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延艺再无后话,只好点头应承:“是,陛下!”
“嗯……那你就赶紧去陪陪人家吧,也好看看我们大容国的繁荣昌盛,说不定就会动心留下了!”
经醉眠如此一调侃,延艺不知该害羞还是该恼怒了,只是将一张红得不正常的脸低了再低,道一句:“是,陛下!”
“呵呵……”
一声轻笑喻示醉眠的心情甚好!
办成一桩喜事,有化解了暗中的勾当,还能处置两个不听话的大臣,这等子好事醉眠可不会放手!
定要将这两人给绑到一块去!
反正她俩也是郎情妾意的!
念及此,重新坐回高座的醉眠眉眼间都带了丝丝喜色。
只是……
延艺却有些不着调再问:“不知家弟是否恼怒了陛下,臣定当教训!”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寡人可没说他什么坏话!”
醉眠心道这延若不说自己坏话就很不错了,自己哪敢说他的坏话?
还不知情的延艺只想着昨晚宴会上的事情,索性将自家老弟出卖的彻底!
“陛下有所不知,其实……昨晚您不必给他挡酒,这小子的酒量可是跟着家母练出来的,当真的千杯不醉,比臣还要好呢!”
听得延艺如此一说,醉眠立刻明白!
难怪昨日自己将他揽在怀里装样竟也不曾决绝,原来是等着看自己笑话?
这个延若……
回头再算此账!
堪堪一笑,醉眠忍着心火摆手:“呵呵……小事小事……再说了,当着众臣和使臣的面,寡人怎可让自己的贵君顶包不是?”
延艺瞅着醉眠不像是太生气的样子,随即略略放心拱手:“多谢陛下体谅!那臣……先告退了!”
“嗯……”
醉眠一张笑脸摆的是恰到好处!
待延艺离开才挎着脸色……
火冒三丈!
延若……
你好样的!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昨晚又是被绑又是撕了人家衣裳的醉眠只是一股脑的记恨上此事,而延若呢?
“公子!您怎么能这样呢!”
仞溪苦着小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瞅着自家公子这颗老铁树一点也没有开花的意思啊!
“又怎么?大清早就嚷嚷,还让不让人练剑了!”
延若一手把玩着新的来的弯刀匕首,一手拎着长剑比划着,连个眼角也不肯施舍半分!
“您怎么能把陛下一个人扔下呢?就是扔下了也不能绑着呀?”
仞溪偷瞄一圈后压低着嗓门小心怨怼,不过……
“瞎说!是我绑的她吗?分明是她打不过我!”
“什么?”
被自家公子这一句……吼得!
仞溪决定……他要换人!他要换人啊!
这年头,当分差怎么就这么难?
碰上个正常点的主子怎么就这么难啊!
“什么什么?看小爷我的长短拼接招!”
于是!仞溪果断的晕倒了!
我去……你是女皇派来逗逼的吗?
作为这个后宫第一大闲人,延若将自己的后宫生活规划的好的不能再好了!
只是……
对上个不听话的人,他认为自己很有必要……
找这人去!
这厢,延艺大将军前脚刚走,若贵君就一副脚底生风的样子冲进御书房,看的一群吃瓜群众甚是……
瞪眼啊!
“若贵君,尚未通报不得进入!”
碧纱和画罗两人可不敢拦人,倒是时安嘛,此话一出……
算不算是“越俎代庖”就很难说了?
“那你就报去呀!”
延若倒还不算太过“耿直”哈,毕竟这也是御书房重地不是?
愣了片刻的时安稳稳心神后,眼神一转揣摩道:“若贵君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陛下这会正忙呢,若无要紧的事情,时安可不敢打扰陛下!”
“哦?你不敢打扰那就算了,本君自己去打扰就好!”
延若甩手一句,迈腿就进,愣是将时安堵得没话说,碧纱更是捂嘴偷笑。
还是画罗忠厚些,拉拉时安抬着下巴往里面冲去,反正延若说得对,打不打扰那也是他的事,尔等不相干的人最好赶紧……躲起来呀!
免得殃及池鱼!
正想着延若故意看自己笑话的醉眠,还未曾将心里的小火苗给压制住呢,这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是跟你说了习武一事不可偷懒要日日练习吗?我小时候生病也练习呢,你昨日就没练,今个必须练!”
被一通抢白的醉眠瞪着眼睛直盯盯的瞅着这位不请自来外加大言不惭的人,心里的小火苗顿时演变成了熊熊大火啊!
“你跟谁说话呢?”
斜眼一瞟,醉眠捏着御笔不与搭理!
可惜……
延若是那种你不搭理就会识相的人吗?
自然不是!
“这御书房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说罢,四周张望的延若一双眼睛不够用似得上下齐扫!
“啪!”
醉眠扔下手中的御笔和奏表,眯着眼睛看着他……
“自导自演”?
“你怎么还坐着?走!去练剑!”
若不是有个台阶隔着,估计延若早就上手了!
“哼!寡人觉得咱们俩应该说说昨晚上的事情!”
“……”
终于轮到延若傻眼一回了……
不过此“傻”非彼“傻”!
“怎么?没话可说了?你是不是觉得寡人很好欺负?”
本想着借昨晚挡酒一事杀杀延若的气焰,也好让他在延艺留在皇都期间按照自己的意思来表演一番,不料……
延若的思维太与众不同了!
再不料……
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多,能让延若傻眼的自然是……
咳咳!
“呃……你的意思是说我欺负你了?”
顿时被气得翻白眼的醉眠飞过一计眼刀,恨恨的大骂:“难不成还是寡人欺负你不成?”
“可是……明明是你撕了我的衣服,揪着我不放手的,我自然不能答应了!”
我还要去找姐姐要匕首呢!还好这一句延若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醉眠挡了回去……
“什么!胡说!寡人怎么可能撕……”
堪堪咬牙闭嘴的醉眠只能将后话咽回,好歹这也是严肃谨慎的御书房,岂能如此大声……
宣淫?
我去……淫你个头啊!寡人是冤枉的!
真的……吗?
“你看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呢!不过呢,好在我及时将你的手给绑住了,免得你连我的里衣也给撕了去!所以呢……”
“啪!”
再一声传来,醉眠已经从龙椅上跌倒了!
什么叫自己撕了人家的衣服?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绝对不!
嘿嘿……陛下你就承认吧!
“如此胡言乱语还不速速离开!”
稳着桌沿,醉眠重新爬起,再不想与这人乱说一气,否则自己的清白都不知被占了几回?
“行啊!那你得跟我一起去练剑!”
“不去!”
“不行!”
“寡人为什么要去?你没看见这御桌上的奏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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