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森闻言,冷冷的侧目,望向一旁的哀王吕宪,“这种挑拨离间,当真是幼稚可笑。”莫里森冷哼一声,走向了一旁,缓缓的望着面前的御花园。淡淡的开口。“问了我想知道的事情,莫里森就此告辞。”哀王吕宪听了,微微扭头,“自然,自然,轻便。”哀王吕宪的话刚说完莫里森就已经消失在眼前。哀王冷冷的垂眸,淡淡的望向了面前光秃秃的树枝。冷哼一声。李导出了宫门,没有回兵部,直接去了景府,进了景府,被管家接引着。去了景青和李钧洛谈话的地方。李导一出现,景青便停止了说话,李钧洛也是一脸的尴尬,李导见了,走上前去,“李导拜见舅舅,父亲。”李钧洛缓缓的抬了抬手,“起来吧,不必行礼。”景青冷冷的瞪着李导,“你们今日,你和李虞,在干什么?”李导听了,微微一顿,“与舅舅无关。”景青闻言,猛地拍了一下椅子,“你说什么?你们说清楚,是不是早就做过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了?当初我还以为,李虞和你,是想要一心一意的辅佐献王,没想到,你们竟然用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李导听了,微微皱眉,“若是不这样,终究达不到目的。”景青听了,猛地站起,李钧洛见了,从一旁扶住了景青,“你又何必如此动怒,想要辅佐献王上位,难道说,真的还有其他办法吗?”景青听了,紧紧皱眉,“李虞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也……”李导闻言,冷冷的抬头,“权衡利弊,这是最好的办法,若是未来前途光明,虞儿也不会如此。”景青听了,微微挑眉,“权衡利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就算是手段成功,你们也不是正义的,光明的。”景青猛地甩手,“以前的读的圣贤书都到哪里去了?就交给你们这么做人行事的?”景青说着,回头看向了李钧洛,“李兄你也是,怎么就可以放任他们如此……?”李钧洛听了,缓缓的勾唇,“虽说这种事情并不光明磊落,但是孩子们自然有孩子们自己的方法,更何况,只要目的善良,我也不想多管。总有一日,我们管不了,更做不了什么。让他们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又有什么不好?”景青听了,微微蹙眉,“话虽如此,虽然我也知道,导儿和虞儿都不是坏孩子,但是毕竟年轻,这个时候,你也要多加管教,万万不可以让他们误入歧途。”李钧洛听了,缓缓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你就放心吧!”景青听了,冷冷的摇了摇头,“我也管不了什么,明日,我就要走了,我们家乐儿,就交给你们了,可千万不能亏待我们乐儿啊!”李钧洛闻言,哈哈一笑,“你也真是,我们什么时候把乐儿当外人了?”李导见了,微微垂眸,景青望向了李导的目光,微微一顿,“回去吧,我和你父亲还有话要说。”李导闻言,缓缓的欠身,“是……”李虞从兵部出来,看到门口的石狮像,怒吼一声,踢了一脚石狮子。一旁的侍卫见了,微微一愣,李虞冷笑的走向了马车,“一群五大三粗的人,竟然敢对我如此妄言,真以为我李虞好欺负?”李虞说罢,使劲儿的甩袖。一旁的侍卫听了,微微一顿,“方才二公子不还说,不跟兵部的人计较吗?”李虞上了马车,听到了侍卫的话,冷冷的侧目,“我是不想跟他们计较,反倒是这些人实在是太过自以为是,没规没矩,依我看,这个兵部里的规矩,也该立立了。”李虞冷哼一声,吩咐车夫,坐着马车回了府中。一下马车,就看到了大门口听着一辆景府的马车,李虞见了,微微一愣,以为景青回到了府中,赶紧走进了府中。李导和景乐正坐在正厅。李虞走进见了,微微一愣,“你怎么来了?”景乐听了,微微勾唇一笑,“父亲马上就要出去了,我一个女孩子在府中多不安全,父亲就让我来你们这里住着,怎么,不行吗?”李虞听了,微微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说着,坐到了李导的身旁,李导见了,缓缓的开口,“别担心了,舅舅那里我已经去过了,景乐就是我接过来的。”李虞听了,点了点头,“母亲呢?没有出来见一见景乐吗?”李导闻言,摆了摆手,“母亲和白露出去了,说是要采购些东西,对了,兵部那里,怎么样了?”李虞听了,翻了一个白眼,“兵部的人真是可怕,别看没有多少心机,骂死人来,反正是当仁不让。”李虞叹了一口气,“不过你放心,我的身体,还可以坚持住。”景乐在一旁听了,微微勾唇,“你们再说什么呢?我听父亲说,你们今日,可是很厉害了,尤其是虞儿哥哥,好厉害啊!”景乐望着李虞,呆呆的笑着。李虞见了,微微后仰,“你这是什么眼神,有问题啊?”景乐听了,微微瞥了撇嘴,“有什么问题?我想听听虞儿哥哥说说今日上朝的事情,怎么样,我也是一个景府的小姐,若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等到出去。又要被那些小姐们笑话了……”景乐不高兴的撅着嘴,望着面前的李虞,微微瞥了撇嘴。李虞见了,微微挑眉,“你想听什么?舅舅不是都给你说了吗?”景乐见了,微微垂眸,“我听说,定王殿下要出征?”李虞闻言,微微一顿,“恩……”景乐随即勾唇,“那哀王殿下和献王殿下呢?”李导闻言,微微一愣,“你……什么意思?是想要问哀王,还是想要问……献王?”李虞见状,淡淡的勾唇一笑,“都没什么变化,不过就是哀王殿下暂时当上了摄政王。”景乐闻言,微微一顿,“摄政王啊?那……”景乐微微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你们跟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帮主献王的啊?”景乐微微挑眉,小心翼翼的问着。李虞听了,微微一顿,“不错,现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你才知道?”李虞戏谑的笑了笑,“我是听父亲说的我才知道的。不过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怕吗?如果那个哀王殿下对你们下手怎么办?”李虞听了,叹了一口气,“后知后觉的小傻瓜,别问了,省的吓着自己。”李虞说罢,嗤笑了一声,景乐见了,微微有些恼怒,“都听你的,好吧?”景乐说罢,端起了手边的茶杯,就想要喝水,李导见了,微微挑眉,“景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要知道那个献王殿下的情况,才会问的啊?”李导戏谑的望向面前的景乐,微微挑眉,景乐听了,脸微微一红,淡淡的望着面前的李导,不自觉的撇过了脸,“没有……你误会了。”景乐说罢,将手中的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没有的事情,你们可不要瞎猜。”李虞见了,轻声笑了出来,“真的吗?那我可真是见识了。”李导见了,撇过了头,望向了面前的李虞,微微挑眉,“是吧?没想到当初的那个小家伙,也会情窦初开。”李导和李虞说笑着,一旁的景乐听了,微微摇头,站了起来,“我都说过了,你们不要瞎猜行不行啊!”李虞听了,缓缓的摆了摆手,“有没有瞎猜,等到今天下午就会知道了。下午,献王殿下有事,回过来和我们商议,到时候……”李虞说着,微微一顿,“我和兄长过去叫你,你可别躲着不出来。”景乐听了,不自觉的勾唇,随即转过了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才不会呢,你们就……”李虞见了,淡淡的勾唇一笑,站了起来,“好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景乐,你的房间,就又兄长来收拾吧。”李虞淡淡的勾唇,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李导听了,缓缓的点了点头,“如此……倒也可以……”李导说完,喝了一口水,望着面前的景乐,微微挑眉,“不过,你真的……喜欢那个献王殿下啊?可是我听说,那个献王,可是心肠冷淡的很,你真的……?”景乐听了,拍了李导一巴掌,“别说了!”吕玄独自坐在房间中,手中握着方才刚刚送过来的信件,微微皱眉,垂眸思索了片刻,随即站了起来,“走吧,去李府,找二公子商议一下。”一旁的侍卫听了,手握佩剑,和吕玄一起走出了献王府。李导正坐在厅堂之中和景乐聊天,一旁的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公子,献王殿下到了。”李导听了,微微一愣,“什么?”“献王殿下在门外等着,说是有事想要商议一下。”李导听了。点了点头,“你去把李虞叫出来,”吕玄指着一旁的景乐,缓缓的吩咐着。景乐闻言,点了点头。也不敢怠慢,跑过去找李虞。吕玄进了李府。便看到李导站在面前,见了李导,吕玄微微一愣,“有劳公子亲自来了。”李导听了,淡淡的摇了摇头,“殿下请。”吕玄走向了正厅,李虞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看到了吕玄,缓缓的起身,“殿下……”吕玄见了,点了点头,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李虞身后的景乐,吕玄见了,微微一愣,再定睛细看,发现正是景乐,吕玄见了,疑惑的望向了李虞。李虞见状,缓缓勾唇,“哦,舅舅明日便要离京,便把她托付到了我们府上,一起照顾着。”吕玄听了,缓缓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应该没有什么嫌隙。”吕玄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封信件,摆在了桌子上,“这是我之前派往荆南方向,给二公子搜寻解药的那批人,穿回来的消息。”吕玄说着,方正了信件?李虞见了信件上的字,微微一愣,震惊的望向了吕玄,“这是什么意思?”吕玄见了,叹了一口气。“大概可以找到对你的身子的解药了,大致线索已经差不多了,就差具体到人了。”李虞闻言,顿时愣住,手上抓过了那个信件,仔细的翻看着,“你确定?真的就已经可以找到了?”李虞惊喜的望向了吕玄,吕玄听了,缓缓的点了点头,“不错,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正确的解药,也知道了人在哪里,现在就差过去了。”吕玄说着,激动的搓了搓手,“二公子,你的身体,不用担心了!”李虞听了,淡淡的勾唇笑了笑。“如此甚好,我还在想,等到事成之后,我就可以安心养病。”吕玄听了,点了点头,“是啊,若是可以找到解药,二公子这身子。可以彻底的好了,以后的精力多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帮本王做呢!”李导听了,也是淡淡的勾唇。“虞儿身子若是可以痊愈,那献王殿下以后,可就是我们李府的大恩人了,李府的上上下下,到时候任凭献王殿下差遣。”吕玄听了,淡淡的勾唇,“这倒不必,只要二公子的身子可以痊愈,那便是最好了。”李虞听了,淡淡的勾唇,手里还抓着那封信件。“这倒未必!”莫里森说着,从屋顶跳了下来,拿起李虞手上的那封信件,仔细的看了看,“你怎么在这儿?”吕玄一脸震惊的望着莫里森,莫里森听了,一只手搭在了李虞肩上,“我来看看我这个朋友,今日在兵部有没有受挫。”吕玄听了微微一愣,“朋友?你们很熟吗?”莫里森冷冷的垂眸,“不错,因为身体状况大致相同,跟挺熟的。”莫里森看了看信件,重新放在了李虞手里,“如何?”李虞望着莫里森,等待着莫里森的回答。莫里森微微垂眸。“若是可以顺利找到,自然最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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