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无耻的表白
傅离要死不活地叫了起来:“这可真奇了,我娘死的时候我才十岁,她留给离的东西,除了这书,其余的不全留在你那里了吗,为什么总来找离,如果这些书,你也舍不得,你也一并收去好了,反正离是不爱看的。”
“你…”青王气得几乎快跳起来了,“你不要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当然知道,皇奶奶都九十了,早晚也要去的,就算不去,你也可以寻个借口把离杀了。”傅离死猪不怕开水烫,嘶哑地吼了这句话,青王忽缓和口气道:“我是你的父王,怎么会那样对你,这些年你所有的要求,为父哪一样没有依你,就连你宛姨,你不许扶正她,为父不都答应你了,你还要怎样?”
傅离哼唧着道:“我可从没认为父王亏待过离,离就一间柴房,母亲留的东西都在这里,父王翻了一次又一次,父王都找不到,又不相信离,就杀了离吧,反正皇奶奶也…”
“不要总用你皇奶奶来危胁为父,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不交出东西,想死都不容易!”青王打断傅离的话,声音又恢复了凶狠,傅离有气无边地道:“知道,知道,没找到之前,离一定好好活着,活到父王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为止。”
秦长歌没想到到书房翻东西的人是青王,这傅离分明是知道的,她下意识地伸手摸着挂在项上的那只黑色的玄铁哨,却听青王忽地转了话题道:“那个秦长歌看样子也不中用,为父会另外给你许两房妾侍来照顾你。”
傅离猛咳一气才道:“多谢父王关心,那就不用了,长歌挺好的!”
“挺好,一觉睡到天亮,她照顾你,为父不放心。”
“换别人照顾,说不准就挂了。”
“哼,这可由不得你!”那青王道完一甩袖子便气冲冲走了,长歌自然大气也不敢出,等青王走了,才听傅离哼了一声:“真是个猪,没见这么爱睡的!”
长歌好一会才明白傅离在骂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傅离这间屋子就觉多,头不沾榻还好,如果不是身体的缘故要起一两次夜,真的是一沾榻就可以睡到天明,但自己在南院就不这样,每晚都会失眠到一更,即便睡着后也是半迷糊半清醒的,还常常做噩梦。
傅离的话难听,长歌觉得却是事实,也非常不好意思了,是醒也不好,不醒也不好,却听傅离道:“你男人渴了,还不快起来倒水!”
长歌委屈地爬起来,给傅离倒了茶递过去,傅离伸手接了茶杯,喝了一口,便捏在手里玩着那青花细瓷的杯子,长歌盯着茶杯只希望傅离赶紧喝完,她可以离开,傅离却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大半地方道:“过来,陪你男人睡!”
长歌吓了一在跳,不由得往后退了一小步,傅离一手就把她拉到了榻上,一手把杯子扔了,好在地上有地毯,没发出什么响声,然后傅离一下压到长歌身上问:“为什么总躲着你男人?”
长歌不知道怎么回答傅离的问题,但不回答又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病秧子找着机会整治她,正犹豫地选着词,傅离却没等长歌想好词就俯下脸,用唇慢慢在长歌的唇上蹭着,长歌紧张得浑身出汗,连手心都是汗,傅离见了伸手给长歌把额头上的汗抹去道:“为什么总那么紧张,你是我的人,这不是迟早的事?”
长歌没有回话,生怕傅离把这迟早的事提早了,傅离伸手摸着长歌眉毛、眼睛,然后在嘴唇上停了下来问:“我不是跟你讲过,你要的我都能给你,你为什么还要气我?”
“我…”长歌脸一下通红,心里千万般不想再提这丢人的事,却听傅离恶狠狠地道:“杨丰祺与徐小如在外面丢我的丑,我不管,可你要敢…,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长歌听了忙推开傅离道:“大世子对长歌的好,长歌心领了,只是长歌会让大世子失望的,长歌…长歌可不是什么好…女人?”
傅离听了好一会才道:“就因为这个!”
长歌忙道:“大世子没事,长歌就要去休息了!”说完长歌慌乱地挣扎起来,回到自己的榻上,眼泪又流了下来,好一会才觉得旁边有人,长歌一转过身却见是傅离,慌忙中用手擦眼泪,傅离一下抓住长歌的手,心里挣扎一下轻轻吻着长歌的眼泪有些言不由衷喃喃着:“长歌,不要这样,我会补偿你的,我会补偿你的!”
长歌听不明白傅离的话,也不知道傅离在跟自己道还是在自言自语,心里想如果是补偿自己,他一旦知道自己…还会补偿吗,但他为什么要补偿自己呢。
长歌便道:“世子爷,刚才王爷讲了长歌不中用,会给世子爷工更好的女子…”
傅离听了冷笑了一下问:“知道为什么讲你不中用吗?”
长歌摇摇头,傅离用手抬起长歌的脸,用手指慢慢要摩挲着道:“因为你是太子指来的,他怕你是太子安在这里的人。”
“是为这个吗?”长歌指着傅离挂在自己项上的东西,傅离伸手拿起那铁哨子看了一会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长歌有些诧异,傅离当然不能告诉长歌,自己也不太清楚青王口里的他母亲到底留了什么东西,于是便道:“提这些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长歌更诧异,就不知道在傅离心目中什么才是大事情,傅离却一下压了上来,长歌才从青王与傅离奇怪的举止对话中转到自身要面临的事情上来。
傅离知道长歌的小身子给自己糟蹋坏了,心里有千万般想法,也只是亲亲,摸摸,因为贴在一起,他能感到有些轻轻打抖的长歌心如鹿撞的声音。
傅离搂着长歌,和长歌冷战这么久的日子,他找了多少女人来发泄,似乎都无法代替长歌,最后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惩罚谁。
长歌紧张一会,但傅离一直只亲亲蹭蹭摸摸,没有更实质的动作,到傅离搂着她渐渐安静下来,长歌才松了口气,只是挺困的她,在没有离开意思的傅离的怀里,怎么也没有睡意,听到傅离睡着的声音,长歌又不敢动,真是坐针毡还痛苦地过了下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长歌无精打采和小梳子在院里晾晒傅离的裘衣,王府总管汤子和带着十来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过来,傅离如往常一般坐在院中用扇子遮着脸晒太阳。
那汤子和大约四十来岁,白净的圆盘脸,少有几根胡须,为人最为圆滑,长歌以前远远看见过,平日对傅离是不屑一顾的,对“笑风园”的例银,即便是宛兰风安排下来,他也是能拿最差的绝不会用稍好一点的,但今日他的态度是卑谦的,一进院子走到傅离面前假假行个礼就道:“大世子,王爷吩咐说世子身体好些,身边照顾的人不能太少,专们让奴才挑几个有些姿色的丫头过来侍候大世子。”
傅离没动,被晾在那里汤子和由卑谦变得不耐烦了又问:“大世子,可要挑选几个?”
傅离拿下扇道:“对了,汤子和,那小桃红,傅瑶还要吗?”
“那种多嘴的东西,二世子怎么还可能留着,昨儿差点打死了,现正叫了婆子赶紧带走了事呢。”汤子和笑眯眯地回话,傅离便道:“别说,那小桃红倒有几分喜人,傅瑶不要了,还就放爷屋里来吧!”
汤子和惊得张着嘴,知道这大世子经常做些不太上场面的事,但也不至于不上场面到这个地步吧,二世子不要的人他也要,况且这个人还是傅离自己让人捉不了不是送回去的。
傅离又道:“还有,上次在洗衣房看到一个叫小丁的,人老实,手脚也勤快,大爷这里正好缺个洗衣服的,你也调过来吧!”
汤子和忙点点头,傅离讲完便站了起来打个呵欠道:“汤子和,既然王爷都讲我这儿缺人了,那就留两个吧,长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你看着顺眼就留两个吧,大爷我好困,得回屋里躺一会了。”
长歌一听忙道:“大世子,还是请夫人来选吧!”
傅离似笑非笑地看了长歌一眼继续打着呵欠,进屋去了,长歌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的。
长歌决定装没看见傅离的笑,让汤子和把人带到杨丰祺那里,就跟着傅离进了屋,见傅离坐了下来,犹豫一下走到傅离身边。
傅离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来看着长歌问:“有话要跟我讲?”
长歌犹豫了一下才道:“那天在‘碧月亭’,我看到有人把江宛月撞下去,但是申初初放走了那个人,并且等了好久她才跳进湖里去的。”
傅离觉得长歌带着怯怯地在试探自己,就象一只受伤的的小兔子,想寻找一个可以躲避猛兽追捕的洞穴,而自己正是那个洞穴,伸手把长歌搂到怀里道:“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是申初初为什么要害江宛月呢?”长歌有几分不自在,傅离笑了一下道:“怎么对这事好奇?”
“申初初与江宛月关系很好。”长歌忙提出心中的疑问,傅离听了伸手摸摸长歌的脸道:“她两到底有多交好,我倒不知道,不过,江宛月能顺利生下皇子,有许多人都是不愿意的,他们也不可能让她顺利生下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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