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郑阮便出了郑国公府,因为昨日郑珞允了她休息几日。郑珞对下人难得心善,想是被那郑云触了逆鳞!赏郑阮,稍解心头只恨。
一出郑国公府,郑阮便急忙寻苏淮。郑国公虽暂时不会被毒药夺了性命,但也事不宜迟。
承恩公府中下人告知,承恩公今日无事,在府中休养。想到多日未曾拜见义父,郑阮便停了性子,往承恩公处去了。
“是阮儿回来了么?”未等郑阮见面行礼,承恩公便闻声识人,“快来让为父看看。”
“多日不见,阮儿特来看望义父!且有事有进展,特向义父禀告!”郑阮对应尽之礼,也不含糊。
“为父已然知晓,你二人商议的不错,淮儿仍是不放心,让我暗中派人对你加以保护,”承恩公在为苏淮说话,“你也放心,我知阮儿机警,也不会对你碍手碍脚。”
“兄长的关心,阮儿自是知道。”郑阮有些不自然道。
“是为父过于忧心了。”郑阮的直言,让一向直率的承恩公有些哑然,针尖对麦芒。
郑阮不再接此话,正色道,“起初,我与兄长却是谋划得当,但昨日,阮儿便遇挫败!祖父所服之药,郑允每日都要前来查看。且观其态,药被煎熬之后,会有异味,阮儿无从下手……”
“之所以回府,除看望义父外,乃是望兄长找出替代之药材,以避郑允耳目!”每当关乎至亲之人生死之事,郑阮便不似豆蔻之龄,言之凿凿、情之恳恳,“然郑允担心急则生变,令祖父所饮之药,只会日渐生效,我们尚有充足时机应对之。”
听完此话,承恩公若有所思,“郑允倒也不蠢,国公病情,陛下也是日夜担忧,也亲派了宇文灏皇子密切关注!”
“至于你讲之情况,所需替代药物,有难处,不过为父可以想办法,只是需要将这药带回来。”
“多谢义父,阮儿会想方设法,带一味药回来!”郑阮道,“阮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义父恩准!”
“但讲无妨,力所能及之处,为父定不推脱!”
“我母亲性格软弱,遇事多优柔寡断,总放虎归山……”郑阮对秦若曲有些不放心,“前几日母亲的姐姐秦若梅,又想侵吞父亲遗留家产,嚣张至极,阮儿望义父教训秦若梅一番,保我家中之物!”
“岂有此理!郑寻兄尸骨未寒,府上却有人霸占,还是至亲之人,可恶至极!”承恩公本就是刚正之人,听不得冤屈之事,何况这是异姓兄弟,“我必将主持公道。”
“多谢义父,此时不可让母亲知道,我怕她又不忍骨肉亲情。”郑阮提醒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自有分寸,不会要那恶人性命。”承恩公随即吩咐了几人往汴京城调查情况。
之后郑阮与承恩公闲聊了许多,将郑国公府之事,以及被郑云所打,细细讲出。承恩公脸上阴晴不定,在为郑阮担忧,不过最终结果是好的,便也不再多说。
已至傍晚,郑阮离去,并未去见苏淮。苏淮听闻郑阮回来,赶来之时,郑阮已经离去,有些不舍……
会郑国公府之后,郑阮直奔余晴处而去,此时天色已黑,余晴已将郑国公汤药送去,而郑允也不会再来。
“晴姐姐,阿阮学艺来了!”
余晴本想责怪郑阮为何如此大胆,不怕再被郑允发现,却被郑阮一顿劝说,才回过神来。
“你也是机灵,这个时候来,确实安全。”余晴放心后道,“今日想学什么?刀工和配菜,你已经有些火候。”
“阿阮今日想学学煎药。”郑阮直奔目的,“郑国公汤药之事,大人能嘱咐给晴姐姐,想必姐姐是有独到之处。”
余晴听到称赞,心中有些欣喜,便道,“阿阮嘴倒是挺甜,熬药也非一日之功,先带你识别一些药材吧。”
郑阮听罢连连点头,本以为余晴会有些犹豫。确实容易了些。
“阿阮,姐姐信你真心,这是郑国公所用之药,教你识之,切勿告诉他人!”余晴提醒郑阮道。
“那是自然,多谢姐姐!”原来余晴每次熬药后,都会剩余一些以供平时参详,想来也是细心好学之人,那怪被郑允信任。
两人边聊便学,无话不谈,直至深夜,才惜惜相别。
郑阮在回去之路上,忐忑不安,因为她适才趁余晴不注意,将所有药材都带了少许在身上。上次给苏淮的,只是那味毒药,并不知药方为何,所以承恩公才特意嘱咐要带药方回来。
将药材藏好,郑阮才回到住处休息。
此时,一名侍卫打扮摸样的人,匆匆进入到一家客栈,与一人攀谈起来。俩人谈了许久,侍卫方才离去。
宇文澈坐在客栈中,饶有兴趣,“宇文灏果然不是任命而为,在布后手!”
又喊来几名黑衣,吩咐道,“你们立即前去查探,宇文灏这几年出入晋都,都见过何人?何日何时何地,都要彻查,并亲自禀报于我!”
众人领命,立即前去!这是宇文澈的心腹打手。
古今来之,权力之巅,你死我活,宇文澈心知肚明,“实力虽然悬殊,但我也不可轻敌了,更何况,宇文灏可是皇长子,其母是大晋名副其实的皇后,父皇立储君时,朝中大臣心中更是会站在他们母子二人之旁!”
美人图陈列在旁,宇文灏对宇文澈的举动并不知晓,这两日宇文灏也在苦苦思索着对策。
往日晋都之外的布局,宇文灏也不敢全然放心。“只能将计就计了!”
宇文灏看着一旁的佳人,想起前几日将其堵在墙角,调戏一番,佳人惊慌的模样,心情好转不少。
佳人此时对自己还是有些芥蒂和保留的,虽可来郑国公府见她,但如何让她敞开心怀,却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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