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桐恶狠狠的看着徐文书,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徐文书轻哼一声,一用力,将依桐推倒在床角,“你落到我手里,就只是听话的份儿。”说着一伸手,钳住依桐的下颚,接着一用力,撬开嘴巴,随即将一粒药丸喂依桐吃下,待徐文书松开手,依桐翻身坐起,双手捂住嘴巴,试图抠出药丸,结果已经无济于事。
“别白费力气了,你若真吐得出来,我还会让你吃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依桐失声吼着。
“一种让你乖乖听话的药。”徐文书说完,笑着起身,走过楚翼身边随口道:“两个时辰后,便会生效,这回交给你了,不要再给我问不出结果!”
徐文书说完便走了出去,留下楚翼,楚翼缓步向依桐走来,“依桐师妹感觉还舒服吗?要不要师兄给你倒杯水喝”
“假慈悲!楚翼,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若再苦苦相逼,我就咬舌自尽!”依桐吼道。
“师妹,这又是何苦呢,我们只是要秘籍,让你受苦,可不是我想见的。”楚翼说着伸手向依桐的脸上摸去,依桐抬手推开,楚翼紧接着,按住依桐的手腕,依桐刚要与楚翼相争,突然觉得头晕得厉害,眼前的楚翼模糊不清,口中喊道:“楚翼不要碰我!”
但头却已经疼得翁翁作响,眼睛也再无法睁开。
直到了晚上,楚玄与宇鸿回到醉月楼碰面,两人都未寻得依桐的半点踪迹。
华裳姐道:“我们这也无个头绪,京城这么大,要去哪里找呢?”
楚玄道:“明日我从府上派人,再到城外搜寻。”
宇鸿则道:“派兵会不会太兴师动众,我们还是低调行动吧。”
几人正商讨着,突然,门外进来一人,口中嚷着:“华裳姑娘可在?我胡挞又来讨酒吃。”
几人见那胡挞,大摇大摆地进了醉月楼,宇鸿蹭的站起身,“我看是江湖闻名的大盗,又来讨打?”
那胡挞见了几人,满脸堆笑的坐了过来,拍拍宇鸿的肩膀,道:“南兄弟真是血气方刚呀,人又是个直性子,与我正相投!”
那胡挞说着,挥手招呼小二上酒。
胡挞坐定,又转向一旁的华裳,道:“华裳姑娘别来无恙呀!”
华裳微微一笑,“醉月楼的酒比菜贵,知道胡爷向来阔绰,来捧我的场,华裳开心得很!”
胡挞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喜欢华裳姑娘的爽快,我胡挞自然不是来白吃酒的,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胡挞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抖开来,竟是一双琉璃杯。
“怎么样?华裳姑娘可喜欢?小小心意,定要收下!待日后我再来时,就用这双杯子,与华裳姑娘共饮如何?”胡挞说着,已经将小二拿来的酒倒入杯中。
然后递给华裳一杯,华裳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胡挞哈哈笑气,“好,好。”接着又将杯子倒满,一抬手,刚要说话,却见宇鸿一伸手,抢过华裳手里的琉璃杯。
“好了,我姐不喝了,我们今天没心情喝酒!”宇鸿说着,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到桌上。
胡挞看着宇鸿道:“怎又没心情?醉月楼里的人,还有没心情喝酒的?”
见众人不说话,胡挞转头看向楚玄,一抱拳,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当朝大将军蔚楚玄吧,蔚将军一言不发,是何意思?若是对我胡挞有何不满,我喝酒赔罪!”说着自己喝了一杯。
楚玄一抱拳,“胡兄的名声,在江湖上甚是响亮,想来这侠盗,应该只盗东西不盗人吧!”
“哈哈哈!蔚将军何来此言?”胡挞自是个聪明人,也明知,从这几人手里抢了人去,定不会那么容易了结,而且自己来此,也正是为了此事,于是又问道:“我记得,昨日在蔚将军身边,不是还有位姑娘,不知哪里去了?”
华裳与宇鸿听到此言都是一惊,没想到,这胡挞竟然自己问起。
楚玄坐直身子,看着胡挞,“我倒想问问胡爷,可有见过她?”
那胡挞不紧不慢,又倒了杯酒,同时为楚玄倒了一杯,“原来那位姑娘是蔚将军的人。”
“这么说,你见过她了?”楚玄端起酒杯,喝个见底。
“如果是蔚将军的人,那就好说了,你是醉月楼的老板,又是华裳的朋友,我胡挞若是知情,定是知无不言!”
华裳赶忙上前,“那还请胡爷快快相告。”
胡挞嘿嘿一笑,“我今早,倒是还真见过那姑娘”
“在哪里?”几人齐声问道。
“告诉你们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楚玄问道。
胡挞看着华裳道:“我要华裳姑娘,今晚陪我!”
“不行!”不待其他人开口,宇鸿一拍桌子,站起身,“少打我姐的注意。”
胡挞又为自己倒了杯酒,“那就不能怪我了,我胡挞说到底,也是个生意人,虽然,偶尔到别人那里,拿点喜欢的东西,但也是要还,敛了财,再挑喜欢的人散财。”
宇鸿一伸手,抓住胡挞的衣襟,“你!不要欺人太甚!”
华裳一抬手,拉过宇鸿,“宇鸿,你坐下,胡爷说的也没错,我陪胡爷一晚,换依桐下落,我同意。”
“不行。”说话的却是楚玄,“姓胡的,你敢开出这样的条件,只能说,你做生意,找错了地方。”说着拍案而起,“你掳走醉月楼的人,还想与我讨价还价,今天不说出依桐的下落,就休想离开醉月楼。”
宇鸿也是起身一把按住胡挞,摆开架势,显然要大战一场。
那胡挞见状,竟哈哈大笑起来,摆手道:“你们二位别激动,是我胡挞说错了,我要说的,是要华裳姑娘,今晚陪我喝酒,喝酒而已,又不做什么不规矩的事,”说着看向华裳道:“人家华裳姑娘都敢答应,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不满。”
宇鸿轻哼一声,“诡辩,你休要再言语。”说着已经出招。
那胡挞只得接招,与宇鸿打了起来,只是嘴上也不饶人,“难怪你姐到现在还未嫁人,原来要娶华裳,还要讨你们两个大男人欢心。”
华裳见状,按住欲上前的楚玄,一皱眉高声道:“宇鸿,住手!”
“姐,不可信他。”宇鸿喊着并不停手。
华裳只得向那胡挞喊道:“胡爷,快住手,我华裳信你,只要你说出依桐的下落。”
那胡挞也是精明,知道若这二人同时出手,自己肯定不敌,于是赶忙道:“我今早,本是要来找华裳姑娘,结果,看到有人将那小丫头抗走了,我知道她是醉月楼的人,于是跟了一段路,见他们从西门出城进了林子,我没有再跟去,你们若想救她,还不赶快出城去找!”
宇鸿这才停了手,看了眼楚玄,楚玄一伸手提起佩剑,直冲门外,口中留下一句,“你留下照看华裳姐。”
话音落处,早已翻身上马,向城外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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