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不可说,也不是不能说,是说不清,理不明。
沈相如反问墨空:“如果我问你,你那种控雷控火的本事是从哪里来的,你会不会告诉我?”
墨空摊开手,“仙灵之体,与生俱来。这片大陆倒推数百年,人人体内都有仙灵存在,或多或少都会有特殊的能力。”
“可是为什么那种特殊的能力别人都没有了,你却依然还有?为什么所有人的寿命都不过百年,却唯有你活了一年又一年,不老,不死?”
墨空沉默了,这要他怎么说呢?是上天眷顾?还是他本事强过旁人?似乎都是,也似乎都不是。他一直认为自己肩负使命,有护这一方大泽的责任与义务。可这也只是他自己的认为,这种责任是什么人赋予给他的、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深种于心,他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就像沈相如问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失去了仙灵,却唯独他还有?为什么所有人寿不过百年,却唯独他能一年又一年地活下去?还不老,不死。这到底是为什么?
墨空苦笑,摇头,“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笑了起来,却也伸出左手递向他,将那朵花指给他看,“你看这里,这是一朵命魂花,随我生,随我死,它不离不弃,一直都在。这朵花里有属于它自己的虚无空间,任我进出,随我取物,也赋予我异于常人的特殊能力。可你若让我说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生在我的身上,我也是那句话,不知道。你看,我们对于自己都有那么多的未知,所以,这天下,一定也还有我们探寻不到的未知。”
墨空点头,盯着她掌心那朵曼陀罗花,眉心却是越拧越紧。
沈相如不知他心中在想着什么,可自己心里的话却憋不住地想要往外说,于是她继续道:“墨空我不瞒你,这朵花是我最大的秘密,我将它告知于你,就是将我命脉系之于你。若有一天你我分道扬镳或转身为敌,你拿捏着这个秘密,能要了我的命。”
话刚说到这里,突然之间手被握住,掌心朝上,被墨空死死地抓着拉到近前。她心一颤,“卧槽你不是现在就想要了我的命吧?”
他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面上带了明显的怒意,“这是怎么回事?”他伸手指向她掌心的命魂花,那花微微忽闪,有几片花瓣凋零灰暗,连最基本的生机都维持不住,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掉落一般。墨空急了,大声问她:“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掌心,原来他是在说这个。
用力将手抽回来,背到身后,像是个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孩子,脸上带着任性的倔强,“没什么。”声音不大,明显的心虚。
可这句没什么连平常人都骗不过去,墨空又如何能信?他指着她,怒火难平,第一次如此严厉地与她说话——“沈相如,你可知这掌心花连着心脉?难怪我看你眼底泛青,开始还以为是光顾着半夜爬我的墙没睡好,谁知你竟如此大胆,动了这命脉之花?告诉我,你到底干了什么?”
沈相如低下头,拧着手,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了句:“做药丸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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