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陛下污眼了,只是此刻却也没个人收拾,先坐床上吧!”
捏着醉眠的手,簟棋略略解释。
“他们竟如此胆大,寡人何时说过让翻箱倒柜了?”
扫一眼地上的里衣外衫,不是被踩着脚印就是被扯烂成布条,醉眠顿时皱眉不禁动怒。
“算了!不过是几件衣服罢了!”
顺着醉眠的目光望去,簟棋倒不甚在意,他在意的不过是那些人动手打了冉冉罢了。
“放心,寡人再叫内府送来几套就是!”
拍着簟棋的手,醉眠安慰一语。
“不过是身外之物,我才不放在心上呢!只是……陛下真的疑心我吗?”
本是垂眼玩着醉眠的手指,待听了醉眠的话后却抬眼相问,那一双盈盈眼眸中仿佛要看出个什么来!
“自然不是……是寡人交待不清,你莫要在意!”
醉眠无甚表情,却是立刻认错,反而让簟棋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陛下……”
对上醉眠眼底的无波,簟棋转而改口:“陛下严重了!”
“寡人知道你的意思,今夜之事,寡人会好好责罚的!”
再三安慰,醉眠始终这般生硬客套,更让簟棋心里不安:“陛下不必在意……我无妨!”
“呵呵……”
清浅一笑,醉眠已然起身:“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让宫奴进来收拾吧!”
“陛下这就要走了?”
随着醉眠的动作起身,簟棋拉着手不肯松开。
“夜已深,寡人还要……”
“又是批折子!”
一把从背后搂着醉眠,双臂紧紧拦着醉眠离开的动作,簟棋忍不住怒怼道,却又在醉眠僵硬的身躯中自怜一句:“还是放心不下御书房的哥贵君,陛下就这么着急离开?”
“你……”
刚想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
“阿眠不要走!”
转到醉眠身前,簟棋蹙着眉眼认真说道:“我好想你!”
推开簟棋的桎梏,醉眠稳着被撩拨起来的心跳:“才一日未见罢了,别老说这些!”
“阿眠也知道一日未见了?”
不理会醉眠的推拒,簟棋反而更进一步:“阿眠这般害羞可不好……”
温热的湿气吐在醉眠耳边,身后是簟棋温热的身躯,醉眠承认自己总是在簟棋面前把持不住,可是……
有太多的可是了!
“别……”
已经被擒住的耳根顺着脖颈一路下滑,微微敞开的领口被冷风一吹,让醉眠清醒一刻道。
“别什么?别这样还是别那样?”
簟棋拦着醉眠手上的动作,打横将她抱起,一步跨到床上双双滚落软榻,身下的锦被散着两人纠缠的长发,正如一副上好的泼墨山水图。
“阿眠……你只顾着别人,却忘了我……”
压在醉眠身上,簟棋对着这双眉眼深情一语,那满心的思绪缠绕在彼此的呼吸之间。
“……寡人还……”
“嘘……”
一根细长白皙的食指放在刚要开启的双唇上,拇指却是抬着醉眠的下巴!
“唔……”
醉眠挥舞的手脚立刻被压住,每每此时她都觉得簟棋的力道无比强悍,怎么挣也挣不开!
“呼……”
随着胸肺的空气都被吸走,醉眠在被松开的那一刻立刻喘气,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看得人甚是垂涎!
“你怎么老是这样!”
不知是害羞还是愤怒,醉眠一抬手就往簟棋胸口推去!
“阿眠想要怎么也不说清楚,害的人家白白会错了意思!”
随着簟棋的话音落下,醉眠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何时为反握着?
这倒也罢,只是……
怎么就偏偏扯开了这人的衣服?
美景映入眼帘,立刻觉得脑袋轰然一炸,这……
也不知该阖眼还是该……偷窥?
簟棋被醉眠这小动作弄得浑身发软,更加贴上调笑:“想看就看,做什么这般害羞?”
勾着醉眠的衣带一挥手就是个干净利落,这下……
可不止一人“坦坦荡荡”了!
“我……”
“对……阿眠莫要在说寡人寡人的,可不好听!”
尾音上扬,簟棋那眉眼处满是笑意,再无刚才的戾色和怒气……
“什么好不好听的,那寡人……唔……”
“呵呵……你再在床上说我可要接着亲你喽!”
“你……”
“我怎么?”
“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了?阿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醉眠只觉得这人好似陈年佳酿,每每碰上他都软成面条,化成春水?
簟棋的十根细长手指上下勾挑,所到之处皆是燃气点点星火,就不怕醉眠焚烧!
“别闹了……”
越发陷入其中,不仅簟棋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就连她自己的也是难耐!
“我偏不……阿眠总是伤我心,我总要讨回来才是!”
仿佛是对到手的玩具不肯松开,簟棋这脾气上来也真够受的。
“我何时伤你心了,怎么能这样说?”
哑着嗓子醉眠却依旧要据理力争一番。
“怎么不是?你摸摸,我的心都流血呢!”
说着,就拉着醉眠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来。
“别别别……”
那烫手的温度让醉眠越发没了章法,连声推拒却也挡不了簟棋的动作……
“你摸摸是不是?”
碰着醉眠的鼻尖,簟棋问的甚是勾魂,那迷蒙的双眼早已没了焦距,任由身上的人随心采纳!
“难道阿眠是想摸摸别的地方?那我可是乐意的很……”
秋风虽凉,却也抵不过这床榻上的勾绕,两具重叠的身躯径自出了一身的薄汗,醉眠哪里还有什么抵抗,全然已经混沌起来!
“阿眠……”
簟棋勾魂呼唤。
“不……”
“呵呵……这般不听话可不好!”
“啊……”
不知被咬了哪里,醉眠这变调的声音更是取悦了簟棋,却也刺激了自己。
连里衣都被挑开剥去,醉眠已经沦为簟棋手上的肥肉,就要狠狠吃下了,正想着这一夜甚好的簟棋眉眼俱是风情……
似乎怎么也不够!
“咳咳……”
大敞的殿门里外无人,却清晰的响起一声,格外……刺耳!
簟棋不与搭理,想着反正有层层薄纱也不至于太剌眼!
可是……
几层薄纱能挡住什么?
碧纱扶着冉冉,两人皆是尴尬的站在殿外,冉冉自是回来收拾休息,而碧纱则是来接醉眠回去的。
但眼下嘛……
为何陛下总是能跟棋贵君在床上……
碧纱在心里默默问道。
“谁?”
这簟棋虽是不管不顾,可醉眠却是猛然惊醒!
“谁在外面?”
一把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簟棋,醉眠总算是找回一丝清明的重复一遍。
“回陛下,属下……”
想说自己自己是来接陛下回宫的碧纱却是……被叼走了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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