凤清歌好,今日凤清歌失了东西,她却没看到她痛哭流涕的抱着她的大腿祈求的模样,确实让她有些懊恼。

  还有那个刘婉儿,苏白娥,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嘛。竟然还想要越过了她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姐。”

  低沉的男声,突然飘入馥玲的耳朵。

  馥玲冷凝着脸,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看着面前黑色劲装的男子。一身紧身衣,勾勒出他刚强有力的肌肉,像是有无边的力量,要爆棚似得。

  “无情,我让你帮我找的东西,可是找到了?”

  被称作无情的黑子男子抬头,无心无情,犹如木偶。

  本是张俊美的脸,可是那双毫无波动的眼,太过于沉寂。除了在看向馥玲的时候,陡然变的温柔似水之外,其他的时辰都是一片死寂。

  “小姐,找到了。”无情道。

  馥玲点了点头,伸出嫩白的小手,道,“给我罢。”

  无情略微犹豫了一下,顺从的交到了馥玲的手里。

  馥玲那张美丽的小脸上,瞬间笑开了花。水盈盈的双眸,微微颤抖的睫毛,婴儿似得皮肤,此时双目含笑。犹如一树梨花压海棠,又如一支幽兰空谷开。

  无情无甚么表情的脸,有了一丝痴迷,也有一丝的满足,他呆呆的看着,似乎要到了地老天荒。

  馥玲轻轻笑了两声,满意的看着手中的几张纸,道,“好了,你也累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无情猛然回神,抱拳鄂首,“嗖”的一声终是消失不见,屋里已经没了他的影子。

  馥玲看着手中的几张试题,笑的眉毛不见鼻子的。

  这是不久之后集才文试的应试题目,今日乘着几个夫子都去讨论事情,无情刚好去拿了出来。

  馥玲眼里有算计一闪而过,陛下虽然准许她可以不用考试进入集才。可是所想在起步的时候就名扬天下,她还是得小小的努力一番才是。

  馥玲看了一眼屋内的一片狼藉,秀丽的眉头狠狠的皱起,大声道,“人呢?都死到哪里人去了,还不快来收拾收拾。是打算今晚不让本小姐睡觉了吗?”

  有几个小丫头颤颤巍巍的从门里爬了进来,快速的收拾屋里。

  馥玲坐在床上,床边的小桌上放了一盘杏子,皮薄,肉泽鲜美。馥玲张开小嘴儿咬了一口,复又放下。

  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床头,突然眼眸急速一缩,愤懑道,“本小姐这里的荷包,谁拿了?”

  几个小丫头吓得趴到了地上,身子抖如筛糠,可见是害怕急了。

  馥玲再次问道,声音也不由的带上了狠厉,“没人说话吗?”

  几个丫头更加的害怕了,竟然没一个不怕的。

  因为玄月阁的几个丫头,走的走,被馥玲卖的卖,所以如今没个用着顺手的。

  安平公主看到了,便吩咐管家重新买几个回来,交给馥玲,让她使用伺候她。

  是以,这几个就是新来的丫头,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一时间被吓得倒是不轻。

  馥玲缓了口气,突然放柔了声音,“告诉我,那个荷包哪里去了?”

  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小,红色的,有点丑。”

  见依旧没人有所反应,馥玲耐着性子道,“那个荷包并不值得了几个钱,你们谁要是拿了,交出来,我保证,不仅不会罚,还会有赏赐。”

  屋外有稍微年纪大些,正好当值的。莫不是疑云丛生,不值几个钱吗?那为何会让小姐如此的重视?真是奇怪了。

  馥玲眼看着问不出个什么,气的红了眼眶。那是她好不容易从北羽辰手里设计弄过来的,她总共就这么一个和他的信物,没想到……没想到……唉……

  “出去。”

  馥玲喝道,也或许是她忘记放到哪里了。今日有些累,还是先睡会儿,这事明日再说吧!

  夜惧寂,万籁静。

  暖玉阁前,凤清歌望着面前的人影,手紧了紧,却迈不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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