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又起波澜
知道皇帝的估计,赵冉献策道:“陛下,臣是让您试试昭王,却也没有说非得召见不可。既然摄政王现如今不可一世,那吴家灭门的事儿何不往……”
他说了就没有继续去说,反而眉眼一挑的看向皇帝。
被他如此一提,皇帝羽钦舟当即反应过来,眉眼左右回转。激动的这就在殿中左右踱步,瞧着赵冉,很是激动的不知如何去做。
但是,就在他高兴之时脸色终究还是没有崩住,旋即垮了下来。瞧着殿外的重重守卫:“爱卿却不知,朕在这恍若牢狱一般的地方,又能如何?”
显然,他此刻很是颓败。从未有过的任何一刻,能有现如今这般颓败。
“臣甘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赵冉选择在此刻,一表忠心。
皇帝也需要他这个时候站出来,当即扶他起身:“朕能用的人,唯有继升一人尔。”继升是赵冉的字,显然皇帝这个时候如此称呼他,那是已全部将他当做自己人。
从宫中出来,赵冉整个人就像换了一种形态,脸上呈现的皆是得逞以后的得意。转而一弹身上的灰尘,就朝着自己的府邸而去。
燕凌度一直都藏宫城的一角。瞧着他离开,这就一压斗笠,快步的跟了上去。
赵冉一回府,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官袍扯下,这就去了后院。瞧着左右皆无人,这才从一处假山下去,
燕凌度远远的瞧他走入假山深处,等了须臾也没有等到他出来。这才点脚朝着那假山飞去。
怪异之事在此刻忽而发生,他围着假山里里外外各种查探,竟然没有发现那赵冉的身影。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府邸,怎么好好的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他没有放弃搜寻,想来这里头定然是有什么暗门密道,这便开始摸排,只是这假山各处都是枯叶,也没有哪一处有像是被动过的痕迹。
难道这人,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
打死他,他都不愿意相信,好好的人,能消失。所以,越是如此,他越是用心的搜查。
终于,他在一处枯叶极厚的地方,发现了端倪。他将假山已经盘查过,也就是这假山腹心的地面为查,只是随意的一踢,不曾想,他竟瞧见一片枯叶,直直的竖在一个不起眼的小缝里。
由此,眼前一亮,这就赶忙蹲下身子,去拨开那厚厚的枯叶,只见一人见方的小暗门,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燕凌度的眼前。
只是。赵冉此刻已经走出了地道,他的这个地道,直通城外,穿戴好早就准备的衣衫,这就骑上备好的马匹,眨眼的功夫也就没了踪影。
燕凌度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瞧着左右,他先是诧异这个赵冉,竟然在自己的府邸,挖了这么长一个地道,更是好奇,他这个时候悄悄潜出城又是作甚。
就在他准备往回走之时,却瞧见了地上的马蹄印,虽然很是混乱,但是他一眼就瞧出,这马蹄印很是新鲜。
既然如此,他当即就微微蹲下摸了摸泥土,便往前走了两步,果然又瞧见了一模一样的马蹄。
从那蹄子的大小他一眼就瞧出,那正是汗血宝马的蹄子。也只有汗血宝马的蹄子,几乎有人的巴掌大小。
一般本地的马匹,亦或者别的马匹,撑死也赶不上。
汗血宝马,皇帝都没有一匹,他赵冉又是从何处得来?
思及此处,他这就选择点脚飞离,这件事儿非同小可,他不能在自己一个人跟踪。
赵冉身披黑色斗篷,头上更是戴着巨大的兜帽,在这林间疯狂飞奔,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轩辕彻的军队此时此刻就藏在舜天都城不远的深山之中。
“白萩,你兄长可有回信?”轩辕彻显然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内心,他在这深山之中憋屈非常,军费粮草一天天消耗,若是再耗下去,他只会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白萩虽然知道皇帝的担忧,但是他却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旋即抱拳道:“陛下,微臣去信给家兄,却也是通过赵冉传送。家兄本就恨我入骨,又是赵冉送去,多半是不会看的。”
“你为何不早说?”轩辕彻很是恼怒。
白萩却微微一叹,明显有难言之隐。
转而悠悠道:“并非是臣不说,陛下您想一下,是不是太信任那赵冉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舜天君主有意迎陛下入城,可是您可瞧见了国书?但凭一个大臣的一面之词,这又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白萩分析的头头是道,却也不无道理,引得轩辕彻不住沉思,他也就是如此担忧,这才烦躁非常。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在这时,一士兵恭敬禀报:“舜天吏部尚书赵冉求见。”
一听是赵冉来了,皇帝与白萩对视一眼。转而皇帝这就起身,指着白萩道:“你先问问他书信的事情,朕先回避。”
说着,便跑到后堂躲了起来。
赵冉被带了进来,那精明的眼睛左右不住打量,瞧着那主位之上,有一茶盏还冒着热气,心里已经有了眉目。
都是聪明人,白萩转而走上主坐,这就坐定后拿起皇帝刚刚未曾饮用的茶盏,轻轻一呡:“赵大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知我给家兄的书信,家兄可有会信?”
他没有遮遮掩掩,如此倒是让赵冉心里打鼓。特别一听白萩提起书信,他能说,书信压根就没有走出他的府邸么?
显然,就白萩的神色,已然淬着冷厉,若是他回答的稍有差池,他就敢让他成为祭旗的不二之选。
“哈哈哈……”赵冉为了缓解尴尬,当即朗声一笑。
转而就摆手道:“你也是知道的,你那个兄长最是刚正不阿,在这朝堂上,也是与在下政见相悖,实在是非同道中人。”
白萩把玩着茶杯的口沿:“这么的意思是,没有送到!那……”
“白大人,这怎么还急了。您吩咐的事情,在下哪里敢不做到呢?不过是您兄长的脾气……呵,您也应该清楚!”
他倒是聪明,对一切都甩在了白驹的身上,白萩听了只是一笑:“这么看来倒是我那兄长对赵大人怠慢了。”
他也就是如此说说,转而就轻声道:“他是他我是我,既然赵大人如此尽力,我是很感激,所以,为了给赵大人讨回公道,我要见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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