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傅沅苓这一提醒,昭和与永河生气之余,也都留了一个心眼。
第二天,正当三人去上课之际,当着很多人的面,魏敏妍出乎意料的就把她们给拦下了。
正当她们三人准备好应对之际,不料,魏敏妍的举动,却让她们三人,大跌眼镜啊。
魏敏妍很是正式的朝三人行了一礼,笑着道:“昭和姐姐,沅苓妹妹,昨日的确是敏妍的不对,敏妍回去,已经深刻反思了。今儿个在这里,敏妍真心实意的与姐姐跟妹妹道歉,还请姐姐与妹妹见谅。”
不仅仅是昭和与永河被吓了一条,丁一班的学生,都被吓的不轻。
什么时候,她魏大姑娘,这么规矩懂礼了。
昭和被魏敏妍弄的这一出,一时间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傅沅苓冷眼瞧着,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礼,“敏妍姐姐多礼了,沅苓与昭和姐姐都非小气之人,又如何会在意这些小事。”
装模作样,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
事出反常即为有鬼。
管你要干嘛,尽管放马过来呗。
姑奶奶我见招拆招,没带怕的。
魏敏妍见状,显然是功力不够,还稍微顿了顿,才笑着上前,拉着傅沅苓的小手道:“那以后大家就做好姐妹吧。”
傅沅苓甜甜的一笑,道:“好啊。”
不仅仅是的旁观的学子,就连昭和与永河都是万般惊恐的瞧着傅沅苓,皆是不知道该如何说的好了。
凑巧,上课的时间到了。
昭和与永河还来不急多问,便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有些课,是男女一起的,有些课,则是男女分开的。
今天这堂课,教的是算数,男女一起。
永河与傅沅苓相邻,昭和却被排到了她们的后面。
傅沅苓趁着先生不注意之际,丢了一个小纸团给永河。
永河看完,当即就明白傅沅苓的意思了。
俩人会心一笑,便不再有任何交集了。
傅沅苓专心的看着絮絮叨叨的周先生,却是愈发的无聊。
算数,说白了就是数学,还是很简单的那种。
虽然换了一个说法,可对傅沅苓来说,还是没有挑战性。
可没办法,再无聊,她也不敢乱来了。
只因为。
她昨天第一次上这个课的时候,无聊之际,她直接就睡着了。
虽然说在周先生的课上睡觉的大有人在,可第一天上课就敢这样做的,真的没有。
周先生一惯的规矩是出个题目,答不出来,那就得挨罚,答出来了,那就不用挨罚。
看似简单,实则周先生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不少人都栽在了这个上面。
就在一屋子的学生都等着看周先生如何惩罚傅沅苓之际。
傅沅苓淡定的看了眼题目,就把答案写了出来。
然后,傅沅苓就哭了。
因为,她被缠上了。
她哪里知道,周先生拿出来的题目,是已经困扰他很久的题目了。
这一下被她给解出来,周先生可不得缠着她要解释嘛。
而且,这个周先生,还是她的师兄,师兄发话,师妹有拒绝的理由吗?
在艰难的用这个时代的词语讲解了问题的步骤之后,傅沅苓发誓,她再也不要招惹他了。
只是,让傅沅苓始料不及的是,周先生好像是盯上了她。
傅沅苓发呆之际,又很是幸运的被点到名字了。
傅沅苓在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飞快的甩出了答案。
总算,在傅沅苓甩出答案的同时,也到下课的时间了。
周先生满意的下课。
傅沅苓伏在桌上,却是欲哭无泪。
虽然她现在已经算是为自己正了名,自己是真的有这个本事,才拜入秦院长门下的。
可她是懒人一个。
学习啥的,对她来说就是煎熬。
被逼上梁山,很无奈的好吧。
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大家齐刷刷的拿着周先生布置的课业,等着她的答案了。
虽然都是一脸的崇拜,可于傅沅苓来说,就是无尽的烦恼。
傅沅苓无奈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我赶着去竹林,真的没时间,你们先自己好好想想,实在是想不通再来问我,行吗?”
说完,傅沅苓拉着永河与昭和就跑了。
待出了求知楼,傅沅苓这才松了一口气。
昭和与永河瞧着傅沅苓那张皱巴巴的小脸,不由得会心一笑。
昭和戳着傅沅苓的小脑袋道:“真想知道你这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怎么就懂的这么多。”
傅沅苓调皮的朝昭和做了一个鬼脸,撇撇嘴道:“我宁愿啥都不懂,那要轻松的多。”
闻言,永河也客气的戳了戳傅沅苓的脑袋,“我看你就欠收拾,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沅苓一脸委屈的看着两个祸害自己脑袋凶手,道:“两个坏人。”
昭和与永河闻言,小手动作一致的朝傅沅苓挥了过去。
傅沅苓麻溜的一躲,飞快的跑了,一面跑着,一面大声喊道:“我去竹林了,你们自己玩吧。”
昭和与永河相视一笑,手挽着手回了清月斋。
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傅沅苓这些天的心情,最贴切的莫过于痛并快乐着了。
虽然说又得重新熟悉这种学习的节奏,但傅沅苓却再没有以前那般的无聊了。
当然了,要是没有某个碍眼的人,那就更好了。
傅沅苓才刚从竹林回到清月斋,正与昭和跟永河说笑着,魏敏妍却突然间冒了出来。
名为,请教课业。
这个理由,傅沅苓不可能不放她进来。
一时间,傅沅苓的房间里,可谓是热闹了。
魏敏妍似是没看见昭和与永河那嫌弃的眼神,一个劲的往傅沅苓身旁贴。
问东问西,问题层出不穷。
傅沅苓的无语的以最快的速度写出了解法,还不待傅沅苓开口赶人,魏敏妍便带着课业,自行离开了。
关上门,三人面面相觑,随即皆是一脸的嫌弃。
虽然装的是挺像的,可要说她是真的来请教课业,还真的没人相信。
“苓儿,你是不知道,你去竹林的时候,她还到了我们俩的房间里来,说是请教琴艺,你说,她这是抽什么疯啊?”
昭和无语的吐槽着,心里别提多恶心了。
她明着来还好,这样做,是想恶心死人还是怎么的。
永河眉心紧皱,附和道:“是啊,突然间变化这么大,她是想干什么呢?”
要说她真的改了性子,她是打死都不信的。
这么多年都没变,突然间就变了,也不可能啊!
傅沅苓头痛不已。
想了想,傅沅苓朝绿袖招了招手。
绿袖疾步走到傅沅苓面前,傅沅苓在绿袖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
说罢,绿袖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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