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立于西面,早已观察这四人多时。只因为那木氏俩姊妹的容貌绝然,不同凡俗。这堂中的男子,皆惊讶于这世间怎会又此等俊俏的丫头?
那男子指着四人对跑堂的小哥说道:“这四位的酒菜账都算在我这儿!”
奶奶冷声冷气地说道:“出门不利,早知如此便算一卦了。”张子房回头微笑,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他知道,奶奶一旦遇上这样的登徒子,必定是要上前好好戏耍他一番的。
奶奶放下碗筷,木氏姊妹随未吃好,却也规矩的放下碗筷,望着奶奶。奶奶说道:“人家既然为我等结了这账,那我须得好好谢谢这位公子。”
张子房在一旁自顾自地吃菜,静观这老婆婆如何戏耍那年轻人。
奶奶向木患子示了一个眼色,木患子将面前的酒水倒入掌心。以内功将酒吸入体内,再将手指指向那位公子,用力一发,指中发出的暗器直击那人脖颈。那人直觉得脖颈似乎有水溅到,回头来看,却未见有人在他身后倒水,再望望屋顶,也没有漏水。他心中觉得奇怪,却没多想。
这一举动,倒是让身边的刺客们看来个明白。倒也是不懂那是哪门子的暗器。
奶奶的张子房吃完饭,带着俩个丫头去长安城中闲逛。
刚一走出客店的大门,只听见“啊”的一声,那位公子全身赤红,体温滚热,把全身的衣服扒开了,躺在地上降温。身边的小厮见状,吓得不轻,连忙催促客栈的小哥去请大夫来。奶奶只是微微一笑,便走了出去。
酒性极热,木患子使用内功将酒融入体内,将酒原有的四五分热气增至七八分,人体为阴阳调和之大容器,木患子使出了阳热的功力将酒吸入体内,体中的阳热便多出了些,她自身的机体须得调和,便生出了阴寒之气,加之女子本身属于阴寒体质,寒气便更甚一分。她所发出的暗器便是体内的生出的至寒之气,裹挟着酒水的和内里的热气。打在那人的大椎穴上,体表受凉,加上那人已有春心,阳火现象在外,体内阴虚,阴阳不调,便浑身发热,再过一会儿,这热气过了,他又得全身寒凉不能动弹了。
奶奶在长安城中,带着两位婢女买了些小孩子的玩具,俩人一直在山里,未见过这些玩具,甚是好奇。这也要,那也要。
奶奶望着俩孩子发愣,叹息着说道:“政儿小时候,我也曾带他到赵国的集市上去,卖掉了我织的布,换了些钱,他也是这样,这也喜欢那也喜欢,我什么都没买给他,只是到书摊上一本破破烂烂的《商君书》,我告诉他,玩具玩一会儿就他就没趣了,书却可以读上千万遍。他哭着喊着说姑姑不疼他,我把几个钱拿去给他换了个糕饼。他将糕饼一分为二,给了我一份,我说是回去再吃,却留到第二日早晨,给他吃了。”
张子房心中不悦,只顾走路。他陪伴了这女人几十年,可在她心中,自己却比不上那人分毫。望着他们已经走到赌场门前便说:“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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