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诬陷,诬陷
“柏使臣,饭可以乱说,话可不能乱讲!”玉璇玑几乎要将自己的贝齿咬碎:“会死人的!”
“哈哈哈……”柏驰骋听着仿若是听着了什么好听的笑话,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指着玉璇玑,又指了指刚刚的公公:“真是没有想到,这南晋的规矩,竟然是奴才不是奴才主子不是主子!”
“你再说一遍!”玉璇玑早就想弄了这柏驰骋,她可是早就接着消息,此人自从入了神都左右逢源好不清闲。
瞧出她的杀意,柏驰骋就是等着这会儿,当即背手傲然道:“这奴才说什么,娘娘就应着什么,也不管此处是否是陛下所赐,更是没有理由就要搜宫,若是这其间陛下有了闪失,算谁的?”
说着,他更是冷清清道:“还是说,这南晋,都是这位公公做主,说如何就如何?”
玉璇玑还没反应过来,那公公倒是吓的腿上一软,直接跪爬来到玉璇玑的身前:“娘娘、娘娘奴婢是担忧陛下的安危,奴婢万万不敢有了僭越主子的心思……娘娘……”
他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来人!”反应过来的玉璇玑知道了柏驰骋话里的意思,他就是说她有意对皇帝不利,拿宫婢当枪使。
此刻跟来的侍卫,个个佩刀,显然已经越了规矩,可是这个时候,皇帝昏迷,谁又能管呢?
张静姝在远处瞧着微微挑眉,只是淡声道:“今儿宫里的事儿,若是传出去定然热闹!”
柱子此刻就站在张静姝的身后,听着心头一动,忍不住道:“你想让外面的人知道?”
自古以来,当朝的事儿,尤其是宫闱里的,是不往外传的,往外传的也就是要有动作的!张静姝的此意很明显了,玉家该动了!
“呵,知不知道与我又有何干系?陛下一旦醒来,我也该离开了!”张静姝,看着远处那盈盈摇曳的灯笼,微微道。
廊下的灯光很是微弱,她就这么娴静的坐着。柱子无论怎么瞧,也看不出她一丝与那人相似的地方,可是这心里总觉得她就是那个人。
其实,就这一番话,张静姝也是在试试这个柱子。
她趁着他思绪飘远,微微朝后看了一眼,旋即便是一笑!是人是鬼,皇帝醒了,应该就都分明了!
天上的明月明亮的恍人眼睛,只是忽而刮过一阵凉风,令人周身一冷,再看,也不知哪里来的云层,竟层层叠叠的将在天空独宠的明月遮了个若隐若现。
玉璇玑知道这件事儿若不惩处了奴婢,势必要让眼前的柏驰骋咬着不放。
她干脆一挥手:“拉出去拔舌打死!”
公公也是听令于玉璇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命,就这么……
“娘娘,娘娘您不能杀了奴婢,您不能杀了奴婢……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娘娘……玉璇玑……”
声音渐渐的被拉远,那公公也是恼了,这就直呼玉璇玑的大名,只是她刚吐口,这就有人捂住他的嘴巴。
玉璇玑听着不由得皱眉,但是待没了动静,这才很是端庄的看向柏驰骋,也没了刚刚的桀骜,只是道:“宫里来的刺客,着实是担忧使臣的安危!所以,冒犯之处还请使臣见谅!”
她这话里话外的音调可没有意思认错该有的态度,柏驰骋知道与之计较这些没有用。
干脆冷冷的开口道:“这宫里宫外都是金吾卫的人,试问整个宫殿还有比此处更安全的么?”
“你别得寸进尺!”自以为,杀了一个人,他怎么也该让步。
不曾想竟是这么的冥顽不灵。
柏驰骋是谁,来了就不会是要无声无息的,很是淡定道:“娘娘,究竟是谁得寸进尺?”
说着,只见他一拍手。这就有人拎来一黑衣刺客!
“娘娘,这人是我们这些外邦来的,在这城墙外抓着的!”他满眼皆是诡谲的瞧着玉璇玑。
玉璇玑瞧着那黑衣刺客不由得拧眉。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宫里的侍卫,先前就有打过照面儿,就是让他翻入仪宣宫,然后再离开。
这……
不管他是怎么被抓住的,玉璇玑知道此人不能留。
“还不快将刺客抓了……”
柏驰骋怎么会不知道她想杀人灭口,打断她的话,直接道:“娘娘,这可是影响了我们使团安危的人,就这么草草了,是看不上我们舜天,还是您也想着僭越王法?”
“小小舜天,我泱泱南晋,真当以为我们怕了你们不成?”玉璇玑听着他的意思是要审,这就慌了。
看着她的心虚,柏驰骋倒是得意的一笑:“小小舜天?娘娘慎言,本官自会保留追求的权利!”他倒是礼仪周到,还不忘抱拳一礼。
真是论谁也挑不出毛病。
自知,此人定然是要秋后算账,可是无论如何,反正不是现在,所以玉璇玑首要任务就是要赶紧将那个刺客杀了。
“本宫自然有本宫的职责,即后宫由本宫主理,刺客便应由本宫着人审问定罪,还望使臣莫要为难。”她可算是学会了收敛。
只是,柏驰骋却不会遂了她的意,这就看着那名刺客:“刚刚你也瞧见了,知道走出这大门的下场是如何,本官给你个说话的机会!”
如此一来,玉璇玑倒是慌了,还不容她开口,那刺客恶狠狠的咬牙:“是玉贵妃指使,目的并未告知,指使让我翻墙走过这仪宣宫一趟。”
“诬陷,诬陷,是你……一定是你……是你不知哪里买通的人,栽赃本宫!”玉璇玑已经没了心神,这就胡乱指,最后竟然指到了一侧柏素儿的身上。
柏素儿这个时候明明可以不做言语,毕竟严格的说,她还是未出阁的小姐。
但是,她心急:“娘娘,我们只是要先问问,你怎就这么激动?当真是容易让人误会!”说着,她干脆走上前来:“为了娘娘的清誉,烦请爹爹细细查问。”
柏驰骋本来对她忽然接声很是不满,但是又想,这宫里总是要她自己去扛的,以此也是个锻炼的机会。
当即一脸严肃的看着那名此刻:“恶意攀咬你可知罪!”
“卑职原是长春宫的侍卫,不信,这怀里就有腰牌,当时着急,便摘了放在怀里。内务府还有北镇抚司,皆有卑职名籍,一查便知!”
他现在只想活命,律法写的明明白白,听令行事,不算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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