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陆为再怎么保证,傅沅苓对陆为的话,都不怎么信的过,也就一半一半吧。
傅沅苓还没来得及多问,皇帝就来了。
傅沅苓再一次庆幸,自己的估计还是没有错的。
不逼陆为一次,那自己怕是又得猜了。
皇帝皇后和淑妃一行人看见傅沅苓出现在王府,着实是被惊到了。
但他们一个个都是人精,稍微缓了缓,便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淑妃尤其能装,拉着傅沅苓,哭的是梨花带雨。说了一大堆,听的傅沅苓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傅沅苓本来是不介意装一会,但考虑到她也不怎么想搭理赵世泽,为免让人说她对赵世泽怎么怎么情深,同时也不想跟淑妃有过多的交集。
傅沅苓愣是装作听不懂的模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样做的直接后果,自然是导致了淑妃下不来台。
淑妃想的是赵世泽怎么着都是傅沅苓的未来夫婿,傅沅苓一听说他出事,便巴巴的赶了过来,不可能说是不在乎赵世泽。
可她哪里能想到,傅沅苓过来,只是单纯的为自己而已。
至于她想找个人体现慈母情深,还是找别人为妙。
陆为刚从生死边缘挣扎回来,顿时就被傅沅苓的行为给逗乐了。
其实,抛开别的不谈,傅沅苓跟主子,还真的挺相配的。
真真是,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陆为在心里不住的吐槽着,表面上却还要装的悲痛欲绝。憋的他啊,那叫一个痛苦。
“世泽就拜托神医了,还望神医尽心救治。”
淑妃哭哭啼啼的,一大段长篇大论下来,最终以很虔诚的想解大夫道谢收尾。
解大夫除了对傅家人脸色正常之外,对别人,那都是一样的。
面对淑妃的问题,解大夫异常淡定的道:“救不救的好,又不是一定的事,草民只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而已。”
要是别人,或许会一口应下来。
但解大夫说话,永远是如此的出乎意外。
淑妃的脸色,在经历过傅沅苓的不给面子之后,本就不好了。
现在解大夫又是如此,她还能保持着端庄的仪态,说实话,这真的很不容易。
皇后瞧着淑妃吃瘪,别提多高兴了。
不过,她的高兴自然是不能体现在表面上的。表面上看起来,皇后还是那个关心子女,母仪天下的国母。
“苓儿,这次还真是要多谢你跟神医。世泽福泽深厚,定会无碍。”
傅沅苓无奈一笑,“皇后娘娘谬赞了,苓儿只是奉父命前来,解大夫才是救殿下之人。”
傅沅苓现在特别的后悔了,她干嘛要来啊,就算是来了,干嘛不早点走呢?
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呢?
傅沅苓面上笑呵呵,心里着实是好想咬人。
皇后跟淑妃都算了,偏偏还有一个最不能惹的皇帝在一旁。
自从知道皇帝想早点促成这门搞笑的婚事之后,傅沅苓就总是觉得,皇帝看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善。
傅沅苓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又提起了自家爹爹,也算是提醒皇帝。
果不其然,一说起傅仁勇,皇帝的视线,也缓和了不少。
傅沅苓暗地里瞪了一眼趟在床上的赵世泽,心里的怨念更加的深了。
傅沅苓甚至有一种想法,要是赵世泽一直不醒来,那自己是不是就能逃过一劫了。
毕竟,就依自家爹爹的行事,让自己冲喜,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傅沅苓相信,皇帝也不会触碰爹爹的底线。
当然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傅沅苓又不是什么很心狠手辣之人,赵世泽迄今为止,也只是气过自己几次,这还不至于自己要了他的命。
“丫头。”
傅沅苓正想的出神,突然间耳边响起皇帝那能吓死人的声音,听的傅沅苓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直觉告诉傅沅苓,皇帝叫自己,那肯定是没怀什么好意。
“陛下有何吩咐。”
傅沅苓低着头,尽量没去看皇帝。
明年行礼,这已经是傅沅苓的底线了。
要是在这期间能把这门婚事给挣扎掉,那更好了。
但是,千万别是要提前,那傅沅苓能被气死。
一听见皇帝开口,傅沅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可能性。
傅沅苓很是忐忑的等着皇帝说话,奈何,皇帝就是喊了她一声,便没下文了。
傅沅苓的心,那叫一个塞啊。
这样吓人,真的好嘛。
虽然说是满腔怨念,傅沅苓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皇帝跟皇后还有淑妃确认过赵世泽没事之后,便走了。
临走之前,皇帝特别奇怪的看了一眼傅沅苓,看的傅沅苓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一地。
傅沅苓心里不怎么好的预感是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感到不安。
别人使坏都算了,这要是皇帝存了别样的心思,那自己……,干脆去死算了。
傅沅苓定了定心神,抬头看着代王府的匾额,越看心里就越是不痛快。
想都没有想,傅沅苓就果断的离开了。
这里,她还是少来吧。
回到马车上,傅沅苓很冷静的想了想。
最近这种被坑的感觉是越来越严重,傅沅苓可不相信这只是她自己的多疑。
种种迹象表明,最近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背后总觉得有人在操作一样。
很多事情,傅沅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世泽。直觉也告诉她,一定是赵世泽。
奈何自己再怎么查,也是无济于事。
傅沅苓不由得想到了陆为说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怎么可能是陆为所说的那样,这又不是小说电视剧,我自己怎么样我还没点数嘛。
傅沅苓今天走这一趟,虽然说有收获,但更多的是头皮发麻。
敏感如她,真的是察觉到了皇都看自己的眼神有了一些变化,至于是什么样的变化,她是真的猜不出来。
还有陆为,真的是恶心到她了。
傅沅苓出门就后悔了,她应该在王府就把他给揍一顿的。
傅沅苓一阵胡思乱想,马车也差不多就回到了国公府。
傅沅苓气愤的走下马车,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她很不高兴的气息。
傅沅苓气呼呼的走到永河院子里,永河正躺在院中晒太阳,瞧着傅沅苓那样,她当即就起来了。
“苓儿,你这是怎么了?”
永河身子骨本就不好,最近害喜严重,也不好出门。要不,今儿个她就跟傅沅苓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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