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来找死的
其实张维方这些都是知道的,这些人都是皇帝钦点,每日里就抓那些着素衣的人,以此谋了大财。
裘南风从任何时候都是翩翩公子,可是也却有些东西从没有了解过。就比如那衙差所说。
张维方瞧着他一脸的迷惑,似乎还觉得是什么好事儿,当即用肩头一顶他:“这是舜天的右相裘南风,你们抓错人了!”
他阻止了裘南风欲说之词,裘南风一时间有些不解,但是并未顺着张维方来:“我不是什么右相,但是我家中仅我一人,此事也仅仅我一人所为,与旁人皆无干系。”
虽然,他不顺着张维方,但是却也不想拉他下水。
本来,还和声悦色的衙差,听着显然一愣,张维方一脸着急,这就赶忙将裘南风护在身后:“官爷官爷,我家在前头,要不您随我去督查督查?”
他一脸的献好,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就是要用钱财疏通一下,少受些罪,说不准还能给放了。
衙差一听,当即喜上眉梢。
只是,裘南风却觉得与自己的计划相差甚远,当即就吐口道:“你给我滚开,我都不认识你,你在这作甚?”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会换来什么后果。张维方此时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就去阻拦,但是衙差们也是知道他是财主,直接将他扒拉开:“你的事儿一会儿说。”
说话的功夫,挽着衣袖就朝裘南风而去,无论怎么说裘南风都是练家子,见态势不秒,眼眸一冷:“大庭广众你们这是要当街用刑不成。我告诉你们……”
不容他那一大段慷慨激昂的话说完,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软,再接着已经倒在地上,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见那拳脚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
百姓们连围观都不敢,这就急急的赶路,甚至有一妇人带着孩子,那孩子好奇望去,妇人吓的赶忙伸手去捂住她的眼睛:“死孩子,再看我回去打死你!”
小孩子是不知道事儿,但是大人的惶恐与惊惧感染了孩子,当即小孩子吓的这就缩成一团。
对裘南风的殴打足足打到他晕死过去,那衙差才意犹未尽,对着形色匆匆地众人道:“瞧见了么?这就是枉顾禁令的下场,我看你们谁还敢!”
说罢,揪着裘南风便离开了。
黑夜寂寥,蟋蟀叫的正欢,那明亮的月色正洒在裘南风的脸颊之上。
浑身的疼痛令他很是难捱,骨头里似乎爬满了虫子,令他刚刚醒来就万分的折磨难捱。
“啊……”他忍不住难受的痛苦出声。但是这一挪动,似乎碰到了什么。一个腐烂了一般的尸体就躺在自己的一侧。
“往你的东面挪挪!”清浅的声音,从他的东面传来,裘南风瞧着月色,便努力的挪动自己的身体。
可是无论怎么挪,还是有些困难。他也是较真好强的人,这就准备运功,却不想张维方赶忙道:“快别动内力,他们给你下的东西,就是专克内力的。”
他有了之前的教训,对张维方真是不敢不依。只是刚准备停下之前,他脑子感觉要炸裂一般,还是晚了一些时候,这就疼的他到处打滚。
张维方赶忙伸手去拉扯他,可是还是有些距离,他不住的吼道:“过来,过来,快过来……”
用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趁着这股子疼痛的劲儿,他用着自己的力气朝着张维方撞去。
眼看他过来,张维方毫不犹豫将一颗黄色的药丸送入他的口中,还来不及说话,裘南风直接吞了下去。
药丸一入口中,一股子清凉流便全身,须臾开始逐渐平复。良久喘着粗气的裘南风瞧着张维方:“多谢!”
张维方瞧着他,忍不住深深一叹:“你说你,千里迢迢过来,怎就不知道先将此处的禁令先了解一二?”
裘南风心里有自己的盘算,听着不由得辩解道:“不是说但凡抓住的人,都要送去南晋皇帝那儿?这怎么就私自处理了?”
“呵!”对于裘南风的天真,张维方真是要笑了,微微摇头道:“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就是在舜天,你当真以为天子的每一道御令,底下人都严苛执行?”
这话一落,裘南风大为震惊,不由道:“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按理按律皇帝登基半年,理应微服私访体恤民情。可是我国的陛下可曾有过体恤民情?自他继位,光赋税已经增加了四轮,你如何说?”
张维方显然现如今很是看不上羽钦舟这个皇帝。
裘南风也是诧异,不由得问道:“你是如何得知?赋税因为灾害,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难道不应该?”
见着他维护的紧,张维方心中也是气愤,这就道:“你可知皇家礼法中,对于新帝登基之前都要做什么?先帝定谁为帝,会在其耳后亲画嗜血红花,其形状花色皆有先帝亲做,最后拓影送去荣国公府留档。”
显然对于这种秘辛裘南风不知,张维方见着他没有反应,这才继续道:“你如果有过留意,便会发现,我国有两个人耳后有红花,但是其形状就耐人考究了。最关键的是,两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谁真谁假?”
“这与你说的又有何干系?”裘南风挣扎道。
张维方轻蔑的一笑:“皇家自己都不顾自己的礼法,还指望下面人遵照他的旨意可能么?我如此同你说,也是有别的心思,你效忠的皇帝,你难道不该好好想想么?”
说罢,他干脆看向窗外的月亮,冷冷的说道:“南晋的皇帝与舜天的如出一辙,他虽那样说,但是每一个被抓住的素衣人,皆没收家财一命呜呼,你不搬出你的身份,今夜都难过!”
这边正说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明显就是有人在解开锁链的声音。
一老者,佝偻着身子,一边颤巍巍的走,一边还不忘嘟囔:“怎么还有人不长记性?都半年没动手了,这又来找死的,哎呦呦……就不能让我老头子省心哟……”
说话的功夫已经来到近前,他手中拎着灯笼,照了照没有发现人,这就努力的解下灯笼,朝一旁柱子走去。
踮起脚尖去点燃油灯,只是身高太矮,他几次也够不着。
“噹、咚……”有些什么东西的碰撞声在这牢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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