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延若道一句:“淫贼!”
刚要扶着哥伴的手起身,醉眠却被这一句大骂弄得腿软……
貌似自己好像刚才是那么……
意淫了一下吧?
簟棋拢好自己的领口,却蹙着眉眼轻声一呼:“嗯……”
“怎么了?”
人还在哥伴的怀里,而眼神却已经扭到了簟棋的身上,醉眠这一颗心掉在别人身上的举动,可谓是……
伤情伤性啊!
“没事……可能是……扭到了!”
拿捏到位的表情,配上簟棋那自行整理衣带的动作,醉眠只想捂着脸找个地缝……
钻进去!
如此……
这场面还真是一言难尽!
“陛下……”
看着醉眠被簟棋吸引而去的目光,时安忍不住出声一语,却堪堪将目光对上了……
哥伴!
此时此刻,可谓是一条船上的两人怎么能让簟棋将醉眠的魂勾去?
“醉儿?若贵君说是你受伤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哥伴将醉眠的身子搬正,仔仔细细的上下其手一番。
“咳咳……无事无事,小伤而已!”
“那陛下现在是要回御书房还是要回平安殿?时安这就备好御撵!”
两人一左一右的接话,簟棋岂会不知这两人的用意。
“若贵君刚才不是说要陛下陪你练剑?”
一开口,愣是将矛头对上延若,也就唯有这没心没肺的小子肯被人家……
出卖了!
“陛下都受伤了如何陪若贵君练剑?”
眼见矛头调转,哥伴立刻声援。
“是啊,陛下咱们还是回去请太医来看看吧?”
时安紧接而上,生怕醉眠不肯离去。
“那什么……一点小伤而已,棋贵君已经为寡人上过药了!”
醉眠再而解释,将众人的目光都受尽眼底,唯有簟棋那淡淡的敛眉和延若那一脸的傲娇最为……
头疼!
前者自然是动而不幸,后者却是避而不及!
“寡人还是回御书房吧,还有一堆折子等着呢!”
甩甩手,醉眠愣是将一室众人都留在原地,径自往门口走去。
看来……
这批折子果然是个好借口!
你瞧连延若不也是乖乖听话?
看着醉眠离开,哥伴和时安齐齐暗松一口长气,转身跟上。
延若自然是扛着长剑接着练他自己的去了!
唯有簟棋不动声色在醉眠迈出门口的最后一步上开口一句:“那药还给陛下留着呢,陛下若是疼了倒可以前来!”
顿住脚步,醉眠扭头回望,那长衫玉立的身姿仿佛是月神般泛着光华,如此的动人心弦,可是……
为什么这样的人自己却不能放心拥入在怀呢?
咬咬牙,醉眠压制心中翻涌的血液,道一句:“你留着吧!”
转而,再没了声息。
簟棋有些失落,想着不是心中的那句“好”,却只是一句“留着”,可见醉眠对自己依旧是无法敞开心怀……
终究是顾忌自己身份的!
可这人的身份,又岂是自己能改变的?
……
“醉儿?”
临到门口,哥伴拉着醉眠的手不肯松开,一双眼眸满是春情。
“表哥……对不起啊……都怪那个延若,回头寡人定要好好训斥一顿!”
想着自己好端端的一场鸳鸯浴竟被搅和到此等地步,醉眠这心里头登时将延若记恨上了!
“醉儿莫要生气,我还带了一盒糕点在平安殿放着呢,不如我拿去御书房给你充饥,想来你午膳也没怎么好好吃呢!”
抓住机会不肯跟醉眠分开,这哥伴也当真是使劲浑身解数了!
“哥贵君多虑了,这御膳房时常备着点心呢岂会饿着陛下?”
时安恰当一语,刚才在棋宫内还一唱一和的两人立刻针锋相对起来。
“哼!那御膳房的糕点怎么能跟本君亲手做的相比,对吧?醉儿!”
反正今日哥伴是铁了心要缠着醉眠了,这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毫不相让的!
“呃……”
醉眠有些头晕不知该如何是好,且自己要去御书房批折子也不能误了事,索性反握着哥伴的手安慰道……
“表哥做的点心自然是御厨比不上的,不若表哥先回去休息片刻,待寡人批完折子一起用晚膳可好?”
得了此话,哥伴才有些满意:“那好,醉儿莫忘了!”
“自然不会!”
两相分离,时安跟着御撵一路远去,而哥伴只能独自返回伴宫。
“公子?您回来了?奴听说……”
“有什么可说的?你先去准备先做点心的食材,本君休息会儿,还要起身给陛下做翡翠糕呢!”
止住陌尘的后话,哥伴一叠声的吩咐道。
“是,公子……那可要沐浴净身?”
“……不必了……在陛下那儿……洗过了……”
本该是得宠的话却被哥伴说得似有似无,陌尘默不作声的暗暗观察片刻后……
“那奴退下了!”
缓缓离开内殿,陌尘心里径自思忖:看来公子已经侍寝,那……家主那里倒是可以报备了呢!
如此,后宫被大闹一场,四处都是各种版本的绯闻,饶是你不想知道都不行。
仞溪早就在宫中坐等自家公子回来了,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
“公……公子……”
待延若跨着大步、扛着长剑、冷眼皱眉的回来后,仞溪冷不丁的往门外一瞅……
“我饿了!”
还不等他瞅出个什么七七八八……自家公子这一句后话已经让他再次跌倒!
“公子?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本公子我好得很!闹腾一整一点意思也无,赶紧端饭来,我中午都没吃饱,那女皇压根都没我准备什么好吃的,竟然大中午的洗澡?”
仞溪这一只脚刚迈出门,后一只脚却迈不动了!
“公子?您刚才说……陛下在洗澡?”
“怎么?你觉得奇怪对不对?”
仞溪盯着延若那煞有其事的样子,愣神的摇摇头……
“那为何公子也不跟着一起……洗一洗?”
“呗!本公子为何要跟他们一起洗?”
“等等……公子说……他们?”
“是呀,哥伴和女皇一起洗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怎么能将吃饭当成洗澡,怎么能将说话当成练剑?这个皇宫一点也不好玩!”
摸一把薄汗,鞠一巴老泪……
在自家公子的碎碎念叨中,仞溪很想抱着大将军的腿……
辞工!
敢情您这是来玩的?
醉眠一路坐着御撵绕着回廊往御书房走去,这坐的高也就看得远些,冷不丁瞅见一个、两个眼熟且又在一起的人,便觉得有些……奇怪的意味来?
“那两人可是……是谁?”
刚想脱口而出的醉眠却又有些不确定的改口道。
“陛下说得谁?”
一旁的碧纱立刻接话道。
醉眠斜瞟一眼,想着许是她们看不见,便转而吩咐:“拐过去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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