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换一下位置?”
说着,簟棋就抱着醉眠翻个身,齐齐面朝床榻内侧接着……
调戏!
“咳咳……左疏狂就那样,别理她!”
拉着簟棋的手,醉眠垂低着眼帘安慰道,如今他们之间可是刚刚度过危险期,怎么能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来……
破坏!
“你当真不出去看看?”
“有什么可看的,再好看的都不及你好看!”
“小样!”
瞅着醉眠这幅讨好的样子,簟棋这心里正如那喇叭花一般……
哗啦啦呀!
“你之前的表现我都不满意,你得接着来!”
“啊?我已经那样了,你还不满意?这可都是你之前对我做过的呀?”
“哦……那我之前对你做的,你可满意?”
“嗯……不算太满意!”
“嗯?”
“呃……还行……尚可!”
“看来阿眠还是不怎么满意嘛,那可是好?”
“嘿嘿……要不咱们跟那次一样!”
“那次?”
“嗯嗯!”
“哪次呀?”
“就是……”
“是什么?”
忽而将醉眠压在身下,簟棋这动作快到来不及眨眼!
想我们的陛下都等了三天了,好不容易能见人如此主动,可不得……
“呵呵……”
瞅着醉眠这幅“快点压我、快点压我”的样子,簟棋就有种憋笑憋不住的感觉。
“你……别在我脖子上笑啊……”
温热的暖气加上颤颤的抖动,醉眠不仅觉得脖子发痒,根本是浑身上下都……
难耐的紧!
“谁叫你这么勾人呢!”
“明明是你更勾人好不啦!”
“那你说说我哪里……勾你了?”
“呃……”
滴流着眼珠子、绯红着脸蛋子、我们的君后大人好整以暇的趴在陛下的胸口上,不仅嘴上占着便宜,这手上嘛……
更是波涛暗涌、连绵不断!
“嗯……”
长长的尾音拖起,醉眠显然连眼角都抹上了颜色:“你……”
“我怎么了?阿眠怎么不说了?”
直勾勾的眉眼抛来,低沉沉的耳音泛起,起起伏伏的潮落,醉眠要是能说出点什么正常的话来……
也就怪了!
“你……好坏!”
“哦?这样就告状啦?那我不弄了就是!”
“哎哎哎……别走!不许走!”
“哼!陛下这是在下旨吗?”
“你……”
睁眼瞪着,醉眠又是委屈又是愤慨:“不许叫我陛下!”
扭头一望,簟棋被醉眠那小眼神勾的失笑:“有本事你当着外人的面也不让我叫?”
“这有什么,你是君后,叫什么都行!”
“真的?”
“嗯嗯!”
“叫乖乖也行?”
“……”
抿嘴无语,醉眠蔫蔫抬眼:“能换一个不?”
“我叫阿眠叫的……累了,也想换一个呢!”
“啊?”
将自己的脑袋在簟棋身上蹭来蹭去,活像一只正在撒娇的猫!
却不知把人家蹭的火急火燎!
“我就喜欢叫乖乖,阿眠乖乖的样子最……好吃!”
“那你……还不吃我?”
“噗呲……”
这下……
何止是喷小,简直是……
笑喷!
总算是在醉眠的瞪眼中收了笑意,簟棋却是撩着她一缕长发流光溢彩的挠着她的痒痒!
“阿眠若是想要我吃你,那就得追我追到满意为止!”
“追?”
“不错!例如……在太掖池边与我共赏月、在苹果树下与我共舞、在浴池里与我共浴、在……”
瞟一眼醉眠越发僵硬的神色,簟棋难得收嘴:“总之呢,就是要讨我欢心,否则……”
“好好好……我追你就是了!”
奸计得逞,甜头来临,捧着醉眠这撅起来的小嘴,叨一口这软软嫩嫩的薄唇、再捏捏她的小脸、这才摸着嘴角的银丝道一句……
“意犹未尽!”
“哼!等我追到你了,一定要狠狠地……吃掉你!”
“那我等着哦!”
完全处于被压形式的醉眠该如何反攻呢?
这可是个大问题!
总算是过完了精彩绝伦却欲求未满的新婚三日,醉眠披着正装龙袍却窝藏着一颗时刻泛滥春色的小心肝!
“陛下,这是从邻里国传来的奏表,分别是大将军和太史大人的,如今邻里国已经渐渐平定下来,百姓们也都安居乐业,也有一部分百姓选择了来大容国定居!”
子思捧着奏表,一封一封的念着,整个朝堂上,也就她最勤勉了!
然而……
人家只想说一句:没办法呀!
“启奏陛下!”
能、且敢打断子思这新任、且得利之丞相的也就只有……
没事找事的左疏狂了!
桌案上正想着如何追簟棋才能被吃掉的醉眠竟连往日摩挲的小动作也没有,直愣愣的发呆、再傻兮兮的回神……
“啊?何事?”
左疏狂不管陛下这是否处在正常状态中,只是一个劲儿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皇都中有百姓反应,从邻里国来的部分流民不仅不遵守我们大容国的制度,竟敢公然反对我们的制度,臣认为,此种行为罪当重刑!”
“哦?子思,可有此事?”
如今子思当了丞相,醉眠就是睁着眼睛也能装糊涂,总之是……
放心的狠!
却也让子思苦了脑袋!
只想说,陛下您这是给我拉仇恨呢?
“回陛下的话,御史大夫大人所言并非虚言,只是有些过实了!”
“司徒大人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过事,难不成要等他们邻里国的百姓霸占了我们的皇都才不叫过事吗?”
怼着替子思接话的少艾,左疏狂可谓是……
捏着软柿子下手呀!
“御史大夫大人如此忧心国事,实乃我大容国之福、朝堂之福、只是大人还请小点声,免得我等耳朵会震聋的!”
论说话,少艾并不比任何人差!
且……
她总是能笑着解决一切纷争,只能说……
情商颇高!
“你……”
“够了!”
被吵得不耐烦,醉眠堪堪丢下一块镇石:“你们说话要讲事实依据,莫要空无虚言,怎么邻里国的大将军和太史大人并没有说此事,倒是流亡到皇都的人却纷纷闹事呢?”
好在我们陛下的脑子里还留了点正常思维哈,没有被君后大人全权占领!
瞧着一口话分析的……
啧啧!
忒忒在理!
“陛下!那些能够流亡进入皇都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们本就是大家族自是不愿意接受我国制度的改变呀!”
被怼的御史大夫很是委屈的表达自己的观点,可惜……
貌似不怎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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