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天雷勾动地火,终于好汉被逼上梁山。
此刻的帝尊突然觉得,其实洞房花烛提前一年也没什么,没有锦被红烛软榻也没关系,这不是有日月见证星辉同贺么!
两个不一般的人,自然得做点不一般的事。
轻纱褪去,丝带落地,发间玉簪一松,细软长发随风而动,迎来一个热烈又疯狂的深吻。
她脑迹一片空白,什么影视作品,什么现场观摩统统忘记,一向主动的双手也僵硬地置于身体两侧,嚷着吃人的小老虎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面颊片片红润泛起,连眼睛都羞涩地闭了起来。
她很想说些什么,很想将失去的主动权再找回来。
可惜,身上的人不会再给她机会,侵略狂风暴雨般来袭,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放弃了翻身做主,唇角含笑地将自己交给他,感受着片片衣物渐失,心下只剩一个念头:墨空,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
然而,攻城虐池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她眼还未睁,却眉心轻皱,不甘地问了句:“你不会是又要临阵逃脱吧?”
墨空没逃,只是对某一处的某一种阻隔有些不解,“你……呃,那里,有什么东西?”
她一愣,“哪里?”随即似感受到什么,脑子嗡地一声炸起。
想起来了!
卧槽卧槽她想起来了!
她她她她她……她今日不宜行此事啊!她家里有亲戚正在造访啊!
沈相如的脸已经蔫成了酱茄子,都怪她整日泡灵泉将这身体调养得太好,以至于大姨妈来时,半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正常到她完全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亲戚的存在。
而此时此刻阻拦住墨空的那个东西,呃……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使用的卫生棉……
“墨,墨,墨空。”她心虚,有点结巴,“对对对不起,我忘了,那个,那个,月,月事来了。”
墨空懵了,都不知道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
月事来了?这死丫头,自己月事来了不知道吗?月事来了你还干这事儿,还把本尊的心火给勾起来,而且还勾得这般彻底。
衣裳都褪完了,她说她月事来了?这……玩儿死人不偿命啊!这哪里是老天爷送给她的仙灵小福星,这简直就是他墨空的克星啊!
帝尊大人欲哭无泪。
“那个……要不,你先起来?”她试探性地同他商量,“这次是我不好,回头我一定把月事的日子给记住,保证下回再也不会出类似事件,行吗?”
帝尊一哆嗦,还有下次?
“起来不?”她小声地问,“屋顶上……挺凉的。”
他都气笑了,“你也知道屋顶上凉?刚才想什么来着?”
她实话实说,“刚刚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都怪你这张脸,每回看着你这张脸我都控制不住。”
这还怪他了?
“那什么,女孩子来月事时,最忌讳受凉,会,会落下病根儿的。”
他也觉得这话有道理,可是现在起得来么?两人这个形象,这样抱在一起趴着还行,一旦坐起来,场面实在太尴尬,他的老脸往哪儿放?更何况,他那被勾起来的某自然反应还没退热,还没适应眼下情况,依然保持在一个巅峰的状态,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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