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魔鬼之吻
到了第四十天的时候,对苏离感情一直坚定的长歌开始动摇了,秦长歌又有当初被抛弃的感觉。
长歌做梦也没想到等来等去,没等到苏南,却等来几个如狼似虎的女狱卒把她架进了刑房。
看着两边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没有那一样不是血淋淋的,有的甚至还滴着血水,那女狱卒一松手,长歌不用施刑就软到地上了,心里首先就想自己一会怎招比较不会受皮肉之苦。
长歌还没想清楚,她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做工材质绝对是最好的靴子,除了镶着的那两颗硕大宝石显示着它的富贵,那东西浑身都闪着我很值钱的光,长歌几分犹豫几分怯弱地抬起头,却看见了那个她最不想见到那个戴黑面罩的男人。
长歌一下恐怖起来,有这个人在,不用施刑,她就浑身发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地上往后缩了几下,只想离那个男人远一些。
地上有些湿润,长歌不知道这湿润是不是被血浸湿的,这种感觉加惧了长歌的畏惧心理。
那男人走到室中唯一的一张椅上坐了下来,把那双被富贵包裹着的脚抬起来搁到室内唯一的那张案子上,晃着手里同样镶着宝石的马鞭,冷漠地问道:“讲吧,你为什么要刺杀太子,是谁派你来的?”
秦长歌此时的位置就在案子旁边,那珠光宝气的马鞭和富贵的靴子都离她很近,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晃得她眼痛,连带着身体疼痛又从记忆深处跳了出来。
“我…我…”秦长歌怎么也想不到这种坏人居然是做官的,她本来就怕他,对自己那些狠毒的招术当然知道是什么滋味,如果自己真的是刺杀了太子,秦长歌一定会扑到他脚下全招,只求个速死,但她真的没有刺杀太子,她招什么,怎么招?
夜无边用马鞭拍拍自己的右手淡淡道:“小丫头,这里的刑具你是打算都偿一遍?看你细皮嫩肉的,那皮肉之苦你受得了吗?本太傅可以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一下吧。”讲完夜无边用鞭子顺手拨了一下墙上挂着的烙铁、竹条、木槌、拶子…,这一拨那些刑具就发出各种沉闷的声音。
长歌听得小心肝乱跳,那些东西的功用虽不太清楚,但知道哪样招呼到身上一定都不会好受。
“我…我没有…,我…有…”秦长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招有人派来刺杀太子,还是应该招没有人派来刺杀太子,夜无边见了放下腿,用马鞭抬起长歌的脸道:“你有,是不是?”
秦长歌想摇头,夜无边却道:“是不是秦婴派你来的,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必要替他隐瞒吗?”
秦长歌虽恨秦婴,但是让她昧着良心讲是秦婴派来的,她还是没那种素质,长歌想摇头,见男子眯着眼看着她,秦长歌见那眼光不由自主地把摇头变成了点头,夜无边笑了一下捏了她的脸一下道:“这才乖嘛!这就叫识实务为俊杰,笔录,刚才人犯的口供可有记好!”
那笔录忙把写好的供词递了过来,夜无边接到手里眯着眼仔细地看了一下供词,见没什么问题才放到长歌面前示意她按手印,长歌不想按,因为刚才她明明一句话也没有讲,眼前那长长的供词不知道是哪来的,谁知那男子却温和地伸手抓起长歌的手指在供词上面按上了手印。
长歌见笔录收了供词,那男子还没松开她的手的意思,忙挣扎着想把手收回,却没挣开。
夜无边挥了一下鞭,那些行刑手和笔录都退了出去。
夜无边松开秦长歌的手,却蹲下身来又捏着长歌的下巴道:“放心,你死不了,爷会救你出去的。”
“你是个魔鬼,疯子,谁稀罕你救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没有了刑具和死亡的威胁让长歌又恢复了些大义凛然的勇气,夜无边看着这会的长歌,想着刚才的长歌,强行压着自己的笑声,低下声道,“秦长歌,你还挺有意思的,脸皮够厚的,为什么不让你死?因为你只能让我玩,让我折磨,也只能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我没玩够、没折磨够,你敢死,别人也不能让你死!”
这话听得长歌真恨自己为什么在那么多机会面前选择了忍辱偷生。
夜无边觉得长歌太有意思了,越发舍不得放手了,见长歌气得皱眉瞪眼的,邪邪一笑,忽低下头想吻长歌的嘴唇,长歌又闻到那股让她害怕的薄荷味道,她忙扭开头,想推开夜无边,不过两人在力量上的悬殊,让长歌的一推没得逞,夜无边没亲到长歌,干脆一伸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将她的头固定住才道:“又不是没亲过,有些事情好象已经忘记了,要不要我来提醒你?”
长歌正准备为自己已经失去的贞操再进行一次殊死博斗时,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夜无边忙放下长歌,如什么事也没发生般起身道:“招了就对了,做人就得有自之知明,才会少吃不少苦头,来人!”
那几个壮壮的女狱卒立刻又走了进来,夜无边一挥鞭子,长歌就被那几个人拖出了刑房。
长歌一被拖出刑房就见傅成霄站在门口,却听随后走出来的那男人有些惊诧地道:“皇上,怎么亲自来这种污淖的地方,臣不侮使命,秦长歌全都招了。”
长歌不知道男子为什么称傅成霄为皇上,怕自己听错了,只想向傅成霄讲自己是冤枉的,但忽又觉得跟傅成霄讲自己是冤枉的,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傅成霄现在不知多恨她呢,那个男子还什么讲自己招了,那分明就是诬陷,长歌真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傅成霄看了长歌一眼又转向夜无边,夜无边暗暗后悔自己在秦长歌的事上,真是情迷了窍,没把齐征带在身边,居然与长歌调情说爱,傅成霄在外面咳了三声,他才反应过来,弄不好,刚才与长歌的对话让傅成霄听去了不少。
长歌见傅成霄看着她,挣扎着想申辩,但几个女狱卒却没给她机会,伸手捂了她的嘴就拖走了,傅成霄才转过头看了夜无边一眼,有几分怀疑地问:“她招了,都招了什么?”
“秦长歌确实在受人指使来刺杀太子的。”夜无边不慌不忙地道。
傅成霄听了这话觉得夜无边比自己还荒唐,夜无边明摆着欺君,傅成宵就不满了,夜无边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这种弥天大荒居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撒:秦长歌为什么刺伤自己,夜无边还能比自己更清楚?
傅成霄却不得忍着不去揭穿夜无边,挥手让人都退下才问:“夜,秦长歌真的招了是来刺杀朕的?”
夜无边一本正经地回禀:“臣绝不敢欺君。”
傅成霄若有所思地看了夜无边一眼才道:“她有招为什么要刺杀朕?”
“当然有,秦长歌是奉了秦婴之命来刺杀新皇的。”夜无边答得理直气壮,好象这就是自己查出来的事实,说着又将长歌画押的供词递上道,“这是秦长歌的供词!”
傅成霄听了夜无边的一派胡言,简直觉得这是世上最可笑的事,没接那供词,只是嗯了一声道:“是秦婴啊,他可真够大胆的了。”
“是呀,这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呀,臣也没想到,就秦婴那么个胆量的人居然会派人来刺杀皇上您。”夜无边对于傅成霄没有接供词也不以为意,他算准了傅成霄眼下就算对自己一百个不满意,也不敢把自己怎样,反正刚才也许听到了一些,没听到,怕也有所怀疑,实在不行就跟傅成霄摊牌。
于是夜无边顺手把那纸供词收了回来,傅成霄继续问:“那秦婴的目的呢?”
“皇上未登位时,曾提议过要附属国增加贡品,那秦婴怕皇上将来登了位会实施,就动了邪念,供词里都写得清清楚楚。”夜无边说边把长歌的供词塞到衣袖里,傅成霄看着夜无边终忍不住道,“夜无边,你可真能编呀。”
“皇上不是不想让秦长歌死呀,不编,怎么能给秦姑娘活命的机会?”夜无边看傅成霄不装了,他也就不装腔作势地回道,傅成霄皱着眉问,“为什么是秦婴不是青王?”
夜无边嘿嘿一笑道:“现在老太后还在,换作是青王,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傅成霄听了一思量立刻点点头道:“以后办这种事情,势必先知会朕一声。”
“是,皇上!”
傅成霄便大声下旨:“夜无边你办秦长歌刺杀案有功,朕赐你珍珠十斗,黄金百两!”
“谢皇上。”夜无边也极配合,大声谢恩,傅成霄继续张开他的金口大声地下了旨,“秦长歌奉秦婴之命刺杀朕,本该处死,念她一介女流,发配到暴室为奴。”
“皇上圣明。”夜无边一拱手俸承着,心想却想:莫不是换成男流,你就会处死她?
傅成霄看了夜无边一眼才道:“别忘了朕曾经交待给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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