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洗漱完毕后,让李梅去休息了,大丫想着这件事,那李娇容是死心的要嫁方夫子,就是说破天也改不了,我请来先生为村里的孩子教书,他们居然这样算计人家,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李娇容呀,虽然你这辈子没害过人,可是现在却来陷害夫子一家,将来夫人和他们的孩子必然也会因她而受伤害,自己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有的人就这样,因爱生恨,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大丫不想将来看到惨剧,只有让李娇容死了,只有她死了,大家才能安心的生活。
深夜,大丫换上夜行衣,来到了李家老宅,飘落在院里,一伸手拿出了一把迷香,把迷香点着屏住呼吸,李宅里每个·窗户都点上一根,约摸了半时辰,老宅的人就进入了深睡之中,大丫把迷香撤了,抬腿走向那间她记忆里熟悉的房间。
门是从里面插着的,这些根本难不住大丫,只是一道手诀,插着的门就被打开了。
在这间屋里,原主的记忆就被勾起,原身被她们打过,骂过,羞辱过,这些片断充斥在大丫的脑海里,让她的眼神越加的冰冷。来到了床前,借着月光看到了李娇容和李娇儿睡在炕上,睡的那叫一个死,大丫嘴角挂着一丝邪笑,伸手取出一包无息散,借着一点点风属性,全部送到了李娇容的鼻孔里,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然后大丫就用眼睛死死盯着她,十几秒的功夫,李娇容的脸色就成灰色的了,再探一下鼻孔,声息全无,大丫冷漠的小脸上,闪过一丝阴狠,转身离开,把房门重新归位。
站在老宅的院里,看着这即熟悉又陌生的院子里,这里曾经有过原主的童年,悲惨的童年,没有一点点欢乐,从记事起就不停的被这些人压迫,大丫冰冷的脸上现出一丝狞笑“但愿不要逼我再下手”轻轻甩出一句话,飞入空中返回了自家。
第二天发现李娇儿睡醒,看看李娇容一直不醒,就用劲去推她,“快起来,不然一会儿奶又要骂人了”可是怎么推李娇容都不动,发现不对劲的李娇儿忙高声喊来了二房两口子,一看,人早就凉透了。
本来老宅一家正在为即将可以拿到的一千两聘礼高兴呢,早晨二房一家就哭天喊声的报出了李娇容的死讯,李王氏胸口一疼,“我的一千两”说完这个就晕了过去。
除了二房一家,老宅的人都不会因为人死了而难过,他们可惜的是聘礼没了,这时候二房一家才知道了什么叫凉薄,也知道了当初大丫他们受到的是何等待遇。
李王氏醒来后不甘心,以为是方夫子没答应婚事,李娇容自杀,等请来医生,又报了官,结果死因却是心脏猝死,不是自杀,把个二房心痛的在家里嚎了两天,好好的一个人没了,钱也没了,不该是自己的,非得耍手段去争,结果上天把她的命收走了。
从这儿以后,老宅家的二房老实多了,再也不胡闹了,安安分分的开始过日子,也没有再去骚扰方夫子他们。
不过在听到李娇容死去的时候,还是心里震惊了,是大丫,大丫为了保护他们杀了李娇容,同时也想到了那个周县令,因为李娇容的死跟周县令的死是一模一样。
她是怎么杀的他们,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么会杀人?难道另有高人在她身后帮着她?
方夫子和方夫人夜晚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事情已经过了,再想也没啥用,渐渐的两人也不再多想了,不过两个人看到大丫的时候,眼神里又多了一份不一样的神彩。
其实老宅的人不闹最好,如果闹下去,大丫不介意双手沾满他们的血,因为这是老宅欠他们姐弟的,收回去也理所当然。希望李娇容的死,能让老宅的人安分一些,别再妄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去陷害别人。
李娇容的葬礼,大丫还是让人送了东西过去,这是李家庄的风俗。说是办葬礼,只是草草的葬了而已,李家老宅根本不会出银子好好办的,但是村里人的礼李王氏还是照收不误。
也是因为此事让二房一家寒了心,在老宅里大闹分家,大房四房五房,也借机要分家,他们早就受不了在一起挤着住了,现在都四世同堂了,李王氏就是不想分家,一直把着一家的钱财,做工的钱要交给她,绣花的钱要交给她,家里卖猪卖鸡蛋的钱也要交给她,各方面把的死死的,谁想花个钱,还得偷摸背着她。
到最后家里所有人都开始烦她,哪个儿子也不和她一心了,全都在族长面前告她,并一致提出了分家。
经族里决定,大房二房四房五房和老两口,财产分成五份,家里一共有三十亩地,每家六亩,家里的银子二百两,一家四十两,家里的牲口他们不要,都给老人,他们谁也不跟李王氏一起住,提议轮流照顾老人,四十两他们出去买地建房,让老两口自己住自己的老宅,他们四房每月抽出一房来老宅给他们洗衣作饭。
至此,李娇容的死,也算做了一件好事,老宅终于四分五裂了,换来了老宅的分家,大房四房五房感激李娇容的死,二房心痛李娇容的死,老两口可惜李娇容的死,每家的看待这件事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大丫则是觉的了却一桩心腹之患,弟弟妹妹们觉得她的死是活该,作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方夫子和方夫人没有地方可去,郝师父也哪儿都不去,大丫在征求了他们的意见之后,决定今年过年三家人一起过,大丫家多了两家人,方家四口加上郝师父,再加上自己家四口,一共九口人,这下要热热闹闹的过个好年了。
年前大丫就让人准备了好多炮仗,学堂提前十天就放假了,过了十五才会开学,大丫把方夫子一家接到她这边来住,也好让方家的两个孩子有伴玩,早早的院里就开始放起了炮,那是山子带着方夫人的两个孩子,文博和文学在放炮,方夫人则和二丫三丫在暖暖的房里做着女红,大丫为他们准备了果盘,茶水。
而郝师父就喜欢喝酒,没事就到大丫的酒窑里取一罐来喝,喝了就四处转转,回来就睡。
方夫子是有书就可以,那是见了书就没命,大丫从空间里选出了几本,关于天文地理方面的书籍给方夫子,这方夫子就象得到了宝一样,天天仔细的认真的看,还每天抄写,想自己留一份,吃饭的时候都快忘记了,还得有人叫提醒.
年夜饭,大丫让家里的厨娘,做一样的饭菜,让家里的所有人都好好过个年,把饭菜上齐,就打发他们不用侍候,让他们去一起聚餐了,还允许他们开了好几坛子酒,家里的男丁都让喝点高兴一下。
方夫子被郝师父挤对的,也喝了不少,不然不象个爷们,这是郝师父的原话,男人嘛,能吃肉,能喝酒,这才象爷们。整个府里闹到了后半夜,大家才去休息。
不过第二天,大家还是早早的起床,来给主子拜年,都领了红包,方夫子和方夫人也给大丫一家准备了红包,郝师父当然也准备了,虽然大丫是主家,可是大丫他们确实还是孩子。
互相拜过年,大丫就领着弟弟妹妹,去村里,先去族长家拜了年,说了会儿话,接着去了王奶奶家,赶在中午之前回了自己家,她不回去不行啊,家里也有客人,怎么能让人家大过年自己吃饭,所以对于族长和王奶奶家的挽留,都推辞了。
初二回娘家,初三上坟,大丫一家早早就去了爹娘的坟上祭奠烧纸去了。
大丫爹娘去了这么多年了,老宅的人从未给他们烧过一丁点的纸钱。每回大丫他们来,老宅的人都想上前搭话想套近乎,耐何大丫一家根本就不理他们。上完香烧了纸就走了,老宅只能看大丫他们的背影。
如今的大丫家他们是不敢再招惹了,一是怕再有什么灾难降到他们家,二是大丫家现在的财力,人力都不是他们可以再去无理取闹的对象了。
现在老宅就只有李王氏老两口了,四个儿子每年给他们交二两银子的养老钱,李王氏每天在空荡荡的宅子里转悠,再也听不到她的骂人声,只能到她的叹息声。
憋的她难受的时候,就去几个儿子家里闹腾一场,可是去了谁也不搭理她,她的这几个儿子可不象大丫他们那时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一去闹,那几房媳妇跟她对着骂,现在她人老了,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喽,慢慢的她也就不去了。
现在老两口天天在家里呆着,哪儿都不去了。但是那种沾光没够,吃亏难受的脾性依然不改,村里谁家办事,这老两口还是去的,照旧不拿任何东西。这个年,他们也是过的冷冷清清,村里没人来给他们拜年不说,连自个家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也是签到一下就走了。
做人做到这份上,活着也是等死了,一点意义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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