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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不吃饭4

  白衣哪里知道自己一心护主,却不经意得罪了这傅离身边的宠妾,好在傅离是个弱主,如果是个强主,他以后怕都没得混了。

  腊八见两人又杠上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却听傅离叫人的声音,腊八忙进去了。

  腊八不在,长歌更不愿意看白衣那张臭脸,不过又感到白衣的声音有两分熟悉,后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白衣讨厌自己就太过于敏感了,不再去想那么多,转身回房间,拿出自己的“黑里俏”与“大青袍”跑到傅离身边玩了起来。

  长歌在傅离身边过了两天有滋有味的小日子,除了陪傅离聊聊天,就是玩玩自己的小宠物,唯一不太顺意的就是不时得和白衣这座冰山斗斗法,结果因为傅离偏袒,总是十斗九胜,越发让心情好、身心愉悦的长歌出落得象这庙里的精灵仙子,傅离看她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一大早起来,长歌迫不及待地抱着蟋蟀罐子玩了一会,放下小宠物,唯独觉得可惜了是小梳子不在身边,连个凑趣的人都没有,坐在旧旧的回廊上看出去,寺庙很旧,人也不多,除了腊八、白衣、四五个婢女、四五个侍卫,若大的庙里就没有人了,那日捧衣服的中年妇人们,长歌就没见到过。

  寺庙在一座大山中,寺庙所处的位置在山脚,所以一抬头,长歌就能看到山,连绵不断的大山。

  禅房按一个回字形建的,正对门那最大禅房是傅离住着,旁边稍小的那间,暂时布置了给长歌住着,左边住的是白衣、腊八和几个侍卫,右边住的是几个婢女,出了这回字的禅房,外面还住了十来个粗使丫头,几个马夫、轿夫,还有那妖妖、艳艳也被安排住在外面的香房里。

  长歌从个人感情上还有些同情妖妖、艳艳,觉得两人甚至不如自己,更象无根的浮萍,被人送来送去,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院子收拾得非常干净,天井中还有几株腊梅,这会才刚结花苞,但长歌已经能闻到那淡淡的香味了,因为冷,天空时不时会落些雪粒,因为太过于安静,所以能听到那雪粒落到地上的声音,长歌本性还是比较喜欢热闹的,但傅离明显喜欢安静,长歌想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傅离身体不好自然怕吵。

  坐在旧旧的回廊上,长歌总觉得这个破庙至少可以容下两三百人,住这么不到三十人显得安静得让人有点有害怕。

  长歌正想着心事,却见腊八从傅离的房间出来了,走到长歌身边道:“夫人,主子说一个人在屋里怪冷清的,让你进去陪他!”

  长歌听了忙站起来便往傅离的房间跑,却见那白衣依在那破门框上,正用非常不满的眼光看着她,好象她就是那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可惜傅离又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长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个瘟神。

  进了禅房,傅离依旧倚在榻上,长歌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刚要伸手蒙傅离的眼睛,却被傅离一把抓住手,扯到身边,长歌一下不安起来,傅离见了便问:“歌儿,嫁给我有多久了?”

  长歌不太想回忆,顺口答道:“有半年多了吧。”

  “四月二日嫁给我的,都快到一年了,时间过得好快呀。”傅离笑了一下,长歌不知道他怎么会记得成亲的日子,那日他是新郎,却连场都没登,不过那一天对长歌来说还是记忆犹新的,傅离连盖头都没给她揭。

  长歌不知道傅离怎么想起这事,除了苏南、夜无边的事,这事也算她不喜欢回忆的一桩事吧,哪个少女不怀春,出嫁第一天晚上连夫君都没见过,更别提揭盖头了,新婚之夜新娘自己揭盖头,也算是极不幸的事了。

  长歌有些伤神地想把手从傅离手中抽出来,傅离一下伸手捧着长歌的脸一往情深喃喃道:“歌儿,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长歌听了鼻头一酸眼睛含泪,想着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那还是非常向往的,于是乖乖地点点头。

  傅离见了笑了起来,一伸手把长歌的头按在自己脸上,带着药香气的嘴非常霸气迎了上来,吻住长歌的樱唇,长歌才知道重新开始是有说法的,傅离重新开始与自己想的太有出入了,自己居然还点头,也太丢人了。

  长歌觉得丢人,想挣扎开,无奈傅离一直冰凉的手这会变得炙热,而且比那铁钳还紧。

  长歌有几分不甘地挣扎了几下,傅离忽皱着眉停止了亲吻她,伸手去按腹部。长歌一见连忙紧张地问:“大世子,怎么了?”

  “刚才撑了一下。”傅离心里暗笑,但依旧皱着眉说完,就一伸手搂住长歌仰到榻上,他这样,长歌就不得不完全爬在自己身上,那种姿势让长歌觉得有点不雅。

  由于姿势不雅,害羞的长歌左看右看极想挣开,但又怕碰到傅离的伤口,是挣扎也不好,不挣扎也不对,傅离定定看着长歌忽道:“歌儿,现在把我没给你的,给你补上,好不好?”

  长歌听了眼睛一下又湿润了,一个劲摇头,傅离把长歌的头搂到怀里,亲了亲道:“本来这事,我想由你,你同意,我们就圆房,不同意我就等着。”

  长歌一听到“圆房”两字就紧张地看着傅离,傅离接着道:“但是我怕等着是个无边无际的事情,所以现在我就要跟你圆房。”

  “大世子…白大夫说你的伤…”长歌话还没说完,嘴就让傅离堵上了,两人成亲后,不管长歌如何回避总被傅离想着法占了不少便宜,所以对和傅离接吻已经不陌生了,只是现在这姿势有点发生变化了,长歌一时有些不习惯,傅离见了翻过身来把长歌压到身下道:“歌儿,不要那么紧张,相信我好不好,我会很温柔的。”

  长歌依旧紧张地抓着傅离的胳膊,想到傅离的身体那么弱,不会…不会就…,她除了自己紧张还有就是一门心思倒考虑着傅离的身体状况,但长歌有种感觉,抓住在手里的胳膊就在受了重伤的状况下还那么有力气,触手是硬梆梆的,完全用得上粗壮来形容,别的男人,长歌没这么仔细地摸过,不知道是不是病弱的都是这样的,而摸过的男人似乎只有夜无边,那夜无边绝对不是病弱的,手臂、肩膀也不过如此。

  两人本来就近得连呼吸声都听得到,长歌胡思乱想这会,傅离已经开始有了动作,他尽量把动作放得缓一点,听着长歌急促呼吸,把动作放得更慢,长歌被他弄得痒痒的到底轻松了一些,傅离再吻长歌时,长歌居然有点带着试探地回应,其实这才是长歌的本来性格。

  傅离笑了一下,抓住长歌试探的那么一刹那,便吻了长歌,长歌大窘,想收回去。

  傅离溺爱地看着长歌笑了,伤口剧裂的痛疼提醒着他要美人还是要性命,权衡一会,让傅离懊恼的叫了一声,只能放弃自己的想法了。

  没有想的那么难受,没有夜无边的残暴、凶狠,长歌慢慢地松了口气。

  傅离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他还真怕长歌以后这种事都有阴影,这会见长歌的紧张没有了,身体完全松懈下来,还有些享受的味道,才宽心了。

  松懈下来的长歌有点懵懵地看着傅离好一会才问:“我怎么了?”

  “傻瓜,不是跟我圆房吗?”傅离亲了长歌一下,长歌听了犹豫一下问:“完了吗?可是…”

  “当然完了,可是什么?”傅离笑着贴着长歌的脸道:“歌儿,你真有意思。”

  长歌极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到傅离怀里,不过更不好意思,又想挣开,傅离没有挽留松开手,让长歌离开,长歌却见傅离腹部的白衣上浸出了血忙叫:“大世子,出血了,伤口流血了!”

  傅离笑了一下道:“没事,可能碰到一点,歌儿,别那么大声,来,扶为夫躺一会,为夫有些累了。”

  长歌忙扶傅离躺下,自己也在傅离身边爬下,大约刚才的过程激烈了一点,长歌靠在傅离身上有些倦了,傅离满意地搂过长歌道:“歌儿,为夫呀,总算了了桩心事。”

  “大世子,了了什么心事?”长歌只觉得圆房不应该是这样的,有些不解地看着傅离,傅离摇摇头又笑道:“没什么?”

  长歌却忍不住问:“大世子,圆房是这样的吗?”长歌问出口了,又觉得不妥,小脸又红了,犹豫了一下想收口,傅离却笑了一下,伸手抚摸着长歌带着汗水的发际道,“这种事又不是千篇一律一模一样的,只要你我觉得舒服,哪样都好。”

  “大世子也很舒服吗?”长歌还是有几分怀疑,傅离听了哭笑不得用手划着长歌的嘴唇道:“不许再挑逗我了,真是个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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