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嫡女重生:相公,请多指教

第1章 人生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活了。

  01、

  温莞清疼的要命,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抱一抱祖母,听她唱一首幼时的童谣,可惜啊!祖母早就被自己气的一病不起,连祖母走的时候自己还恬不知耻的向谢修齐解释他夫人没保住孩子并不是自己的原因,温莞清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委屈,对!她是骄横惯了,可她从来都是爱就爱了,恨就恨了。有些事,她从来都不会做,有些事再疼她都要做。

  不过现在倒是后悔了,温莞清穿着大红嫁衣跳进衡国公府的池塘里,那时候可没想过,原来死这么疼,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掌掌拍,拍花开。田里插,地里栽。

  酒在缸里做,花在夜里开。”

  温莞清突然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吓得连眼睛都睁开了,这,这不是祖母吗?怎么,怎么会?

  温莞清轻轻喊了声:“祖母。”

  老夫人看见温莞清睁开了眼睛眼泪就下来了,忙说道

  “祖母的小心肝啊!你可算是醒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那个早走的娘交代啊!”

  温莞清现在完全搞不清楚什么状况,但却不自觉的往祖母的怀里钻,这一钻更是不对劲了,怎么自己好像变小了些?这不是又缩回去了?自己的声音也不对劲啊!什么时候又变得这样稚嫩了。自己难道没死?可祖母不是早就不在了吗?怎么会?

  祖母倒是抱着莞清安慰道

  “好啦!莞莞没事了,祖母说了不要跟着良书到处疯你非不听,还掉到花园的池子里去了,那可通着活水呢!吓到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啊?”

  温莞清缓过神来细细想了想

  “跟着五哥掉到自家花园的池子里?那不是自己十六岁的事情吗?可自己穿着嫁衣跳下去的时候已经二十三了啊?”

  难道……是回到了十六岁的自己了吗?

  温老夫人抚着温莞清的背笑着说道

  “别怕了!你二叔正教训你五哥,你要是再不醒你二叔非把他的腿打断了。”

  温莞清吓得突然从祖母怀里直起身忙喊道

  “五哥,五哥。”

  温莞清想说却又说不出口,自己那比亲哥还要亲的五哥,多年后真就被她二叔把腿给打断了,老夫人看她这着急的样子笑着道

  “知道你心疼五哥,你好好躺着,好好养着。祖母去看看你五哥去,真要给你二叔打坏了,那可不得了。”

  说罢就扶着温莞清躺了下来,也不知道眼泪怎么就流了下来,小丫头熙熙看见她这个样子笑着道

  “小姐,别哭了。睡一觉就不疼了,熙熙知道您最怕疼,特意给您准备了你最喜欢的麦芽糖,待会您醒了,咱就吃好不好。”

  温莞清一听见熙熙的声音又坐了起来抱着熙熙开始哭,熙熙和攘攘是从小伺候自己的,两人都比自己大上几岁,熙熙最后被姨娘唆使人活生生打死在自己的眼前,那时候的自己没了祖母的庇佑,二叔又不在家连一母同胞的大哥也不与自己亲近,整个家里就只有五哥肯为自己说句话了,可是五哥哪里管的了这样的事!

  熙熙其实是为自己受的过,是!自己看温意清不顺眼,凭什么她能得到谢修齐的爱,凭什么她一个庶出的能正大光明的嫁给自己朝思暮想之人。莞清有的是不甘心,可她却从无害人之心,她真的只是被人推搡着向前,根本不知道前面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推倒的是谁。温意清摔伤了胳膊,自己无心害人可是谁又愿意听她辩解一声呢?

  温莞清抱着熙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熙熙,是我的错。”

  熙熙手里拿着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家这个怪爱发脾气的小姐今天是怎么了,温莞清哭的正是伤心却听得攘攘在外面敲门

  “小姐,四小姐来了,说是来看看您。”

  温莞清吸了吸鼻子看着熙熙说道

  “我不想见她,你只说我睡着了。”

  说罢翻了个身就躺下了,温莞清闭着眼睛脑子里全是她这个好四姐,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她和姨娘迷住了眼睛,最终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

  可是如今,十六岁的温莞清又该怎么活?莞清深深吸了口气,却疼的咳嗽了起来,真是太疼了,凭什么我遭这样罪她们却活的那样开心?

  往日的事情好似都随着自己一起入了水,死在了前世一般。

  前世,今生。

  谢修齐,温意清。

  莞清轻轻念道:“来日方长……”

  温莞清在床上躺了几天,好的差不多的时候起来梳洗的时候,莞清坐在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愣住了,原来十六岁的温莞清是这个模样,自己倒忘的一干二净了。

  温莞清还是不明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奇事,可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啊!

  小巧的鼻子,明亮的杏眼,弯弯的柳叶眉,祖母常说自己长得像连面都未见过的娘。莞清有时看着自己会不住的好奇,娘她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和自己那么像。

  莞清晃了神,有多久没有看见过这样明艳的自己了。五哥以前常说红颜薄命,还说莞清不过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身份尊贵才会那么为所欲为,现在细细想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倒是都成了真。

  熙熙一边为自己梳着头发一边笑着说道

  “小姐好的真快,一定是夫人在天上保佑您呢!福大命大。不过您以后可不敢再往花园的池子里走了,您掉下去的时候可把我们吓坏了,五公子急得就往池子里跳。”

  莞清转过头问道:“五哥呢?”

  熙熙笑着道:“被二老爷好一顿收拾,这会应在受罚呢!二老爷说了得抄五百遍经书,一遍都不能少。”

  莞清轻声嘶了口凉气,五百遍就五哥那不正经的哪能挨得住五百遍。

  莞清小声说道:“待会你备点果干,我去陪五哥一起抄。”

  攘攘站在一旁看着莞清慢吞吞的说道

  “小姐,别说抄书了,您平时就是看书都能睡得着啊!”

  莞清低了头说道:“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你不要这么小看你家主子好不好?”说罢又看了眼攘攘。

  攘攘给她吓得一激灵,连忙跑去备果干了。

  莞清带着熙熙攘攘走到戒子楼的时候正看到撑着下巴抄书的温良书,莞清提着裙子一阵小跑到温良书身旁,良书一看见她连笔都掉了下来,抱着莞清又哭又笑的说道

  “小六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办啊?为兄惭愧!惭愧啊!”

  莞清推开了他说道

  “你是屁股惭愧吧?二叔打的重不重?”

  温良书撅了撅嘴说道:“还说呢!我现在坐是坐不了了,睡也睡不了。”

  温良书长得白白净净的是个娃娃脸,虽是二老爷温平晦唯一的儿子,却一点也不像温平晦那般严肃决绝,书念得马马虎虎,人倒是十分有趣,在风月上颇有一番心得。良书比莞清大上半岁,打小就与莞清混在一处,倒比亲哥还亲。

  莞清接过攘攘手上的果盒说道

  “给你带好吃的来了,我陪你一起抄。”

  说罢就拿起另一只毛笔抄起了经文,温良书正拿着块果干瞪了莞清半天才转头看向熙熙攘攘说道

  “你们家小姐是不是掉进池子里,脑子也进水了?”

  温莞清听了这话一脚踹在了温良书的腰上,温良书捂着腰爬起来还念叨着

  “没进,没进。你就不能温柔点吗?你说你这样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温莞清抄着经书心里又是一阵痛,却只能随口答了句

  “是啊!嫁不出去了。”

  温良书看着她道:“小六啊!”

  温莞清抬了抬头看着温良书,温良书小声说道

  “你这几日在床上躺着,有些事不知道。”

  温莞清想了想自己十六岁落水的时候好像没发生过什么大事,问道

  “怎么了?”

  温良书小声说道

  “颜阁老家的少阁老和谢侯爷家的世子爷,昨儿在前门大街上吵起来了。”

  莞清一听这话倒是惊讶,仔细想了想这两个人却都与自己关系匪浅,谢修齐就不用说了。

  至于颜家的少阁老,与自己原是定过亲的,还是祖父与颜老阁老定的。只是祖父去世不久后,颜阁老遭人陷害,颜家也是一蹶不振,二叔与父亲觉得也只是口头上的亲事,不如推了算了,哪知道二叔与父亲还没动身这弱冠的少年赶在离京之前倒是先上门退了亲事。

  说起来这位少阁老的的确确是个狠角色,颜家当年一蹶不振,颜阁老关在牢里久病无医抱憾而死,颜家满门被贬去了宣南。可就当所有人都以为颜家再无翻身之日的时候,谁也没想到颜家这个最小的儿子能再回京城,不仅连中三元还成了贺侯爷家的乘龙快婿,从翰林院的编修到年初入直文渊阁,升官升这样快的他倒是本朝第一人。

  加之年初时圣上立了太子,这位少阁老又升任太子右谕德并为太子授学,与在内阁当值的诸臣同被赐给二品官服,如今论起权力与品阶来倒比温平晦还要高些。

  自此颜家一门出了两个阁老,颜阁老虽然人已故去,可满朝文武与四九城里的达官贵人却还是要称一声少阁老,以示尊敬。

  莞清想了想自己与这位少阁老,前世今生拢共也没见过几次。记忆里似乎是个很平和的人,长得也是翘楚,但若仔细想想还真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温良书看了她一眼说道

  “怎么?一个新欢一个旧爱,心疼了?”

  熙熙倒是回得快

  “五公子可不敢乱说,哪里新欢旧爱了,这要传出去小姐可还怎么嫁人啊?”

  温良书瞪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道

  “嚷什么?你真让有心人听去了才是让你们家小姐嫁不出去了,你个丫头懂什么?这少阁老原是和你们家小姐订过亲事的,可不是旧爱?”

  温莞清抄着经书道:“那是祖父与颜阁老定的,只说是温家的女儿,怎么就一定是我了?”

  温良书笑了笑道:“你还不知道呢?这你娘和少阁老的娘是同时有的身孕,说是生下来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哪知道你娘生出的是你大哥,但这婚事未退自然就顺延到你了。”

  莞清翻了个白眼道:“干嘛不顺延到温意清啊?她还比我大上一岁呢!那少阁老来退亲的时候我也不过十岁罢了!”

  温良书翻了个白眼道:“那能一样吗?嫡庶有别,人少阁老是颜阁老最小的嫡子,宝贵着呢!温意清的娘原先不过是你娘身旁的丫鬟,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大伯抬了姨娘,能让她这么个身份的庶女嫁给颜令殊?”

  莞清戳了戳他道:“别整天嫡庶有别嫡庶有别的,你再让旁的人听去了。”

  温良书捻了个果干点了点头默许了莞清的这句话,莞清又道

  “再说了,他不是早就退亲了吗?他中了状元后不是娶了贺侯爷家的小姐吗?也就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话不能这么说,贺家的小姐福薄啊!前年生孩子的时候没过来,人就没了。说起来这少阁老也算个痴情种啊!也不续弦,自己带着个女儿又当爹又当娘的,我听说是家里连个姨娘都没有。”

  温莞清听了这话倒是想起来了,这位少阁老确实是个痴情的,原先直到自己投水自尽的时候都没见着他续弦,也实在是少有。远的不说就说自己亲爹温平昭,说是和娘恩爱得很,转头却和娘身旁的丫鬟搅在一起还抬了姨娘生了温良故、温意清这对龙凤胎,娘去世不过一年多,温平昭又再续了弦,不仅给莞清多了个后娘还添了个弟弟。

  再转过头来看这位少阁老,还真是不太一样。

  温莞清抬了头看着良书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让我给人当填房去啊?”

  温良书笑了笑道:“也不是我的意思,你看当年退了这门亲事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他能到现在这个位置啊?你说你爹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再说了,人也就大你个十岁,不算什么?相貌、人品那是没得挑,人那才学,可是本朝第一才子,少年天才。我朝自圣上登基至今几十年,连中三元的,可就他颜令殊一个人啊!你想想,是不是?他如今三十未到就入了阁又是未来的帝师,我爹在他这个年纪也就刚中举,你若嫁了他谁还敢欺负你,管保连你大哥也不敢训你。”

  温莞清真是懒得搭理他,转了话题问道

  “你说他和人在大街上吵起来了?”

  温良拍了拍头说道:“对对对!在前门大街和谢侯爷家的小世子吵起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温莞清给足了他面子,装着饶有兴趣的问道

  “为什么呀?”

  温良书微微笑道:“我觉着是因为你!”

  温莞清差点没笑出声,谢修齐为了自己去骂当朝二品大员,除非他谢修齐的脑子进水了。要说少阁老为了自己去骂谢侯爷家的小世子,非亲非故连个源头都没有,这不纯属玩笑嘛!

  温良书摇着她的胳膊说道

  “你别笑啊!我说真的,你说你上次摔碎了谢修齐的玉佩,他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你好一顿骂。再加上你回来又落了水,如今这四九城里到处都在传你是失了颜面想不开。要我说,引起人家注意的方法有千千万万,你说你干嘛要摔人家的东西啊!实在是蠢笨至极,蠢笨至极。”

  莞清白了他一眼,自己干出这种荒唐事倒也不好反驳

  温良书又道:“真的,就在前门大街上,两人在旁边的茶馆里说了许久,说的就是你!”

  “你不是在家思过吗?你怎么晓得的?”

  “嗨!昨儿李献来看我,他那日正巧也在那喝茶听得那叫一个明白,少阁老那架势说什么谢修齐不给女儿家留面子,做事有欠分寸,别看谢修齐平常谁都看不上的样子,在少阁老面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温莞清放下了笔指着温良书道

  “两人同朝为官,少阁老又是长辈,给他提点一二正常的很。还有,你别给我提谢修齐,熙熙攘攘也是!以后谁都别给我提他,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仇人,你们要时刻提醒我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

  温良书叼着块果干,看着她

  “你没病吧?你之前喜欢他不是都快喜欢疯了吗?还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好多秋好多秋嘛!”

  温莞清瞪着他道

  “你管我,我又不是真嫁不出去了,还能吊死在他那一棵歪脖子树上?”

  温良书咂咂嘴说道:“完了完了,新欢变旧爱了……”

  温良书话还没说完,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温良书这个话唠,要说温良书什么时候最安静,一准是看见他爹的时候,那真是比睡觉还要安静。

  “让你抄经书你就抄出了个新欢旧爱?”

  温良书立马抓起了笔看着走进来的温平晦,笑了笑道

  “爹。”

  说起来温良书长得与他爹实在是很像,若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不为过,但温良书看着这张与自己十分相像的脸倒是比见了钟馗还要惨。

  温平晦瞪着他道:“你说说我怎么就养出来你这么个玩意,啊?你说说你像谁?书念得半桶水,成天正事不干到处给我惹是生非,天天聊那些家长里短倒是比谁都能说。”

  温良书笑了笑道:“爹,孩儿这也是为小六的终身大事着想,谢家那个小子当着众人的面就羞辱小六,让小六难看,岂有半点男儿之担当。”

  温平晦上去就踹了他一脚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还跟人谢家的世子比,人就比你大四岁,可已是有了官职的人。”

  温良书坐直了身子嘟囔道

  “我娘又不是郡主,爹你也不是侯爷,指望爹娘的恩荫算什么好汉。”

  温平晦点了点头说道:“这话倒还算顺耳,但你也别天天给我耍嘴皮子,你有本事倒给我参军去啊?”

  温良书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去就去,你让娘别拦着就是,孩儿今年就考武举去。小六,经书留给你抄了,我去练功去了。”

  说罢拔腿就跑,温莞清还未缓过神来他人倒是已经跑出去了,温平晦坐了下来很是慈爱的看着莞清。

  温莞清自小就和亲爹温平昭关系不好,温平昭对她也总是爱答不理的,不过自己也瞧不上她这爹,倒也省心。反倒是因为同温良书年纪相仿,生下来又没娘的原因,莞清一向很受二叔与婶娘的宠爱。二姐嫁了人以后,二叔与婶娘更是将对女儿的爱全都转加到了莞清身上,久而久之的她倒更像是二房的孩子。

  温平晦虽是次子却是温家最有出息的,官拜正三品兵部左侍郎,远比莞清那个承了衡国公担个虚名的爹有本事的多。和夫人也是恩爱的很,对夫人百依百顺的更别说像温平昭一般抬什么姨娘。

  要真说起来温平昭也就一个姨娘实在也算不得过分,前几年贺侯爷都年近花甲还娶了第五房姨娘那也没人说什么。只是温平昭同他二弟、三弟比起来就很是荒唐了,温家祖训里有一条就是温家子孙只娶一妻,连姨娘都是不许有的。说是温家先祖在这样的事情上吃过大亏,险些败了家,故而成了祖训。

  更何况温家这样的身份,若姨娘是明媒正娶的也就算了,可偏偏这堂堂衡国公居然同夫人的陪嫁丫鬟搅在一起还抬了姨娘就实在是有些丢人了。

  温平晦笑着道

  “莞莞,以后少和你五哥混,他教不出你好来。”

  “二叔,您真让五哥参军去啊?”

  温平晦笑着道:“他若是真有马革裹尸的豪情也不算枉为我温平晦的儿子,你五哥让你婶娘惯坏了,身上毛病一大堆,再这么下去迟早得让我把他的腿给打断了,他才能消停消停。”

  温莞清深深吸了口凉气揪着二叔的衣服说道

  “二叔,能不能别打五哥的腿,五哥还没娶亲呢!”

  如今说来,莞清还真不得不佩服二叔的深谋远虑,前世温良书还真就因为要娶个青楼女子回来做正室闹的满城风雨,活生生的被温平晦打断了一条腿。

  温平晦这会倒哄着莞清道

  “二叔说说罢了,哪能真打断了他的腿,那你婶娘还不得与我闹的没完。”

  莞清挤出了个笑容,心里却想着二叔大概没料到良书有天会把婶娘气得吐了血吧!

  莞清想到这更是不好受,心里盘算着不如让五哥先娶妻生子,称早断了他去青楼的后路自然也就不会惹上后面的麻烦事。

  说起来温良书后来也是娶了妻的,当然也不会是那青楼的女子。那女子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指望着在良书身上大捞一笔,没成想良书成了瘸子还与家中闹翻了落得个穷困潦倒的地步,她也干脆二话没说嫁了个富商做了妾。

  良书后来的妻子倒是个人物,良书这一房全然由她做了主,人长得漂亮连事儿也办的漂亮,莞清一直也没想明白怎么这位贺侯爷家的长孙女怎么就愿意嫁给五哥这个什么也干不成的混小子。但莞清倒是觉得前世五哥断了腿她都愿意嫁进来,如今五哥四肢健全也没惹上骂名,总是不会不愿意的。莞清想来想实在是个好办法,随即看着温平晦道

  “二叔,不如早给五哥定门亲事吧!找个压得住五哥的,成了家也好立业嘛!”

  温平晦看着莞清笑着道

  “怎么这小子是瞧上了哪家姑娘,让你来做说客。”

  莞清摆着手道:“哪啊!我原先碰上了个姑娘,觉得与五哥很是般配。”

  温平晦一听倒是来了兴趣

  “那你倒是说说。”

  “贺侯爷家的长孙女,贺秋。”

  温平晦想了想说道:“贺秋,这姑娘我确实有些印象,良书小时候还救过她一命呢!”

  莞清一听这话不禁问出口

  “什么?”

  “那时候良书还小,贺侯爷带着贺秋来府上做客的时候,这丫头顽皮爬到树上去了,哪知道不小心掉了下来正砸在良书身上,也算是救了这丫头一命。”

  莞清一听这话连忙说道

  “二叔,这就叫缘分啊!您回去好好和婶娘商量商量,贺家的这姑娘无论是性格上还是身份上都压得住五哥,管保不让五哥再这么混下去。”

  温平晦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温平晦看了看莞清说道

  “莞莞,你这病好了,性格倒是变了很多啊!以前可没耐心与二叔说上这样久的话,今日还来看你五哥,给你五哥求情。”

  莞清听了这话鼻子一酸低着头说道

  “原先是我太不懂事,掉了回池子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许多事情也就明白了。二叔,从今往后,我都改!”

  温平晦笑着摸了摸莞清的头道

  “好闺女,若知道你能改,早让你掉回池子多好。”

  莞清一听这话倒是笑出了声,心里却是万般悲凉,有些事原是真要从鬼门关走一回才能悔悟的。温平晦看着莞清缓缓开了口道

  “你五哥有句话说的还是在理,谢家的小世子确实不是个可靠之人,你若真能与他断了来往也是件好事。原先见你那样喜欢他,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非他不嫁了呢!”

  莞清心里实在是酸涩的很,她苦笑道

  “二叔,再没有了,五哥说得对!我就是因为他长得俊俏了些,又不得他喜欢,分外要强罢了。”

  温平晦点了点头笑着道

  “想开了就好,你爹与二叔自然会给你挑个最好的,你且等着就好。”

  莞清笑着看着温平晦说道

  “莞莞不求最好的,若是二叔能给我挑个像二姐夫一般的,对二姐那样好的夫婿我就满足了。至于前途官职,他若没那个福分也不打紧,咱们家总还是能照拂一二的。”

  温平晦点点头说道

  “你是真长大了,也不枉费你祖母在你身上花的心思,有一事二叔倒要说说你了,你祖母给你请的丹青与刺绣师傅你要跟着好好学,还有书也是要好好念,咱们家的女儿不说通晓古今总也不能失了名望。”

  莞清笑着点了点头,原先从没认真学过的这些,确确实实成了莞清人生中的笑柄。那时再多苦口婆心的劝阻她都听不进去,现在想来人总是要吃了大亏才会长记性的。

  温平晦笑了笑道:“好,那二叔先走了。”

  莞清站了起来行了礼,看着二叔消失的身影,莞清实在是没想到仅这一念之差来看五哥,与当初没来看五哥尽有如此大的差异。没想到今日这一举,冥冥之中倒是改变了许多的事情。

  莞清看着桌上的菩提心经,想着今生若真能守的住这些最亲近的人,也算前世没有枉受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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