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的脸都看不出来?”李落见夏溶月的样子,就知道她定是没有明白这其中的原委。
他该说夏溶月什么好呢。
“我的脸?”夏溶月下意识的抬手去摸自己的脸,很快明白李落的意思。
那于慕歌,竟是和自己长相有五六分相似!
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这真的是个巧合?
于慕歌,于慕歌,歌......
夏溶月突然想起那块玉佩,那上面写着的,可不就是一个‘歌’字么!
慕歌,难道说......
“你已经想到了。”李落见夏溶月神色变换,料想她已经有了想法。
夏溶月点头:“我之前就怀疑我并非夏相所出,这样说来,倒是有迹可循。”
她并没有告诉李落玉佩的事情,这件事,夏溶月总觉得有蹊跷。
如果于慕歌真的是自己同母的弟弟,也就是说戚歌背着夏相生了一个孩子。
可是之前白莲告诉过自己,戚歌是在自己十四岁那年病逝的。于慕歌比自己也就只小了四岁,自己从未听说过和他有关的任何风声。
或许,于慕歌只是戚家的旁支?
不可能,单从一个歌字,这个人就很有可能和戚歌有联系。
怎么想,夏溶月都觉得不对劲。
“当年的事情,的确很蹊跷。”李落调查过夏溶月的事情,对于夏府的一些事情略有耳闻。
“你知道?”夏溶月追问道。
她知道的那些事,多半都是白莲告诉她的。白莲不过是个丫鬟,当年还小,自然是什么都不了解。
事情的缘由,夏溶月多半是不知的。
李落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自己的家事,居然还要问他这个外人。
不过他还是开口告诉给夏溶月听:“当初你娘,也就是前夏夫人,乃是戚家最得宠的姑娘。而夏相,不过就是个尚未提点的小官。”
说到这里,李落没有再说下去。
他知道,以夏溶月的智慧,到这里足够了。
夏溶月也确实听明白。
戚家,可是政坛上的台柱子,而夏相在戚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不过蝼蚁。戚家为什么要把女儿嫁给夏相,就显得很明白。
“这里面,可是有什么龌蹉名堂。”保险起见,夏溶月还是低声问了一句。心里头突然对那琢玉佩的人感到惋惜。
李落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夏相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与戚家脱不开干系。”
“无耻老贼。”夏溶月低声咒骂了一句,愈发替戚歌觉得不值。
马车,停了下来。
夏溶月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扶着自己的面具,就自己从马车上蹦了下去。
李落看着她的动作很是利落,想来是经常这样做的。
所以,她之前说自己下不去,是骗自己的么?李落看着夏溶月不知是怎样一种复杂心情。
怎么感觉自己被骗,不仅不难过,还有一点小开心呢?
李落想,自己一定被夏溶月传染的,也傻了。
今日的晚膳,李落破天荒的是和夏溶月一同吃的,他这才知道,为何夏溶月最爱钻研这些东西。
从前有人告诉他,莫要沉迷口腹之欲,他是不太爱听的。吃饭,不过就是饱腹而已,何来沉迷?
现在他明白,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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