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南宫老夫人如何?”落华不经意间问道。
“回来之后一直分身乏术,还未仔细瞧,这不刚好空闲时间,一起看看去吧。”南宫轲提议道。
二人点头表示赞同。
三人一起走向恕心阁。南宫轲与落凡在前,落华自觉的后退两步,一路上三人均沉默不语,只有落花随风飘散的声音清晰可辨。
恕心阁冷的窒息。落华有种重回思过崖的感觉,就是思过崖里皑皑白雪似乎也比这里好几分。
落华替南宫老夫人把完脉淡淡的摇摇头。
“离欢,我母亲怎么样?”南宫轲激动的都忘记称呼,他看着落华摇摇头心提到嗓子眼了。
“老夫人又种了另一种毒。”落华颦着眉头极其困惑,是有多大的仇恨下此狠手。
“什么?又种毒?”落凡惊讶的叫出声来,他一脸的不可思议嘴巴活活能吞下一个鸡蛋。离月宫这是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的中毒,看来该清理清理了。
“什么毒?”南宫轲闭着眼睛下了很大决心问道。他怕听到死亡的消息,就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黄泉。”落华简单的回答道。“公子,你有些大意了。”落华看着南宫轲微微叹息。
“可有解毒之法?”南宫轲一脸焦急自责,若是自己细心一些就不如此这般了吧。
“有。”落华笃定的点点头。
“解毒是次要,抓住下毒之人才是主要的。”落凡默默的提醒道。
“怎么抓?”南宫轲语气里满是悲伤,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黄泉需与碧血为引,才能发挥药性。”落华解释道。
“这么说来给静宁下毒和给老夫人下毒的应该是同一个人?”落凡疑惑的说道。
“可以这么说,但是不排除其他的可能。”落华仔细瞧着老夫人面色安静的说道。
“怎解?”南宫轲急切的问。
“不排除他们有同一个幕后之人。”落华淡淡的说。
看着离欢披着落华的皮囊,落凡有些不适应,不过他也无能为力。
“这里有谁看守?”落华沉思片刻问道。
“母亲素来好清净,这里不过静梨和静荷伺候着。”南宫轲解释道。
“可否传唤她们。”落华用眼神询问到。
“传静梨静荷。”
“静梨见过公子。”
“静荷见过公子。”
离欢仔细打量这两个女子,静梨木讷素雅,静荷娇俏艳丽。
不经意间落华瞥间静荷手上的镯子似乎有点似曾相识,好像在暗雪阁见过,只怕这姑娘也是被人利用。
“公子偏心,赏赐静荷姑娘的镯子很漂亮,都不给我留一个。”落华假装娇嗔的向着南宫轲不满的抱怨道。
落凡有些困惑,这女人说变脸就变脸,他无比同情的看着南宫轲。
南宫轲会意。
“静荷,这镯子你给落华看看哪里是我赏赐的,免得冤枉我。”南宫轲对静荷吩咐道。他偷偷向落华眨眨眼,落华淡淡一笑。
静荷不舍的把镯子递给落华,落华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便递了回去:“这镯子真精致,不知是哪里来的?”落华玩笑的问道。
“一位故人相送。”静荷看着镯子满脸浓情蜜意,娇羞无比。
落华打量静荷片刻,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便明了几分。
“静荷,十月十二午时,你在干嘛?”落华盯着静荷问道,仿佛要将她看穿似的。
“在小憩。”静荷不假思索的答道。
“静梨,你呢?”落华把目光投向静梨。
“在修剪花草。”静梨努力思索片刻答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落华吩咐道。
待她们离开之后,落华到南宫老夫人身边,给她喂了一粒药。
“公子,我们走,老夫人暂且无事。”落华对着他们两个挤挤眼说。
三人来到梨雪海离,落华轻酌几杯茶笑着说:“梨花酒虽好,我们今晚任务在身,两位喝些茶吧。”
落凡一脸赞同的点点头。
“可否有答案?”南宫轲开门见山的问道。他有些迫不及待,就连茶水也顾不得喝一口。
“你们猜猜毒是谁下的?”落华狡黠一笑。
“静荷。”南宫轲轻呷一口茶说道。
落凡摇摇头。
“为什么?”落凡有些疑惑。
“她的镯子,但是我也不是百分百的确定。”
“没错,是静荷。”落华适时开口。
“可有什么发现?”南宫轲与落凡齐刷刷的看着落华。
“敢问公子,离月宫女子是否必须为处子之身?”落华看着南宫轲问道。
南宫轲点点头。
“这就对了,静荷并非处子之身,并且那镯子属暗雪阁之物。”落华喝一口茶笑着说。
南宫轲心下了然,喝着茶不在言语。
“怎解?”落凡问道。
“那人以感情为饵,静荷上钩了。”南宫轲望着纷纷扬扬的梨花说道。
这话说的有点奇怪,他转过身看了一脸落华,只见她一脸平静,南宫轲怪自己多想了。
殊不知落华心里无味翻转,他的话说的那般难听,而离欢却活的更加不堪。
落华抬起手喝一杯清茶,目光有些湿润。
爱情,明知飞蛾扑火,却甘之如饴。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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